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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拍拍手,清闲自在的道:“这就好极了,那么我问你,你认识秦少游么?”
“认识,认识,这家伙,不是东西,我欠了他些钱财,他竟是……”
“认识就好,其他的,不必再说。他的事,你都了若指掌吧。”
“这……要看什么事了。”
“他和太平公主殿下,可有什么私情。”
“哈……真是说笑了……这……”
啪……
这人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打过去,恶声恶气的道:“有,还是没有?”
邓健被打的眼冒金星,忙道:“这……这怎么会有……这简直就是玩笑,秦少游是个混账啊,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这厮是个鼠辈……对……就是鼠辈……”
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过来。
邓健嘴角溢血,他不敢去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腮帮子,却只是赔笑:“哈……这……想必是有误会的,哪有这样的事,秦少游不是东西啊,他不是东西,他没有这样的胆子,这是抄家灭族的事,他敢做?真是玩笑,玩笑的过火了,我做东,我做东好么……”
“把他吊起来,打到他招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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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在学里,被人叫了回去。
秦寿见了他,劈头盖脸就道:“邓健不见踪影了。”
不见踪影,这是什么意思?
秦少游不由愕然。
秦寿苦笑道:“他本是去崔家谈事的,可是左等右等,总是不见回来,我一开始,只当他在外头躲懒去了,后来叫人到崔家去问,崔家那边的管事却是说,府里从来不曾有人叫他去过,从昨日到现在,都不曾见人回来,堂弟,我看是出事了,他现在在外头树大招风,难免会有人打主意。”
秦少游皱眉,他心里先是咯噔一下,而后道:“不是崔家的人?”
“这……我不知道啊。”秦寿苦笑。
他和邓健,当然是一对冤家,因为秦少游让邓健负责棒冰的事,而秦寿不免有点嫉妒,总是见不得他嘚瑟的样子,可是现在突然人没了,他反而像是热锅里的蚂蚁。
不管怎么说,在秦家最困难的事,一直都是秦少游和邓健还有他三人共度难关,平时的小摩擦是有,可是现在出现这样的状况,却是秦寿万万没有想到。
秦少游自己想了想,摇头:“看来不会是崔家,崔家没有必要这样的下作,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打听过了么?”
“打听过了。他们都说,近来都没见过他人。”
秦少游也是急了,他不安的道:“要出事了。”
他阴沉着脸,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
一切的一切,莫非是有一个人在不按常理出牌。
想到这里,秦少游打了个寒颤,因为他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洛阳城内外,都视之为活阎罗的人物,一旦邓健落在他手里,那么……秦少游不寒而栗。
他脸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难看,他的目光,也稍稍的有所犹豫,秦少游当然清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就算想去要人,人家会肯么?除非……
他咬咬牙,忍不住狠狠骂一句:“姓邓的不是东西,平时一点警戒心都没有,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说罢,他像是疯了一样冲出去。
秦寿忙是追出去,道:“堂弟,你这是去哪。”
秦少游道:“救人。”
人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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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柱香之后。
秦少游到达了大狱旁的刑部公房。
门口的差役见了他,将他拦住:“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秦少游道:“我是秦少游,要见周侍郎。”
差役们对视一眼,看这秦少游是官身,倒也没有得罪,直接入内通报了。
过不多时,那人回来,朝秦少游努努嘴:“请入内说话。”
秦少游掸了掸衣衫上的风尘,快步走进去。
被领到了周兴的公房,二人对视,秦少游上前快走几步,道:“下关见过周侍郎。”
周兴见了他,露出了伪善的笑容,他忙是点点头,道:“啊……是秦博士啊,秦博士,你倒是稀客,怎么,看你这样子,多半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可是有什么事?你放心,你我也算是有些私谊,若是能给你方便,老夫自然是竭尽全力的。你先坐下,来,奉茶。”
秦少游坐在了胡凳上,道:“确实有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还请周侍郎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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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周兴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少游。
其实一开始,他没有料到秦少游会上门的。
可是人既然来了,他猛地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就好似猫戏老鼠,眼看着这只老鼠就要逃不出自己手掌心了,于是乎,此前的种种不快尽皆一扫而空。
“哦。”周兴很平淡地点点头道:“高抬贵手?却不知秦博士要本官高抬什么贵手?”
秦少游上显露出凝重之色,道:“周侍郎,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可是再如何,那也是你我之间的事,若是下官有得罪的地方,我秦少游愿意负荆请罪,只是我有个朋友,至今下落不明,却是不知周侍郎知道人在哪里吗?”
他的这一番话,姿态倒是放得很低。
秦少游现在想着的,就是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只要能救人,即便化干戈为玉帛,即便是赔罪,他也认了。
周兴却是笑了,笑得很耐人寻味。
本来他是想借着邓健这个人弄出点口供来,可是现在秦少游上门苦苦哀求,他立即便意识到,这个邓健远比自己所预料的分量要重得多。
想到这里,周兴不由有些亢奋。
不错,是亢奋。这近一年来,秦少游没少给他难堪,他一次次要将秦少游置之死地,可是每一次都让这个家伙侥幸逃脱,活得可谓逍遥自在,再之后那如春酒楼又在木炭上头狠狠的坑了他一把,几乎让他倾家荡产,新仇旧恨,如今涌上心头,周兴的老脸不由浮出狞笑:“是么?这个人啊,和本官有什么关系?莫非秦博士家里随便丢了什么阿猫阿狗也与本官有瓜葛吗?”
秦少游看着他,本来他还不敢确定人在周兴手里,可是现在,他已经可以确认了。
周兴的手段,众多周知。人一旦落在他的手里,会是什么后果,秦少游也是一清二楚。
秦少游的心里渐渐的急躁起来,忙道:“周侍郎素来耳目灵通。若是知道邓健的下落,下官……下官必定感激不尽。”
周兴有些不耐烦了。
他豁然而起,秦少游服软了,可是秦少游的服软使他的情绪很是激动,他现在只恨不得立即将秦少游踩在脚下。他的情绪已经有些难以克制。
所以这时候,他的眼眸像是放出了光亮一样,他语气激动地道:“本官若是不告知你呢?”
秦少游叹口气道:“如春酒楼还有一些钱财……”
“谁要你的钱!”周兴暴怒道:“本官要的是你的命,要的是你的狗命,你秦少游是什么东西,也配和老夫讨价还价?你不过是个厨子,一个卑贱的厨子,你是什么东西,烂泥一样的人物,也敢得罪本官。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就凭你……你看哪,看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此时的情绪已到了顶峰,说话时吐沫横飞,手舞足蹈,他边带笑,却更显狰狞,道:“你以为,你我的帐就可以这样算了吗?你以为只要认了罪。赔了错,你我之间的事就可以一了百了么?你错了,秦博士,你终究还是太年轻。终究……还是不晓得天高地厚,有些事,不是你想要善了就可以善了的,你真以为得罪了本官,还想有生路吗?”
“那么……本官就不妨告诉你,本官会将你身边的所有人。统统碎尸万段,本官早已准备了一个瓮,这个瓮便是为你准备的,用不了多久,本官便要将你放进去,慢慢的将你烹死。”
“我周兴这辈子杀了这么多人,杀了这么多的人……”周兴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他本就是个杀人恶魔,手里更不知沾了多少鲜血,此时秦少游的‘告罪’,已经勾起了他心底深处那邪恶无比的YU念,他斩钉截铁地道:“这个世上,谁敢和本官顶撞,谁敢?秦少游,咱们走着瞧,现在是邓健,接下来就是你了,还有你的族人,就是下下一个;便是你的父祖,本官也要开棺戮尸,让你姓秦的知道本官的厉害,教你生生世世都后悔得罪本官!你的时日已经无多,慢慢地享用这最后的日子吧,咱们慢慢的来!”
他冷冷地看着秦少游,最后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他知道,当秦少游向他低头的时候,他已经赢了。
只是……真没意思啊,若是秦少游的骨头硬一些,反而会增添更多的情趣。
秦少游看着这个人,这个竭嘶底里的家伙,或者说,这个武则天制造出来的怪胎,在后世的时候,他大致也只是从冰冷的史笔之中,窥见几分所谓酷吏的冷酷无情,只是那些东西永远无法让人感同身受,像这样的人,在史笔之下,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几句残害者众之类的话罢了。
可是当他看到活生生的周兴,看到潜藏在心底深处,那最为邪恶和暴戾的一面,秦少游已是来不及有任何感想了,因为……邓健还在这个恶魔手里,只令他更加担心。
“如今说来,周侍郎,当真知道邓健的下落,是吗?”
周兴笑了,他看着满脸‘幼稚’的秦少游,他的笑颜之下,带着露骨的鄙夷:“对,诚如你所言,这个人,老夫还真有几分印象,老夫现在正慢慢地敲碎他的每一块股骨头,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