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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以希踉跄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禾溪泽,“你就是为了这样的理由利用了我?把你十四岁的亲弟弟推进火坑!成为你手中的棋子!”
许错错万万没有想到真相竟然会是这样,看着痛苦的桑以希,又看看一脸淡然的禾溪泽,许错错突然觉得很无力。
禾溪泽继续说:“可是没有想到,就算我动用朝中诸位大臣劝说,软弱的父皇还是不肯出兵。”禾溪泽摆弄着手心的棋子,“直到遇见错错,我才又有了机会。既然不能让父皇主动攻打朔月国,那就让朔月国攻打繁桑。”
许错错突然觉得不对劲,“你说许天笑和许凌凌都是你的人,那么……”
“没错,”禾溪泽接过许错错的话,“整个许家都是我的人,当然包括许错错。”
“你……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许错错的?”
禾溪泽嘴角噙着笑,“当年许错错年纪小,每日做的便是给我洗衣服,我每日都要换靴子,她便抱怨若我在道路泥泞时坐在轮椅上脚不沾泥她便轻松了。”
“所以,你从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不是许错错?”许错错睁大了眼睛,她还以为她掩藏的很好,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他便知道她不是原来的许错错。“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禾溪泽嘴角的笑意更甚,“因为你是姜无诀的女人,因为后来我发现百里和鬼弦皆对你有情。”
许错错觉得心里难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一直把面前这个人当做依靠,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可是事实上,从一开始他便是利用自己。
禾溪泽转过来看着百里和鬼弦,“该你们两个了。”
百里和鬼弦对视一眼。
“你什么意思?”百里问出口,脸色已是无比的严肃。
“先说你吧。”禾溪泽看着鬼弦,“你当真以为当年你身受重伤的时候我会那么巧正好路过?那时候我正需要为我卖命的人,所以那一场埋伏是我刻意安排,我刻意接近你,让你觉得亏欠我,为我卖命。”
随着禾溪泽缓缓的诉说,鬼弦身上的冰寒之气逐渐散发,他这一生只有禾溪泽一个朋友,他把他当成生死之交,可是结果呢?
禾溪泽却是不理鬼弦的反应,转过身来看着百里含榆。
百里含榆的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他知道他以前太不了解禾溪泽了,他与鬼弦一样,真正的生死之交只有禾溪泽一人,他不希望自己只是对方手中的棋子。
“别告诉我,我中的蛊毒也是你安排的,那不可能!”百里含榆盯着禾溪泽一字一顿地说。
“嗯”禾溪泽点了点头,“遇见你的确是个意外。”
百里含榆刚刚松了口气,却因为禾溪泽接下来的话整颗心往下沉。
“蛊毒明明解了,可是你的身体里还是有毒,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你这个混蛋!”百里含榆冲上去一拳轰了过去,却被禾溪泽轻易抓住他的手腕。
“你现在应该是内力全失,怎么可能伤得了我?”禾溪泽口气很冷淡。“‘百里’这两个字就代表了富可敌国,我怎能放过?”
许错错觉得好累好累,她慢慢蹲下来,她想起曾经和百里含榆还有鬼弦三个人都受了伤去寻找禾溪泽的日子,那段日子,他们三个人全部的心思都是早一日见到禾溪泽,似乎见到禾溪泽一切的艰难险阻都会消失。就是这样一个让他们三人全心信任、依靠的人,竟然只是利用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千方百计挑起两国的战争?”许错错实在是想不通,禾溪泽这般谋划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禾溪泽向后仰,靠在椅背上,他目光深沉的看向桑以希,“宫里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们的母妃。当年父皇寿宴,朔月国皇帝前来拜贺,酒后对母妃不敬,母妃一怒之下悬梁自尽。而父皇却因为害怕朔月国的报复忍气吞声,找了个与母妃极像的女子做替身,将此事遮掩过去。”
禾溪泽的眸中突然闪过一抹厉色,“我要朔月皇室所有人陪葬!”
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释,可是除了禾溪泽之外所有人都不觉得轻松。
过了好一会儿,许错错才问出她最想问的那一个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要娶我?”
78鬼弦吃肉
“那么;你为什么要娶我?”
许错错站起来看着禾溪泽,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有多紧张。
禾溪泽却不答;手中摆弄着棋子,弄出“哗哗”的声响。
许错错一下子冲过去;打翻桌上的棋盘;白色与黑色的棋子散落一地;“哗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
待到最后一颗棋子停下;一时间静得出奇。
禾溪泽还是不答。
许错错火了,她反身夺过鬼弦手里的剑直指禾溪泽的胸口,“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娶我?又是怀着什么目的?”
“百里死了会将所有的资产一分为二;一份给我一份给你;若我娶了你便能得到他所有的资产。”禾溪泽的嘴角还是噙着笑;他用最不经意的表情说出最伤人的话。
泪;在一瞬间滚落,所有的强撑在这一刻瓦解。
许错错恨不得一剑杀了他,手中的剑近了几分,禾溪泽白色的衣服上立刻开出一抹红莲,鲜血从白衣一点点晕开。
禾溪泽的嘴角依旧噙着笑,“你下不了手。”禾溪泽很笃定地说,似乎料到了一切。
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明月照沟渠?
天上那轮弯月冷艳高贵的“呵呵”她一脸。
“哈哈哈哈”许错错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无比嚣张,她转身便跑,冲出屋外,她拼命的跑,不管不顾,她只想逃离,跑得越远越好,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停留。
天,不知不觉亮了。
“你们两个还要跟多久?”许错错叹了口气,折腾了一晚上她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百里含榆和鬼弦从身后的树林里走出来。
“跑累了?”百里含榆挑了挑嘴角,看着许错错的目光里有轻松,有释然,还有心疼。
许错错扯了扯嘴角,走过去抱住他,“对不起……那些日子……”
百里含榆拍了拍许错错的后脑,“我算是明白了,从我主动招惹你那天开始,就要一直被你虐,虐到死。”
环着百里含榆腰的手又紧了紧,时至今日许错错除了抱紧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他们两个人彼此伤害,爱恨情仇早已纠缠不清,最后的最后便是将对方牢牢烙印在心里的结果。
许错错仰起头看着百里含榆,“含榆,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有话要跟鬼弦说。”
原本从许错错抱着百里含榆那一刻便将头偏向一边的鬼弦闻言诧异的看过来。
百里含榆撇撇嘴,握着许错错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又被你虐了。”
许错错失笑,她环上百里含榆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而后摸上他的心口位置,“这里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你啊……”百里含榆无奈松开了手,他还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许错错走到鬼弦身边,偏着头,含笑说道:“再带我飞一次如何?”
鬼弦难得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不算太好看的僵硬笑容,他伸出手揽着许错错的腰将她拉进怀里,而后足下用力几个飞掠已经离开原地许远。
百里含榆皱着眉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道:“这是要往哪儿飞啊……”
靠在鬼弦的胸口,许错错闭着眼睛任由清风吹拂在她的脸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那些一起经历过的日子一幕幕再现。
若她当初没有逃避,没有故意将鬼弦的感情视而不见该有多好。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许错错又是想起前日鬼弦突然将她拉进小巷强吻她的那一幕,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鬼弦带着许错错落下来,这里是一处山谷,三月的季节已经开满了鲜艳的花,春意倒是很浓。
两个人坐下,许错错偎在鬼弦的怀里,她向后靠了靠,鬼弦的身体有一丝紧绷。
“鬼弦,你在紧张?”许错错回过头去发现鬼弦的脸颊都有一丝泛红,她笑道:“你在害羞?那一日是谁将我拉到小巷里摁在墙上强吻的?”
许错错不说还好,这一说鬼弦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甚至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许错错。许错错也不再逗他,握着他的左手反反复复摩挲着断指再接处的疤痕。“一定很疼吧?”许错错知道若要离开暗影殿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她知道鬼弦之所以要离开暗影殿很大原因是为了她。
“不疼。”许错错不知道自己皱着眉心疼鬼弦的模样看得鬼弦更心疼。
许错错将鬼弦的左手放在嘴边,落下自己的吻印。
鬼弦抽了抽手,许错错却紧紧握着不松开。
一遇见许错错的目光,鬼弦便是要躲开。许错错皱了皱眉,放开鬼弦的手,两手扳过鬼弦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我有那么难看吗?连看都不愿意看我?”
话在喉咙犹豫几次,鬼弦最终还是吐出——“不难看,很好看。”
四目相对,再到四唇相贴,也只不过是顺其自然。
许错错伏在鬼弦的胸口微微喘息,鬼弦极不自然地将手搭在许错错的腰上。
许错错眸光微闪。
她执了鬼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鬼弦下意识想要抽出手来,却被她紧紧攥着。
“你……”鬼弦整个身体都呈现一种紧绷的状态,话还没有说完,许错错香甜的小嘴已将他的话吃进嘴里。
许错错指引着鬼弦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待到两人再次分开,许错错的外衫已经解开,只剩一件肚兜。鬼弦覆在许错错酥胸上的手指动了动,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尝过的酥软。
鬼弦看向许错错的目光有些躲闪。
许错错却笑了笑执了鬼弦的双手环过自己的纤腰,放在肚兜带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