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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遇到她,都会乖乖自动投降?」
「没错,从小挽儿跟聆冬就非常熟稔,常把一些补身的药材当零嘴吃,听聆冬说,有一天她爹做了一瓶解毒丸,大约百来颗吧!那天挽儿正好去梁家做客,不小心把那些解毒丸当糖吃掉了,这一吃,等于是吃掉了梁兄十年熬制的心血,他们本来以为挽儿会出事,可是没想到那解毒丸的药性似乎已经融进了她的骨子里,才会让她这些年来百毒不侵。」
「所以,那意思就是说这天底下没有毒药可以书得了挽儿了?」滕燿眼底闪过一抹锐光,这么好用的东西,应该拿去给皇帝尝尝吧!
这样一来,他这个御前带刀侍卫就可以少操一点心了!
滕庄主摇头,否定了儿子的说法,「话也不能这么说,聆冬丫头并不确定那解毒丸可以有多大的威力,但是唯一确定的是挽儿就算中了毒,只要吐出一口乌血,毒性就算是解掉大半了!」
「这应该算是好消息吧!」滕耀笑道,「至少,在找到挽儿之前,可以确定她绝对不会被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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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敖家堡上上下下一如往常。
而在两天前早该中毒身亡,这时候已经死透了的滕挽儿,此刻却仍活得好好的,不过,从她昨儿个清醒之后,就一直遭受到敖阙风的冷淡对待。
呜……她又不是故意差点死掉,然后又好好活过来的!也不是故意存心要他喊得嘶心裂肺,哀恸至极,让敖家堡里的人都重新见识到他的另外一面,原来,他们家的主子并不全然是个冷血无情的厉鬼,经此一事,他们才发现他原来也是个血性男儿呢!
然后,在观感大大的改变之后,敖家堡的人不再如此惧怕敖阙风,相反地,他们怕他因为滕挽儿的差点死去而劳心伤神又伤肝,所以送来给滕挽儿进补的好料,都会同时替他准备一份,想好好地替他补回来。
大夫对于她的恢复状况啧啧称奇,不敢相信她体内的毒性居然已经解掉七八分了,好像有人在她的身体里喂了解毒的药方,让她得以不死。
「喂……」
滕挽儿吃完了鸡汤煨成的浓粥,安安稳稳地被安置在靠窗的卧榻上,让她可以看见外面的院子,好让她不会无聊。
但她的心思却完全都在坐在一旁翻览书卷,自始至终不吭半声的敖阙风身上,她小声地说:「你不会生气了吧?难道,你看到我活过来,心里不会很开心吗?」
敖阙风连眸子都没抬半下,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卷。
「那……我以后会记得,要死的话就死透一点,不要再随便醒过来,才不会让你白白伤心一场——」
「住嘴!你少给我胡说!」这会儿他总算有了反应。
敖阙风扔下手里的书卷,看了大半天,其实半个字儿都没读进去,他猛然将她搂进怀里,刚毅的下颚挲揉着她头顶的发丝,「不准死,不准。」
「可你不是在生气——」
「我没有在生你的气,不是在生你的气。」
闻言,滕挽儿有半晌不解,一瞬间,有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里,如果他不是在生气,那么,或许是因为太高兴了,才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吧!
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胸膛,耳边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真好,没想到还能听见这声音呢!
「你再休养两天,然后我送你去图伦,把龙麟刀交出去。」
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决定,滕挽儿忙不迭地劝道:「你不要太勉强自己,我知道这龙麟刀对你而言很重要,如果你真的让我把这东西带出敖家堡,说不定就保不住你身为首领的地位,这样也没关系吗?」
「话是这么说,但你愿意把它还我吗?」他实在不想纠正她,他现在的地位已经是不可能被撼动的了!
「不可以,这是滕家镖局接的货,无论如何都要送到指定的人手里,如果你要硬抢的话,那我就要哭了唷!」
「那不就得了!」他笑瞅着她把箧盒抱得紧紧的,生怕他出手抢货的紧张模样,叹息摇头,「放心吧!我已经想出办法了,这个办法能让我既得到东西,也不会惹你哭。」
「什么办法这么好用?」
「很简单,只要你把东西送到之后,一切就好办了。」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在东西送到收货的人手里之前,它是由你负责,但一旦这东西从你的手里交出去之后呢?」
「那就是他的事情,跟我们滕家镖局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那不就得了吗?等你把龙麟刀交给那人之后,我再出手向他抢过来,到时候你没责任,我也有东西可以回来交代,这不是个一石二鸟之计吗?」
「对呀!这真是个好办法,我怎么从来都没想到呢?」她一拳打在手掌上,一副今天才开了窍的样于。
「如果你能想到这卑鄙的方法,就不叫滕挽儿了。」
闻言,她噘起小嘴,扬眸质疑地瞅着他,「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好像有贬损我的意思呢?」
「我是在说你的心思很正直,这怎么是在贬损你呢?」
「可是……」她闷闷地抿起小嘴,知道自己是争不过他的,转眸见到木盒,立刻将它抱在怀里,这样她比较安心一点。
瞧见她把那玩意当宝贝一样,他不悦地扯动了下嘴角,忽地,狡猾的光芒闪过他的瞳眸深处。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她眨了眨美眸,抱着箧盒,一副「你快点说吧!不要吊人家胃口」的表情。
敖阙风叹息了声,摇摇头,「我想还是不要告诉你比较好,要不吓到你就不好了。」
「你要说的事情很可怕?」
「就以某个角度来说,确实非常可怕。」
「跟我有关吗?」
「说起来跟你脱离不了关系。」看见她小脸顿时变得苍白的样子,他忍住唇畔的笑意,犹是一脸正色地说道:「瞧,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你已经脸无人色了,我看还是不要说吧!」
一听到事情与自己有开,滕挽儿一颗心就跳得乱七八糟。
「我劝你还是不要把那破盒子抱得那么紧比较好。」
「你说这种话,不会是想要趁机抢走它吧!」她气呼呼地瞪他,心想他刚才不会都是在说好听话吧!
「你应该知道凤刃其实是一把兵器吧!」他的嗓调一贯的淡然。
「嗯。」她点头。
「我曾经告诉过你它是从几百年来就传下来的绝世宝物,曾有不少知名的武将曾经拿它来打仗杀人,是吧?」
「那……那又怎样?」
「这些武将们既然身手如此厉害,只怕杀过不少人吧!」
「嗯嗯,死在他们手下的人绝对不少。」她用力点头,一脸敬佩地看着怀里的箧盒,心想它真是了不起,竟然可以被那么多厉害的人使用。
这妮子还没发现不对劲吗?真令人佩服,她怎么可以迟钝到这种地步呢?敖阙风忍住笑意,犹是一脸从容镇静的表情,「算了,我不多说了,反正你不害怕就好。」
「我为什么要害怕?」
「使用这兵器的主人杀了如此多人,这刀上只怕附着诸多怨灵,一般人大概都是要害怕的吧!既然你不怕,那就再好不过了,你就好好——」
他才想开口教她好好继续抱着时,就见到她一脸惨白地将手里的东西扔开,像一团小球般扑进他的怀里,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箧盒,眼底惊恐万分。
「你怎么不早说?!」滕挽儿抱住他的颈项,细声惊嚷道。
她怎么可能不怕?普通人不怕的东西,她都已经怕得要命了,更何况普通人会闻之变色的鬼怪?
「我告诉你了呀!」
「你才没有,你只说……只说……」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平常人应该早就要想到才对呀!」
「可是……可是……」她一时语塞,实在没面子承认一般人能想到的东西,她通常都想不到,那一般人想不到的东西,她就更想不到了!
敖阙风低沉地轻笑了起来,瞅着她又气又怕的逗趣表情,心里不由得觉得很乐,他从来都不晓得光是看着一个女孩儿的喜怒哀乐,就可以让人觉得如此高兴,让他惊讶于快乐来得如此简单。
「你可不能怕呀!去交货的路上,你还要跟它形影不离呢!」
「我……我可不可以……」
「嗯?」
「我可不可以把它托付给你?」
「你不怕我将它据为已有,把它抢过来吗?」
「你不是已经想到好办法了吗?」她哭丧着小脸,扯了扯他的衣袖,「不要啦!你不要把它抢走,你帮我保管它好不好?」
她这不异是「与虎谋皮」吗?东西是他的,回到他手里还要他乖乖交出来,她会不会想得太天真了?敖阙风忍住大笑的冲动,刻意挑着眉,冷着眸,做出还要考虑看看的表情。
「你不答应吗?好啦!你就答应我吧!要不然,到时候我帮你抢,只要这货从我手上交出去,就不关滕家镖局的事情,到时候我再帮你抢,现在你就先帮我这次嘛!」
听她用甜美娇腻的语气对他「输诚」,让他就算想绷住脸假装严肃都办不到,敖阙风忍不住大笑,张开修长的臂膀将她拥进怀里。
如今,龙麟刀是否存在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想要知道究竟是谁想要这把绝世兵器,究竟将它送往图伦又有何目的。
遇上滕挽儿是他生命之中的意外,她改变了他,却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以往的个性,他一贯的作风就是杜绝后患,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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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滕挽儿就鲜少出过远门,顶多就是十三岁那年,陪着爹亲出镖到江南去,那一路上亲眼所见的灵秀山水,直至今日她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