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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呢?”
“你是谁?”
“妾身冯琳。”
赵慎三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逼真的臆想瞬间消退,整个人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只剩下那个神秘的美人儿冯琳了。而且,此刻的冯琳无比清晰的一次次在他脑海里复述着同一句话,那句话是冯琳跟他说过但被他忽略掉了的——“我不想替冠佳洗脱罪责,只是希望您能够在职权范围内,保全一点冠佳的颜面,毕竟……他也是迫不得已的执行者……”
“他也是波不得已的执行者……”
“他也是波不得已的执行者……”
赵慎三不自不觉间默默地重复着这句话,说出声来之后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刚刚脑海里孤注一掷的想法顷刻间土崩瓦解了!
肖冠佳是谁?是他的前身,以市政法委书记之显赫高位,尚且是一个执行者。何谓执行者?执行命令的人,仅仅是个执行者而已啊!那么是谁能够让身居高位还有个更神秘显赫出身的老婆的肖冠佳俯首帖耳甘当一个执行者呢?案子已经被赵慎三追查到目前这个阶段,看似一切都快要水落石出了,隐藏着肖冠佳身后的命令者还影踪不见,足以说明这个案子牵涉之广、之深、之险恶、之诡异,简直是不可预测的!
那么,前期做出的调查跟部署该不该调整一下呢?最主要的是,对这个案子查到哪一步算成功必须有一个尽快的决断了!
第二天,不知道一夜间做出何种抉择的赵慎三,到班上已经不着急进行调查了,田振林被他派去“照顾”肖冠佳,临走的时候他嘱咐道:“老田,肖冠佳刚刚回到市里,情绪一定波动很大,这两天你们只需要陪好他就成,不需要询问,让他吃好睡好,等咱们安排的计策凑效了,用那边的成果一举攻破他的防线,之前别打草惊蛇。另外,现在外界对我们系统审讯落马官员的手段误解很多,肖书记身份特殊,又是在咱们本市接受询问,如果出现什么谣言就不好了,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田振林心领神会地说道:“您放心吧赵书记,我们不会违反纪律的。”
安排好以后,赵慎三一天都在办公室里看那些省里移交过来的资料,下午的时候,他办公室里来了一位客人,那人敲了敲门就自己拧开钻进来半个脑袋,赵慎三就笑了:“我还以为你这个死妮子不知道我回来上班了呢,还知道来啊?”
那个人是乔丽丽,她委屈的撅着嘴说道:“您可是大书记呀,我怎么敢贸然的凑上来套近乎呢?”
赵慎三笑道:“怎么了?委屈的跟个大柿子一样?在政府办呆着不好吗?”
“一点都不好,憋屈死了!赵书记,你把我要过来跟你吧,我不想呆在办公室了,就那么几个人,成天勾心斗角的,生怕谁比谁遭到领导多看一眼,烦死了!”
乔丽丽抱怨道。
赵慎三笑了:“你可是市长秘书,回头跟我这个代理政法委书记,不嫌委屈吗?要是你不嫌弃我就把你要来。”
“什么呀,当初跟郑市长也没几天,而且手续还是她走了之后才正式调进政府办的,谁拿我当根葱啊?现在我分在廖远方手底下,他整天把我当小丫头使唤,还时不时的挖苦我怎么不被郑市长带走?我都跟他吵了好几架了,您要是不要我,我宁愿还回桐县去了!”
乔丽丽说道。
“怎么让你跟着廖远方啊?他不也是个正科级干部吗?你们俩平级,干嘛还要分什么高下?”
赵慎三纳闷的问道。
“是啊,不过我们俩分了一个小组,他是组长,架子哄哄的,总是欺负我!”
乔丽丽说道。
赵慎三太了解廖远方那副德行了,理解的说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跟着他没好果子,我正好没人使唤,现在有事情总是叫办公室的丁主任。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去跟市委办王主任说一声,让他跟刘主任借你过来跟着我吧。”
乔丽丽嘟囔道:“真麻烦,等这一圈子绕下来,我估计都到年底了!”
赵慎三一愣,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刘涵宇,笑着说道:“涵宇主任,我赵慎三啊。是这样,我现在不是暂时坐在政法委吗?什么?别恭喜了妹妹,唉!尴尬啊,前面挂了个代理,谁知道日后会不会被赶回凤泉去呢,想要个秘书也张不开嘴,老麻烦办公室主任也不是个事儿,我想着丽丽不是在政府办吗?能不能借给我先用几天,等我回凤泉了还让她回去?哈哈哈,看你说的,哪里就那么笃定能留下来呢?嗯嗯,那就谢谢妹妹吉言了!如果真能留下了,这丫头的手续我让王主任跟你交接吧。嗯嗯,我就知道妹妹在政府办,我办事情方便很多呢,丽丽这丫头我用惯了,倔倔的也挺好。啊?跟小廖合不来啊?哈哈哈,那正好,我借走了她省得你替他们劝架,那行那行,我跟王主任再说一声,就算把人借过来了啊!好好好,只要妹妹说一声,吃什么请什么!哈哈哈,那你先忙,有情后补。”
然后,赵慎三又给王长江打了个电话说道:“王主任,我赵慎三。这段时间我不是暂时负责政法委这一摊子吗?额呵呵,看您说的,真的是暂时负责,没准过两天我就要滚回凤泉的,呵呵呵!谢谢谢谢!是这样,我身边没个秘书也不方便,专门找您要一个吧我走了也麻烦,我在桐县当县委书记时的秘书乔丽丽不是挂在政府办吗?我跟涵宇主任说一声,先借过来我用一阵子,我回凤泉了还还回去,跟您先说一声。”
打完电话,赵慎三看着眉开眼笑的乔丽丽说道:“别得意的太早了,我现在可是忙得很,接下来要查案子,有你忙的哭鼻子的时候。”
乔丽丽笑眯眯说道:“没事的老板,我跟着您在县里的时候也不清闲,只要能离开那个娘娘腔,忙死我也情愿。”
就这样,赵慎三跟乔丽丽主仆二人转了一大圈子又凑到了一起,下午有了丽丽的帮忙整理,看那些资料也有条理多了,赵慎三不禁感叹合适的秘书还是方便多了。
晚上下班之后,赵慎三跟几个急着给他祝贺的朋友一起吃了饭,席间大家看他的眼神跟对待他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这让他很有点小虚荣。但他明知道等下还有任务,就推托说这几天吃了消炎药不能喝酒,结束的时候也不太晚。他让司机把他送回家,上楼换了一身运动装,晃悠着又下了楼,在街上溜达了一阵子,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城市北边的会芳小区。
敲响了那扇朱长山指定的房门,里面传出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谁呀?”
“我姓赵。”
门开了,却没看到人,赵慎三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门却诡异的一下子锁住了,这时才看到门后面闪出来一个娇媚的**!
之所以用**来形容这个女人,是因为除了这两个字没法子形容她。赵慎三见过的美女也不少了,之前觉得这两个字仅仅用在黎姿身上比较合适,黎姿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在娇媚中又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度,而这个女人分明一脸小家碧玉像,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合适的地方,端端正正一张巴掌脸,身上穿着很薄的一套睡衣,那身材简直是比着男人的**生出来的,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肉乎乎的一看就有“食欲”真真是个人间**了!
“请问你就是菊花小姐吧?”
赵慎三问道。
“嘻嘻嘻……您可真逗,怎么这么叫人家?菊花……知不知道菊花是骂人的?”
这女人笑了,她不笑还好,一笑就笑的前仰后合,浑身乱颤。那笑声并不脆,沙沙的带着磁性,如同带着钩子,一点点穿进男人的心里,在心尖尖上一下下搔呀搔。更加要命的是随着她浑身的颤动,那胸口、那腰肢,那臀部,都呈现出一种“活”对,就是活。见到这女人,赵慎三对女人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那就是“死”跟“活”之分。虽然有的女人看上去也蛮漂亮,骑上去也蛮舒服,但跟眼前这女人一比较,就如同死气沉沉的静物,没有那一份让男人心醉的灵动活泼,而眼前这女人则是“活”中的极品了。毫不夸张的说,就她这阵笑声,就让赵慎三的身体跟神经都有反应了,还是非常厉害的反应。
赵慎三觉得神经里面一阵麻痒,胯下一阵酸胀,为了不出洋相,他反客为主的大步跨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心里十分懊恼的看着这女人笑个没完没了,仿佛他刚刚开口说的那句话是东北大忽悠嘴里那个笑了半辈子的笑话一样。
终于,宁菊花不笑了,小碎步的走了过来,她走路的样子也很奇特。此刻赵慎三方才发现她居然赤着脚没穿拖鞋,雪白的小脚丫看上去只有一点点大,跟古时候裹脚的女人那种三寸金莲一样,脚趾甲没有涂蔻丹,呈现一种很健康的粉红色,好看的要命。她走路的时候脚后跟不着地,脚尖舞蹈般跳跃着,步伐很小,前面的脚落地后面的脚紧挨着前面的脚,但频率很快,就有了另一种灵动,仿佛是一只惬意的小麻雀在艳阳天下面自在的蹦跶,更加灵活诱人了。
赵慎三简直被吓到了,他此生也算是见识过很多女人了,无论是雍容如牡丹的郑焰红,还是爽朗如月季的流云,以及明媚如凤仙的尹柔,**如罂粟的黎姿,还有清纯如百合的吴柔云,算上清幽如芝兰的冯琳,个个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可谁都没有第一印象,一举手一投足甚至一阵笑声,就能如此成功的引发他的欲、望,让他连坐着保持应该有的风度都十分困难。
“嘻嘻嘻……您是赵书记吧?朱老大告诉我了您今晚会来。您知道,我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呀,所以开门都很小心,怕被邻居看到说闲话……嘻嘻嘻,我原本以为您是公安会很威风,还吓得心口‘扑通扑通’直跳呢,谁知道您这么幽默,一开口就叫人家菊花,哈哈哈……弄得人家……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这女人麻雀般跳跃到赵慎三跟前,毫不避讳的,就如同赵慎三是她亲老公一般紧挨着他坐下了,一只很小巧的手还在他膝盖上拍着笑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