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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以希看见许错错的目光毫无波澜甚至是连刚刚的仇恨都没了,这种目光糟透了!桑以希握着许错错肩膀的手无力的垂下来,他只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他失去她了是不是?
热闹的皇城里,小九又一次从一间酒楼沮丧的走过来,已经好几天了,许错错让他去找的人他还没有找到。“错错!你等我!我一定找人去救你!”小九模样坚定,将刚刚的沮丧一扫而空,再次走向下一家酒楼。
“呦,客官您要点什么呀?”小九刚走进去,酒楼的老板就亲自迎了上去,因为小九身上穿的可是皇宫里的衣服,所以酒楼的老板把他当成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了。
“不不不,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是想请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百里含榆的人?”小九不知道第多少次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那个老板一脸一沉,没想到是个找人的。
“哦……打扰了……”小九沮丧的往外走,突然有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人挡住了他的路。“小兄弟,我看你腰间的这把匕首不错,不如卖给我啊?”
小九捂着腰间的匕首急忙道:“这个不能卖!不好意思!请您让一让!”
“别给你脸不要脸!大爷我就是看好你这把匕首了,不卖是吧?那就孝敬大爷我!”八字胡说着就去抢小九腰间的匕首,论起力气来,十五岁的小九哪里是面前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的对手,不过小九知道这匕首的重要性所以死抓着不放,一时间两个人拽着匕首僵持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还抢人东西!快点放手!”
两个人争着争着,匕首突然甩了出去,落在酒楼门口,正好落在一个人的脚下。
小九和那个人都看过去。八字胡见对方没自己壮实就横眉道:“快给老子放下,那是老子的东西!”
“别听他的,那是我的东西!”小九跑过去就要把匕首捡起来,却不想匕首被那人脚尖一挑带到手里。小九不满的抬头去看,便见到一张冷到骨子里的面孔,尤其是那双眼睛,寒的没有一丝温度。
鬼弦冰冷的眸子里逐渐浮出一丝极淡的情绪,他打量着手里的匕首,说道:“这不是你的东西。”
小九向后退了一步,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好危险,而且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儿……小九的眼睛瞟到鬼弦的左手,他的左手被纱布缠着,血迹斑斑。“那个……这个的确不是我的东西,是别人把它交给我让我去找一个人,一个叫百里含榆的人,你认识他?”
“少废话!”八字胡冲过来,“快把这匕首给老子!”
红光一闪,鬼弦的剑已到了八字胡的颈部,鲜血一滴滴淌下来。“大、大爷饶命!饶命啊!”八字胡两腿直哆嗦,裤子很快就湿了,竟然没出息的吓得尿了裤子。
鬼弦的剑从来不回头,只要再深一寸八字胡早就断了气,可是鬼弦却将剑收了起来。
小九看呆了,“哇!大哥哥你真厉害!如果那个百里含榆像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救错错了!”
“你说什么?”一瞬间,鬼弦身上的杀气毫无保留的散发出来。小九怯怯的说:“错错被人欺负了,她让我带着这把匕首出来找一个叫百里含榆的人去救她……”
雪城,是离繁桑国皇城极近的一座城市。
一间客栈内,陆景墨将鸽子腿上绑的信取下来,喝了口茶慢慢打开来,他原本悠闲的脸庞却在看见信中内容的时候一下子紧绷起来。“阿诀出事了?”陆景墨眸光转动,不做多想“唰”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剑就冲了出去。
“碰!”犹豫陆景墨走的太过慌张,所以冲出客栈门口的时候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他不耐烦的咒骂了一句“没长眼睛啊”就低着头继续走。
“哎呦?陆公子这么急是要干嘛去?”百里含榆懒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景墨转过身去,就看见他正低着头整理衣袖。
陆景墨略一沉吟,“许错错出事了,我想你不会不管吧?”
果不其然,百里含榆整理衣袖的手一顿。
阳城,也就是禾溪泽居住的地方。
连日降雪,难得今日是个好天气,禾溪泽一早就和冬儿两个人将药材拿出来晾晒,此时整个院子里此时都是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少爷!少爷!”李叔一脸喜色的跑进来。
“李叔慢点,怎么了?”禾溪泽忙迎了上去,将他扶着。
李叔抹去额角淌出的汗水,“老爷回来了!是老爷回来了!”
67强上
当桑以希的唇碰到许错错的时候;许错错一下子推开他;自己慌慌张张的走到桌边。百里含榆和陆景墨就在屏风后面;这让她怎么和桑以希做亲近之事?
桑以希走到许错错身后抱住她,下巴靠在许错错的肩上;微微合着眼睛;他莫名喜欢靠在许错错身上的感觉。此时桑以希身上是一种极少见的安静。
许错错此时可没有桑以希那心情;她整颗心都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别说是想一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是单单这么被桑以希抱着她都觉得心里别扭的很;她心里一边埋怨自己不会挑选日子;一边埋怨百里含榆来的不是时候!事到如今她能怎么办?她已经给桑以希下了药,这药的药效很快;待会儿要怎么办?让百里含榆将桑以希敲晕?若是那样桑以希以后一定会对许错错提防;她就更没有机会救姜无诀了。
当靠在许错错身上的桑以希身体逐渐变热的时候,许错错知道这是起了药效了。就在她无比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桑以希转过她的身子,吻了下来。
唇上湿热的感觉让许错错的身子僵了僵,她看见屏风后的百里含榆露出半边身子,微冷的眸子是毫不掩饰的杀气,两指间的粉色羽毛轻轻浮动。
桑以希只要偏一偏身子就能看见百里含榆,许错错急忙抱着桑以希错了一步,让桑以希背对着百里含榆,自己则是使劲给百里含榆使眼色,让他千万不要冲动!
四目相对,做着对抗。
最后,百里含榆收起了手中的暗器,既不甘又无奈的退回到屏风后面。暗器尖锐的刃扎进手心,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下,落在他长袍上的桃花上。
陆景墨看了他一眼,皱紧了眉头。
那一日姜无诀跪在地上的模样在许错错的脑海一遍遍浮现,她不知道监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她知道必定会让姜无诀吃更多的苦。无论是为了救她和姜无烁妥协交出自己的势力,还是为了护她伤害自己,一幕幕一桩桩总是萦绕在许错错心头。
许错错一把将桑以希推开,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满满斟了一杯茶,一仰头,一饮而尽。
阿诀,今日我一定要救你,即使付出一切!
在桑以希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许错错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而后不由分说跨坐在他大腿上,拼命的去撕扯他的衣服。
“错错,你……”桑以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许错错会这般主动对他,而这个时候桑以希身上已经由于药的原因起了明显的变化。他坐起来朝着许错错红润的双唇吻了下去,一手扣着许错错的后腰,一手开始解许错错的衣服。
许错错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因为火烧火燎的疼。当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和别的男人做那是什么感受?许错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酸涩的滋味在蔓延,许错错觉得如果她现在一开口说话一定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衣衫尽去,桑以希迫不及待的在许错错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百里含榆喉咙动了动,无力的闭上眼睛。
明明是冬日,可是许错错闻到了浓浓的桃花香。
眼泪从许错错的眼角溢出,“百里,对不起,为了阿诀这般伤你,不是不管你的感受,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心里的难受,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全当是我负了你,我许错错不值得你喜欢,让你见到我这样也好,从此以后离开我吧,忘记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许错错将桑以希推倒,扶着他早已高涨的炙热一下子坐下去。许错错眯着眼仰着头,口中溢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的销魂之音。下一瞬,许错错整个人都僵住了,朦胧的眼中出现一双冷到骨子里的眸子。只是这双冷到骨子里的眸子此时已经染上几抹悲伤。
鬼弦,是你来了吗?
痛和苦涩在许错错心里不断蔓延,许错错觉得窒息。她亏欠的岂止姜无诀?岂止百里含榆?鬼弦呢?那个站在阴影里的鬼弦呢?从一开始就如一道影子一般陪着她,永远护着她,一次又一次救她,从来不会抛下她,默默付出从来都不会说一句的鬼弦呢?!他没有阿诀的霸道,宣誓一样的宠溺,他没有百里含榆的温柔细腻,纠缠不清的爱恨。鬼弦,是连喜欢都说不出口的人。
那一日百里含榆问许错错是否真的不懂鬼弦对她的情义,她怎么可能不懂?他不说,她不问,一直以来鬼弦的默默付出,许错错就算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后来又怎会一直不知道?她装傻的默默接受,以为不说破是最好。许错错觉得自己无力承受鬼弦这份沉重的爱,所以逃避,是自私吗?
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许错错心里痛的要死了。
“错错,你怎么了?是不是疼了?”桑以希面色泛红大口喘着气,他努力撑起上半身用有些发颤的手去抹许错错的眼泪,“如果疼,就不做了。我再不勉强你了。”媚药的药效早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桑以希现在非常难受,他需要宣泄,大力的宣泄,可是看见许错错哭的这么伤心,他以为弄疼她了,或者是扯痛了她背上的伤。
看着面前这个极力忍着痛苦,关切的看着自己的桑以希,许错错闭上眼睛贴上他的唇,大力的撕咬他的唇,桑以希滚热的身体早就是一点就着,再也管不了其他热切的回应,唇齿之间热烈的纠缠。
以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