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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望三身皆有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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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完了天又看着我:“浮舟,琴弹得不错。”
  冲皇帝翻白眼会不会算我大逆之罪?我笑得很勉强:“谢皇上夸奖。”
  “应太商,你送她回去吧。”
  应太商应了声“是”,然后伸臂一展:“浮舟姑娘请。”
  啊?这又是哪出?
  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我也不能赖在这不走,只好屈膝行礼:“浮舟告退。”跟在应太商后边走。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他在后面嘀咕:“看样子快下雨了。”
  我咬着下唇想:是啊,快下雨吧,等我到叶芷轩再下,淋死你个混蛋皇帝。
  应太商习武,步子很快,我紧赶慢赶地,比我一个人走还累,真不知道这皇帝叫他送我安的是什么心。
  原本一路无话,到了叶芷轩门口,我正准备答谢一声进去,应太商突然道:“浮舟,小迟最近不好吗?”
  为什么问我?我大觉疑惑,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好,但是今天我见着他,觉得他好像没什么精神。”我这话还没说完,天上竟然开始飘起毛毛细雨,且雨势渐大。
  我赶紧道:“应将军,我进去给您找把伞,您先进来坐坐好吗?”
  “不——”应太商刚说出一个字,就愣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身后。
  我转过身,若水撑着伞站在我们后面。她撑着油纸伞,换了身湖水蓝的薄夹衣。
  见我看她,她慢慢地走了过来,替我挡雨:“跑到哪里去了?看着外面下雨,我刚准备来找你;这会子说变天就变天,你要小心点,别淋坏身子。”她面上的笑很古怪,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我再看一眼应太商,他还是那么静静站着,也不说话,雨打湿了他的发,蒙胧的一层水雾萦绕在周身。
  若水很亲密地拉着我的手:“进去吧。”她边说,边把我拖着往里走。
  我被她拉着走了几步,转回头看应太商。
  他面无表情。
  “快走。”若水催了一声。
  “你在急什么?”应太商还在淋着雨呢,就算不请他进去坐坐,好歹也把伞给人家啊。
  若水猛然握紧了我的手,停住了脚,然后微笑:“浮舟,求你。”她握得我的手生疼,指甲尖掐进了皮肉里,又听她道:“什么都别问,求你。”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这时候应太商在我们身后叫出声来。他的声音不大,唤了一声:“清月。”
  我呆呆地看着他,我有没有听错?他叫的是谁?这里分明只有我和若水,他却叫的是清月。
  若水的肩剧烈地颤抖着,半晌方松开了我的手,僵着身子慢慢地转过去,与应太商四目相对。我也跟着转身,他们对视着,凝望良久。
  然后若水的身子终于不再发抖。
  她朱唇微启。
  “应将军,好久不见。”她笑道。
  那样四平八稳的声调,无波无澜,好像从不曾失了仪态。
   
                  旧事
  雨真越下越大。
  若水还没回来,我看着窗外发呆,满脑子都是她和应太商说的话。
  应太商叫若水“清月”,那到底谁才是清月?
  若水说“好久不见”也就算了,毕竟我不知道她之前来过临晖,更怪的是若水后来说的话,她问应太商“这么些年,不知将军家中娇妻爱子可好?”以应太商的年纪有妻有子倒不奇怪,怪的是她竟然这么问。
  应太商虎躯一震,半晌方踌躇着道:“还好。”
  若水笑着道:“浮舟先回去吧,我想将军还有很多话想跟我说,”我还张口欲言,却被她捂住嘴:“都说过闲话少说,闲事莫理,快进去吧。”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只好照着她的话做先回屋,靠着窗看着他们站着说了会话,然后又一起走开往别处去了。
  我心里是一团乱麻,再加上之前皇帝说的,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我才发现我好像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都像是在状况外的.
  这帮人里还有一半还跟我整天嘻嘻哈哈的,结果什么都不告诉我,全是一帮子闷葫芦,肚子里装得多,嘴巴却小。
  我回到桌边坐下;伸手倒了一盏冷茶,慢慢地喝下,突然想起这思月轩跑哪去了?要是在这好歹也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居然又不声不响地不见人。
  正想着,有人推了门进来,我以为是思月轩,立刻拍桌子站起来:“你跑——”
  “哪去了”三个字哽在喉咙里。应太迟全身淋的湿透了,怔忪地盯着我,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小舟,你脾气真大。”
  我定了定神:“王爷,你怎么了?”
  他走过来,在桌边坐定,伸出手倒茶,手抖得将半数茶水洒在桌上,他喝了口茶,没回答我的问题,却道:“你这里的人怎么偷懒,茶水凉了,也不给你换上热的。”
  这些事,平日若水都不假人手,总是亲力亲为,我去找了干净的帕子,坐下给他擦脸上的水,刚一碰到,就听他闷哼一声。
  我留神一看,他右边脸红了一片,微微发肿。
  他接了我手上的帕子:“我自己来。”我依言松开手,看着他拿帕子仔细地擦了脸上的水,然后解开发冠,又拿帕子抹去发端的水滴。
  我摸了一下他的衣袖,都湿透了:“王爷,你这样会得风寒的。”
  他把帕子递还给我:“也没旁人,不用叫我王爷了。”我接过帕子放回原处:“那要叫什么?”他看上去心情极差,我也不想和他多计较这些琐碎小事。
  “随便。”
  “那我叫你名字了?”我试着问,叫:“应太迟。”他微笑:“小舟,叫得那么生疏,你可以跟别人一样,叫我阿迟。”
  随便你,我问:“你到底怎么了?”既然都叫名字,不用敬称也没关系吧?
  “淋了雨。”
  “不是问你这个,谁打了你?”你要是敢说被蜜蜂蛰了一下,我立马给你好看。那片红肿怎么看都是被人扇了一耳光,隐隐还有手指印留着,看来刚打了没多久,你还想瞒谁?
  “被蜜蜂蛰了。”他不动声色地坦然道。
  我冷笑一声,伸出右手在他脸上连掐带拧:“真的?我看看。”他倒抽一口凉气,“啪”地打掉我的手:“轻点轻点,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手辣的。”
  “那是你的错觉。”我白他一眼。
  “问你件事,”他突然正色道:“刚才我哥是不是来过?”
  “来过。”
  “难怪,”他喃喃道,又问:“他见着若水了?”
  “见了,不过为什么你哥叫若水‘清月’?”
  他立刻白了一张脸:“因为若水的本来就是清月。”
  说了当没说,我要知道的是为什么。
  我好脾气地道:“那请你告诉我,若水为什么会‘本来就是’清月?”
  应太迟居然很是愁苦地看着我,长吁短叹好一阵,方幽幽地道:“我可以不说吗?”
  “不可以。”我立刻回答,然后马上甜笑着诱哄:“心里放那么多事干吗?说出来你心里就会好受些,别担心,说吧~说吧~”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终于开口:“浮舟,你笑得好生诡异,好像脸快烂了。”
  我笑得嘴角抽搐:“应太迟,你好生欠打。”
  偶素表示祈祷大家拍砖的时候要少用点力的分割线=若水回来的时候大约是戌时,天色全暗了,我听见她在外间吩咐婢女小茹把伞收起来。又听到她问:“我出去的时候有什么事没有?”
  “回姑娘的话,今天应王爷来过。”
  “是吗?”她道:“有热水么?我洗把脸。”小茹应了声“有”,约莫是给她端水去了。
  若水再没说话,隔了好一会才掀了帘子进来,脂粉尽褪,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屋里这么暗,你也不叫人点灯?”
  我朝外面喊:“小茹,进来把灯点了。”
  若水却道:“不必了。”然后自己去笼屉里找了火折子把桌上的烛台点亮,过来挨着我坐在床边:“你脸色好差。”
  我拉着她的手,慢慢地摸她的手指尖,果然都是沁凉的。
  她看着我笑:“怎么啦?”
  “你都叫我别问了。”我叹气,“我有好多事都不能问,所以我决定不问。”
  她笑:“算你懂事。”
  “所以……”我转过脸去,“若水。”
  “什么?”她眨了眨眼。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务必要听完。”
  若水叹气:“说吧。”
  故事其实很简单,因为应太迟说得也很简单。
  故事的开头是若水做过的梦,不过那个故事里的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梁清月。
  骤雨方歇现清月。
  骤雨楼的梁清月。名自“清晖如月”四个字。
  她第二次看见那个男子,站在她面前笑得很开心,说,嘿,我们又见面了。
  她一下傻眼了,旋即释然: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男子还有个兄长,也跟着他一起去了骤雨楼,第一次见面,谈笑生风,都还是年少之辈,彼此亲近,颇有好感。
  后来又见了几次,终于,做兄长的对弟弟说,他喜欢这个女子。做弟弟的能说什么呢?争抢不得,他只能笑着说,哥哥眼光真好。
  结果清月果然就渐渐与他哥哥交好。他看在眼里,实在不是滋味。这样的场面,自己不在的时候,看不到她笑靥如花,心中不舍;在的时候,看他们二人鹣鲽情深,又是何等难过?
  不过此景不长,他哥哥被迫应承一门亲事,事关仕途国运,他却为情所困,挣脱不得竟对弟弟说,如果实在不行,他愿与她远赴他乡,恳请做弟弟的务必帮忙。
  又惊又怒了几日,他前去对清月说了一番话,话说得委婉动听,看似有情,实则不然。结果清月回他了一句,帮与不帮,是你的事;走与不走,是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他怒火正盛,冷笑着回敬了她一句,可是我不能让你毁了我哥的大好仕途。
  其实最怒的,是她竟然那么爱另一个男子,何况那个男子是他的亲哥哥,委实残酷。
  清月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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