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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刚把儿子哄睡了,听得前面宴席散了,以为刘秀已经去了玉堂殿,正准备自己也睡下呢,不想就见着刘秀进来了,心里着实诧异,猜不通他葫芦里买什么药,难道真喝醉糊涂了?
“陛下,陛下”郭圣通轻轻推着一进来就躺倒榻上的刘秀,回身问怎么回事,万青几个道是他自己嚷嚷着要过来的,他们也没办法。郭圣通蹙眉,吩咐道“瑛珞去端些醒酒汤来”,拿着帕子给他擦脸,看着他的细微表情,却始终看不出什么。
“陛下,先用些醒酒汤吧”
刘秀含糊的就着郭圣通手喝了,喝罢就笑呵呵地看着郭圣通,因着醉酒,脸上都泛着红晕,眼睛也迷蒙着,再一傻笑,哪里还有半点皇帝威仪,郭圣通现在想他是真醉了。可在他这里也不是办法啊,便有湿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等着他清醒些送他离开。
“通儿,呵呵,过来”刘秀笑呵呵的抓住妻子玉手,一把把人带进怀里,见着郭圣通被磕的直揉鼻子,又痴痴笑。
“文 叔,你醉了,别闹,还是早些去阴贵……”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嘴,一个翻身压在身下,郭圣通着实气恼,他娶新人高兴喝多了,跑她这里耍什么酒疯,“呜呜”的挣 扎,奈何她的力气实在不是刘秀的对手,直到刘秀吻够了才放人,趴在郭圣通身上打起了鼾。郭圣通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喘够了气儿,卯足了了力气才把人挪 开,见刘秀睡得香,知道不能这样把他赶出去,压了半天火气,叫万青进来,“陛下多饮了些,现在睡着了,也不好再过阴贵人那边,你去禀告一声,让贵人早点歇 了吧”
万青得令去禀报,只说圣上醉的睡了,今日不便过来,让阴丽华早些歇息,没提刘秀去了长安宫之事。阴丽华只觉得,头昏眼花,脑袋嗡嗡作响,极力保持着微笑送人离开,回到房里就忍不住落了眼泪。
“贵人千万莫哭,大喜的日子,定是陛下醉了不好饶了贵人休息”江梅却是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的,这算怎么回事呢,只能和玉蝶对看。
阴丽华抹了几帕子,便压着声道,“都去歇了吧”
他 是故意的,故意晾着她,让她明白算计君王的结果。是,他是封了兄长官爵,也给了她盛大婚礼,可是却是新婚之夜回了他们一巴掌,让他们明白即便迫不得已给了 他们面子,这里子他也可以轻易不给。明天怕是整个宫中都要看她笑话了。阴丽华狠狠地攒着玉佩,扯着上面的璎珞,这还是她新打上去的。她又不是故意要伤了他 孩子,只是想先探个究竟、试试水而已,就着了他这般嫉恨,是一点没念着等了三年多的情意。“情意”?阴丽华苦笑,是她高估自己了,怕是他根本对自己就没那 个东西,那她等得三年、日夜期盼又算什么?昔日的承诺又算什么?手上的比目玉佩又算什么?泪珠又开始滚落,怔怔地一直坐到了天明。
郭圣通让人挪了刘秀去床上,服侍着他睡下,自己实在不想和个酒鬼呆在一起,便着人收拾暖榻出来,还没等去睡,又刘秀叫着“通儿,你去哪了?”只得咬着牙过去,“文叔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喝些蜜水?”
刘 秀摇晃着身子勉强立起,嘴里还含糊着“不要蜜水,要通儿”又把人拽到了床上抱着,大手也开始不老实。郭圣通现在觉得没有些不对劲了,刘秀极少失去自制的喝 酒,更不可能喝的糊涂找错路了,再看那双作祟的手,郭圣通忽的明白了,这是他要给阴丽华落脸呢,让他们知道他不是肯吃哑巴亏的人,他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可 是他可以随便去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来她这里?是觉得以后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很好看吗?郭圣通恼怒无比,心里转过几个念头,想看热闹便让你看个够,反正这 一世她就没打算和阴丽华和平共处。便不再挣扎,由着刘秀褪了衣衫,缠上去。
刘秀那里是打算让阴家明白算计他的结果,便想着晾阴丽 华几天,而来长秋宫是觉得估计妻子要独守空房很是伤心,他来了她指定高兴,便接着酒意来了,见妻子先时还想把他推走、又是挣扎的,这会子终于柔顺了,缠着 他,就知道她那是装着大度,其实一点都舍不得推开他的。只他不知道自己在郭圣通眼中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下意识的就把他往不好的地方想,不过这也不能怪了别 个罢了。
刘秀心里暗笑着消受美人恩,又饮了不少酒,比平时里要的更狠些,情浓之时,感觉唇上隐隐作痛,可听得娇妻似泣似欢的娇媚呻吟、感受着桃花源里紧致销魂,再理不得那些小疼小痛,直折腾地几次尽兴,才沉沉睡去。
郭圣通看着刘秀的嘴唇,也微笑着入眠,明天啊,等着看好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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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聚首
“陛下;陛下,寅正一刻了”万青躬身站在内室床帐外不远处,低声奏报。
刘秀此时方醒来,头痛欲裂,到底喝多了一些;伸手想要揉揉 额头;却感觉手被什么缠住;低头一看小娇妻睡得一脸娇憨;小手还抱着他手臂;小脸蹭到他肩头;只再向下看,便觉脑袋又“嗡”一下,热血直涌向下腹;盯着一 身白皙娇嫩的玉肤上面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两个人光裸紧挨着,雪白对黝黑,说不出的淫靡。
刘秀深吸了口气,侧开头想 给妻子盖好被子,只见妻子抖了抖蝴蝶羽翼般的长长睫毛,搔的他肩膀直痒进心里,刚一动又听见迷迷蒙蒙娇滴滴的低哑之音,“嗯呃,不要了……”刘秀听的喉咙 滚了几下,昨晚的酣畅淋漓一点点的回笼,没给他时间回味,那双玉手已经柔柔地自然而然的扶了上来,人还没睁眼,却是整个贴进了刘秀身上,绵绵盈雪直贴到了 刘秀肩膀,柔柔糯糯还带着鼻音“文叔,困呢”
刘秀只觉得昨晚的酒意定是还没醒,一股热火直冲脑门,下身迅速抬头,偏那惹祸的丫头还无辜的闭着眼睛拿小脸轻轻蹭着刘秀脖颈,一副乞怜小模样,刘秀再坚持不住,一个翻身受把人压再身下。
哼哼唧唧的娇吟和着男子的低喘、大床的吱呀声一起响起,万青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迅速转身退出去,对着外面端着洗漱器具、衣物、冠带的宫婢们挥手,宫婢们推在一旁,万青看着沙漏看着天色,着急地直跺脚,可到底不敢进去打扰。
却非殿内一干文武大臣都已经到齐,闲聊几句,不时看着沙漏,没错了,已经过了卯时了,这皇上怎么还没来早朝,昨晚娶新人喝多了?也不至于呀,他们多是跟着刘 秀一路打拼出来的,知道他便是一夜不曾合眼,第二天也会准时出现、不误正事的,一时大眼瞪小眼,难不成病了?一帮人正猜测呢,就听得后殿脚步声有些凌乱, 一点不像往常那般整齐,又过了一小阵儿,听得“皇上驾到”忙跪拜呼万岁。
刘秀是边穿衣服鞋子、边戴冠冕,恨不得让抬辇的小黄门都 装了风火轮一路“奔”过来的,,到了侧殿门,由着万青给正冠带,还埋怨他不叫自己,万青心下叫苦,点头听训。刘秀昨晚醉酒纵欲,这精神差了许多,眼窝微 青,但是现在觉得骨头还酥着,甩甩头,把那些迤逦画面甩出脑子,自己这定力在她面前是越来越不行了,不好,可随即想到那可人在自己身下的小娇儿样子,便又 觉得这着实怨不得她嘛,还不是自己扑上去的,一旦得了甜头还真是食髓知味啊,这么想着便进了正殿。
“众卿平身!”
文武大臣抬头,眼睛刚对上君颜便有揉揉眼睛的冲动,排在后面的看不清楚,排在前面的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青眼窝、脸色发白、精神不好,最要紧唇上还带着两枚小牙印,摆明一副纵欲的样子啊,这阴贵人也忒有本事了!
阴识也看清楚了,没缓过神儿来就接到数位同僚齐刷刷的注目礼,饶是脸皮再厚也难免脸上青红一片了,还正襟端坐地挺着脊背。
刘秀黑脸一红,想抬手遮掩一下唇上的牙印,又觉得这样更加欲盖弥彰,便开口问着政事,还不忘瞄着前面几个大臣脸色。
这 些个人精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神,换回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奏报赤眉刘盆子如何如何,睢阳刘永又占了几座城池,巴蜀公孙述咋地咋地,当然也有面色不虞的, 譬如新任大司空宋弘,譬如大司马吴汉,他们都是看中刘秀人品本事抛家舍业相投至今的,自然不想刘秀步了刘玄后尘,只刘秀一贯表现良好,头次犯错也不好说什 么,只望向阴识的目光就诸多不善了。自打西汉出了赵氏姐妹,汉代的大臣对着后宫女色多少怀着一些看法的。
刘秀只当没看见,他自然不会去说自己昨晚装醉去了皇后那里死缠,这黑锅阴氏背就背了吧。
郭圣通懒洋洋的起身,沐浴更衣,进了空间一圈便是恢复的七七八八,神清气爽的出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笑的妖娆,这身躯每一个细节都是合着刘秀的喜好而造,他又怎么能逃的了?抱着儿子用过早膳,便听见外面传报“阴贵人求见”。
就知道这些礼数规矩她不会错了一点的,哪怕她一夜未睡。郭圣通笑着请人进来,八百多年再一次见到这位她的仇敌。
粉嫩的宫装、简单的饰物,频频袅袅、步履婀娜,盈盈拜倒,黄莺出谷的声音“妾阴氏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端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了,阴姐姐无需行此大礼”郭圣通笑的就和见了亲姐妹似得,亲自扶着人起身,亲热的问着“昨夜休息的可好?哺食用的可习惯?宫婢们用的可顺手?”
“妾万万当不得娘娘如此叫法,妾惶恐”阴丽华又要拜倒,却被郭圣通拖住,“当得,当得,
姐姐早于我定于文叔,要不是……我该这么叫得”郭圣通“天真”的甜笑着,“姚黄,给贵人斟茶呀,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