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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姨娘有些战兢道:“关系如此重大么?看来我这一次一定要做得万无一失了。”
傅璟雯嗯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一事道:“大哥与月婵的婚事议得怎么样了?”
萧姨娘回答道:“上次已经和你奶奶去睿王那边正式提了亲,睿王答应了。”
傅璟雯脸上一冷,“应了可不行,恐怕这事都会生变故。”
萧姨娘愕然,“这还有什么变故?”
“我前两天见过月婵,好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正和睿王斗气,似乎是怪睿王答应了和清言的婚事。”
“我们清言这样优秀的孩子,又等了她这么好几年,这样的人哪里去找,难道她还不喜欢?”
“我那天也是那么问她,她直接告诉我,当初她许配的就是傅誉,绝不会嫁给大哥。”
萧姨娘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我们清言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哑巴?她居然还嫌弃我们清言?”
“别光顾着咋呼,回头得让大哥与月婵多接触一点。月婵认定三弟,无非就是因为年少时候的那点回忆,女子善变,只要月婵看到大哥优秀的一面,自然不会再执意于与三弟的婚约。”
萧姨娘急忙道:“好好好,我回头就教你大哥没事往睿王那边跑跑,看来这么坐等其成还真不行,得马上把这婚期定下来,让他们完婚就没事了。”
傅璟雯接着问道:“我昨晚怎么见着大哥对那个三弟媳妇很关心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姨娘昨晚也是看出了一点门道,但是她还是不愿朝那个方向想,她那么出色的儿子,岂会喜欢那个出身低微的女子?何况还是弟媳妇?
“看来姨娘也不敢肯定这事了。”傅璟雯幽冷一笑,“那个宋九雅看上去确实是个惹人眼目之人,怪不得三弟对她上心,也怪不得大哥对她目不转睛,这样下去可不行,若是让月婵发现了更不得了。也罢,之后我会准备一个赏花宴,先挫挫宋九雅的锐气,让所有人看看,她根本就不能适应我们上层贵族的生活,也让她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可以促进一下大哥和月婵的感情,姨娘,你到时候给安排一下。”
萧姨娘目泛冷光,赶紧应了,她一定会好好安排一下的。
九雅一大早起来去老夫人那边请安,随后就看到萧家来人将若琴的尸体拖走了。虽然很悲痛,但是他们并没出声闹事,倒是萧姨娘哭着将他们送走。老夫人有些伤感地抹着眼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走了,这真是……”
三夫人在旁边劝,“事情都摆在那里,又能怪谁?若她不是有了贪心,也不会落此下场。其实人已死,便是一了百了,老祖宗就别想了,她这样去了,说不定对她还是一个解脱。”
老夫人摇着头,明瑶姑妈一脸怅然,回头又盯着一身淡然的九雅瞧。九雅只作不见,抿着嘴一声不出。
从老夫人那边出来,她接着又去了忆兰居一趟,去的时候,皇太孙居然也在,一个大夫正在为安平候看诊。
“候爷的病情依然是老样子,不见有好转,但也不见恶化,不过此阻住经脉的内气若常此瘀滞,恐怕会导致肌肉萎缩,真正要变成半身不遂。”那大夫突然站起,叹着气道。
拓跋越拧着眉,“已经请来了不少高手,都没能将此封住的经脉解开,这究竟是谁下的手?”
安平候倒是一脸淡然,“一切自有上天安排,若是老天硬是要我下半生都坐于轮椅上,谁也办法去扭转。”
拓跋越恭敬道:“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扭转,现在这么多人都无法为岳父救治,我回去后一定还会另想办法,岳父只管放心,时日一定不会拖很久。”
安平候不置可否,侧目看到九雅,见她才进来又想退出去,便唤道:“是誉儿媳妇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本想出去的九雅又只好走进来,微笑道:“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爹。”
安平候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
旁边的拓跋越一愣,这岳丈怎么转性了?还叫儿媳妇坐?以前傅璟雯每次来看他,他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后来他一问,原来他对府里的任何人都这样,他才没有介意。
而对这位弟媳妇……他不由扭头多看了九雅几眼,虽然长得很是光妍动人,但也别无什么出彩之处,天下动人的女子多的是,岳丈不至于以此才对她和颜悦色吧。
九雅先向拓跋越见了礼,便依言坐了下来,看着安平候的轮椅笑道:“这椅子还合用吧?不知道在设计上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若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倒可以提出来,看能不能再改进一下。”
安平候拍了拍椅背,“一切都还好,我现在行动也自由了很多,这东西很不错。听说制作这轮椅的工匠又照着样式做了很多出来,都拿到街面上去卖了,很多人都很喜欢。”
听到都有卖了,九雅大为惋惜,轻笑道:“早知道那些工匠要照样子做来卖,事先就该和他们签个合约,他们每卖一辆就应该给我们抽两成技术费。现在真是被他们捡了个便宜去了。”
安平候没料到她会扯到生意经,拓跋越听着却笑了,“原来这轮椅是弟媳设计的,上次来的时候我还一直称赞这东西好呢。不过照你这么说的话,还真应该签下合约,只是,那些想照样子做的人,只要把成品搬回去一看,就一样能做出来,所以就算签了合约,也肯定拿不到什么钱。”
九雅一想也是,随口笑道:“可惜没有申请技术专利的地方,若有这么个职能部门限制的话,谁要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做了,便可以罚个倾家荡产,那就可以对技术专利进行保护,增加创新人的积极性。”
拓跋越一笑置之,“这个提议虽然不错,不过我们还是赞成有福大家享,若是好的东西推广起来还要钱的话,那么在生活当中得到应用的机会肯定少,会影响生产发展力。”
九雅抿嘴一笑,但不再出声,人家是站在高位者的角度看,自然与她这个私有者看法不一样。他是想不劳而获得所有人的智慧,但是她这个小民,只想着怎么赚银子,怎么把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谁会想什么生产发展力啊。
看九雅的神情拓跋越就知她不认同他的说法,但是想着她一个小女子能设计出如此精妙的东西,心下的看法却是另有不同。当下又聊了两句,便起身道:“岳父不必忧心,听说最近京城新来了个神医,做出来的药极为神奇,现今在京城的名气极大,有空的话,我看能不能把他请来给岳父看一下。”
九雅没以为然,安平候一脸淡然,点了点头,就叫刘百年送客。
拓跋越走后,安平候就在院子里摆上了棋子,“那日之后,听说那施毒针的人又袭击过你一次,后来我叫刘百年去查,刘百年也只能查出那人的轻功极好,来去无踪,如此高手盯上了你,需不需要爹给你派两个人护着?”
九雅微有感动,不过说已经对此有了安排,自不需要再派人手。她对他棋盘对面坐下,感激道:“谢谢爹的关心,我相信有相公在,他不会让人再对我施杀手。”
安平候没有出声,过了半晌,才道;“会下棋么?我们下一局?”
九雅一怔,随即笑了,“只略懂一点,肯定不是爹的对手。”
安平候垂下眼,示意她白子先着棋。九雅也不好推辞,只得陪他慢慢的下。
安平候着子极为凌厉,当先就攻势汹涌,九雅是节节败退,但她却是不慌不忙,退中仍不忘布局。在安平候心目中,像她这种棋艺,本应该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击败,然而九雅的棋子却有如有绵绵后劲一般,任他攻势再厉,她依然能悍卫在最后的底线巍然不动。
她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慢慢在将局势收紧,安平候终是渐感吃力,亦不得不放缓攻势,最后改攻为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是此时九雅的阵局已成气候,不论安平候如何守,她不攻,也不落入他所布下的陷阱,一步一步,以极细微的力道将安平候的威势蚕食着。
到得最后,两人几乎就在一种僵持之中,而九雅想要将安平候蚕食完,时间又不知要拖得几得久,安平候终于抬头道:“罢了,我认输,像你这么温吞下棋的人,我还生平第一次遇到。”
九雅微微一笑,“其实爹根本没有输,若一定要说输的话,就是输在一个耐心上面。”
安平候摇头,“若是遇到生死攸关的事,像你这么温吞,必定会有大事出。”
“如果我要的结果只是一个羸的话,这也算是达到了我的目的,不是吗?”
安平候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道:“你心性既是如此,那账目上的事,就多用点心吧。”
九雅凝目看他,随后将手里执着的一粒白子落下,“爹如此明确的告诉我,那么媳妇一定放手去干,若是我无法善后了,希望爹能出面助我一把。”
安平候抬起眼,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她,淡道:“只取其利益,不动其根本,难道做不到么?”
九雅轻笑,“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安平候垂眼开始慢慢把棋子往盒子里收,一言不发。九雅也不等他回答,就起身告辞了。
回到淳华院,时间已经过午,还没进屋,春菊就笑着出来道:“少奶奶知道谁来了么?”
九雅还没来得及问,一个粉色身影就朝她扑过来,“八姐。”
九雅扶住她,定睛一看,却是金芸,顿时欢喜了起来,“九妹?你今儿怎么想到过来看八姐?”
金芸两眼忽闪,仰起小脸,“难道八姐不高兴我来么?”
九雅自没有不欢迎她的道理,高兴还来不及呢。立即叫人摆了糕点茶品,拉着她的笑道:“老实告诉八姐,你到我这里来究竟什么事?”
金芸将笑脸一收,皱眉叹气道:“现在我娘进了佛堂,爹把府里的事情全都交给庶祖母了,不过,是由五姨娘在旁协助,我娘知道了,天天在佛堂里哭。我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