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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絮的女儿,却没听说有个儿子。吕子明在知道安絮的男儿身便多方打听想知道安府是不是有这么一位公子,却没人听说安府还有一位公子的,所以安絮男扮女装!他男扮女装也就算了却还进入了国子监,这要是让女帝知道了可是欺君的大罪,所以这也注定了吕子明不能光明正大的上门去提亲。。。。。。。
爱不得,相思苦。素锦书,寄何处。
两人仍是一言不发的喝酒,喝空了酒壶便搬起旁边的酒坛子,一声不吭继续闷头喝,只到底她们今晚还有庆功宴,怎么也不敢喝醉。
皇宫东门
华灯初上,宫门前便已经是车水马龙,一辆辆马车精致而华丽,车前宫灯灯火昏黄,照的一路上一片的暖黄。姜武本不想坐马车来的,只是考虑到玉渊便也只得置了辆马车任着玉渊去捣鼓。还别说曾经的玉公子就是不一样,即便原来的马车也不过普通的木头普通的帏布,半天的时间便被玉渊捣鼓成了如今这不失华丽又淡雅的模样。
下了车姜武便和吕子明一处走,玉渊和喜金随后跟着。吕子明是姜武约好的,她没进过皇宫一些礼仪和需要注意的事情还需要吕子明给提点,而玉渊虽然懂得但到了宫门口她们便会分开,毕竟女人和男眷是不坐在一处的。
这次姜武在战争中拿出了弓弩图并与工部之人一并完善,算是立了大功,所以朝堂上女帝封了她一从五品的工部郎中一职。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姜武也不在意,此刻要不是女帝摆庆功宴她不得不来,不然恐怕她已经回梨香村去了。玉渊她是不担心的,如今他爹娘和姐姐都已经出来了,而且就她这样一个山旮旯里出来的村妇不定她们还看不上她,加之来自玉渊的那抹痛,她不确定还能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爱着他,同时她也认清这辈子是进不了他的心的事实,所以姜武打算庆功宴完了便向上级请辞,回梨香村耕种去。玉渊如果愿意一起回去,那是最好的。。。。。。。。要是他不愿意,她也不强求。
也不知道战争有没有影响村民们的耕种,她在凤京找了不少稀奇的种子,她已经打算好一回去便把它们种下,不知道会种出什么样的庄稼呢。。。。。。。。
此时姜武也无心去看眼前一路的亭台楼阁,心里净盘算着回梨香村后的自在,心情也就好了许多,再不是蹙眉冷眼的。
宫廷的宴会歌舞升平,座上座下一片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姜武坐在靠门的末座,吃着桌案上的食物,全然不理会座中人的谈论,但有些即便她不刻意去听也会不自觉的传进她耳中。
“那位便是玉尚书的儿媳?怎的一副穷酸样?!”
“嘿嘿。。。。。。。这位玉公子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她这坨牛粪上了!”
“罪过罪过啊!!”
“哈哈哈。。。。。。。。”
歌舞升平,琉璃灯影,明月照窗棂,这一切姜武都觉得很不真实,她拘谨的坐着,垂头听着这些连避讳都不曾的话语,眼底一片清冷。
她,果然不适合这里。
玉梓自一开宴便若有似无的时不时往姜武那边看,自家弟弟让她给照看着姜武点,但她却不以为然。如今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叫姜武的得到了自家宝贝弟弟的女人是个怎么样的,但姜武长得俊美不错,只也不是什么绝世佳女,京中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子多得是,她实在不能理解自家弟弟为什么要委身于。即便她知道姜武在弟弟最艰难的时候收留并帮助了他,但她也只是把弟弟当货物买了来,虽然这么说有些忘恩负义但她确实不想让弟弟继续跟着姜武。姜武现在听到旁人侮辱的言语却默不作声的模样更是让玉梓不爽,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保护她心爱的弟弟,要真把弟弟交给她,弟弟这辈子定会毁了!趁着她两还没有正式拜堂她一定要阻止!
女帝在上座只呆了一会儿,说了一番场面话便离了座。女帝走后众人放开了胆子,不时有人扯了殿中舞姬陪酒,一时间殿中乱糟糟的。姜武耐着心等女帝离了座,不久也便起身离了座,与殿内的热闹相比,殿外实在冷清的有些诡异。
一轮清月在云层间时隐时现,殿外往左走便是宫门方向,女帝离座时把吕子明也叫走了,所以此刻她倒剩了一个人。
廊下宫灯随风晃动,影影绰绰,姜武鼻间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不禁加快了脚步。总觉得这样的氛围会发生点什么,而这宫廷之中是非从来不少,她并不想再次卷进是非中。
只是有时候有些事你越是想躲却越是躲不开,姜武不禁皱眉低叹一口气,对这位扑入自己怀中扒着不放的彩衣美人很是无奈。
姜武瞥了眼架在自个脖子上寒光闪闪的长剑,眉头又是一跳,下意识的想到仍在隐隐作痛的胸口,自叹一声倒霉,抬眼很是无辜的看向前几天打伤了她带着苏玉台跑了的女子。
只见百里莲紧蹙着娥眉,一双眼眸里满是伤痛,她看也不看姜武,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仍死扒着姜武的苏玉台。眼中的伤痛混着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继而归于平静,如寂寂的湖面波澜不兴。只是那满身的忧伤刺痛了姜武,她从面前女子身上看到了与她一样的心痛,只是她也不敢过去搭着她的肩膀同病相怜,她可没忘了脖子上还架了把剑。
“你回去吧,不要再让我家家主为难,除非你想让我沦落街头!”苏玉台清越的声音从姜武怀中传来,他始终没有转身看百里莲一眼。
“阿玉。。。。。。。。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他,是我不能不承担的责任,乖。。。。。。。。不要任性,我们回家?”百里莲的声音强硬而坚决,仿佛在她纤细的身子里埋藏了一份巨大的力量,让人无端端觉得敬畏。
“家?什么是家?那是你和他的家不是我的!别打着爱我的名义却做着掠夺我的事情。。。。。。。。”一滴一滴的液体落入姜武的胸前衣襟,一层层晕湿了衣服。怀里这人有着不输于玉渊的骄傲,那无声的泪水让姜武觉得她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就十恶不赦了一般。
“那个。。。。。。。嘶。。。。。。。。”只是她刚开口脖子上的剑便不经意的抖了抖,一道细长的伤口便赫然横在了脖子上,丝丝鲜血渗出来,姜武一下子就闭嘴不敢动了。
“你真的这么看我。。。。。。。。”似疑问却带了肯定的语气,百里莲此刻一口气哽在胸口呼出不得咽下不能,哽得疼痛难当,手中的剑不自觉的颤抖着。就在姜武以为她可怜的脖子上会再添上道伤口时百里莲却是颓然放下了剑,转身踉跄的走了。
傻了眼的姜武一手掏了条帕子擦拭脖子上的伤口,一手把苏玉台从怀里拉出来。可怀里的苏玉台却紧抱着她腰肢不放,埋首在她胸前默默哭泣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姜武叹息一声,只得放弃了把他揪出来的想法,转而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安慰。
只是姜武不知她这一幕落入了廊下那头一行人眼中,如果只有玉渊也就罢了,玉夫人却也在一旁。随着玉夫人身边小侍一声“姜姑爷”传来,姜武心头一跳,脖子机械的转过来看到的便是玉渊紧捏着双手刻意转头倔强的不看她,旁边玉夫人目露凶光瞪着她的情景,一瞬间姜武都想抱着苏玉台一起哭了,只是显然她没那个时间。
“啪”
寂静的庭院廊下响起一声巴掌,清脆而响亮。
众人惊愕的看着仍抬着未及收回的手的玉夫人,只见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紧蹙着眉头,瞪向姜武的目光似是要一口口咬死她一般。埋首在姜武怀中的苏玉台听到异动终是从姜武怀里抬头,只是他不抬头还好,他一抬头玉夫人的手猛然挥向他。苏玉台无处躲避只得闭着眼等着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只是许久都没等来,他小心睁开眼,便见姜武架着玉夫人的手僵持着。他身后玉渊紧咬着下唇,眼中泪光盈盈,只是仍忍着没落下,却更让人心疼。
“你。。。。。。。。哼!不知好歹的东西!玉儿,咱回家!”玉渊是玉家幼子,平日里就是宠得跟个宝似的,特别是大儿子远嫁了东廊后他更是把全部的爱怜都放在了小儿子身上,如今在他眼前看着儿子被欺负,他哪能忍住气?所以当下决定不管怎样自家儿子都不能跟着姜武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过日子。
“玉渊!玉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哎,放开我。。。。。。。。”姜武着急了,她对玉渊的心即便是瞎子都应该看得出来,即便他有多伤她的心但她仍是不愿失去他的,还是说只是不愿以这种方式从此分离?到底是怎样一种心绪姜武已经来不及理会,此刻她只知道不能让玉渊这么走了,要真这么走了她可能真的一辈子也见不着他了,可是谁来告诉她身后扯着她衣袖死不放手的苏玉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偶回来更新了。。。。偶真的比某种动物还懒了。。。。
☆、这两人
玉渊本是听到姜武的叫唤的;只是他一回头却见那男子死拉着姜武的衣袖不放,而姜武也没有要推开男子追上来的意思。当下他只觉被人硬生生在脸上扇了一巴掌;他仅剩的那点骄傲被姜武踩在了脚下,只他仍强忍着满目泪水,转头踉跄的朝宫门奔去。玉夫人带着小侍也匆匆追了出去,廊下又安静了下来,姜武的心却是纷乱如麻。
她知道他这一转身,误会只会加深;再见便也不容易。而她不确定能不能再如从前一般义无反顾的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如今的他再不是她所认识的落魄公子,他穿着繁琐华贵的宫装而不是她那几钱银子就可以买到的便宜布匹,他头上簪的是温润的羊脂玉簪而不是她在路边摊买来的次品,他如今家人在侧疼宠不尽而不是当初的举目无亲;他是京中多少女儿倾慕的玉公子而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