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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你这个傻子计较,我是不忍心见你娘子在新婚之夜守活寡,才主动帮你教教她男女之事,你应该感谢我的大恩才是,不过你是傻子,估计也不懂这个,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在一旁学着点,看我怎么让你娘子在我身下快活得直叫我哥哥吧!”凌暮风清瘦的脸上挂着淫笑,丝毫没把凌暮焰这个嫡长子大哥放在眼中,即便是嫡长子又如何,不过是个傻子。
凌暮风的行为,再次证明,男人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可以无视凌暮焰,但不该忘记,他的身份,他是凌府嫡长子,是凌夫人的独子,凌老爷最疼爱的儿子,而他自己,不过是个庶子,他娘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妾室,无视身份差距的行为,是他自寻毁灭的根源。
“三弟,你不可以欺负我娘子,我要告诉爹爹,告诉娘亲,让他们把你关进小黑屋,用藤条抽你,哼!”凌暮焰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不知廉耻的凌暮风,孩子气的威胁要告诉爹娘。
凌暮风丝毫不介意他的威胁,眼角流露出淫邪之气,走近他几步,面带讽意的说道:“行啊,你去啊!我帮你照顾美娇娘,你就等着来年抱个大胖小子当便宜爹吧!哈哈哈…”
“畜生就是畜生,让畜生有人的教养着实难为它了,爹英明一世怎会有个畜生儿子,莫非这其中另有内幕?真令人怀疑。”面对凌暮风三番两次出言相辱,白瑾羽饶是圣人也止不住动怒,她不再站在凌暮焰身后,而是上前一步,站在他身旁,冷声嘲讽。
熟不知,她的话直切某人要害,言中了某些隐藏多年的辛秘。
凌暮风神色间露出些许慌张之色,气急败坏的伸出手朝白瑾羽扑过来,那疯狂的眼神,好似要将她撕碎般残暴,不料,他的手还未触及白瑾羽分毫,便僵在半空动弹不得,凌暮焰眼疾手快的露出一抹贼笑,猛地一把抓过他的未收回的手臂,张嘴狠狠的咬下去…
“啊…!”凌暮风痛得惨叫,硬是没甩开紧紧拽住他的凌暮焰。
“疼死我了,你快叫他松口,快啊!”凌暮风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被咬掉了,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似的,任他怎么用力都抽不回来,顾不得其他,赶紧开口求救。
白瑾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人脑子没问题吧!刚才还欲对自己不轨,如今倒向自己求救来了,他真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不成。
直到她看见凌暮焰嘴角溢出一丝血色,才不紧不慢的张嘴对凌暮焰说道,“对那些不通人性的畜生教训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与其较真,降低自己的人格,若实在看不过去,就直接宰了便是,左右是只不通人性的畜生,死了便死了。”
听见她开口,凌暮焰立马松口,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张牙舞爪的瞪了眼凌暮风,转个身,又笑嘻嘻的看着白瑾羽,变脸跟翻书似的,“就是就是,畜生,哼,小畜生。”
恢复自由的凌暮风右手捂住被咬得流血的左臂,满眼恨意的看着出言羞辱他的二人,突然抬起脚,狠狠一脚踢向凌暮焰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凌暮焰突然转了个身后退一步,刚好用屁股对着凌暮风,他这一脚,华丽丽的踢在凌暮焰屁股上,凌暮焰受到这一撞击,猛的向前一扑,再次华丽丽的把白瑾羽扑倒在床,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闻着她身上的女儿香,一脸陶醉。
“混蛋,你踢得我好痛啊,看我不打死你。”凌暮焰趁白瑾羽还没来得及发怒,一下子弹起来,顺手拿过床边的秤杆,往凌暮风身上猛抽。
“还跑,打你头,打你脚,打你这个小混蛋的屁股…”
“住手,你这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这出闹剧最终以凌暮风逃跑为结局,凌暮焰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秤杆,笑得傻气,往床上一躺,闭上眼就睡着了。
这一闹都半夜了,白瑾羽也困了,从凌暮焰身上爬过去,躺在他旁边几乎是沾床就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在丫鬟的敲门声中醒来。
白瑾羽这边才刚刚起床,还在梳妆打扮,前厅那边都已经闹翻天了,二姨娘萧氏拉着浑身伤痕的凌暮风正在前厅哭诉,“老爷,你可得为风儿做主啊!风儿不就是想去凑凑热闹,闹闹他大哥的洞房,犯得着把他打成这样嘛,我可怜的儿啊!”
凌老爷无奈的揉了揉发胀的额头,颇为不耐的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风儿怎会受伤?又是何人将他打伤的?”
“还不是那个小贱人,她……”二姨娘那张嘴好似放鞭炮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总之就是白瑾羽如何如何嚣张,如何如何蛮不讲理,如何如何凶残,挑拨凌暮焰与凌暮风兄弟之情,令他们兄弟二人相残,等等之类。
白瑾羽还不知,她已经成了妖精,祸水,挑拨别人兄弟相残的超级无敌大恶女,她还在房中,任由青衣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弄上一层她不喜欢的胭脂水粉。
片刻后…
在青衣的巧手下,白瑾羽那略带倦意的面容被胭脂遮盖,初为人妇的发髻高高梳起,金灿灿的珠花步摇不要钱的往头上插,一身玫红色的长裙衬得她肤白胜雪,滚金边的腰带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越显得她娇媚多姿华贵不凡,而凌暮焰则是身穿赤红色长袍,腰间挂着一块上好的暖玉,修长伟岸的身形越显精神,配上他俊朗冷峭的面容,他若不开口,绝对无人看得出他是个傻子。
白瑾羽与凌暮焰二人抵达前厅时,她就感觉到前厅气氛特别凝重,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带着各种情绪,让她如芒在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
当她走进些,看清凌老爷跟前站着那道身影时,脸色微变,总算知晓为何这厅中的气氛会如此凝重,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会如此怪异了,原来是恶人先告状!
032 敬茶生事端
白瑾羽一扫四周,厅中坐了大概有十来人,各个穿着打扮非富即贵,锦衣华服加身,与她有过过节的凌暮非正站在一个身穿橘色华服的女子身后,他身旁站了个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较之他脸上多了丝苍白孱弱,凌夫人寿宴当众出丑的三姨娘身后则是站了个身材伟岸,面容冷酷的男子,其余的人她倒是都不认识,不过他们看她的眼神都差不多,都是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样子。
知晓原因后的白瑾羽反而不急,相携凌暮焰,泰若自然的走到凌老爷夫妇跟前,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柔声道:“儿媳见过爹、娘,给爹娘请安。”凌暮焰有样学样的弯腰行了个礼道:“见过爹娘,孩儿给爹娘请安。”
凌老爷喝了口茶,对凌暮焰道:“焰儿,你且站到一旁,爹有话要问你娘子。”
“哦。”凌暮焰应了声,经过凌暮风身边时,往他脚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不解气的跺了几下,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走到凌夫人身旁,笑嘻嘻的给她揉肩捏背。
凌暮焰嚣张的举动被众人看在眼中,却无人开口说他一句不是,大家全当没看见,由着他去,就连爱子如命的二姨娘都不敢吭声,咬着牙心疼的看着凌暮风,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凌老爷双眼如利刃般射向白瑾羽,语气凌厉的问道:“你可知风儿为何而伤?”
白瑾羽抬头望了眼凌暮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脸上条条淤青,脖子上亦是,更甚者已经皮开肉绽,样子非常凄惨,看样子像是被人用藤条类东西抽打而成,特别是那张嘴,红肿不堪,连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昨夜凌暮焰用秤杆打他那一幕,随即一想,似乎不可能,收回讶异的目光,摇了摇头。
“儿媳不知。”她是曾想过要教训他一顿,不过还没来得及出手,此事她的确不知情。
“你这个小贱人,我风儿身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说你不知道,我撕了你那张臭嘴。”二姨娘指着白瑾羽叫骂,双手叉腰犹如当街撒泼的泼妇般,厅中所坐数人无一人上前开口劝她,都抱着看戏的态度隔岸观火。
被恶人先告了一状,白瑾羽心里就很不爽了,这下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她脸色一冷,语气带着讽意说道:“二姨娘此话让瑾羽惶恐不安,三少爷的伤怎么就拜我所赐了?还请二姨娘为瑾羽解惑才是。”
“你还想狡辩,风儿昨夜不过就是去你们房中嬉闹一阵,你犯的着下此狠手吗?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究竟是何居心?嫁入我凌府究竟有何目的?”二姨娘闪烁其词的指着她狂骂,一口咬定就是她干的就是了。
“二姨娘说话还得讲究证据,切勿落下个冤枉好人的把柄才是,我一个身上带伤的弱女子如何能将三弟伤成这样?不知二姨娘可有想过这点?”白瑾羽眼神犀利的望了二姨娘一眼,不卑不亢的反唇相问。
“你还想狡辩,风儿昨夜从你们院中回来就伤成这样,不是你还能是谁?”二姨娘冷哼一声,根本不听白瑾羽的解释,一口咬定她不放。
白瑾羽岂会看不出二姨娘那点心思,心中冷哼一声,脸上无半丝异样,不在继续跟二姨娘纠缠,面向凌老爷与凌夫人,满脸不解之色的将昨夜之事缓缓道来:“昨夜之事确实蹊跷,想必诸位长辈也知晓,瑾羽身上有伤使不上劲,昨夜相公喝醉了,瑾羽想叫丫鬟进屋伺候相公更衣就寝,岂料,叫喊了半响也不见半道人影,而就在此时,三弟来敲门说要闹洞房,相公已经就寝,丫鬟婆子不见踪迹,我一个妇道人家深更半夜不便请三弟进屋,便开口请他离去,岂料他非但不肯离去,还使劲砸门,相公被他弄出的巨大声响吵醒,顺手拿起床头的秤杆把他打了出去,至于三弟为何会受如此重伤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一直觉着奇怪,按说,院中应该有丫鬟随之准备伺候主子,怎地昨晚就毫无动静呢?”
果然!
凌老爷闻言,眉头微皱,若有所思的看向凌夫人,四目相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