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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我一时也找不到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觉得处处受制于人,却又找不到是何人,真真憋闷的很”阴识很懊恼,理不出头绪,“当前形势越发与我家不利,哎,早知今日,我又何必执意将你许给他,也不至于受今日的委屈”
“阿兄,你劝我做事绝不提后悔二字,已到今日之境地,又何必再说当日呢,况我并不后悔,一时之长短决定不了一世,日子还长着呢”她有的便是耐心了。
阴识见着越来越淡然的妹妹扬眉一笑,“妹妹有理,你既然这样想为兄便是放心了,那些流言既然与我等无关,咱们也不需要太过关注,自然会散去,只长公主哪里,现在就不要她再开口为你提什么了,不然提一次便让他想起一次那个孩子罢了”
“妹妹晓得”
“现在洛阳都知道他是先定了你,而郭氏小产之事内因他也不会让外人知晓,这样自然还得给你高位、隆重仪式,只是……”
“只是他心里的愧疚也磨没了,这样也好,我就慢慢磨他争取就是,郭家倒是与他有大恩呢,天下都知道的大恩,看他如何报才能让郭家和刘普刘扬几个满意?看他有一天会不会被这大恩压得喘不过气、恩将仇报了?”阴丽华微微低着头柔柔的音调却是字字诛心,“阿兄若是娶了恩家的女儿为妻当如何?”
阴识听得笑意加深,他就知道只要妹妹肯放下那些虚荣是再聪明灵透不过了,很好。
郭圣通还在床上坐“小月子”,自那日和刘秀和好之后,也不再冷着他,她要让他知晓自己不是他那些随意可呼来唤去的后宫女子,她也有她的脾气,怕是这样在刘秀眼中才正常一些,而且也让他明白她也不是非他不可,入了宫门虽死不出,但她可以不再“恋着他”,果然他是在意的,只这也要有个度,不能真
把人推开了。
空间里那株牡丹花旁,郭圣通看着上面只有一朵金色牡丹含苞欲放,摸摸小狐狸头“疆儿今天没来,自己去玩吧”她根本就不曾怀孕,更不可能真拿自己孩子对付那两个人,在她眼里他两也不及自己孩子一根头发重要。她不过是劳累了,月事迟了,便想到了这个法子,索性用了药让月事再迟一些,平时又做出劳累、嗜睡的样子,等刘黄进宫说那些便顺势让月事出现,那两个御医一个是随她从真定过来的,自然是她的人,一个是邯郸时刘秀征召伺候当时有孕的她的,算是刘秀的人,只刘秀走后不久她便拿捏住了这人,现在自然她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做就死全家呗。刘秀见着自己人都那么说,更不疑有他,只心疼孩子和她受委屈了。
这阵子虽止了血,刘秀还是很紧张,给她补这补那的,推迟了立后的时间,也再未提阴家之事,连带着也没见阴识,只等立后之后再说了。郭圣通很客气的表示自己不会为难阴家小姐,让刘秀放心便是。等做够了半个多月月子,郭家也从真定赶来,各地的诸侯或是世子也进京都参加立后立太子大礼。
作者有话要说:为嘛还是没相见呢?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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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后补齐之前许诺的两个加更
25、封后
“皇后之尊;与帝齐体,供奉天地,祗承宗庙,母临天下……今使太尉汉持节奉玺绶,宗正吉为副;立郭氏为皇后;后其往践尔位;敬宗礼典;肃慎中馈;无替朕命;永终天禄”
郭 圣通初即位宣德殿,大司马(建武二十七年改称太尉)持节奉玺绶,天子临轩;百官陪位,宗正读策文毕,郭圣通叩谢皇恩,起身住位,大司马袭授玺绶,中常侍长 秋太仆长跪受玺绶,奏于殿前,女史授后宫宫人、采女长跪受,起拜,称臣妾,讫,黄门鼓吹三遍,鸣鼓毕,群臣以次出,皇后秩比国王,即位威仪,赤绂玉玺。
郭圣通一身皇后盛装端坐在后位上,看着下面百官、命妇朝拜,前世封后废后的种种于脑中一一涌现,今日的皇后之位再不是阴丽华“让”出来的……察觉到刘秀在看她,郭圣通回以淡淡一笑。
刘 秀是第二次见到她如此盛装,金冠红服衬得她更加明艳照人,而她坐在那里的淡然模样,让他忽然有一种似乎不认识眼前之人的感觉,刘秀自认能洞悉很多人的心 思,然此时此刻他真的看不透他之前认为的一目了然的妻子,然这只是一瞬间,便被熟悉的笑颜扫开,刘秀也是安抚一笑。
跪在下位的耿 弇望了一眼盛装佳人便又低首,她似乎更美了一些,然这些与他还有何相干?之前听说她小产,他第一次从心里怨一直引为知己、平生最为敬重的刘秀,既然娶她又 为何不好好相对?商议军务,刘秀一直是让众家将军谋士各抒己见的,这帮人多是些武夫,脾气暴躁、一言不合争执起来也是常事,而他耿弇自负休养涵养与自制 力,从未因此有过言辞激烈之时,那天却听得她小产昏迷而失了一切自制力,借着与刘秀意见不统一激烈陈词,堵得刘秀一时下不来台,还是欧芳等人出言相劝他方 醒悟过来,跪地请罪。
微微抬首看见刘秀威仪更甚,耿弇心里唯有苦涩,即便当时他没有错过那一步,他能给她一世真心也给不了这至高 无上的后位,他们才是最为相称的。明年他就要去屯兵宜阳,再见她时还不知道要哪个年月呢,而且以后她在宫中的处境不能不让他担心,到了殿门耿弇忍不住又回 望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仿佛也在看他,耿弇立刻心虚的低头有些慌乱的出了大殿,心脏依然怦怦怦怦的狂跳,深吸口气,她怎么会看他呢?自己何苦犯 傻。
“伯昭,我新得了几坛美酒,可愿与兄一饮?”欧芳几步赶上耿弇,和煦如春风地说着。
“景芳兄都舍得美酒,弟自当舍命相陪、不醉不归”两人相视大笑而去。
封 后大典结束,郭圣通回到长秋宫,卸掉繁重的礼服首饰,换上常服,坐在妆台前思索,那怪欧芳之前会给她传来那样的信条,可她实在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和耿弇扯 上的关系,他……又怎么起了那样的心思,望着镜中如玉娇颜,眉头展开,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不过现在还不用理会,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关注。
“明日请阿娘和外祖进宫”
……
“微臣叩见娘娘千岁”真定王刘普行大礼参拜,郭圣通受礼忙又回以家礼,扶起自己外祖父“外祖折杀圣通了”
“君臣之礼不可废”刘普顺势坐下,看着外孙女光彩照人的样子,心里安稳不少,这一进城就听到了她刚刚小产,他自是担心,现在至少这么看着是没事了。
刘氏看着女儿这样子,压下心疼,她不过是因着母亲和兄长都生了重病会真定照料一段时间,又接了妯娌和侄女同来才晚到了洛阳,便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心里是真的埋怨刘秀了。
“外祖,外祖母和大舅舅病情如何?我派去的医士开的药可有效?”
外祖母是真的病了,至于大舅舅,郭圣通只能摇头,不要怪她小人,再来一世,她不可能在看着舅舅造反,哪怕是让他躺在床上三五年也好过给她拖后腿、被杀,等过了几年,他那股子雄心壮志也该磨得差不多了。她只希望他们不要拖后腿,好好的供着就行。
“劳烦娘娘惦记,内子病情已然好转不少,只犬子的病怕是三五年好不了了”
之 前决定和刘秀联姻,他是看重他的能力,认定终有一日刘秀能平定天下,他们真定有功与他也能得了这个靠山,守住真定基业,然儿子却是有更大野心,见着刘秀称 帝定都洛阳,也是真的眼红,他瞧着儿子那心思怕是要趁着刘秀出兵关内和南方之时夺了河北、和他分庭抗礼,真是糊涂,儿子有多大本事他自然知晓,十个也不是 刘秀一个的对手,他便一直压制,等那一天和儿子说开了,儿子怪他鼠目寸光、不肯配合他,扬言一定会起兵,他也想过过皇帝瘾的……刘普心里叹息,哪知道儿子 一番说辞太过激动,直接眼歪嘴斜、四肢抽搐,从此一病不起,河北的名医都看过了,全然没有效果。刘普见着儿子心如死灰的眼,也很是心疼,只能说怎样都不会夺了他世子位,三五年嫡孙也能长大成人了,让他安心养病,别再想其他了。
“外祖,您还是别这般和通儿说话了,等参加过疆儿的太子大典,您又要回真定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呢”
“好好,是外祖外道了“刘普闻言不再客套,“外祖也听说了之前的事,你受委屈了,可怨外祖当日给你定下这门亲事”
郭圣通摇摇头“是我自己也同意的,怎能怪外祖?况且如今也没什么不好的,外祖放心便是,我和陛下又寻到了几名楚地的名医,等外祖回程时一并带回,也劝着大舅舅宽慰一些,哎,孙女不能侍奉探望,也只能做这些了”
“娘娘,殿下醒了,吵着要找您”
“去带了殿下过来”
“阿娘,阿娘”刘疆小跑着进来,后面一群侍人紧跟着,郭圣通忙道“小心着些,仔细磕了”
刘疆进来就要扑到母亲怀里,却见着刘氏一愣,随即欢喜的扑过去“外祖母!”
“唉!给外祖母看看长高了没?”刘氏笑着抱起他。
“这便是小殿下?”刘普见着重外孙很是高兴,白花花的胡子都微微翘了起来。
“疆儿,快叫外太祖父”
刘疆见着一个满脸激动的白胡子老头,不知道是谁,还是乖乖叫了,惹得刘普摸着他小脑袋一个劲说着“好好”。
刘 氏接到女儿眼神,抱着外孙去偏殿,外面传来“瞄瞄”的的痛苦猫叫声,郭圣通低眉顺目地想了一会儿方道“这是通儿之前养的一只猫,它又乖巧逗得疆儿喜欢,我 便也对它看重几分,平时里什么好的都给它吃用,只渐渐的它就贪心了,得了肉想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