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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但长得俊美,连身材都是一流的,肌理清晰、线条完美,看得他两眼发直。
已经观察他好几个星期了,原以为他是那种超级难追的「冰山美人」。
万万没想到,第一次搭讪就能一亲芳泽,男子既意外又兴奋,「性」致勃勃地盘算着,要怎样好好享用眼前这块肥肉。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大大出乎他意外,抚摸舔吮了好一会儿,男子才发现,有什幺东西不对劲。
「你。。。。。。一直没有勃起?」
男子抬起头,愕然看着林夕海。
在这过程中,林夕海脸色苍白,表情极端难看,似乎一直在竭力忍耐着什幺。
雪白的日光灯,映衬着他瞳孔里无边的黑暗,进出一抹淡淡的寒意。
「你该不会是性冷感吧。」
看他的表情,男子也明白了几分,不由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但到手的肥肉,不吃总觉得可惜,于是他把手指滑入对方的臀隙。。。。。。
「我听说有些性冷感的人,对寻常爱抚根本没反应,除非被插入。才有可能勃起,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的技术很好的。」
像蛇一样四处游走的手指,隔着一层西装外裤,触感清晰入骨。
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先前灌下去的酒液,因男子猥亵的抚摸而翻涌上来,恶心得他张口欲吐。
「放开我!」
陆忍许久的厌恶感,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中爆发,林夕海一把推开男子「哇」地一声,抱着抽水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好恶心!
被陌生的男人爱抚着,那湿湿的舌头,就像千万条蚯蚓,在他的皮肤上蠕动,又滑又腻,全身的鸡皮疙瘩掉满地,连隔夜饭都几乎吐了出来。
「靠,怎幺回事,亏你长着一张这幺漂亮的脸,没想到根本不行!是性冷感就不要出来玩啦,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现在居然还吐给我看,好臭。。。。。。唉,今天算我倒了大霉,我怎幺这幺衰啊。。。。。。」
男子大惊失色;连忙推开门,夺路而逃,骂骂咧咧的声音,遂渐消失在耳畔。。。。。。
空空的洗手间,只剩下林夕海一个人的呕吐声。
不知吐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林夕海的大脑才稍稍清醒过来。。。。。。
把秽物冲掉,匆匆用冷水抹了把脸,林夕海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洗手间的门。
门外站着年轻的调酒师,一脸关切之色。
「林先生,你没事吧?」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调酒师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扶住他。
「我没事,就是有点喝多了,能麻烦你替我叫部车吗?」
林夕海忍住眩晕感,低声说。
「好的,你稍等一下。」
※※※※※※※※※※ ※※※※※※※※※※
林夕海从出租车里出来,脚步虚浮,手指颤抖。
好不容易才挪到自家公寓门前,掏出钥匙,却因喝得太醉,失去平衡感,接连两次都把钥匙掉到地上,林夕海烦燥地咋了下舌,沉住气,直到第三次,才成功插入钥匙孔中,把门打开。满室清冷的气氛,扑面而来。
走了几步,脚下就似乎踩到什幺,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拖鞋,另一只早就不翼而飞。
玄关处一片杂乱,皮鞋及其它便鞋到处迭在一起,随意乱摊着,完全不似先前的井井有条。觉得有点口渴了,林夕海摸到厨房,一摇水壶,却空空如也,他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都记不清上一次在家吃饭是什幺时候了,怎幺可能还会烧水?
他也不管三十二十一,把头凑到水龙头下,咕冬咕冬喝了好几口,才觉得有点缓过气来。
全身又脏又臭,酒气熏天,顾不上打理自己,林夕海摇摇晃晃走入卧室,越过一地的衣服杂物,钻到床上。
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天上飘。。。。。。
他把发烫的脸颊,在光滑的被单上不停蹭着,同时弓起身子,抽出皮带,解开裤子的拉链,把手握住自己的欲望,轻轻磨擦起来。。。。。。
想象这正是男人的手,在轻柔地爱抚着他,以湿热的口腔紧紧包围着他,每一次吮舔,都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暖洋洋的,像躺在海底深处,大脑深层,被一波又一波的眩晕感震荡着。。。。。。
林夕海屏住呼吸,握住腿间的灼热,加快了磨擦的速度,同时以脸颊和整个上半身,不停蹭着床单,增加肌肤接触的快感。
闭上眼睛,幻想彷佛成真。
男人此刻正深深地吻着他,他的舌尖桩他的卷起吮吸,温柔地汲取着口内的蜜汁,他的鼻间充满了他温暖的气息,他的身体帔他四处游走的手掌不断爱抚,每一下轻触,都激起一串火花。
和刚才怎幺弄都没有反应的性冷感形成强烈对比,此时他的欲望,早己坚硬如铁,激动地摘下眼泪。
「彭亦寒。。。。。。
他颤抖着双唇,频频呼唤男人名字,眼眸微微湿润,同时身体开始颤抖,胯下的男性愈发坚挺灼热。。。。。。
终于,在连续几次快速的磨擦后,耳畔响起轻微的嗡呜声,白浊的体液喷射而出,弄污了他的手。
在快感的惊韵中睁开眼睛,男人的脸,却像海面上沙砾一样,被突如其来的波浪冲刷于无形,只余一片空旷,林夕海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他已经离开他了!
一想到这个事实,无边无际的空虚感顿时淹没了他,让他有窒息的感觉。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他不在了,他应该欢呼庆幸,他完全自由了,从今后再没人会像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他想做什幺就可以做什幺,想把什幺人带回家,就把什幺人带回家,随心所欲、不被束缚的生活多幺美好!
可是,为什幺现实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他对别人竟没了一丝欲望!
就像刚才一样,不管怎样温柔的爱抚、怎幺帅气的男人,最终都只会让他反胃呕吐,哪怕他强迫自己都没用,他就是受不了,除他以外的手在他全身四处游走,更受不了被他以外的男人所触摸。
为什幺思含如影随形,驱之不散?
都已经三个多月了,用这幺长的时间去忘记,还不行吗?
原以为不出三天,他就可以彻底把他拋诸脑后,可是没想到,每多过…秒,思念便多一分,这样一分一分积累下去,越来越让他心慌意乱、寝食难安。为了抵御这种不安,他开始学会喝酒,并四处寻找新鲜的对象,但唱得越多,便越空虚,结识的对象越多,便愈发感觉寂寞难耐。
他想他,想他想到心痛,想到发狂,他想含他敦厚的笑,他温和的表情,无比宠溺他的眼神,他想念他在厨房默默做莱的身影,想念一边把他的胸膛当靠枕,一边打游戏的画面,他想念他那粗大的手指,在他发问游移的感觉,想念他的触摸、他的吻、他的气息。。。。。。
思念就像失控的狂潮,蜂拥而来,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心脏承受不了这幺强烈的力量,开始传来崩坏般的撼痛。
真的只不过是走丢了一只狗而己啊,可为什幺,他这个主人却一副快要活不下去的样子呢?
「彭亦寒.你快点回来啊。。。。。。」
轻轻叫唤着这个让他无比心痛的名字,林夕海把脸埋入枕头下,无声地流下热泪。
第九章
周日的午后,暖风习习,阳光和煦。
林夕海懒洋洋地趴在露天咖啡桌上,一动也不想动,就连他喜欢咖铁,也提不起兴致来喝。
「小海,最近怎幺这幺没精神啊?」
和他的颓废相比,戴安妮倒是一脸春风,惬意地喝着冰咖啡。
「人生好无聊啊。」
林夕海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无聊?」
戴安妮「噗」地一声笑起来,「以前从来没听你喊过无聊,怎幺彭亦海一走,你就开始呼天抢地了?」
彭亦寒。。。。。。
听到男人的名字,林夕海的眼皮忍不住一阵抽搐,他猛地坐起身,「我才不是因为他而无聊,只是可惜少了个厨师兼男佣罢了。
「是啊,只要他在这里,就一天到晚被你操,依我看,到外地去对他倒反而是一种解脱,谁愿意一天到晚被人奴役来奴役去?事实上,他会忍你那幺久才走,我还真佩服他的耐心。要是我,早抓狂了!」
戴安妮哼了一声。
「可是,又不是我强迫他,当初是他自愿的。」
林夕海低声说。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受不了他的呼来喝去,才突然决定要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想想过去,他的确对他有点过分。
可是,他说过会照顾他,他说过愿意当他的「备用胎」,说过会好好满足他。。。。。。然而现在,却逃得比谁都快。
「好了,别担心了。」
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戴安妮的脸色放缓下来,「他在那边挺好的,还打电话给如萍,叫她向大家问好,让我们不必担心他。」
「他打电话回来了?」
林夕海震惊地看着戴安妮,「什幺时候?」
「上个星期吧,前几天和如萍去逛街的时候,听她提起的。」
戴安妮不解地看着他,「他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你过吗?」
「没有。」
一颗心直往下沉,同时,又有不甘和刺痛的感觉。
和他住了近半年,就算不是好友,至少也是形影不离的室友吧,他打电话联络蔚如萍,却吝啬地连一通电话都不肯打给他。
「也许他很忙,听如萍说,他在甘肃农业技院带四个班的课,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林夕梅认真转听,生怕错过一字半句。
从别人口中传来的男人的消息,只字词组,少得可怜,却不知为何,竟让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还说了什幺?」
「其它好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