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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不嫌弃的话,就睡在我帐篷——”银想了想说。
“不行!”凉奇和伊路异口同声的反对道。
“可以让黑伢睡我们中间。”
“那也不行。”凉奇态度变的少有的强硬。
“好了好了,我就和这二位睡在一起吧!”陵兵无所谓的说。
“银,我们睡这边,你和小白、黑伢还有小龙睡那个帐篷。晚上比较凉,你们可以睡在黑伢身上,这样暖和点。”伊路像父兄一样叮咛道。
银此刻是人在这里听,心里却想着陆梨梨的事。
怎么办?现在这个时候和伊路说吗?但是大家都在场,说不出口。明天的话,有可能要工作没时间。怎么办?银心里嘀咕着。
“银!怎么了?快去睡觉!”伊路见银一直在发愣,又叫了一声。凉奇立刻冒出来拉着银说:“银,你是不是害怕?害怕的话我陪你一起——啊——”
凉奇话没说完就被伊路拖走了。
银好奇的看着他们进了帐篷,不知道刚才他们都说了什么。银自己也进了帐篷。
帐篷内,黑伢瞬间变大盘在帐篷里把整个帐篷塞的严严实实。银睡在黑伢的身上感觉就像睡在毛茸茸的床上,特别是黑伢又长又黑的毛发比棉花还柔软舒服。小龙和小白比较小,特别是小白朝黑伢身上一睡就全淹没在黑伢柔软的毛发里。她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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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街道上,烟花表演已经全部结束了。人们都聚集在街道上公用电视前观看元宵晚会,当然在家也可以看,但是街道周围的人更喜欢像这样聚在一起看,感觉热闹有意思。
博文和欧阳此刻正坐在木屋里看晚会,这会正巧是梁雨在演唱歌曲。博文盯着电视上的梁雨看,然后突然说:“梁雨的脚怎么不对劲?”
欧阳一听立刻凑上去看了半天。“哪有啊!我看很正常。”
“真的有,不信你再看看!”
“你眼睛怎么这么尖?”
“真的!”
“没有!”
“真的!”
“没有!”
“师父——!”两人争急了,异口同声的喊师父来评理。以前他们也都是这样,经常发生诸如此类的争执,每次都是谁在旁边让谁评理。结果后来只要他俩再一起争执,屋子里基本就没人了。
“什么事啊?等我把棋摆好!”森罗以前经常和宇门一起下棋,所以在这里,他经常在宇门面前下象棋,希望激起宇门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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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睡不着。
睡在帐篷里的凉奇突然睁开眼睛,他一般不到后半夜根本就睡不着觉。
对了,听说数羊可以睡着。1、2、3、4……10………1000………9997、9998、9999……
凉奇越数越生气,在心中暗怒:到底是谁说数数可以睡着的?我怎么越数越清醒。
“伊——”凉奇撑起上身想叫伊路聊天,结果见伊路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看样子早就睡着了。凉奇只好再度躺下,转过脸看另一边的陵兵也和伊路一样,睡的很熟。
真是,他们都是什么神经,这样都能睡着。
睡在中间的凉奇此刻是睡又睡不着,起又起不来。他看着帐篷顶无声的呐喊——谁来救救我……九锦台(jiujintai
被封印的力量
“你来了!你终于下定决心了!”黑影得意的口气对女孩说。
“你真的能让我得到我想要的力量吗?”
“我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那好,只要给我力量,我什么都愿意!”从坚定的口气里可以听出她是犹豫再三下的决定,“我怎么才能得到力量?”
“现在就来揭开这张封印!”
“封印?”黑暗中有一个发光的图案。
“对!这是封印了你全部力量的封印。”
一只手在这声音的引诱下慢慢靠近封印,封印上闪烁着无数电流,使那只贪婪的手无法靠近。
“为什么我的身体里会有封印?是谁封印了我的力量?”
“你真的想知道吗?”贪婪而诡异的声音诱导性的问,“是你的父亲——华国最著名的阴阳师——王天卫。”
“父亲?不,你胡说。父亲不可能封印我的力量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想想从前,你的父亲他真的重视过你这个女儿吗?”
那只试图靠近封印的手因为黑影的最后一句话而发抖,可以感觉得到手的主人此刻的内心各种情感正在激烈的角逐着。最终,那只战栗的手不顾一切的伸过去,终于她触碰到了封印,但是,立刻又被弹了出来。
“连你也无法揭开吗?”黑影里一双眼睛看着那已经松动的封印,奸诈的笑着——封印的力量在减弱,也就是说施术者的生命也在减弱。
那只手不服气的又伸过去。
“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黑影说。
“但是我的力量——”女孩担心自己的力量还被封印束缚着。
“你感觉到没有,在你的身体里是否有新的力量在涌动,很快它们将会遍布你的全身。现在,你试试看将这力量聚集在你的手上。”
在黑影的诱导下,女孩抬起手,慢慢的感觉着体内一股正在壮大的力量,手上渐渐聚集起了光子能量。
这就是力量吗?女孩在心里自语。
“对!”黑影像是听到女孩的心里话似的回答道,“这就是你的力量,以后他会更加强大,你一定会需要这份力量的。”
女孩的目光还停留在手上,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这聚集着能量的光球,代表着可以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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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间里,雅君想起与黑影交易的一幕,手中不自觉的聚集起光子能量照亮了大半个房间,她美丽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睛里流露出丝丝恨意。
父亲,你为什么要封印我的力量?难道您真的从来没有在乎过我这个女儿吗?您是恨我吗?
雅君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的总总——
“父亲回来了!”听到外面脚步声的雅君丢下手中的笔,匆匆跑下楼兴奋的迎接父亲。
“姐姐,我们回来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拿着风车跑进了屋,“你看,父亲给我买的风车!”小女孩冲着雅君高兴的来回摇晃着手中的彩色风车。
风车在小女孩的动作下时转时停。
“很漂亮的风车!”雅君看着风车,微微弯下腰温和的对妹妹说。
这个时候,父亲也进来了。
“父亲,您回来了!”雅君看着父亲,眼中充满了期待。
“恩。”中年男人随口应了一声便进屋里去了。
“姐姐,你看啊,火!”小女孩手掌朝上,有一团火悬在手掌上。
雅君新奇的看着妹妹手掌上的火。
“父亲说,我有操纵火的能力,将来会成为一名火炎师然后和父亲一样成为伟大的阴阳师。”小女孩兴奋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姐姐失落的表情。
这时,父亲又拎着一个包出来了。
“父亲,你才刚回来,又要去哪儿?这包……?”
“是我和你妹妹的衣服,这次的委托人住在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回来拿些换洗衣服。”父亲说着朝小女儿伸手,“香儿,我们走了。”
“这么快?我们才刚回来,我还想和姐姐多玩会的。”香儿撅着小嘴不高兴的说。
“等下次回来再和姐姐玩。”中年人温和的说,“乖,我们走吧。”
“姐姐,再见。”香儿无奈的回头和雅君说了声再见便跟着父亲出去了。
“等……等等……”雅君不由自主的喊道,她低着头腼腆的问:“父亲,我……我也想去,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雅君,你明年上高中了,现在是学习的重要时候,你就别去了,留在家里好好学习。”父亲说完牵着香儿走了,刚走出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
雅君期盼的眼神看着父亲。
父亲转过身看着她说:“我们这次估计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你一个人在家要多注意身体,晚上睡觉要关紧门窗,注意安全。我们走了。”
雅君看着牵着蹦蹦跳跳的玩着风车的妹妹的父亲离去的背影,满是伤痕的心在隐隐作痛。
我在期待什么?期待父亲也会像给妹妹买礼物那样给我也买礼物吗?还是期待父亲出门的时候能够带上我?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用各种借口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为什么总是丢下我一个人?我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会这样?
雅君在心中自问,突然想起刚才只有五岁的妹妹有操纵火的能力,而已经十五岁的自己体内没有任何力量的体现,自己完全就像个普通人一样。难道父亲是因为我没有力量,所以才总把我一个人丢下?因为生在驱磨世家的我既没有阴阳师的天赋,也不是能力者,所以才会被嫌弃,被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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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君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想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她看着手中聚集的能量,眼眶里含着泪水。
父亲,你为什么要封印我的力量?二十二年来,你从来对我都是不管不顾,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不管去哪儿都是带着妹妹,只把我一人留在这座空房子里。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天生就没有驱魔的力量,所以你才会把我一个人丢下。但是结果却不是这样,父亲,是你封印了我的全部力量,是你让我承受了无尽的孤独与痛苦,你可曾听到漆黑的夜里搀杂着幼年的我孤独害怕的哭泣声?
雅君的眼中充斥着恨意,手掌上的能量球仿佛感应到了这剧烈的恨意而出现了无数裂痕,在拳头握紧的一瞬化为乌有。
这时,楼下传来妹妹的说话声。
“姐姐,我回来了!我给你和父亲带了元宵回来,你快下来吃啊!”楼下传来妹妹香儿的声音,“姐姐,今天元宵节,街上好玩极了,你没去真是可惜……”香儿一边说着一边上楼了。
雅君起身闭上眼睛,稳定了下情绪,脸上的负面表情瞬间消失,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恨意,而是温和亲切的走出了房间。九锦台(jiujintai。)
揣测
树林里,睡在黑伢的身上的银睁开眼睛透过帐篷布的缝隙能感觉到外面的亮光——已经是早晨了。银支起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又睡下了,睡在黑伢的身上比睡在床上还舒服,都舍不得起来了。
“银,你的东西掉了!”是小白的声音。
“啊?”银懒的动了,她睡在那里眼睛四处搜索着小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