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世容颜倾泻出来。
肌肤胜雪,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美目流盼,娇慵楚楚,轻灵的气质,环姿艳逸,更将弱柳扶风的身姿衬托得几如仙女下凡。
所有人包括那些侍卫都觉眼前一亮,他们从未见过郡主真颜,真正没料到那每日轻纱遮掩之下竟是如此绝色美颜。
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傅誉也为此美色脸上漾起笑意,他笑吟吟道:“郡主忽然拉下面纱,又为何故?”
月婵巧笑嫣然,“当日离开京城后,我就开始戴面纱,那时候,我就发誓,今生今世,能第一个看到我真容的,便是我的夫君。誉哥哥对我的容颜是否还满意?”
傅誉两眼望天哀叹,是她自己揭下来的好不好?关他什么事?
他眼珠一转,指着那四周的侍卫笑眯眯道:“郡主可别赖我,你看看,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们都看见了,这么多人同时都看见了,难道郡主想让他们都当你的夫君……”
月婵气得直跺脚,捏起粉拳就要来打他,傅誉转身拔腿就开跑,动如脱兔,一射而出,月婵哪里追得到,跳着脚在后面大叫道:“我把这些人的眼珠子都挖了,他们就什么都没看见,你等着瞧——”
终于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寒子鸦紧跟两步,低声道:“少爷,若她这般纠缠,日久怕是要出事。”
傅誉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放心吧,我有分寸,连她都应付不了,我还是傅誉么?”
寒子鸦颇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那荣昌王表面豪爽,底下奸狡,月婵郡主表面柔弱直来直去,实则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手的韧劲,与这两兄妹结交,怕是在与虎谋皮。
傅誉看了他一眼,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拍拍他的肩,低笑道:“相信我,对于他们,我比谁都了解,每一步我都算死,他们暂时还会是我的盟友。”
寒子鸦嘴唇动了动,终于出声道:“怕是对少奶奶不好交待。”
傅誉笑了,目光悠然望着那间还为他留着灯着的厢房,“这个世间,没有一个人比她还相信我……”
他微笑着推门进去,寒子鸦伫立在风中,夜风掠起他的青色袍角,猎猎作响。他眼眸沉沉,载满了这盛夏烟光里难言的心事。
九雅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身边多了个人,她往里挪了挪,朦胧唤道:“相公……”
有人低笑着轻“嗯”了一声,一只大手钻进她的衣内,揽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紧贴他,他的手在她衣内游走,他在她耳边低低道:“娘子继续睡,让为夫好好服侍你。”
九雅实在睁不开眼,任他上下其手,他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额上,眉上,唇上,直至往下,他的手指犹如带了火种的火苗,渐渐将她沉睡的欲念搅扰点燃。她不由低吟出声,待要去主动,他却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子,就这样闭眼享受吧,我要你从温柔中醒来,又在温柔中睡去……”他轻吻一下她,轻咬她耳垂,“九雅,我爱你……”
随着他的话语,他已占满她的身体,九雅只觉整个人都飘浮起来,他时而轻柔,时而促急,她如海上一叶扁舟,依附着海水在风浪中起起伏伏。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是一只载满幸福的飞鸟,和爱侣,在晨风中轻鸣浅唱,交颈相靡。
多日未沾腥,傅誉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一般,一次又一次,九雅终于昏睡过去,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还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喃,“九雅,快点给我生个儿子……”
她在梦中都笑了,生儿子,他就这么想要儿子?如果是女儿呢?
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搜寻雨蝶的人都停了下来,棚户区那边,被医治的人已渐渐有了起色,但是人数众多,要想治完,依然还要一段时间。但是时势的流转,并不能让那些可怜的百姓等到那个时候。
黄大人一再派往卢邑查控的人都如泥入大海,有去无回,不禁让黄大人坐立不安起来。准备在荣昌王等走后,他便亲自带羽林军前往卢邑一趟,他确实需要真正了解那边的情况,才好安排控制疫情的事。何况,齐王的安危,实在令他忧心。
荣昌王将药粮留下后,也并没准备多留,呆了两天,就准备打道回府,乐得张大人差点从睡梦中笑醒。
一大早,张大人就着人安排了美酒美女为荣昌王送行,有人便急急来催傅誉过去。
寒子鸦以傅誉有病还未醒为由,将人打发了回去。
九雅腰酸背痛地掀开薄被要起床,傅誉睁开一只眼将她又拉下来,低笑道:“娘子,我这几天还卖力吧?对我的表现满不满意?”
九雅娇嗔着捶他胸口,“你还说,若是夜夜被你这般折腾,我还要不要做事?”
傅誉撑着头面,“还要做什么事?只给我快点生儿育女才是正事。”
他摩挲着她容光焕发的脸,嘴里“啧啧”有声道:“看吧,娘子气色好到不行,都是被我滋润的。”
“老没正经。”九雅白他一眼,拂开他的手指,“我马上就要到卢大员外家去了,你也起来吧,别人都在等着你呢。”
傅誉仍不舍的环着她的腰,涎着脸道:“你马上就要回鲁西了,我实在舍不得和你分开,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吧?”
九雅受不了的拧他的肉,“难道我回鲁西你就没准备回来么?你说过,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就会回鲁西来见我,就忍一个月吧,我现在实在没力气了。”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傅誉已经安排她今天借到卢大员外家看诊的时候发动攻势,让人护着她迅速出城。而这个卢大员外之说,完全是荣昌王和傅誉商议好给她退路的地方,等下会有大约五十来个傅誉认为最好的好手跟在她左右,前往卢大员外家,随后一起突围出城,直接回鲁西。
傅誉没劲地闭上眼,“如果不是那狗皇帝老逼着我,我一时也不准备给他闹这么大个动静,看来真的要忍一个月了。娘子,我把寒子鸦留在你身边,有他在,我才会放心。”
九雅蹙眉,“他是你身边最得力的人,岂能因为我把他调开?那你的在这里我又怎么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傅誉睁开眼,柔声道:“我只是个搞破坏的,能用的两千人都是能一抵十的好手,怕什么?何况他出城后还有极为重要的任务,我已经有一封极为重要的书信交给他,只有他去,我外祖才会即刻秘密派兵过来。”
九雅看他分析得在理,便也相信了他,再怎么着,傅誉也不是一个托大的人,相信他会有分寸。
起床一番梳洗之后,她今天特意让秀彩没有去棚户区,让她抱着龟毛陪她一起到北城卢大员外家去。
出了驿馆,寒子鸦已经等在外面,自从雨蝶失踪后,他脸上几乎就没露出笑容过,每次看到九雅的时候,神情也是郁沉得厉害。想必雨蝶的失踪,让他总是忆起那天他还和九雅为雨蝶争执的事,那时,他还是一副浑不在意去留遵便的样子,如今,总该也有着些许后悔吧。
所以,有时候人在拥有的时候会觉得理所当然,当理所当然变成永远的失去,再晓得去珍惜,便为时已晚。
九雅上了马车,秀彩抱着龟毛背着药箱坐在她对面。秀彩也不是傻子,最近几天,她看到整座城里的官兵巡逻更为密集,九雅或多或少又给她透露了一些他们被困新宜的事情。她并没有多怕,因为她知道姑爷是个有办法的人,而眼下寒子鸦居然离了姑爷呆在少奶奶身边,她就知道今天会有大事发生。只是可惜……雨蝶,你如今究竟在哪里?还在不在人世?
寒子鸦和青衣魅影护在马车四周,九雅挑开帘子,眼目四下一扫,街上的人个个都行色匆匆,但她知道,傅誉安排的人,说不定就是那挑着担柴在在赶路的老伯,说不定就是那勾着腰拿着破碗在向人乞讨的老婆婆,也说不定那卖糖葫芦的老实人遇事随时都会从草把里抽出一把大刀来。至今,她都不知道傅誉的那些人是从哪里招集来,但是他向她交了一个底,这一次过来,他带了两千多人,人虽少,但是战斗力绝对要比一万的正规军只强不差。
马车朝北而行,直到一座大宅前,马车就停了下来,“卢大员外家到了,请两位下车吧。”
马车夫是张大人安排带路的,九雅抱着龟毛下来,只见面前是一座朱红色大门的宅邸,门楣上金色牌匾,白玉台阶上有两个穿戴整齐的家丁候在那里。待见到九雅一行五人,立即迎了下来,问明是宋神医,一脸恭敬之色,急急就往里面引。
九雅一边走一边打量,留意观察着地形。卢府屋宇颇重,琉璃碧瓦,雕梁画栋,气派不凡。进了二门,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穿着浑身绣满金圆宝丝光绸缎的老者站在壁照前等候,那一身金光灿灿,像个暴发户。
“这位可是荣昌王甚赞的宋神医?”那老者迎上前朗声道。
九雅微抱拳道:“不敢,正是宋某。”
“老朽卢正中,别人都称卢大员外,甚感神医百忙之中抽来帮小儿看诊,赶快里面请。”卢大员外客气的把他们往里面带,九雅也不和他多客套,跟着他随行。
这一路行来,卢府的下人倒是穿梭其间,人丁倒旺,其府内布置也极为考究。小石径旁,佳木葱笼,花草繁茂,奇石假山,曲径通幽,是一个养心怡情的好所在。可惜了万贯家财,却生了那么个患了重病的儿子。
当走到第六重院的时候,卢大员外终于停了下来,九雅看得出来,他心情极为沉重,或许因为给患重病的独子看过太多名医,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让他再无法对她这个所谓的神医提出多大的兴致和希望来。
“小儿由于如今腹大如球,他已经好久都不敢见外人了,等下宋神医进去看诊,烦请注意一下语气。”卢大员外叹着气道。
这时从厢房内走出一个眼目垂泪的老妇,由一个丫头扶头,边走边拭着泪,“老爷,桥儿到现在连门都不开,吃的也没办法送进去,这孩子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