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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药?敷什么药?”子晞疑惑。
赫连文相附耳低声道:“昨天夫君是有些粗鲁了,不知道娘子是第一次,所以不小心伤到些。”
子晞捡起枕头砸向赫连文相,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娘子莫恼,气坏身体就不好了。”赫连文相强忍笑意。
下面是敷药时间,然后,留到番外。(^o^)/~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了,没办法。以后简单点。o(╯□╰)o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请听常不鸣解释:
“当时我给优城文相吃的药丸是家师留下的,这个到时候让优城告诉你。那个药是假死药,家师曾经用过,但是我并不能保证优城一定可以醒过来,所以只是悄悄把他带回了极北山。
“优城昏睡了一年多,幸亏有师傅的好药,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武功尽废。”
赫连文相看了常不鸣一眼:“只是?”
常不鸣低头喝茶。
静默半晌,常不鸣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子晞,是关于徐离的。”
“徐离?”子晞疑惑。
“是。”常不鸣严肃地说,“徐离原名宁舒祈洛,是你的亲堂弟。”
子晞又一次惊呆,果然是造化弄人,而且非常弄人。好在当初没有酿成惨剧,子晞在心里默念近亲不能结婚十遍。
“徐离手上那块兆康皇族的玉佩就是证明。当年那场大战,他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父亲的唯一胞弟七王爷,的确是死在北古多人手中,然而王妃身怀六甲,为了保住孩子,就嫁给了当时的北古多皇族,也就是后来当上北古多王又被谋杀的那位。席元昭已经在前几天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战事就要结束了,到时候希望你能接回宁舒祈洛,昭告天下,就说封他为贵君就是为了保护他。人证我们也有,就是席元昭,他是当年七王爷的家仆,年纪小,逃过大难,后来被优城救下。”
“所以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徐离是谁了?”子晞阴着脸问。
“不是,起初席元昭并不相信我,所以我一直没有公布他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他也是我们的人。”赫连文相道。
“估计再有一个月他们就要回来了,我先准备一下。”子晞道。
天宣六年冬,天宣王昭告天下,离贵君徐离实乃七王爷之子宁舒祈洛,在北古多蛰伏十二年,天宣王封其为贵君实是为保护他,如今宁舒祈洛协助攻破北古多国,报得国仇家恨,封其为璃王。
不久,徐离返回受封。
十六岁的少年王爷骑在马上一路回到皇宫,心中有苦有甜,甜在终于找到自己的根在何处,但苦却苦在,如今追求子晞的机会已经完全失去了。
“阿离,你去边北还真是有用!在大街上走一趟,一定不知迷死多少女孩子了。”子晞笑道。
徐离笑道:“当时你嘲笑我长相柔媚,我就发誓要有男子气概,现在也算是不负众望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高台眺望,真是心情一片开阔。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恭喜你。”徐离道。
“恭喜什么?”子晞问道。
“你心里那个永远不可取代的人回来了,一切也终于结束了,不是很可喜吗?”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一切也才刚刚开始。”
☆、辰归,向云歇
“辰儿,你不是不想做皇帝吗?”赫连文相手握书本,闲闲问道。
子晞正拼命批改奏折,这架势,完全就是高三的黑色生活!子晞不满地瞥一眼舒服悠闲的赫连文相,恨恨地说:“我早就不想当了!”
“哦。”那人翻过一页,没了下文。
子晞咬牙切齿,收回心神认真批阅。
一只手环住子晞的腰,赫连文相贴在子晞耳边:“那就赶紧让位吧。”
热烈的气息环绕着子晞,子晞后肘推推赫连文相,红着脸:“那什么……孩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生的啊……”
赫连文相沉沉地笑了,一手撑住书桌,俯身压住子晞。
子晞慌忙推他,压低声音:“你做什么,大白天的!”
“原来辰儿这么想要一个孩子,那么为夫还需努力不是。”赫连文相难掩笑意,“本来我是说把皇位传给璃王的,可是辰儿这么想把皇位留给我们的孩子,也是可以的。”
子晞的脸红透了,又被摆了一道。
赫连文相的手已经放到子晞的小腹上轻轻摩擦。
子晞半推半就间见衣服已经被褪下一半,急忙用手拢住。赫连文相见机挤开子晞坐上椅子,把子晞圈在怀里。
“我们是不是还没试过椅子?”赫连文相低声问道。
子晞惊吓:“不是吧,你放开我!”
赫连文相抱住子晞,手已经伸进衣服,摸到子晞光洁的后背,轻轻解开肚兜的带子。难以抑制地顺着腰际往下。
子晞又羞又怒,生怕有人闯进来,赫连文相已经在她胸前点火,不一会儿子晞就败下阵来,软软地靠在赫连文相身上,强忍住羞人的□。
玉腿被分开,进入那一刻,子晞不由用力咬了咬赫连文相,该死的,色狼一只!衣冠禽兽!
即使有过很多次,但是两人间的火还是很容易挑起来。
天宣七年,天宣王让位璃王,不知所踪。
桃花村,一男一女站在篱笆外听着里面的朗朗书声,看着里面那个瘦削但俊朗的教书先生。
“好在虽然胧玉死了,他还是恢复过来了,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女子叹了口气。
男子抱住女子:“没事了,一切都很好。”
女子柔柔一笑:“是啊,有你在,真的是老天对我最大的补偿!”
男子摘了一朵树上的桃花,戴在女子发髻上,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要不要进去?”
女子摇摇头:“他已经有安静的生活了,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我们走吧。”
两人相携而去,满地花影,似追似随。
☆、番外之上药
“不上药不行吗?”子晞抱着被子反抗。
赫连文相取出一个瓷瓶:“那怎么行,伤到了就是要上药的。不上药怎么好?”
子晞看着赫连文相,疑惑:“你随身带着?”
赫连文相凉凉地笑:“要是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就随身带了,也不用清早跑去找常不鸣,被他里三层外三层地看。”
子晞“扑哧”一声笑了,想到常不鸣“炽热”的目光,实在是太好笑了。
“高兴了?躺下吧!”赫连文相打开瓷瓶。
子晞摇头:“不然我自己来?”太羞人了。
赫连文相坐到床边,笑道:“害羞了?可是我昨天已经里里外外看光了,尝遍了。”
子晞赤红着脸。
“还是擦一点吧,免得生病,到时候岂不是要大夫来给你看?”赫连文相温柔哄骗。
子晞悲催地、无奈地躺下,死死闭上眼睛。
赫连文相分开子晞双腿,跪坐在床上,卷起被子,用食指勾起一些乳膏,探入子晞花蕊之中。
子晞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被赫连文相压住:“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子晞脸红得已经可以和熟虾媲美了,长睫颤抖,咬住下唇。
手指被紧紧吸住,赫连文相平复心跳,静静地等子晞轻松下来。
过了一会,手指才被缓缓松开。赫连文相迅速地涂抹,然后收回手。可是还是被咬住了。
赫连文相恶向胆边生,轻声地、无奈地说:“咬住了。”
子晞羞愤欲死,缓缓松开,赫连文相收回手,盖上被子,下床洗手。
☆、番外之谶语
极北峰芒刺天穹,伏卧神鸟自不鸣。扣玉双环解神录,文武不让少优城。孤星无迹尘与世,藏珠明耀出云泽。紫气东来降帝都,日月争耀登九天。万象皆空人难懂,世事纵识犹作茧。是得是失唯自诘,落辰晚归向云歇。
赫连文相停笔,子晞看着谶语,想了一会儿:“是常不鸣、你、尚云泽、胧玉、我?没有了?”
赫连文相看着墨迹未干的谶语,道:“先人所写,大概就是这些吧。”
“真像是一场梦,任何人的人生轨迹被提前写下,都会觉得不甘吧,原来是注定的!”这些撇撇嘴。
赫连文相笑道:“也不完全是吧。这首诗写的都是些不沾边的东西。”
子晞抱住赫连文相:“你说,是我入了你的梦,还是你入了我的梦?”
赫连文相理了理子晞耳边的乱发:“自然是你入了我的梦,你不记得你原本的身份了吗?你本就是一个最大的异数。”
子晞龇牙一笑:“那这首诗是谁写的?”
赫连文相抬头看天:“大约是常不鸣的师傅留下的,这位先祖想必如今还在哪个地方逍遥呢!”
“哇!仙人吗?”子晞惊讶。
“你不觉得更像是妖怪之类的吗?”赫连文相道。
子晞低头想了想,道:“嗯!有可能……”
赫连文相看着谶语最后一句,脸上露出笑意。
故事到此结束。鞠躬。
☆、番外之回景州
成婚之后,赫连文相和子晞定居在景州。
当看到大着肚子的景碧时,子晞还是不由愣了愣。
一身妇人装扮的景碧迎上来:“恩公,恩公娘子,你们终于到了。”
饶是结婚几个月了,子晞还是被这句“恩公娘子”吓到,忙下车扶住景碧:“碧姐姐客气了,还是叫我晚儿吧。”
景碧如今发福不少,但是眉眼之间更添成熟韵致,举手投足都是妩媚。因为腹中的小生命,脸上的酒窝更是甜蜜蜜羡煞旁人。
“那怎么使得?要不是恩公及时搭救,我和父亲,还有选臣就死在那些贼人手里了。”景碧嗔道。
“真的不用啦!那是他救的,我们还是姐妹称呼好啊,多亲切?”子晞笑道,扶着景碧往里走,“姐姐怀孕多久了,看这肚子,也有六个月了吧。”
景碧摸摸肚子,眉眼弯弯:“是有六个月了。”景碧说完神秘兮兮凑到子晞耳边:“晚儿怎么这么清楚?看来晚儿为怀孕做好了准备呢!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