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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湖人非常不科学,一来耽误武学进度,二来还吃力不讨好。管不管得好暂且不说,出了什么幺蛾子都得盟主背黑锅。盟主也是个无聊的工作,带领大家去做做副本任务打打魔教活动筋骨,促进正魔两道友谊地久天长什么的。太没意思了,要我说啊,驴蛋,你还是投奔魔教吧,要名气有名气,要打架有人陪,据说还特有钱。”
原折剑被他的话触动了,皱着眉头开始深思要不要考虑加入魔教。
难得说到江湖事,这方面知识匮乏的卢愈好奇地问周从玉:“现在江湖第一剑客是谁?姓什么名什么?”
“复姓西门。”
卢愈一惊,难道他是来到古龙的世界了?立刻问道:“名吹雪?”
“名吹箫。”
卢愈喉头一甜,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了他的气管里没出来。
“那当今第一高手呢?”
“郭晶……”
“郭靖?”原来他是来金庸的世界了?
“……晶。”
“女人?”
“非也。”
卢愈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爷们的面子还在。”
“东厂第一高手,人称销魂蚀骨郭公公。”
“……我擦,销魂?蚀骨?”
“绝技是化骨绵掌。”
卢愈吞了口唾沫干巴巴地说:“这告诉我们连命根子都不要了的男人是可怕的,掌门啊,打败郭公公的重任就要交给你了,目前看起来只有你符合基本条件。”
周从玉笑得一脸温柔:“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给你这个机会?”
“不不不,我对当第一高手没有一个铜板的兴趣,比起这个还是关心中饭吃什么吧,是吧,驴蛋?”卢愈赶紧祸水东引。
10、我擦,谁要和掌门一起洗澡啊! 。。。
原折剑本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提到了名字立刻抬起头来,肃然道:“我师父说了,当今最厉害的人……”
“谁?”这下连周从玉都有兴趣了,山野隐居的高人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来源。
“应该是他老人家。”
“……”
“……”
卢愈干咳了一声:“你师傅武功很厉害?”
“能把我吊起来打。”
“……这是家暴,谢谢。”卢愈翻了个白眼,这瓜娃子都被打傻了,“那你师傅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本事?”
原折剑苦思冥想,最后恍然道:“有,师傅原本养了一群鸭子等下蛋,每天煎着吃烤着吃腌着吃,结果母鸭子死光了只剩下两只公鸭子,师傅就把一只公鸭子变成母鸭子了。”
卢愈肃然起敬:“果然高人,等我厌烦了这个性别有空找他老人家换一个。不过你确定不是你师傅买了只母鸭子回来又趁你不注意把多余的那只公鸭子烤了一个人吃吗?”
原折剑挠了挠后脑,认真道:“不会的,师傅从不骗我。”
卢愈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熊孩子,你只是老被他倒吊着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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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当人家他爹 。。。
十一?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当人家他爹
吃过中饭之后周从玉就去会他的属下了,卢愈和原折剑蹲在酒楼下面一边数蚂蚁一边磕牙,聊的都是原折剑在深山老林的一些轶事,以及他那个重度脑残中二病晚期的病娇师傅。
“我师父每次啃骨头的时候都会一边啃一边诅咒一个叫徐衍武的人,咬的骨头咯吱咯吱响,平时还喜欢钉小人,上面贴的也是他的名字。”原折剑说。
“这人肯定抢过你师傅的妹子。”卢愈摇头晃脑地说。
“是吗?怪不得我没见过我娘。师傅说她死了。”
“傻孩子,你娘只是被那个叫徐衍武的家伙拐走了。”
“可听师傅的口气,他当年和徐衍武很熟。”
“啧啧,被NTR了。我纵观上下五千年横看欧亚非三大陆各种动漫电影得出的结论就是,人生三大悲剧莫过于:穷途末路,基友反目,软妹嫁作他人妇。你师傅三个都占全了。怪不得病娇得这么严重,妹子已经拯救不了他堕落的灵魂了,他需要一个好基友。”
“……实不相瞒,师傅要我出山还有个目的就是杀了那个叫徐衍武的。”原折剑拿刀子拦截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小声说道。
“自己砍不死基友就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武林人士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我等屁民可以理解的。”卢愈拿着酒坛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有人请客就是好,酒水还能外带。
一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靴停在了两人面前,两人齐齐抬头看去,只见一人逆着光站在两人面前,弯着腰笑嘻嘻地看着两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数蚂蚁的?”卢愈没好气地说。
那人眨了眨眼,视线投向原折剑:“这位少侠面容颇肖家父。”
卢愈一口酒水都喷了出来:“我擦,我从没见过这么劣质的搭讪手段了,兄弟你节操掉了。”
“我有爹了,不会再认一个的。”原折剑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来人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给自己添个兄弟,你知道,家业大了总有这样那样的烦恼,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
话刚说完,只听锵的一声,一柄短剑扣在了刀上,原折剑的刀锋一转,两人一起飞到了屋顶上,那人眨了眨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咦了一声:“身手不赖啊。”
原折剑一言不发,神情凛然地盯着来人。
卢愈坐在墙根边呆了呆,喃喃道:“驴蛋啊,你好像卷入江湖家庭伦理剧情了。”
“不知道我的这位朋友如何得罪陆教主了?周某人这里先替他赔不是了。”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屋顶的周从玉站在两人中间,竹鸦停在他的肩膀上,血红的眼睛看着来人。
“我擦,教主,难道是魔教?”卢愈在场外看得热血沸腾,驴蛋长得像教主他爹,
11、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当人家他爹 。。。
这是多大的狗血啊,甚至让教主不惜直接砍人以绝后患了,一看就觉得有料可扒。
和陆教主一起来的几个黑衣人瞥了卢愈一眼,那眼神显然是不屑。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位少侠长得太像家父,虽然他老人家作古多年,但是为了名声清白,这张脸还是别出现为妙。”
□裸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卢愈简直想笑了,魔教的人又什么名声可言,难为这位陆教主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了。
周从玉忽然叹了口气,大摇其头沉痛道:“看来陆教主对‘清白’一词的理解实属谬误。”
“哦?”
“原兄貌似令尊,一个人两只眼睛一张嘴,总有撞上像的,退一万步说那也最多是令尊没管住自己的第三条腿,这和小贼管不住自己第三只手一个道理,全江湖都能理解;但若是教主之子貌似原兄,这就是大大的清白问题了。”
陆教主看起来颇有几分气结的意味,恨声道:“论嘴皮子上的功夫,我确实不如周掌门。”
周从玉笑得一脸无辜:“本门有专门教授如何运用嘴皮子的说书行当,莫非教主有兴趣?那周某人一定倒屣相迎,虽说我们打的是‘学不会不要钱’的招牌,但是如果是教主前来虚心求教,我们还是按照日子来收费吧,不然赔大了。”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挖苦了良久就是不开打,卢愈在下边叹气,掌门啊,你太能拉仇恨了,这会儿这什么劳子魔教教主都忘了自己原本的目标是长得像他老子的驴蛋了。
终于那教主忍不住了:“今日有事,改天再与掌门一会,后会有期。”说着他收起短剑一轻身下了屋顶,带着一干黑衣甲乙丙丁离开了。
原折剑看起来还不在状态,不过还记得要谢谢周从玉,周从玉摆摆手,两人一起下了屋顶。
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周从玉带着两人找了个酒楼雅间这才挡开了强势围观的群众们。
“陆元不是前教主亲子这事情早就不是什么江湖辛密了,前任教主陆遥知去世甚早,死前认了陆元为义子,那时陆元也小,魔教事务全权由左右护法把持,等他十八岁之时才大权交还,但他毕竟不是路遥知亲子,这也算是他一个心结。原兄啊,你可是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卢愈翻了个白眼,在路边数蚂蚁都不安全,这世道真是太混乱了。
不过原折剑看起来颇为淡定:“他打不过我的。”
卢愈忍不住笑出了声:“霸气侧漏,驴蛋你好样的。”
“原兄还是小心为上,魔教中人向来不管什么道义,若是遇上埋伏只怕你也难以脱身。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卢愈一想陆元那张欠扁的骚包脸上出现男人被戴绿帽的通用表情,顿时乐不可支:“不过周别信
11、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当人家他爹 。。。
你说得好,长得像陆元他爹总比陆元他儿子长得像你好,不然你和他老婆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和魔教的人用不着客气。”周从玉抿着茶淡淡道,“有机会就往死里打,环境不允许的往死里挖苦,务必要让他青着脸回去。我爹是这么说的。”
“果然是结怨已久。”卢愈撇撇嘴,“不过说真的,硬件条件允许的话,让他扶着腰回去才是最好的。”
周从玉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为解决江湖恩怨提供了一条有借鉴性的思路,非常好。”
“……”卢愈:掌门,你的节操又掉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来平安镇原本是想调查一位前辈的事情,不过看起来有点困难。倒是收到情报,说是这里最近发生了点怪事。镇子东有个刘氏义庄,背井离乡死于这里的人大多都由义庄收敛尸体,等家人前来认领,无人认领的也就埋在了附近的义地里,不过近来听说那里闹鬼,不少尸体被从棺椁里翻了出来,但是没有其他的损伤,只是腐烂程度加剧了。我怀疑哪只逃出去小东西在那里闹事呢,还是得去看看才放心。”
“……喜欢翻人家尸体的小东西?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卢愈抖了抖胳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