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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伤心。”他伸臂拥住我,他身上还留着蝶儿淡淡的脂粉香。
“奴家该回去了,殿下继续吧。”我推开他。
他蓦然托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看,语气大为不满:“你说什么,什么继续?”
“殿下方才不是和蝶儿在……唔……”他的唇猛地封住我,我的声音被他瞬间吞没。
他的舌尖挑开我的唇瓣,辗转吮吸,吞吐间我几乎窒息。
他终于松开我,咬牙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不吃醋,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在乎?”
天哪,竟是为这个生气。
我眨眨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贴近我的脸,他满脸哀怨,不对啊,哀怨的应该是我才对。
他这个时候,就象一个赌气的孩子,眼巴巴地等着我去安慰。
我只好伸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抚着他的脸,带着娇嗔道:“殿下,您是太子啊,身为太子,就算三宫六院也属平常,奴家心有怨言,又怎么敢表露出来,想不到殿下却来怪奴家,殿下不知道奴家方才都快伤心死了……。”我努力挤眼泪,没挤出来,只好揉揉眼睛,把眼圈揉红了。
他低头轻吻我的眼皮,柔声道:“好,是我不对,是我误会你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吧,他竟向我道歉,我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和别的女人厮混,关我什么事,他又何需道歉。
今晚的西门青远怪怪的,今晚的他也怪怪的。
他从颈上取下一块暖暖的东西,亲自挂到我颈上,那东西一下滑到我的衣领里,颤颤地停在胸口上。
我一时呆住了。
“这块玉坠,是我亲生父皇给我的,今日送给你,算作陪罪,你好好收着,若是弄丢了,我会狠狠惩罚你。”他俯身轻咬我的耳垂,半是威胁,半是命令地吩咐。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
不对啊,怎么感觉太子不是在陪罪,倒象是在送我订情信物一样。
他在我唇上留下缠mian的一吻,轻轻把我从怀里拨转身,柔声道:“早些回去,不要被别人发现。”
我愣愣地离开他,走出老远,回头,他还在那里,静静地站着,唇上挂着美绝人寰的微笑。
今晚,罕情太子疯了,西门青远疯了,接下来,我是不是也该疯了。
第三十二章 最凶的新娘子
更新时间2009…10…6 9:52:15 字数:2610
那块玉坠,我一把扯下来,随手丢在装杂物的屉子里。
那条色狼的东西,我才不要呢。
管他什么威胁不威胁,反正他马上要走了,人走茶凉,我才懒得理他。
皇上退朝回来,满脸忧愁,不停地叹气。
我乖巧地凑过去,为他捶背揉肩,柔声问道:“皇上,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您生气?”
皇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今日朕的皇弟定南王递了道折子,说是要重审慕容峰谋刺一案,这桩案子已经过去那么久,死的死走的走,还有什么好审的。”
我心一跳,忙开口道:“皇上说的是,这个定南王真是多管闲事,不过,他即然提出重审,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莫非这桩案子真得有蹊跷?”
皇上摇摇头:“朕已经把他的折子暂时压下去,过几天再说。”
我急道:“皇上,万万不可,所谓纸包不住火,你今日压了他的折子,明日他就会联合其他大臣,上更多的折子,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大,依臣妾之见,不如悄悄招定南王和刑部尚书私议,问清原委,到时再见机行事。”
皇上沉吟良久,“也好,就依你之言。”
“另外,再叫上两位皇子殿下,好吗?”我想了想道。
“为什么叫上他们?”皇上讶道。
“皇上,你想想,这可是一桩大案,牵涉无数朝臣,正是锻炼两位皇子的大好时机,皇上也可借机考验他们对皇上的忠诚,看看他们如何处理此事。”我含笑说道。
皇上连连对头:“爱妃言之有理。”
“臣妾也想去看看,好么?”我轻摇着他的手臂。
皇上拗不过我,只得道:“好好,都依你。”
刑堂设在勤政殿,只有皇上,定南王,刑部尚书和两位皇子,我隐在珠帘之后,望着帘外的西门玉海,他满不在乎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件事完全与他无关。
玉海啊玉海,你隐藏得好深,不过,今日就算你掩饰得再好,我慕容仙仙也要当着众人的面,剥去你的华丽外壳,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你的心,莫非是石头做的,只对司马秀云一缕柔情,别人的死活,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伤害了慕容家,更深深地伤害了我。
天理轮回,自有报应,今日便是你的报应来了。
“青远,为何要重审此案?”皇上缓缓道。
“因为臣找到了有力的证据,证明当日刺杀皇上一事,并非慕容峰指使,幕后主谋另有其人。”西门青远奏道。他的目光望向玉海。
玉海泰然自若。
他怎么可以如此镇定,他不知道他很快就要象他娘一样被打入地狱吗?
“证据何在?”皇上问道。
青远一扬手:“带犯人。”
一阵哗啦啦铁链响。
那日那个年轻犯人缓步走了上来,他悄悄瞟了青远一眼,扑通跪倒,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要怕,把你那天说的话再重复一遍,皇上会为你作主。”青远吩咐道。
犯人便声泪俱下地把那日对我说过的话,在殿上重诉了一遍。
听完他的供词,皇上惊得面无人色。
玉凉吃惊地望着玉海,奇怪的是,玉海没有一丝惊慌的表情,他的目光没有看刺客,反倒越过珠帘,深深地刺向我。
他的眸子里一派沉静,沉静得可怕。
我的心莫名地往下一沉。
皇上一拍御案,怒喝道:“玉海,你还有何话说?”
玉海爆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起身盯着刺客,淡淡道:“你从未见过本王,本王也从未见过你,说,是何人指使你诬陷本王?”
被他锐利的目光直视,刺客竟不敢抬头看他,颤抖着道:“王爷,那日……那日你威胁小人……。”
“本王威胁你?”玉海冷笑:“本王是如何威胁你的,说来听听。”
“你……你说小人若……若不当刺客,你就杀小人全家。”刺客勉强把话说完。
“好,你说,本王是在何时,何地威胁你,旁边可有何人作证?”玉海质问道。
“就……就在慕容家嫁女的前一天,在……在燕王府后院,只有王爷一人。”刺客战战兢兢道。
玉海猛地回过头,看着玉凉:“大哥,你来告诉他,那天我在哪里?”
玉凉抬起眸子,轻声道:“启禀父皇,成亲前一天,玉海一直和我在一起,他说明天是他的大喜日子,等新娘子进门,他就把酒色都戒了,做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我扭紧自己的双手。呼吸突然变得困难。
“我当时还嘲笑他,新娘还没过门,就怕成这样。”玉凉接着说。“他说,他的新娘子是京城最凶的女人,他若出去寻花问柳,新娘子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
心猛地缩紧,一丝轻微的刺痛缓缓散开。
玉海的目光依旧穿过珠帘,望着我,就那么静静地望着。
脸上湿湿的,我竟流泪了,我怎么可以再为他流泪。
“那天他硬要我陪他在青楼喝酒,一直喝到深夜,我才送他回府。”玉凉说完,坦然地望着皇帝。
皇帝满眼的疑惑,瞪向跪着的刺客:“你竟敢诬陷朕的三皇儿?”
刺客一阵惊慌,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记错了,不是那天,还在前面……。”
“还在前面?”玉海冷笑:“不知又在前面哪一天?”
刺客看了青远一眼,语气突然镇定下来:“对,小人记错了,应该是慕容家嫁女前三天,王爷悄悄招小人进王府,就在花园的角落里威胁小人,当时天刚黑,小人还记得王爷的花园里种满桃树,树上结满了果子。”
刺客说完,玉海的脸色突然变了变。
玉凉惊道:“没错,玉海的花园从不种花,种的都是桃树,当时正在结果之时……。”他转眼看玉海,欲言又止。
玉海沉默片刻,哈哈笑道:“京城何人不知本王爱种桃树,知道本王园中种满桃树,不能作为证据。”
青远插嘴道:“臣还有重要证物,一把短剑,快呈给皇上。”
一个太监上前,把盘中精致的短剑呈到皇帝面前,皇帝一看,脸色大变。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变脸,不禁有些好奇,探头去看。
“玉海。”皇帝把短剑掷到堂上,语气无比痛心:“当真是你,你把儿时朕亲手赐给你的剑交给刺客行刺朕?”
原来这把短剑竟是皇上大叔送给玉海的童年玩具,怪不得皇帝这么难过。
玉海起身捡起那把剑,伸手轻抚,轻轻道:“父皇,这把短剑儿臣一直珍藏在身边,与莫家订下亲事后,儿臣想将这把剑送给新娘,做为订情信物,特意将它带到木匠铺,要木匠打制一个精巧的匣子,用来盛放短剑。”他说着,幽深的眸子远远地望向我。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楚,就算他说的句句是真又如何?自始至终,他一直把我当成莫愁,他到莫府下聘,迎我进门,只是因为我是莫家的千金。如果他知道我是慕容家的女儿,他还会娶我吗?
就算他曾对我有过半点情意,就算他曾真心想娶我,然而,我们终究擦肩而过,他娶了别的女人,而我,也不再是从前的我。
如果小美不死,如果爹还活着,如果没有司马秀云,也许,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然而,没有如果……
我低下头,避开他的眸光。
“谁知短剑一转眼就被人盗走,儿臣寻了多日,一直未曾找到,想不到竟在这里。”他低低道。
皇上面露犹豫。
青远厉声喝道:“玉海,休要巧言狡辩,现在证人证物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玉海抬起头,唇上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