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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该以一种怎样的形式才能算是完满?
YSL,已经抽不出什么味道。大概是自己已经对这种烟草免疫了。
周末的早上,这个时间峰子应该还没起床。
电梯里有些暗。
刚进了走廊,迎面便是大红的喜字,又是哪家在办喜事了吗?不错,结婚是好事,人生的大好事!
童欢感叹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没想到,喜字竟然贴到了峰子家的大门口。
一分钟的诧异,接着是大笑地冲动。
事情总是游走在人的意料之外。
呵呵!
按了门铃,好半天才有人来应门。
峰子睁大了还有些睡意朦胧的双眼,望着门外的童欢,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不请我先进去?”倒是童欢先开了口。“还是……不方便?”
“哈!没啊,进来吧。”峰子被童欢的自然弄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童欢再度进到这个自己曾经许多次光顾的地方,第一次有了陌生的感觉。虽然屋子里的陈设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随处可见的大红喜字,就是让童欢很不舒服。
“童欢……我……”
“要结婚了?怎么不通知我?一个红包我还是给得起的。”童欢半开玩笑地问,言语中却清楚地透露出些许的严厉。
“其实……也是临时决定的。因为家里有些突发情况,没办法,父母年纪大了,有些事情……”
峰子试图解释,却再度被童欢打断。“结完了?还是正准备呢?”
“明天,我……童欢,其实结婚不过是一种形式,结婚并不会影响什么。”
“你是这么想的?”童欢放弃继续观察房间里的“新气象”,转回到峰子的身边笑着问。
“不是,童欢,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你并不属于家庭。说句实话,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也不会同意嫁给我。我说的没错吧?”
童欢沉默了一下,峰子不知道童欢真的想过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为自己的丈夫。只是,峰子最终没能经过测试。“说实话,今天我来这儿要说的也不过是一声再见。倒让你抢了先,真有点儿不爽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峰子心头升起了一丝异样。
“新的出发,新的生活。以后我们各走各路,我希望即便在街上遇到也可以当彼此是陌生人。”童欢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然后头也不回的告别。
我们总在生活里不断地开始,不断地告别。有人说这是一种循环,人这一辈子便是由这循环构成,谁也脱离不了这个轨道。因为脱离通常代表着过分执着,而什么事情一旦上升到“过分执着”的范畴,离死亡或者毁灭也就不远了。
尼采说,“虽然思想敏锐的女巫法官、甚至女巫本人相信巫术有罪,但这罪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一切罪过都不存在。”
童欢因此常常想不清楚,自己究竟存在与否?
或者一切不过是虚伪的幻影!
^14^谁和谁
杞精炖鹌鹑
疗效:滋养肝肾,补精益智;宜神疲乏力、腰膝酸软、眩晕健忘者服食。
材料:鹌鹑1只,枸杞子、黄精各30克,盐、味精少许。
制法:将鹌鹑宰杀,去毛及内脏,冼净,枸杞、黄精装鹌鹑腹内,加水适量,文火炖酥,加盐、味精适量调味即成。弃药,吃肉喝汤。
项东出差,已经走了三天。
偌大个人就象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没来个电话。安晓竺心里没着没落的,日子也变得浑浑噩噩。挣扎了许久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爱上了这个有故事的男人,她再也做不到对他的事无动于衷。
小朋友们吃过了晚餐,有的还在玩耍,有的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等着家人来接。
又是一天过去了。
安晓竺疲惫地坐在教室的角落,不想再动上一动。
可是……放学的铃声响了,还是要继续工作啊,希望今天没有家长来得太迟,真的好想下班哦!自怨自哀了一分钟,安晓竺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尽量清醒些,她招呼着小朋友们。“放学了,大家穿好衣服,收好自己的东西……”
按时下班。
刚牵着念晴走出幼儿园,安晓竺就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是项南。怎么会是项南呢?抱着疑问,安晓竺还是牵着念晴一起走了过去。“今天怎么有空?”
“奶奶想看看念晴。”说着,项南绅士地打开车门。
安晓竺抱了念晴上车。
车发动了起来,向目的地行驶。车子里,没有对话。念晴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地靠在安晓竺怀里。安晓竺却是一直思量着,想问问关于项东的事,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而项南的心里,谁也不知道他正计划着这个属于他和安晓竺两个人的夜晚……
一切,都在朝着项南计划的方向发展。
念晴被项奶奶留了下来,因为转天是假日。安晓竺不好说什么,只是叮嘱念晴要听话。项南难得主动地说要载安晓竺回家,安晓竺盛情难却地上了车,项南却把车子开到了一家串烧店门口。
“陪我吃点儿东西吧。”
安晓竺点点头,她也饿了,晚饭都还没吃呢。
串烧店是个很适合吃宵夜的地方,氛围很轻松。
安晓竺只吃了平时一半的量,就停了下来。她望着静静吃鱼丸串烧的项南,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项南,那个……项东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有。”项南喝了口啤酒,不急不缓惜字如金地给出答案。
“那……他……说了什么没有?”安晓竺再度试探。
“问问家里有没有什么事,我告诉他了,晚上念晴可能住奶奶那儿。”
被项南探询地眼神瞅得有些不自在,安晓竺低了些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真的没跟你联络?”项南若有所思地盯着安晓竺问。“你们的冷战还没结束?”
两句问话让安晓竺更不好意思了,她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应答。
“你们会分手吗?”沉默了一下,项南突然抖出的问话着实把安晓竺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瞅着项南。项南不等安晓竺回答又再度开口。“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分手,我有没有机会可以追求你?”
一次比一次劲爆的问话,终于把安晓竺吓呆了。
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她拿起杯子喝光杯中所有的可乐,才干笑了两声。“项南,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今天是愚人节吗?”
“不是玩笑,不是愚人节,我是认真的。”项南一脸严肃。
“可是……我是你哥的女朋友呀……”
“不是要分手了?”项南毫不客气地反问。
“没有啊,我们之间只是出了点儿小问题而已。还没有到分手的地步……”安晓竺忙不迭地为自己和项东的关系辩护。
“那好吧,就让我和项东成为竞争对手好了。公平竞争,总可以吧?”
望着项南坚定的神情,安晓竺嘴巴张了张,最终没能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走吧,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看了下手表,离飞机降落还有半个小时,项东重又闭起眼睛,想那些纠缠在心底的感情事。
出差了一周,终于又要回到“家”了。回家,这意味着他也将再度面对安晓竺,以及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这问题他已经思索了许久,他不得不承认,安晓竺的话确实一针见血。
“没有人能够永远站在颠峰生活,你只能到达,然后作出选择。或是从顶峰跳下去,选择死亡;或者走下颠峰,平凡地过完余生。是吧,人是一定要做出些什么选择的!不能太贪心,要求拥有全世界!”
“我没有童欢的勇气,甚至是攀上颠峰的勇气,我只想住在山脚,过我自己的生活。而你,我知道你喜欢站在颠峰,可是你站得太高,离我太远,仰望你是件很累的事情!”
安晓竺的声音又在耳边回荡了起来。
一周没见了,甚至没通过一次电话。项东有意想要冷却一下彼此的情绪,却发现最不能忍受这段感情就此冷却的人竟是自己。
这时间是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女人没有多少青春能够禁得起等待,如果你只能给我无限期的等待作为承诺,对不起,项东,请允许我做一个自私的女人,我怕……怕等到最后仍然是场空。
想起安晓竺那晚受伤的神情,项东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语:“安安,这一次,我决不会再让你伤心,你一定要给我机会证明自己……”
安晓竺并没有太过在意项南的追求宣言,尤其是项东回来后,那一番动人的告白,使安晓竺再度沉浸在了爱情的甜蜜中。只不过……安晓竺仍然觉得她和项东之间总有些不对劲,是因为现在的关系太过和谐了吗?还是幸福也会令人不能承受?
哎呀,真是麻烦!人家不陪你你有意见,人家现在尽量抽时间顾家你也有意见。安晓竺,你到底想怎么着啊?安晓竺在超市银台排队结帐,脑子里还想东想西的。算了。还是快点结帐回去吧,那父女俩大概都等急了,说好了晚上自己要学做菜的。现在想想都觉得恐怖,她怎么就一时冲动答应了这事儿?她做的东西她自己可都不敢尝呢!
呵呵!
现在落跑还来得及吗?
“黄瓜要切片还是切丝啊,项东?”安晓竺系着围裙,挥着菜刀,好半天还是决定不了黄瓜该切成什么形状。
“炒木须肉当然是切片,别太厚。”项东在一旁指导着,不过他对安晓竺的切菜技术还真是不敢恭维。“安安,动作不能快一点儿吗?以你这绣花的速度咱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