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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家伙干什么的?”几个穿着时髦有些流里流气的青年拦住最后边的几个孩子。由于这边人太多加上刚才跑的急,最后的几个孩子不小心撞到他们了。
“对不起!”
“对不起?那我杀了你以后,跟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啊?你们的大人呢?叫他们出来。”
“我们不是故意的!”银胆却的道歉。这几个青年一看银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外地人——好欺负!
“你就是这些孩子的大人是吧?你孩子撞到我们了,你说怎么办吧?”
“那你想怎么办?”
“这几个小家伙突然冲过来,把我的胸口撞的到现在还像裂开似的疼,弄不好还要去医院检查,看你是外地人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赔我点精神损失费就行了。”
有这么严重吗?孩子们还没你们腰高,怎么可能撞到你们胸口。银心里这么想,但没敢说出来。“我们不是道歉了吗?你又没受什么伤。”银壮着胆子说。
“你这个肥婆——”
银最不能听到肥之类的词语,每次听到这些都会引起轩然大波。没等对方骂完,银脸色一沉,单手举向空中,那几个青年和周围的路人都好奇的看着她,只见晴朗的天空下突然一道闪电打下来,在离那个骂人的青年脚尖一微米的地方开了个缝,吓的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巨大动静惊动了街上的所有人。等银清醒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地脸腾地又红了,老毛病又犯了,她尴尬的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姐,那个叔叔在那儿!”小狼拉着银指着某个方向,银顺着小狼指的方向抬头见那个人正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
是他!憔悴的脸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极力隐藏着一层忧郁的色彩,下巴满是稀疏的胡渣,不着边际的服装,看上去像个落魄的少爷。银清晰的记的这张脸,上次在修女院外的路上碰到的那个人,当时迷路时误入修女院,回来时在修女院看见忧心冲冲又鬼祟的他从旁边走过,当时他的眼神是那样忧郁近似与痛苦。所以那个人的样子记得很清楚。
“姐姐,怎么办?”小狼晃着银的手撒娇着说。
现在银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哪儿还有勇气和别人说话啊。
“全小姐,怎么了?”见这边围了一群人,院长担心出什么事了,便匆匆跑过来。那几个小青年被刚才的雷击吓跑了,剩下的围观人也陆续散了。那个用审视的眼神看着银的男人的目光和院长的目光不经意的相遇了。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孩子们见状纷纷护在院长前面,蓄势待发,准备战斗。他们学着电视上战斗的样子,先虚张声势:“你要再靠近,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不会让你伤害姑姑的,不许你在靠近了。”小狼一呼百应,所有孩子都是一副扑死的状态。
男人无视孩子们的威胁,继续往这边走。孩子们见虚张声势没用,自己反倒都有些怕了,小刚突然一声令下:“组合队形,准备战斗!”几个男孩子纷纷跑了出来围在院长和男人中间。
男人不以为然地径直从院长和他们之间走了过去,在一个摊位前停了下来:“老板,来壶酒!”
“原来他是要去买酒啊!”几个孩子吓了一身汗。“姑姑,你不要害怕,以后我们会保护姑姑的,所以姑姑,你不要哭。”
“哭?”院长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孩子们很温柔的说:“谢谢你们,我的孩子们!”看见姑姑的笑容,孩子们的脸上露出了自豪又快乐的笑容。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男人看着手中的酒对身后走过的院长说。
“大哥,你看我现在的打扮还能喝酒吗?”
“大哥?”银和孩子们都吃惊的看这那个男人。
“那个人是姑姑的哥哥?”
“胡说,姑姑怎么会有那么邋遢的哥哥呢?”
院长低下头和议论的孩子们说:“那个叔叔真的是姑姑的哥哥。”
“是因为这样姑姑才哭的吗?”其中一个小女孩天真的问。
“上次?”院长突然想起来了,笑道:“姑姑不是哭,是高兴。”
“高兴就会哭吗?”孩子们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等你们长大之后就知道了。”院长看着孩子们亲切的笑道。“大哥,我要先和孩子们去买年货,我们——”院长本来想说‘我们下次再聊’的,但是院长想了想又说:“我们先走了,你多保重!”
这很有分别的意味!九锦台(jiujintai。)
十字架
十字架
被心灵污染的风
我们就这么打打闹闹地一晃就是五年,感觉就像五个小时一样短的让人怀念。”
“‘你是风铃姐姐吧?’一个清秀的陌生男孩在身后叫住了我。”
“当我回头看到男孩的脸时,以为是行者返老还童了。因为那个孩子和行者十几岁的时候一模一样。‘恩,你是……?’”
“‘我是行者的弟弟,我叫东方来者。’男孩异常高兴的说。”
“‘啊~,想起来了,你就是五年前庙祭时的那个小小孩,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高这么帅了。’”
“来者和他哥哥虽然长的很像,可性格完全不一样,我就这么一句话,来者的脸就红的像个姑娘一样。他很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风铃姐姐,我想见见我哥哥,可我不知道路。这次是主持庙祭的叔叔说服父亲答应带我一起来的,等庙祭结束后,我就要和叔叔回去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父亲的脾气很顽固,不管我和母亲怎么劝,父亲就是不答应让哥哥回来。曾经连爷爷都出面也没能说服父亲让哥哥回来。我好想哥哥,他走的时候都没有和我告别。’来者说话时一脸失望的样子。”
“我和来者就像亲姐弟一样边走边聊,完全不像是初次说话的人。”
“‘前面就是!’我指着前面屋子说。我们俩一起走到门口,随手推开紧闭的门,杀那!一阵和煦的风从打开的门中飞出,经过我脸旁时,有种被风亲吻的感觉。当我们看着屋子里时,我和来者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哥哥倒在血泊之中,站在哥哥旁边的行者全身散发出阴森的风的气息,他的手上和衣服上占满了哥哥的血。脸上还残留着泪水的行者惊讶又木纳地看着我们,眼神黯淡无光。”
“‘哥哥!你对我们哥哥做了什么?’我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变的很激动,情感已经打破了理智的禁锢。”
“‘风铃姐姐,这一定有误会,我相信我哥哥是不会伤害风大哥的。’来者从后面抱住激动的我同时希望行者能解释一下。‘哥哥?’来者没想到行者会毫不解释。”
“早已经失去理智的我推开来者冲上去对行者又打又抓,同时撕裂地大哭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为什么要抢走我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话啊!’行者的脸被我的指甲抓破了,血顺着他的脸缓缓流下来滴在肩膀上,我看着他,突然感觉到风是从他体内发出的,而不是哥哥死前遗留的风。‘为什么会这样?你的体内怎么会有哥哥的风之力量?你是为了得到我哥哥的力量才靠近我们的吗?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使劲的摇着始终不语的行者。”
“‘风铃姐姐,你们一起住了那么久,应该知道哥哥的为人。他怎么会为了力量伤害别人呢?况且毫无幻术能力的哥哥怎么可能伤害的了拥有强大风术的风大哥?’来者关切的劝道。”
“‘对不起!’行者平静地低下头,他身上的风变的紊乱。”
“‘为什么要道歉?’是因为杀了我哥哥吗?我后退着……‘我不会让哥哥白死的,我决不会放过你的。’我抓住自己的头发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冲出去了。”
“我拼命的跑着,感觉全身血液沸腾,体内像有团火似的越烧越旺,我感觉我的皮肤已经在这灼人的暗火下溃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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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的身体在烈火中焚烧,失望、痛苦、恐惧、愤怒占满了我的内心。从小到大哥哥都没有离开过我,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感到家庭的温暖,和哥哥在一起,我很安心。现在哥哥离开了,永远的离开我了。我不能没有哥哥,我宁愿死去的人是我。我害怕失去,非常非常害怕。母亲离开我时,因为有哥哥在身边,我才能挺过来。现在各个不在了,我该怎么办?所以我绝对不会放过夺走哥哥的人,绝对不会。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想要报仇吗?你需要力量吗?’”
“‘谁?谁在说话?’我怀疑我出现了幻觉。”
“‘你哥哥死的好惨啊,他是那么信任东方行者,可东方行者却杀害了他。你不想为你唯一的亲人报仇吗?你不爱你哥哥吗?’那个声音又来了。”
“‘到底是谁?快出来。’”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力量!’那个声音又说。”
“‘力量?你真的会给我力量?’”院长仍一动不动的站在十字架前继续说,“我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着报仇,因为为哥哥报仇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力量。但是我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没有任何灵力,更没有像哥哥那样的力量,要想报仇谈何容易。现在有人要给我力量,我只要接受就能替哥哥报仇了。”
“‘你身体内沉睡着比你哥哥还要强大的力量,我可以帮你让你体内隐藏的力量觉醒。’这时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走到我面前说。”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大天使,是专门为弱者指引方向使他们脱离苦海的天使。我也并没有帮你,我只是告诉你让你力量觉醒的方法而已,最重要的还要看你自己有没有能力和要为哥哥报仇的决心。因为这个方法很苛刻,没有决心的话,是什么也办不了的。’”
“‘什么方法?我该怎么做?’我迫不及待的问。”
“‘其实方法很简单,放心,我会教你的。’”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天使是不会说谎的。’”
“傍晚时分,他把我带到村里的公园,那里有很多休闲的村人们。‘好了,去向他们借你需要的东西吧!’面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