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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连线妲己,“带仓井过来,换个地方。”
不多时,妲己带着仓井雨方小步挪了过来,冲我行礼,冲车里的老者行礼。
“啊!苏”蓉蓉认出了妲己,惊喜道,貌似谁都喜欢这个狐狸精!
“哈鸡买马西带,到走呀拉西哭!”妲己双方放在大腿上,优柔鞠躬道。
“额哥,我认错人了?”蓉蓉迷茫道。
“呵呵。”妲己诡异笑了笑,把一条尾巴露出来十厘米,摇了摇,又缩了回去。
“呜哇!”那个车下忍者马上往后跳了一步。
老者冲他厉声喊了一句什么,忍者马上鞠躬道歉,然后钻回了车里,十四将丰田车开了过来,四人上车,蓉蓉上了我们的车,帮我们引路,我把除了妲己之外的妞介绍给蓉蓉,她都没见过。
蓉蓉跟我讲了我们在证定县分开之后的事情。
她们穿过叛军的层层关卡,顺利回到了西北安顿下来,没过几天算算日子,是我还未发动“魔都事变”的时候,钱大娘又接到了一个命令,随我党先遣团一起,跟岛国赤党使者远赴岛国,指导并帮助岛国赤党趁乱推翻自民党统治,夺取全国政权!
我听到这儿,吓了一小跳!怎么这情节感觉很熟悉呢,貌似百年前我党初建的时候,也得到了共产国际挺多洋人帮助的!但他们照搬苏共模式的道路是错的,太祖根据我国实际走的“野路子”才是正确的!
希望这帮家伙不要走那些洋人的老路啊!
但是我的希望破灭了!
“我们到了岛国之后,帮着组织了几次学生游行,联合了几家在野党,准备合作建立联合政党,结果被人出卖,总部遭到突袭,损失惨重!”
“你妈没事吧?”我着急地问。
“我妈没事,但一起来的三十多位同志,折损了一半还多”蓉蓉咬着嘴唇说。
“唉你们啊,难道忘了祖训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搞那些文的有神马用?这么不小心,做事儿都不过脑的么?拿同志们的生命当儿戏么?搞得客死他乡,他们在国内的家人怎么办?!”我戳着蓉蓉的头数落道,这特么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而是革命!革命,是要用命来催动变革的!
“嗯呜呜我们又不会打仗!”蓉蓉被我戳疼,委屈地哭了,也许戳疼的不是她的头,而是她的心。
我没再说话,心里开始琢磨其除了救小姨她们的事情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四停下车,车门被外面的忍者打开,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出了市区,来到一座小山脚下的一片别墅区中,跟魔都的香山别墅区的位置差不多,三面环山,一面临水,风水很好。
“这哪儿啊?”我下车问。
“这是赤党驻广岛县的总部。”蓉蓉介绍。
苗人凤引领我进了一间别墅,先后介绍了几位岛国赤党的大小领导之类的,我基本都没记住名字,只有一个穿着小西服的精明女人的名字我记住了,叫波多野纯子,我当然是因为她的姓记住她的,而且,人如其名,确实长得很纯。
“蓉蓉,带夏朗同志去跟你们的同志会面吧!”老头介绍完赤军一众人之后说。
去了另一座忍者重兵把守的别墅里,见过钱大娘还有其他共和国的同志们之后,我才发现他们为何会被轻松击败高层貌似对帮助赤党的事情不怎么上心嘛!
393、忍者的等级 行尸走肉
幸存下来的这十几个同志当中,职位最高的,居然就是钱大娘了,正处级,倒不是说职位高就代表能力强,但他们之前在国内就职的部分,都显得太业余了,有机要局的,有文电处的,居然还有两个办公室负责后勤食堂工作的,尼玛是来公费旅游的么?
起码派我十七处的人来,也不至于一波就被干残啊!
钱大娘成了这支只有发动宣传攻势的队伍的首领,我去的时候,她们正在讨论一个新的利用帝国大学学生营造声势的方案。
“行了,大娘,要是你们信得过我的话,”我现在是将衔,国安部那边也没有完全解除关系,有资格指导她们的工作,“立即停止这个计划,没多大作用,还容易被敌人抓到把柄,有跟国内的联系方式么?”
“有!我当然相信你了,小夏!”钱大娘苦笑道,“只不过我们现在真的有点捉襟见肘,如果你能留下来帮助我们的话”
“我正要跟国内请示这个事儿!”我笑着说,接过一个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和笔,“等下,这是啥意思?拟电报文?”不至于这么苦逼吧!
“嗯,”蓉蓉点头道,“我们在高丽有中继站,可以直接跟国内进行电报联络,使用现代通讯手段的话,怕被敌人截获!”
也是,现在的反间谍手段,都很少反电报这种原始落后的通讯了!
我给国安部总部写了言简意赅的请示,请求在救出龙一涵等同志,截获病毒抗体之后,留在岛国领导钱大娘他们的这个行动,帮助岛国赤军完成历史使命!
半个小时之后,国内回电,电文解密译出,正文有四个大字:你办事,我放心!落款,居然是一号首长啊卧槽!
瞬间热血澎湃有木有!他见过我一次,但当时我被毒伤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只看见他的轮廓,握着手,稀里糊涂地说了几句话,感觉跟看新闻联播似的。
如果这事儿干成了,载入史册可能是夸张点,但必定能将两国关系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毕竟意识形态上两国两党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如果把资本主义喻为阐教,把社会主义喻成截教的话,那么我们和赤军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妲己和紫阳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是一个门派,但祖师爷都是通天教主,相互之间,有时候可能会发生一些小误会,但一旦对敌阐教,肯定戮力同心!
“大娘,你们现在暂停任何活动,等我弄完了手头上的事儿,就过来帮助你们!”我握着丈母娘,哦不,钱大娘的手说。
“你来了,我们就放心了!”钱大娘激动地说,其他同志也都是满面红光,一扫我刚进来时候的疲态,他们都知道我是谁的。
“嗯,趁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就有你们忙的了!”我变相鼓舞着他们的士气,得让他们重拾信心,让他们觉得自己很重要!
辞别他们之后,又来到赤军头头们那个别墅,苗人凤正跟那些头目们说着什么,当我和蓉蓉进去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跟之前发生了变化!
妲己、十四、仓井被安排在了一个空别墅,泡汤去了!
蓉蓉临时充当翻译的角色。
“夏朗君!”一个留着卫生胡,穿着正统岛国男子服饰的头领起身严肃地握住我的手,“适才听闻苗先生讲了夏朗君在共和国的事迹概要,中村万分钦佩,思密达!”
“都是些为国为民的小事,何足挂齿!”我大言不惭道。
“贵国有句名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个波多野纯子也起身,我记得她好像是这帮人中的三号首领,她是用略有些生硬的汉语直接跟我对话的,“纯子曾经读过夏先生的传记小说,刚才您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呵呵,纯子对您,神交已久,纯子对道法也有一些粗浅的研究,有些不解之处,还望夏先生能抽时间单独对纯子指教一二!”
“好说好说!”我客气道,这妞可真骚啊,跟我握手的手指,居然在我手心里画圈,这可是国际通用的肢体语言,赤果果的约泡的意思!
“夏掌门,”苗人凤示意一个坐在角落地的低着头的浪人模样的人过来,看起来眼熟,好像是刚才跟蓉蓉坐在后排的那个忍者换了衣服,捏诀观气,确实是他。
忍者看起来三十上下,颇有些随意地走了过来,甩了甩额前挡着一只眼睛的长发,用日语说了一句什么。
我发现苗人凤的眼神当时就变了,瞪了忍者一眼。
我看向蓉蓉,示意她翻译一下,蓉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哥,小岛君说你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浪子而已,而且还对华夏的武术颇有些微词。”看蓉蓉的语气,我知道她是故意找漂亮词汇翻译,怕我生气。
“告诉他,”我笑着说,经历过这么多,我已经有些宠辱不惊的气度了,“我知道他很厉害,但因为我可能的徒有虚名而看低华夏武术,这是不合适的,无论岛国的兵器还是武术,都发源于我国,师徒的名分,几百年前就早有定论了。”
蓉蓉又思量了半天,然后跟那个小岛忍者小心翼翼地说了一段日语,估计其中又被她美化、软化了不少的词汇,因为我这话已经很硬了。
果然,小岛听后,不屑地甩了甩头发,转身往他的座位那边走,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我,又叽歪了几句,看那表情,妈的好像是骂我呢!
“他说的什么?”我厉声问蓉蓉,妈的还蹬鼻子上脸了!
“没没说什么”蓉蓉不会撒谎,慌张了起来。
“小岛君说,”波多野纯子笑着接过了话头,这**貌似不怕事儿大,“亚运会的金牌榜,还是不能让你们华夏脱摘下东亚病夫的帽子,夏朗君,是个懦夫!”
东亚病夫?我笑了,尼玛说我是懦夫无所谓,但是说种国人是东亚病夫就不行!
“他是哪个单位的?”我冷颜问苗人凤。
“夏掌门你不必同他一般见识,还没吃晚饭吧?去尝尝我们伊贺的手艺怎么样?”苗人凤打着哈哈,吃饭!吃饭!就知道吃饭!你以为这是在共和国啊!
“久斗马带!”我喊住了小岛忍者,沉思了一会,我好像记得“我要跟你比武”用日语怎么说来着,在天王寺说过一次,居然这么快就忘了。
我见大家都看着我,无奈之下,只好小声求救蓉蓉:“比武,怎么说来着?”
“啊!哥,你要跟他比武?”蓉蓉惊讶道,“不要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