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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姜宗平又找来了花师伯给救治才没丧命。
后来好了她便常常往姜宗平家跑,给她挑水打柴翻地种菜,想着报答她救命的恩情,又想跟她认草药,可没敢说,因为没哪个人愿意把自己的技艺传给不相干的人,后来姜宗平不知怎的就自己提出要收她为徒,姜武纳闷了好一阵子终于问了出来,姜宗平只回她个“找个长期苦力罢了。”让姜武好一阵郁闷,只她能跟着姜宗平学得了草药又指导了打猎,给她师傅做苦力也没什么不好,最为惊奇的是姜宗平竟然厨艺高超,在南无山这穷旮旯有人有这样的手艺已经是很了不得了,从此姜武又跟着学了厨艺。虽说女子远庖厨,但对姜武来说能在镇上唯一的酒楼鸿雁楼当个厨子也是不错的,至少做厨子有月钱又不用在地里晒大太阳,只她把她师傅的厨艺学了个七七八八也没真的去镇上谋生,虽想过把师傅也带去但她师傅就是不愿,姜武知道她是怕见人,就说她师傅把家安在走一里多地才到梨香村的南无山脚下远离村民,就已经不难看出了,更别说要让她去人来人往的镇上。姜武不忍丢下日渐衰老的师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安心在村子里打打猎采采药,侍弄侍弄那十亩田地。
姜宗平见姜武来了她自己也不忙了,拿了小壶茶就往廊下的摇椅里坐下,她对着壶嘴喝了口茶,轻轻晃起了椅子问道:“不是说去买夫郎?买了个怎样的就回来了?”
说到夫郎姜武红了脸伸手动作更快的收拾草药,呐呐的回道:“挺好的。”就是不知道玉渊能不能跟她这么过下去。
姜宗平见了姜武那熊样知道是买了个满意的,便闭了眼躺摇椅上道:“准备请酒的吗?找了证婚人了?”其实她是想说请酒席的要是钱不够可以从她这里拿,要是不想大办自家人吃个饭就行了,一般村里证婚的都是请村长,也有请族里有威望的老人或是族长的。
姜武钱不多就想着请了她大姐一家和师傅还有村长、族长一家吃个饭就好的,只是今天黄氏这一闹要请大姐一家是不行了的,不说大姐一家会不会来,即使来了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到时候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再给玉渊添堵。以前黄氏怎么欺负她都没什么,毕竟她一个女人也不会怎样,且以前黄氏也只是经常拿她家的东西,有了东西便住了嘴巴,只这次姜武却很是忍不下黄氏对玉渊的侮辱,才不顾她大姐的面子打了黄氏,她还记得以前阿爹跟她说的夫郎是用来疼的,她一直记着。
“今日里黄氏来我家大闹了一通,我一时没忍住打了他一嘴巴,现在怕是大姐也恼着我呢,怎好在这时候请她们?”姜武为难的询问她师傅,因为不管是大办还是小摆两桌都是要请她唯一的亲姐姐的。
“你也不必自责什么,那样的男人压住了你姐姐不算还想连你也一并压着,以前我就说不要再一味的忍着他你偏说念着你大姐的情分,怎的今天就不念情分了?”姜宗平喜欢姜武的憨实但有时候也对她这种被欺负也咬牙忍了的性子很是无奈。
“是。。。。。。是他骂玉渊是个不干净的,把他气得不轻,我就恼了,还。。。。。。还害他痛经了,您没见着,玉渊疼得冷汗直流脸色发青。”姜武说起又是一肚子气,又是担心着玉渊是不是已经不好了,可能已经醒了吧,天也晚了陈大叔要是回家打理晚饭了玉渊就没人照顾,她要快点回去才行。
“哼!才几天呢就疼上夫郎不认人了?”姜宗平故作生气道,“赶明儿我这老婆子得罪了你那玉渊不是连我也不认了?”
“师傅!我姜武是这样的人么?一日为师终生为母这道理我也是懂的,自从认了您为师我便把您当母亲了,您这会子怎么就怀疑我了呢?”姜武那实脑筋听不出姜宗平言语里的打趣,只道她师傅怕她是个学了手艺就不要师傅的忘恩负义之徒,急急的辩道。其实谁想到平日连笑都很少的师傅会打趣她?没听出话里的玩笑也不能怪姜武不是?
姜宗平听了姜武的话又见她一副恨不得向她掏心表明心迹的模样,心下一阵好笑,对姜武道:“你要不是个好的我能教了你全部本事?”
姜武听了她师傅的话知她师傅并不是真的怀疑她,傻呵呵的笑了,把手里最后的一簸箕草药放下道,“师傅有啥治痛经的药方吗?我想拿了回去给玉渊吃。”
“正好你打了野鸡就拿些益母草和香附回去和鸡肉煲了汤给他喝吧。”姜宗平也没睁开眼,心想着不知道这玉渊徒媳夫是个何方神圣这么几天就能让姜武心里眼里为他着想了,可不要又是一个黄氏就好了。姜武听了自己去拿些益母草和香附各十钱包成一包,包了六包。拿了谢过她师傅就要走,又被她师傅叫住了,只听她说道:“我也算你长辈,你怕也是拿不定主意,我就给你定了,这几天寻个日子,只小小摆上几桌请了你大姐一家和村长、族长一家。”姜宗平等着姜武回答,可过了一会也没听到,便睁开眼,只见姜武为难的站在门口,应是考虑着这时候请了她大姐一家怕不好,姜宗平骂道:“怕什么?!我就不信他黄氏不把我放眼里也不把村长、族长放眼里了?也敢在她们面前闹?”姜武听了放了心,又谢过她师傅便拿着东西走了。
姜武回到家天已经微微暗了下来,房间里亮着昏黄的油灯,暖暖的,姜武心下一阵感慨,多少年了,终于回到家有个为她亮灯等着她回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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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嚼稻子
姜武放了东西洗了手,进到屋子里见陈大叔还在,他坐在厅里桌边就着灯光还在做男红,姜武向陈大叔道了谢又拿了只野鸡给他,把陈大叔送走才又会来,玉渊的房里也点了盏灯,他这会子还没醒,姜武见他脸色如常放了心,出来收了院子里的被子和衣服到厨房忙活晚饭。
她先淘米把饭煮上才用炒菜的锅烧水,做完这些她杀了鸡,等水一开便沁了水拔干净鸡毛,开了鸡肚子掏出内脏把这些处理完又找出许久未用的瓦罐洗干净把大半只野鸡放进去,又放了一份的益母草和香附,大火煮开后便转小火慢慢煨着,半个时辰后鸡肉香味和着药香飘出,姜武又把整干净的鸡内脏和剩下的鸡肉在锅上放了葱姜等调料炒了,她还没做完饭玉渊就醒了,他睡了一觉人也精神多了循着香味进了厨房就见姜武在里面忙着,暖黄的灯光下姜武高壮的身形给他一种安全感。姜武转身就见玉渊衣衫单薄的倚在门口,关心道:“好些了吗?怎的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夜凉你回房间等着,晚饭一会就好。”说完又忙她的去了,玉渊只不理依然静静的靠在门口看她,姜武见了只得无奈的拉了他进来,厨房里生了火总是比外面暖的,她般了个小凳子给玉渊坐着,玉渊便只不做声的看她忙碌。
屋里比外面暖多了,玉渊睡了差不多一天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刚才在外面冷风一吹醒了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四周静悄悄的孤寂得很,也顾不得多穿件衣服他及了鞋子就寻出来,见了厨房的灯光心下莫名一阵安心,他这时才意识到即使怎么看不上姜武但如今这时候有个人在他身边他才不会感到孤独,他才不会觉得世界只剩他一个人。
姜武很快便做好了晚饭,盛了饭端上,才喊了玉渊拿起油灯到厅上吃饭,以前姜武只在入冬了才想着把厅里的饭桌搬到厨房来,九月的天姜武也不觉的怎么冷可现在家里添了多病的玉渊她便想着明天就把饭桌般厨房去,这样灶里升了火也不会冷着玉渊了。玉渊拿起面前的汤勺喝了一口姜武给乘碗里的汤,汤底鲜美只是有一股子药味,他皱了纤眉,放下汤勺便不愿再吃,抬眼见姜武大口大口吃着她面前的炒鸡杂和鸡肉完全没有要动那一大碗鸡肉汤的样子,姜武今天就吃了早饭后来急着上山也忘了吃午饭,在山上东奔西窜的很耗费体力她早就饿的前胸后背,她自己吃得欢,好一会才发现玉渊并没有在吃,她抬头看去,见玉渊挑了下巴向那碗冒着热气的鸡汤,“怎么有一股子药味?”“我放益母草和香附的,想着你。。。。。。你。。。。。。”姜武红了脸埋头说不出话来,玉渊却是反应了过来,以前他也有过几次痛经的经历,那时爹爹也让厨房熬了益母草和香附鸡汤,只他那时嫌那股子药味一口都没喝,后来厨房就没再做过,如今想来顿生物是人非之感,他眼里泛起了泪光默默的拿起勺子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得沉闷。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大亮姜武家门就被敲掉震天响,还在睡着的姜武赶紧起来开门,敲门的是陈大叔的女儿陈琦,她卷着裤腿扛了把锄头,应是刚下过地的。她见了姜武急急道:“快到你家地里去看看吧,不知谁家的几头大水牛嚼你家稻子呢!”陈琦没敢一个人就赶牛,且她家虽没养过牛但也知道吃着食的牛不能惹,一个不小心被牛角顶一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姜武听了谢过陈琦赶忙回去匆匆的拿了锄头锁好院门,路过陈琦家时又让陈大叔给注意着她家玉渊,他要醒了她还没回来便告诉他她是下地去了,陈大叔应了。姜武又叫了好友何明日、邻居姜屠妇并陈琦一起,便朝她家地奔去,她家住在村西头,地却在村东头外,姜武几乎是一路跑过去的,后面跟着来帮忙的陈琦、何明日并姜屠妇。
她们到地里时就见五头牛已经把姜武那十亩田里的稻子啃得差不多了,即使有没被吃的也被踩得不成样子了。她们看了都知这片田的收成定是没了。姜武心疼的眼都红了,她辛苦了一季的血汗就没了,如今家里又添了玉渊,虽说他吃的不多但也是占着的,以前姜武的粮食给了她大姐一季的剩的本就不多,每每也只够撑到来年出新粮,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