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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叔,你回来了”郭圣通看见刘秀忙起身迎上去,刘秀拉着她坐下,大手自然放到小腹上,“今儿他有没有闹你?”
郭圣通笑着摇头,接过葛巾呈上的茶递给刘秀,无不叹息的说着“看来啊,他还是听你这个阿爹的话,你回来他可不就是老实了”
刘秀呵呵大乐,又说着谨慎勤勉的郭况今天被他打趣的红了脸,被郭圣通嗔怪一眼,道“哪有你这样做姐夫的?知道阿弟脸皮薄还打趣他”
刘秀被她媚眼一勾,心里有些痒痒的,嘴上却道“就知道你心疼他多过我”见着妻子掩袖娇笑,又假意恼着等她来讨好。
郭圣通搂着他脖子亲了两下,想错开,却被反抱住吻了许久才放开,喘吁吁的窝在刘秀怀里顺气。刘秀看着妻子胭脂色的脸颊和水润的樱唇这才满意了,大手抚着她后背,夫妻两个闲聊着。
“阿弟娶了亲,阿爹阿娘也就少了一桩心事,只可惜我去不了呢”
“本也无妨,只你身子重,我可是不放心你去,再者阿父阿母也不放心的,等伯敬娶了亲,让他们夫妻来给你行礼就是”
“嗯,阿弟素来让人放心,等他娶了亲,便是达妹妹了,哎,叔父只留她一个女儿,也是可怜,阿爹说叔父遗言,不求给妹妹找个显贵夫婿,只求能找个对她好的,他才能安心,可婶母的意思又不同”
刘秀对于妻子早亡的叔父只见过几面,没有太大印象,但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也是真心为唯一的女儿考虑了,只皇后唯一的亲堂妹,必然是有很多亲贵人家求娶的,有郭昌夫妇在本不该他说什么的,又听妻子接着念叨,“阿爹阿娘也为难呢,我也替达妹妹着急呢”
刘秀心里盘算,想着耿弇兄弟的婚事,耿况怕自己怀疑他家衷心才把长子的婚事都交给他安排,其实长子长媳必然都是相看很久的了,他既然最终决定还是重用他们父子三人,那做事便不会相疑,最终还是由他们自己决定,而选择给耿舒做媒,也是皇帝的一种恩宠了,本来他和郭圣达倒是合适,只他们同出北地,刘秀不想他们更进一步。
“通儿,我到想起一人,黄门侍郎陈茂,恭谨守礼、出身南阳大族,倒是和二妹妹再合适不过了”
“哦?能让文叔这么说的人必是不错的,改日我与阿娘去说,到叫文叔费心了”果然还是一样啊,无兵无权,又是出身南阳。
刘秀一笑,凑到娇妻耳边,暧昧的低音“那通儿怎么谢我?”看着妻子柔软的小耳垂瞬间变红,笑意更甚,抬头看着娇妻泛红的小脸,先是羞涩后又是不甘心眼神直扫回来,轻吐软音,“文叔,要我怎么谢呢?”说完微咬着唇,明明极是不好意思了,还倔强的挑衅他,看的刘秀闷声而笑,胸腔直颤。
“你笑话我!”郭圣通爆红着脸不依了,直接要起身出去,却被刘秀笑着拉了回来,“好了,不笑话你,咱们通儿可是长本事了,我可不敢笑话呢”
“你还说……”不依的娇柔女声似是被什么堵住,渐渐变成撩人心神的娇喘呻吟,男子欢快的笑声也逐渐被粗喘甜言所代替……殿外的葛巾、墨魁对视一眼,了然一笑,轻声吩咐人下去准备。
皇后之弟婚娶,自是热闹,百官道贺,洛阳名门大族、宗亲们也乐得凑这份热闹,皇上、皇后一早赐下贺礼,新人拜堂行礼送入洞房,客人入宴欢饮交谈,郭府内外自是热闹非凡。
新郎官郭况进到洞房,一切礼毕有些手足无措的有心想对着新娘妻子说几句,最后只红着脸说了一句“你先休息,我,我去敬酒”便是脸色更红的奔了出来,留的新娘铫氏一愣,看着夫君出门才翘起嘴角。
郭况是新郎自然免不了被灌酒,饶是有郭氏族兄弟挡着,到最后还是被扶着回去。郭炜还小,不用挡酒,看着兄长被灌成讷样,小脑袋直摇,哎,阿兄就是太老实了,都不知道酒里对水,要不得,要不得!
铫期嫁妹,心里有些酸涩,但看着妹夫人品和郭氏家风还是很满意的,甚少饮酒的他也是喝的畅快,耿弇不在,便拉着欧芳、马武这两个出了名能喝的拼酒,结果自然也是被抬了回去。
郭昌夫妇最是高兴,便是忙了数日见着新媳妇进门也不觉得累了,忙着各自招待,刘氏叫人给媳妇送了哺食酒菜,听的阿郑报告新娘子在新房中的举动,很是满意,拿着帕子擦了欢喜的眼泪,转眼儿女就都长大了。
胡氏作为婶母自然也是要来帮衬的,女眷席上老远就能听到她的笑声。阴识之妻来氏笑着拿着酒樽给胡氏敬酒,“郭夫人豪爽,不愧北地出身”胡氏便又是满饮下去,喝的确实多了些,脸上笑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她没有儿子,夫君也不在了,妯娌两个,她是样样都比嫂子差太远了,最主要是女儿,侄女已经贵为皇后了,她想让女儿嫁入宗室做个王妃、侯夫人又有什么不对,兄嫂都拦着她,说什么夫君遗言,那还不是当时夫君病糊涂了胡说的,也能信?他们就是假仁假义不想让女儿得了好,又饮下一杯。
“郭夫人好福气的,我看郭二小姐为人大方、漂亮知礼,我要是还有弟弟一定厚着脸上门去求呢”对着一旁令一位夫人一个眼色,那人接话“人家是皇后唯一的亲堂妹,真定大族,我们可是不敢肖想的,我看郭二小姐可是大富大贵之相呢,他日必贵不可言”
“什么福气、大贵的,不过是寄人篱下、孤儿寡母罢了”胡氏哼了一句,又喝下一杯。
“婶母是高兴的喝多了,阿香,扶着夫人去休息”郭竟之妻何氏走过了歉意的对众人说着,这个堂婶子真是越发过了,“几位夫人慢饮”说着行礼,扶着胡氏而去,胡氏还想说话,却被“搀扶”下去。何氏又去招呼其他客人不提。
郭况的新婚还是欢喜的,本看着铫期那奇特容貌和魁伟身姿,他当时都没报多大希望的,只娶妻娶贤、又是父母之命,他不能说什么,直到迎亲时见着新娘娇小婀娜,虽比不上姐姐但也绝对是个美人,郭况放心了,洞房花烛夜温存而过,方知妻子比他想象的有趣,更是高兴,心里乐呵、脸上还是严肃的进宫给姐姐问安,还不忘说着“阿姐最是和气的,你不要紧张”
铫氏心里熨帖,脸上微笑,抬头对上自己夫君的眼睛,“夫君,妾晓得的”
郭圣通不用捻指,看着弟弟也知道他是满意的,再看弟媳虽羞涩但一点不怯场,更是高兴,又给了礼物,带着刘疆见过新舅母,叮嘱一番才放人离去。
郭况完婚之后,郭圣达的亲事也到了日程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给列了那么多法子,先挑几个试试
☆、43不成
汝阴侯府刘信听的下人禀报叔父刘赐来府;忙出室迎接,却见刘赐脚步有几分匆忙、脸色也颇为凝重,心头一惊,躬身行礼迎进房内。
“叔父;这是出了何事?”
“诚之,你联络更始旧部所为何事?”刘赐陈着脸厉声质问。
刘信大惊,“叔父,我只是念着旧时情意,与他们走的略为亲近了些,何来联络之说?”
“都已经有人报于陛下面前,你还敢说没有?旧时情意、亲近;你怎的如此糊涂!”刘赐气的拍桌而起,胸腔起伏;“你是不是真的想学那苏茂之流背弃陛下?”
“叔父,侄儿冤甚!是何人污蔑我,我,待我找他理论”刘信听说已经告到皇上面前,心里也有几分害怕,“我要求见陛下,刘信绝无此心”
刘赐见他指天发誓的样子,心里也觉得侄子虽心里有怨言,也不至于那般糊涂,“你言当真?”
“叔父”刘信苦笑一下,“您还不信我吗?如今我无兵无权,不得重用,困在这洛阳富贵乡,便是我有那份心,我又该拿什么起事?他苏茂尚能领兵出征,我除了做个闲散侯爷还能做什么”
刘赐闻言久久一叹,“我知你有大志,觉得这里困住了你,可是,陛下他也有他的难处,他不怪罪你惜时的冒犯,已经是大度了,你,不当有怨啊”
“叔父,我也就罢了,我只是为叔父不平,他刘歙、刘终都可封王,为何叔父只得侯位?”刘信嗤笑一声,忠厚大义?“还不是忌惮圣公……”
“住口”刘赐声音陡然尖锐,“我劝过你,不要再做此想,否则早晚有一天你会被自己害死,我既称臣,就该守臣子的本分,你,也一样”声音又低沉了下来,“你与他也是自幼相识,你当他是那么好糊弄的嘛,如今趁着你还未成大错,没让人拿到什么确实把柄,我劝你趁早歇了旁的心思,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当你的闲散侯爷,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刘信拧过头,不言语算是答应了,又想起被人黑了一刀“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做的,旁的都能忍,这个绝不能忍!昔日莽贼篡我汉室江山,便是那帮子小官小吏都敢欺压我等刘氏宗族,当日那般艰难境地,我等都未屈服于人,如今怎的还能怕了他阴家小儿!”
“那阴就到底是不是死于你手?”
“是又怎样,竖子害的堂弟一死一废,我还能让他活着逍遥,那让我死后有何颜面见伯父、堂弟于地下?我不是叔父,没得天天想着顾全大局”
“你!”刘赐气的咬牙,“你怎的还是这般鲁莽的性子,你当我不记得这大仇嘛?我说过时机未到而已”他算看出来了,刘秀忌惮外戚同样忌惮宗室,用两者相互制衡再合适不过,只现在阴家还未达到刘秀满意的地位,刘秀是不会希望他们斗得太狠的,只这些和这个莽夫侄子说不清楚,“等这事过去,你还是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没事多读读经史,修身养性,不许出去惹事”阴识这仇算是结彻底了,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也要有所准备……
广德殿,刘秀合上绢帛,按了按额头。有人举报刘信联络更始旧臣意图不轨,刘秀一笑,没有真凭实据,阴识这也是急了,这样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刘赐倒是义愤填膺的,作保侄子绝无二心,求他明察,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