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叫你……”意识到场合不对,秦鸣住了口,丢了个待会儿再说的眼神给她,便顾自离开了。
有问题,很有问题。
淳于西若是个红姬,但以秦鸣的个性不可能主动来找她这么频繁,而且还用这种上司问下属的口吻,又要避他人的耳目。哼,我才不认为他是想避柯墨呢,否则他又怎会约柯墨在这里见面。
看来,想要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问身边这个男人就一清二楚了,只要他肯说。
作别后,我拖着柯墨回了客栈,当着屈映和闵棠的面,把人拉进我的客房,砰地将门关了。
此乃“严刑拷问”的先兆。
17
“你好样的,居然和秦鸣约会?”我的笑声像河东狮。
他赔笑:“别生气,气坏了对身体不好。”
“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吼。
“啊,勾搭?太严重了吧?”
“说!”我狂吼。z
“是!上次在紫桐院的时候。”柯墨作唯唯诺诺状。
我冷哼,“不错嘛,有美人弹琴赏心悦目,还和相好的旧情复燃,都约会了!”
“呃,拟拟,你的样子好像抓到老公绿杏出墙场面的妒妇哦。”他一脸坏笑、贼笑、奸笑。
“妒妇!”哄,我的脸涨得通红,偏他还补了一句“放心,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
呜,怎么办,脸更红了,连腿都发软了。y
看到情人这副红番茄的样子,柯墨大为得意,心动不如行动,立刻凑上去,一舔二含三吻四摸,把情人弄得找不着北。嘿咻,床上运动去也。
两只野兽终于吃饱后,都已无力动弹,错过晚膳难免肚子有点饿,可又不想起来,于是都懒在一块儿。干嘛呢?等天上掉馅饼。
虽然疲累,我却身心满足,又没有睡意。推推身边快进入苏州乐园的男人,硬是不让他去和周公联络感情。
“今天我碰上了叶影使。”一句话让他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b
我把经过说了一遍。
“所以你才会和淳于西若一起回来?”
“是啊,莫非你以为我……”g
他嬉笑着把我搂进怀里,“不会,你舍不得我温暖的怀抱的。”
这男人,真是知道我的。
“你应该知道她和秦鸣的关系吧。”
“我不能说。”男人眼中有歉意,我吻了一下他的眼,没关系。
“你发觉了吗?最近,你提起秦鸣像是在说一个普通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开始得意忘形了。
我惊!
是的,他说的没错。几日来提到秦鸣甚至看到秦鸣都已无法再让我感到心痛。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震惊、不甘、怨愤,似乎已离我很远了,仿佛全被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给铲平了。
可,如果这个男人有一天也对我说腻罗了,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办?失去这个怀抱……
只要一想,我就浑身泛寒。
不行,不行!
得想办法,想办法……
也许,我该一点点地离开他,一点点地适应,然后,当他不要我的时候,也可以全身而退。
“拟拟,在想什么,身子抖成这样,很冷吗?”柯墨想把我抱得紧。
我闪开他的手臂,不着痕迹地退一退,转换话题。“秦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吧。”
“拟拟,我跟他作过约定的。”
“我猜猜总可以吧。”
“白庄之主是你,他应该知道。”
柯墨点头。
“淳于西若也应该不只是个花魁那么简单,从刚才她与秦鸣的交谈来看,她应该是秦鸣的属下才对。”
柯墨不作声,眼光有些讶异。看来,我没猜错。
“今天,你是想和秦鸣谈一些事情,并且淳于西若也须在场,可你俩等了很久也不见人影,才决定去找找。”
继续沉默。
“要谈的不会是个人的事情,你也不是以个人的身份,而是以白庄庄主的身份,谈的也是与白庄有关的事。秦鸣不是白庄的人,又能和白庄之主面对面密谈。”我自信一笑,“我做一个大胆的推断——秦鸣是龙潭潭主。”
与此同时,淳于西若的小楼内。
“你是说今早有人拿我的亲笔信将你引至观音寺?”黑暗一片的厢房内,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不错,属下本也心存疑惑,可信上的笔迹的确是出自潭主您的手笔。属下也没多想,一到观音寺就中了埋伏,一路追逃之际碰到向公子。他似乎是恰巧在寺后的迷风原上,此人武功依属下之见,除了潭主,恐怕……连无叶三使中最可怕的‘叶影使’也不是他的对手。”淳于西若详细地介绍了向拟的武功路数。
“据属下观察,此人武功无门无派,招数奇特,内息更上惊人的雄厚,实在无法从中探出来历。”
“向拟的事,你不必理会,改日找个机会请他上门,道个谢即可。对了,他可有问你‘无叶’为何追杀你?”
“没有。只是属下不明白,既然并非潭主的命令,究竟是谁有本事临摹得了潭主的笔迹,而且还如此逼真,难以分辨。会伏杀属下估计是属下的身份曝露了,莫非是有内鬼?属下是否该离开这里?”
“我也不瞒你。此前,龙潭确有三个分部暗桩负责人被‘无叶’暗杀。内鬼的事我正在查,至于你,过两天寻个名目离开这里,向总部报道,由总部安排任务。”龙潭潭主下达命令。
“是,遵命。”淳于西若低头应道,眼光却情不自禁地缠上男人,虽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可一想到今日一去,不在何时再能相见,就忍不住贪欲地看上几眼。
次日,柯墨带着我来到一处水榭。这地方似乎是供人赏花看景的,因为是清晨,来客稀少。刻意找了个僻静处坐下,半盏茶工夫,秦鸣主动送上门来,身边果然跟着向彬。
“当年你我曾有约定,不泄露对方身份。”柯墨的表情十分严肃,这让我隐约明白他为何带我来见秦鸣。
“不错,”秦鸣也很严肃,脸上没了文雅的笑容,这样的他真实了不少。“但也有特殊情况。”
“就是当我俩各自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时,就可以公开揭示身份。”柯墨接下去道。
“为的是让这个人参与到自己的生命中来,同时真正背负起自己的责任。”秦鸣把话补完。
“现在这个时刻已经到了。”柯墨拉住我的手。
“是的。”秦鸣也拉住向彬的。
“我选择了向拟,此生不变。”他的目光如此认真、专注,令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我选择向彬,即使他并非如此待我。”秦鸣意味深长地看向向彬,天真活泼的少年竟也脸色一白。
“我是白庄庄主,秦鸣是龙潭潭主。”柯墨对我说。
“我是龙潭潭主,柯墨是白庄庄主。”秦鸣对向彬说。
“他是我师弟。”两人同声道。说完后互相狠瞪了一眼。
事后,柯墨告诉我,他俩的曾祖师父是一对同门师兄弟,也是互相不服对方,争着自称师兄,称对方师弟,结果为了决胜负竟约好了各自去收徒弟,看谁先收到徒弟谁就是师兄。没想到两人竟同时带回了资质极佳的徒弟,结果不但没分出谁是师弟,而且连带的两个刚收的徒弟也没分出辈分。于是这种师兄师弟的排位之争一代延续一代,代代争执不休。
我听完一头黑线,这个门派的人真是蠢毙了,而且是从曾祖师那辈开始蠢的。
两个人像是仪式般的交代完后,秦鸣问起武林大会声讨“无叶”一事,柯墨说要去看看。我知道他本不喜欢惹麻烦,这次是为了我的缘故。倒是秦鸣居然说也要去,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当然,他是不会肯和我俩同行的。
18
武林大会选在少林寺举行,这点又让我暗自感叹:少林寺是不是该额外地挂块牌子“武林大会常驻地”(其实是作者偷懒,不想动脑筋。)
从扬州到嵩山还是有点路程的,为了赶上日期,我们还去马市买马。
说到马的话题,真是惭愧。前世只在赌马时见过,轮到这辈子也没几次经验。因此当柯墨把我拉到马市内让我随意挑选时,望着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马,堪称是眼花缭乱,肥的、瘦的、高种、矮种、白的、黄的、长尾巴的、短尾巴的……拜托了,还不如让它们来挑我呢。
逛了大半圈,我指了匹看上去精干的高头大马,记得马赛的常胜冠军就是这种长相的马,四肢修长有力,应该是跑起来挺快的。
看到我指的是这么一匹马,屈映首先掩口笑了起来,若不是为了维护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估计这厮会笑倒在地打几个滚吧。“呵,呵,你是要去参加马术比赛吗?”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向柯墨,气恼地发现他也在强忍笑意思。
“拟拟,屈师弟说得不错,这匹马样子挺好。可只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冲刺速度,而无法应付长途跋涉。”
“也就是说你挑的是供名门贵公子芳郊踏青用的马。”屈映不知死活地加了一句。
原来如此,我受教了。但不等于我可以容忍你们两个看我笑话。“那你来挑吧。”
柯墨在原地往四处瞧了瞧,指着左边马厩内几匹肥得发膘的马,道:“这种比较合适,养得肥壮,在长途旅行时,才有足够的体力。”(以上马经参见《寻秦记》,作者概不负责。)
挑了四匹马,闵棠也置办好了一路上的干粮等必需品。而离少林寺武林大会只有十天时间,需要日夜兼程才赶得及。
一路奔波,有时赶不上宿头,在荒郊野外露宿也是在所难免。入秋的天气,白天还好,到了夜晚寒气加重,露天席地的情况下,即使我把全部衣物穿上也无法抵挡寒冷的侵袭。也不知为何,我的内息就是无法产生热量以供自己保暖。真奇怪,难道是因为练功方法的缘故?瀑布冲击下练成的内功无法产生热能?在这种情况下,柯墨就成了我温暖的棉被。屈映妒忌的神情只会让我往柯墨身上多蹭蹭,让他更气,又无法说出口。嘿,憋死他,谁要他笑我!
也不知是否我多想了,总觉得有人在跟梢。可每次一晃眼的功夫,这种感觉又消失了。因为没确定的关系,我也没告诉别人。
大概真的是柯墨会挑马,我们从扬州到嵩山只用了九天时间。
到了地头也不用急,屈映先去投贴了,以白庄庄主的名义投贴,免得一上山就把人家吓一跳。而我则先拉着柯墨去镇上买了两顶大帽子。一顶挂白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