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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凤心中暗暗琢磨,原来这书生姓展啊。
展昭问捕快,“谁那么大本事,将县太爷也杀了?江湖巨盗还是朝廷钦犯。”
“呵。”那捕快见展昭像是有些身份的人,就无奈地笑了笑,摇头,“要是人干的倒也简单了。”
“什么?”箫良吃惊,“你的意思是杀人的不是人?”
正在说话,突然不知从哪儿冲出来了一个乞丐,趴到捕快面前,“大人,您行行好给我们要饭的留条活路吧。”
“啧……”捕快皱眉,对远处的衙役说,“唉,这儿还有一个,拷起来带回去。”
展昭不解,“为何捉乞丐?”
“上头吩咐的。”那捕快说着话,见乞丐抱着自己的腿不放,厌烦地一脚踹过去,“去你娘的,滚远些,别脏了老子的裤……”
只是那捕快还没骂完,突然就不说话了,定在原地不动弹。
“啊!”四凤正面对他站着呢,惊叫了起来……再看那捕快,晃了两下后仰面栽倒,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这时候,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一声,“马腹大仙杀人啦!”
人群瞬间乱了起来,众人撞开城门一拥而入,连守城的官兵都不敢拦阻。
……
蕖山县南岸的渡头,一艘渡船正慢悠悠地驶离,往北边的蕖山县城行去。
船上人不算多,几个精装汉子腰间绑着绳索,看来是去北边县城干力气活的。几个带着孩子的老妇挎着篮子,里头有新鲜的冬笋,应该是去走亲戚。还有几个商贾和一些走江湖的人物。
在渡船尾部的墙边,坐着一个白衣人。
此人头上带着个白色的斗笠帽檐压得很低,身边一个包袱,手中拿着一把套着白布套子的长刀。他低垂着头似乎是在休息,身材修长,坐在角落里并不引人注目。有几个善织秀的农妇倒是朝他看了好几眼。不为别的,只是他那一身看似款式简单的白色织锦长衫……料子实在是上乘,做工也极考究。此人非富即贵,蕖山县也算偏僻,很少能看到这么考究的公子哥了。
船行至江中,就见几个船工走到船头跪拜,好些老妇也跟着跪了下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正跪在那白衣人身边。
“老人家。”
老夫就听有人叫他,声音干净却是有些冷冰冰,抬眼,就见那白衣人轻轻用刀柄挑起斗笠的帽檐,低声问她,“为什么跪拜?”
老人家可是睁大了眼,她这辈子见过不少男子,头一回见样貌这般出众的。
“呃……”良久才收回了心神,老妇低声道,“这几日,据说是马腹大仙显灵了,所以过河一定要拜啊。”
白衣人微微皱眉,没说话。
“哇……”
正这时候,一个跟着自家奶奶跪拜的小娃娃不小心摔倒,一双手拍在了前面一个大个子的裤腿上。
那大个儿大概是新买的裤子,见裤腿上黑乎乎一个泥手印,双眼就是一瞪。
小孩儿赶紧扑入奶奶怀中,被他吓哭了。
那老妇赶紧赔罪,可这大汉一看就不是善类,扯着嗓子要她们赔十两银子的裤子钱。
老妇只好给他赔罪,但他死活不依,非要钱,吓得孩子哇哇不停哭。
白衣人往那里看了一眼,琥珀色的眸子颜色稍微深了些,眼神更加冷冽。这时候,就听身旁老太太低声嘟囔,“作死啊,在伊水上还敢欺负妇孺,死期不远了……”
她的话音一落,突然就见那黑大个身子一僵,随后普通一声仰面栽倒……七窍流血而亡。
穿上好些本地人都跪地求马腹大仙息怒。最后船工将那大汉尸体扔进了河里,船才再度前行。
俄顷,船平安到了渡头停下,白衣人上了岸,匆匆往城中走。
这白衣人,正是白玉堂。
他前脚刚回了陷空岛,没多久公孙就派人给他送信,说是展昭受伤独自跑去蕖山找他失踪的大哥了,信后不忘附上一句——展昭双眼看不见了,众人提议找白玉堂帮忙,他死活不肯。
白玉堂扔了信,早两天就到了蕖山,这几天将整个城都转了一遍,听得最多的就是——马腹大仙。
02 暗语和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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蕖山县的北城门里,有一趟十字大街,两酒楼饭馆林立。
蕖山这地方,城镇不大也没什么特产、就是地处要道,来往行路之人特别多,因此街上的商铺门面大多是提供食宿的。
展昭带着小四子和箫良进了城。
小四子左右张望,“好多客栈哦,我们住哪家呢?”
展昭想了想,问小四子和箫良,“你们帮我看看,这些酒楼和客栈,有没有带日字边儿字的。”
“日字边儿?”小四子眨眨眼,“就像昭昭这样的么?”
展昭点头,伸过手去,准确地捏了捏小四子的腮帮子。
“我们往前走走吧,边走便找。”箫良牵着马往前走,和小四子一左一右地看了起来。
“这儿有个日晴酒楼。”箫良停下马,问展昭。
展昭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是。”
“喵喵哪里有日月楼。”小四子指着前方的一家酒楼说。
“日月……”展昭对箫良道,“小良子,你帮我去问问,店里有没有一个叫沈晧的人住过。”
“好。”箫良跑去了,片刻后回来,“展大哥,店家说没这个人。”
“是么……”展昭有些失望,示意继续找。
三人又往前去了些,小四子说:“喵喵,朝辉楼哦。”
箫良笑问,“槿儿,哪儿有日字边啊?”
“挤在中间了么。”小四子笑眯眯,“小良子,去问呀。”
箫良已经跑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出来,“还是没有。”
继续往前,一直走到了这趟大街的街尾,就看到有一座旭阳客栈。
箫良没等展昭吩咐便跑进去了,一会儿兴匆匆跑出来,“展大哥,有的!三天前刚退房,天字一号。因为是顶好那间,出手也阔绰,所以伙计记得清楚。”
展昭也终是笑了出来,下马。
见有客人来了,伙计赶紧跑过来接了马缰绳让人带去马厩好好喂养。不过他没见过爪狸,盯着石头瞧了半晌,心说这什么呀?小马那么大,跟半大小熊似的……耳朵园尾巴远,看起来笨笨的。就问,“这也关在马厩里么?咬人不啊?”
“它不住马厩,跟我们住一块儿。”小四子拍拍石头,带着展昭往店里走了,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袖子,蹦进门,说了一声,“门槛哦!店里人不多,大家都在吃饭。”
展昭准确地跨过了门槛,从容走到左手面的柜台前。
伙计觉得小四子可爱还活泼,就是话多了些,他可没看出来展昭眼睛不方便,小四子那是为他指路呢。
“伙计,我要天字一号房。”
“这位公子,天字一号房可贵啊。”
展昭微微一笑,“无妨。”
“好嘞。”一旁掌柜的赶紧给记名字,“公子,写个名儿。”
展昭接过笔,低头,将名字写在了掌柜递过来的账簿上,不偏不倚……写的是沈昭。
“呵。”掌柜的看着并排两个名字直乐,“公子您和前面那位客人真有缘啊,名字也一样。”
伙计插嘴,“怕是认识的吧,刚刚这孩子还问呢。”
展昭点了点头,随着伙计上楼,去天字一号房。
进屋后,箫良将行李放到了床上,见有两张床,房间也宽敞干净,挺满意的。
“伙计。”展昭到桌边落座,拿出了一块银子放在桌上,问伙计,“我想问问关于之前那客人的事情。”
伙计一看有打赏,立刻喜笑颜开,“公子您问。”
“他一个人么?”
“对啊,一个人。”伙计点头,“不过啊,那客人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展昭皱眉,“病了还是伤了?”
“这倒不是,就是好像有什么急事或者烦心事。”伙计回忆着,“前阵子来的,这一晃也在这儿住了半个月了,不过是真有银子啊。”
“他有没有说他去哪儿?”
“这倒没有,他是一气定了半个月的房,银子先付,三天前刚到半个月,我们来房里一看人已经走了,所以就帮着他退了房。”
“也就是说,你们也拿不准他具体是哪天走的,是么?”展昭问。
“那真没准!”伙计有些无奈,“这客人神出鬼没的,也不跟人说话,时常大白天睡觉,大晚上出门。”
“还有没有关于他的事情,让你觉得奇怪的?”
“嗯……哦!客官您听说过咱这儿出人命案子的事么?”伙计压低声音问。
展昭微微一笑,“不止听到了,还看见了呢”
“什么?”伙计一蹦。
“刚刚我们进城的时候,看到了。”箫良问,“对了,什么叫马腹啊?刚刚那个捕快,踹了一个要饭的一脚,立刻就七窍流血死了。”
“哎呦……阿弥陀佛啊!”伙计双手合十连连地拜,“可了不得了!客官,您可听我一言,在这蕖山县干什么都行但是千万别欺负人啊,不然的话必死无疑!”说着,絮絮叨叨给展昭讲了伊水之腹的传说。
小四子和箫良听得一愣一愣的。
展昭点了点头,“你刚刚提到的马腹,和沈晧有什么关系?”
“哦,他对马腹好像很感兴趣。”伙计想了想,一拍脑袋,道,“对了,他还说了两句挺怪的话。”
“什么?”展昭觉得可能有线索。
“嗯……他说什么,‘人心歹狗不吃’。”伙计有些无奈地说,“还说什么什么……”
“什么啊?”小四子让他瘪得喘不过气来。
“他那话拗口。”伙计抓耳挠腮的,“他说……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非东非西,非南非北……就是这么一长串东西南北,反反复复地说个没完没了。”
展昭愣住了,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四子和箫良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心里犯嘀咕,这展昭的大哥别是个小结巴吧,说话咋这么怪呢?
伙计再就想不出来什么了。
展昭展昭也不问了,对他说,“给我弄些饭菜来。”
“好嘞。”伙计美滋滋收了银子,问展昭,“公子吃什么?”
展昭让他挑几个本地的特色菜,口味要清淡的,再要两个鸡蛋羹和一个熬鱼汤……带着两个孩子呢,饭一定得吃好,要是瘦了,他可没法儿跟公孙和赵普交代。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
小四子帮着展昭夹菜,箫良帮着小四子夹菜,这地方虽偏远,厨子手艺倒是不错的。石头似乎很喜欢鸡肉饭拌饭,吃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