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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曹操神情冷厉,显然不是在说笑,急忙道,“小兄弟,我知道是我表弟失言在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保证今后我表弟绝不会找你麻烦!”“我已经说过我不管他是谁,就算他是太子,我也一样杀!”曹操的弓没有放下,神情还是那般冷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刚才射的是他的膝盖骨,从今以后他就是个废人,到此为止,绝不找我麻烦,你以为我会信吗?”曹操对着那男子冷冷道,“看你还算谦和,没有辱及我祖父,快点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不,他是我表弟!”那男子倒颇有几分骨气,竟是毫不让开。“你,给我让开!”曹操一字一字道。“不让!”“表哥,你让开,我倒要看看这小阉狗能拿我怎么样!”阴鸷男子吃住疼,又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叫道。“胡闹,你给我安静!你想找死吗!”男子叫了起来,对于表弟的愚蠢,他是愤怒不已,阅历颇丰的他自然看得出来他面前的这个孩子绝不是说笑的,而且那孩子身上那种酷厉的气息,要不是曾经经历过残酷的战场那就一定是受过天下最残酷的训练。“哧”地一声,就在那男子心中念头电闪的时候,曹操放弦了,而这箭射在了他的腿上,瞬间剧疼涌上,男子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他知道,曹操这一箭算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射他的筋骨,而是射在了肌肉上面。现在他已无力去阻止,只能希望尽快有人赶来,能够让这可怕的孩子停下来。“你!”,见曹操又射出箭来,那阴鸷年轻男子的脸都变了。“我说过,不让开,我连你一起射!”曹操静静走到了那男子身边,冷冷道,然后看向了阴鸷男子,“现在该你了!”手上的弓又上了一支箭转向了他的右腿。“你,你,你知不知道我爹是当朝太尉,我死了你也要一起死的!”因为恐惧,阴鸷年轻男子的声音都有点抖了。“无所谓!”曹操的手松了,利箭再一次贯穿了男子的身体。“啊!”震天的喊声又响了起来,看着表弟挣扎扭曲的面容,躺在地上的男子苦笑了起来,这个孩子真是太铁血,太冷酷了,表弟啊,表哥救不了你!又是一箭,曹操的弓弦震动,阴鸷男子的手再被贯穿,此时阴鸷男子已经面容扭曲,朝着曹操哀求了起来,“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去磕头,我去磕头!”一边说,一边拼命向灵堂里爬去。“晚了!”曹操冷声着一箭又一箭射了出去,将那阴鸷男子钉死在了地上。“啪啪啪啪!”忽然一阵拍手的声音响起,将持弓呆立木然看着地上尸体的曹操惊醒了过来。“射得好!”说话的却是一个与他一般大小的孩子,衣着华丽,面容清俊,只是一双眸子里透着一种高傲,给人一种卓然在上的感觉,在他身后一个老者静静站着,面容威武不凡。“你就是季兴口里长挂念的小瞒儿吧,你杀了他,不怕吗?”老人突然问道。“他侮辱祖父,万死难辞!”曹操看向了老人,“至于怕,这天下还没有能让我曹操害怕的东西!”“是吗,那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老人指向了地上的尸体。“知道,太尉陈藩的儿子!他说过!”曹操指着地上的另一个男子道。“你不怕陈藩会杀你或找你的家人的麻烦吗?”见地上的男子想说什么,老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继续问道。“素闻陈藩有名士之称,今日之事错全在他子之过,更何况张让是不会在先祖尸骨未寒时让我有事的!”曹操已自将弓收了起来,冷静答道。“那他若是以后来找你家麻烦呢!”“那也要他有那个机会和命来找我!”曹操冷厉道,脸上的表情自傲至极。“很好!”听了曹操的回答,老人赞叹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地上还活着的那个男子道,“听见了没有,今天的事我全瞧见了,回去后该怎么说你知道了吧!”说完,老人又看了一眼曹操,“真是个有趣的孩子!”然后,拉着那拍手的孩子施施然走了,临去之前,那孩子朝曹操笑了笑道,“我叫袁绍,我和喜欢你,以后记得要来找我玩啊!”“袁绍。”曹操听到这个名字,心脏猛然跳了跳,这就是日后那个自己最强大的敌手吗!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扭曲的尸体,曹操一阵恶心上涌,竟是大吐了起来,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他第一次杀人!
第一第十一章 平凡如你
斗室之中,一时间竟是沉默得如同一潭死水,曹操三人互相对峙着,隐约间杀意是彼此高涨着。“好了,瞒儿,大兄,就让这位小兄弟把话说清楚,然后再动手也不迟!”蓄势待发的瞬间,曹腾突然道,打断了三人的行动欲望。“老大人说得对,小道失礼了,两位莫怪!”那道士也是个人物,立刻放松了下来,毫无戒备地朝夏侯博和曹操二人行礼道。“哼!”夏侯博冷声走回了曹腾身边,而曹操虽然是撤去了杀意,但是那双眼睛依旧如同锋锐的刀子凝视着那道士。“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曹操冷冷问道,神情浑然不似一个孩子,巨大的反差让他看起来自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压迫感和气势。在曹操的气势下,那道士原本从容的表情再度变得紧张起来,“小道唐周,奉家师之命来洛阳布道传教,顺便替百姓治些个小毛病什么的,至于这装神弄鬼的把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道士解释道。听着唐周的话,曹操只信一半,的确在洛阳城内没有郎中的资格是无法行医的,而且传教什么的靠着这种鬼把戏的确能骗倒不少人,不过曹操却很肯定,这个叫唐周的人还隐瞒了不少,他先前所投入的药丸绝对有问题。“谁派你来的!”曹操又冷声道,这一次他的目光更冷更寒了,隐隐间,有血光闪动,正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杀,对于曹操而言,家人就是他的逆鳞,谁要是不开眼敢去招惹,他是绝对要那人死得很凄惨!“小道说过是小道的师尊派小道来的!”看着曹操那双漆黑得宛若无尽夜色一般黑暗的眼睛,唐周心里竟是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战僳,声音有点发飘。“你的师父是谁?”“在下的师尊是翼州张角!”唐周报出了自家师父的名号,希望能够让曹操平静下来。“张角,原来是他!”听到唐周说出来的名字,曹操的目光猛然暴涨了起来,看得唐周心中更是一阵恐惧,他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只是心中有个最纯粹的声音在告诉他,他面前所站立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天下间最恐怖的一头凶兽!随时会择人而噬!看着对面微微有些害怕的唐周,曹操想起了他的名字,唐周,不就是那个在黄巾大起之前告密的那个人,让张角数十年之功几乎作废的叛徒吗!想到这里,曹操嘴角浮现了一抹笑容,神秘莫测!“你走吧,告诉你的师父,不要打我家人的主意,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他可以承担的起的!”曹操的眼神恢复了清澈平静,他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谁也不敢忽视里面所蕴涵的力量和决心。听到曹操的话,唐周终于如逢大赦一般地舒了口气,转过了身子,向着门外走去,他是一刻也不愿意再和这孩子待在一起,那会让他崩溃的!见唐周完全走出了门口后,曹操才转过身子,却发现两个老人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他,这时,曹操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所能有的。“爷爷,我?”“好,好!不愧是我两家的子孙!”不料曹腾竟是爆发出了一阵豪笑,赞道,然后看向了夏侯博,“大兄,谢谢你!能将瞒儿调教得如此出色!”“大弟,你!”夏侯博的脸色变了变,“你原来不是期望!”“不错,我原来是希望瞒儿能够平安平凡地过这一生就好!”曹腾的面色忽然变得红润起来,“可是我这几年在朝中却忽然悟到这世道本就是吃人的世道,如今乱局渐起,我还能指望这世道太平能让瞒儿做个太平翁吗!”老人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与其如此不如做一方之雄或是一世人杰,不杀则被杀!”“大弟,你!”夏侯博的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这天下间的暗流已是涌动不息,我们又怎能置身事外,大兄,我们两家今后的命运全在瞒儿身上,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看他啊!”曹腾抓住了夏侯博的手,身子竟是慢慢倒了下去。“大弟!”“爷爷!”曹操和夏侯博二人同时叫着扶住了曹腾,但是老人已经再无声息,面容上依稀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在临去的最后时刻,老人是含笑而终,因为他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他的小瞒儿,早已成长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出色,还要优秀,他再也不用操心了!曹腾既去,剩下留给曹操的却只有无尽的悲伤和遗憾,子欲养而亲不在,曹操在这一刻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他恨苍天弄人,既然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却又为何要如此折弄于他,他更恨自己,若不是他,曹腾也不会散气为他,而如此早逝!斗室中,再无了那个锐气逼人,沉稳如石的曹操,有的只是那个愿意一世平凡的小瞒儿,而此时,他哭泣得像一个孩子!即使将来是心如铁石的奸雄也好抑或是冷酷无情的枭雄也罢,此刻他的心脆弱得就像易碎的琉璃一样,平凡如你!
第一第十章 道士的符水
随着曹腾的病重休养,原本在皇帝面前还需要顾忌一下的张让再无忌惮,在朝中是越发张扬,这也引起了清流和外戚更大的嫉恨和怒火,而这个时候久未出现的李膺突然现身在洛阳城中,让清流和外戚看到了一丝扳倒宦官们的希望,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李膺的名声实在过于响亮,即使是那些宦官听到他的名字也是要头皮发麻,却又无可奈何!更重要的是,以李膺的人脉和威望,若是入朝为官,足以在朝野都可以给宦官集团造成莫大的压力,而现在一直教导曹操因此几次拒绝朝廷征召的竟然决定入朝致仕,压制宦官甚至于铲除!而在太尉陈藩和窦武等人的活动之下,李膺很快便被任命为司隶校尉,直接管辖京城附近地区。在赴任的前一天,李膺到了常侍府,最后看望一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