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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是你!”子晞红着眼睛瞪着徐离。
徐离抬头,泪水大颗大颗往下落:“我也想问为什么是我?我五岁那年见到你,本来想多过几年再来兆康看你,但是回去之后不久,叔叔叛乱,我全家被杀的被杀,被贩卖的贩卖,只有母亲,为了让我活下去,以身侍人。我七岁那年,差点被养父打死在马圈里;八岁那年,他们开始训练我,武功,汉学,甚至是媚术。十二岁,我又来到兆康,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戴着我的手链的姑娘。正当我放弃,一心一意琢磨怎么得到你的支持和架空你的力量时,我却看到那串手链,静静躺在你的盒子里。”
徐离望着子晞:“如果不是九年前的叛乱,我已经带着聘礼来兆康求娶你了吧!可最后,我爱的人,就是我得到命令要害的人。”
子晞震惊地站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今天所受的刺激,真是像烟花绽开,一片片,炸得人头晕脑胀,晃得人眼花缭乱,甚至整个人都变得呆滞。
徐离擦干眼泪:“我没有别的请求,只希望,你能让我亲自带兵收复北古多国,到时候我任凭你处置。”
☆、云回
天宣五年,天宣王力排众议,任命徐离为军师,随奉先承、云鼓率领大军征讨北古多国。丞相席元昭要求同往。
“你认识席元昭?”子晞问徐离。
徐离摇头:“我不认识他。”
“可我觉得他对你很好啊,这次你去边北,我还怕奉先承他们轻视你,为难你,他这一请命,可是解决了我的难题。”子晞拿着浣惜递过来的瓶瓶罐罐,塞进包袱里。
徐离抿着嘴笑了:“不要再装了,这么多,我可认不出是些什么药。”
子晞瞥他一眼:“放心吧,浣惜在上面写字了。”
浣惜不满地撇撇嘴。
子晞整理好东西,拍拍手:“好了。你到了边北之后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呢,”子晞上下打量徐离:“是该好好练练身子骨,像个女孩子,真是战场上最美的军事。”
徐离笑,轻声道:“像不像妻子嘱咐丈夫?”
子晞脸色顿时冷凝。
徐离眼里的哀伤一闪而逝,笑道:“真是开不得玩笑,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的。”
子晞狠狠拍拍徐离的肩膀:“还是不要大开杀戒的好,北古多的百姓也同样是人。还有,最重要的是,你不要伤到自己。好了,走吧!”
子晞把徐离送到皇宫门口,席元昭已经在等候了。
“席元昭拜见皇上。”
子晞看了他一眼,对徐离道:“你先上车吧。”徐离乖乖上车。
“席元昭,徐离虽然是后宫出身,但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如何攻打北古多的天堑,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够把他完整带回。他在军营还请你多多照顾。”
“皇上客气了,臣一定不负所托。”席元昭说完看着子晞微笑道,“皇上能够放下过去种种,安心朝政,想必恩公归来,也会高兴。”说完不理会疑惑的子晞,上车就走。
徐离掀开车帘,轻轻挥手。子晞回想着席元昭的话,心里很疑惑。
天宣六年冬,久攻不下的北古多天堑被拿下,收服北古多势在必得,朝堂上下欢欣鼓舞。这场战争,打了近两年,终于要结束了。
那年冬天还出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奇羽先生常不鸣竟然甘心在朝庭任职,接任夏侯明庄的右相一职,夏侯明庄则被贬到南边一座小城。
奇羽先生来到兆康定居,全兆康妇女出门列队欢迎,但当女人们得知常不鸣已经娶妻而且还是标准三好先生之后,长吁短叹又后悔不迭。
奇羽先生带来的另一个人却是很引人注意。
那人一身白衣,看身量,看手,都会觉得是个很帅的人,可惜带着斗篷。
那人传言是奇羽先生进献的美人公子,用于讨好天宣王。
(某羽:一脚踏上流言制造者的脸,仰头:“我是那种会讨好别人的人吗?”
尚云泽咳嗽一声。
某羽:再踏一脚:“我是那种会讨好我家娘子之外的人的人吗?”
白衣男吹吹热茶,眼皮不掀:“你不觉得,我才是受害最深的人吗?进献的美人?哈?”
某羽咳嗽一声:“我不是答应你如朝为官吗?为官就是为奴!你为婢我为奴,很公平。”
白衣男:“你把我整得如今这副模样,浪费我大把年华,这是补偿。”
某羽嘴角抽搐:“得了吧,你都快有年轮了,再说,我本来就只有两分把握让你醒过来,如今你活蹦乱跳可以去再续前缘,已经很好了!”)
☆、尽欢
子晞在宫中摆宴欢迎常不鸣。酒宴自然是宾主尽欢。
待到酒宴结束,子晞已经有些醉了,常不鸣夫妇这才悠然告辞。
晨曦宫灯火通明,子晞屏退下人,脱了衣服洗了个澡,晕乎乎地爬上床。
床陷了陷,宫灯好像有几盏燃尽了,子晞觉得光线暗了不少。迷迷糊糊勉强睁开眼睛,床边好像坐着一个白衣人。
“你又是谁进献的啊?”子晞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白衣人看着子晞,道:“常不鸣。”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子晞惊诧地嘟囔,“他怎么也干上这种无聊的事了?”
白衣人没有说话,子晞沉沉说道:“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人服侍。”
子晞说完,只觉周公正向她招手,但是身体却被人抱入怀中,突如其来的热度让子晞有些防备地张开眼:“你做什么?”
那人的脸近在眼前,子晞却有些怔愣,摇摇发昏的脑袋,仔细看了看。不知是相思成狂还是光线太昏暗,面前的人分明长着一张和赫连文相一模一样的脸。
子晞探究又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样子,完全就是挑逗。
白衣人目光灼灼,似乎要将子晞整个烧毁,他凑过去,唇轻轻擦过子晞的唇,轻声道:“辰儿,我回来了。”
思念不可抑止,在相见这一刻,除却好好地陪伴,什么都不想。
然而子晞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让她魂牵梦绕的容颜,如此熟悉的声音,竟然,又如此真实地出现在梦中。既然是在梦中,也就不必顾忌。子晞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把最好的交给彼此,让身体留下一些痕迹和留恋。因此即使是一场春梦,她也会全心全意。
子晞主动攀上赫连文相的脖颈,吻上他的唇,让赫连文相有一丝诧异。
子晞翻身压住赫连文相,额头相抵,子晞目光灼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即使是一个梦……”声音渐渐在唇齿间淡去,此刻不是在大牢,已经等待太久的两人如同干柴烈火。
赫连文相很快就反客为主,将子晞压在身下,热烈的吻还在继续,舌头还在交缠、追逐,灼热的呼吸交错,衣袍已经凌乱。
两唇分离,赫连文相伸手将子晞身上的亵衣脱下,子晞的胸起起伏伏,看着肚兜下的那抹雪白,赫连文相有些难以自制。
赫连文相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俯身拾起那块玉,眼里的灼热更甚。
但是终究是没有名分,赫连文相抱着子晞,亲亲她的额头:“辰儿,你要不要?你若不要,就等我们成亲之后。”
子晞勾住赫连文相的脖子,吻上去,给出了答案。
既然得到允许,赫连文相自然不会撤离,伸手解开肚兜。像是对待一块珍宝,虔诚地俯身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疼……”子晞轻呼一声,抓住赫连文相的肩,咬着牙。这已经远远超出一个梦的范围,真实的疼痛使得子晞清醒了一些,脑子里只有一个命令:推开,他不是你要的人。
子晞正要推开赫连文相,赫连文相亲亲她的侧脸:“辰儿别怕,只要一小会儿。忍一忍。”
声音的蛊惑使得子晞又忘记了反应,如此相像的声音,让子晞泪水夺眶而出。
赫连吻去子晞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真的很难受吗,辰儿?那就不要了,好不好?”
身下的人自朦胧中睁开清明的眼睛,眼前的人,分明是他,一时不知是悲还是喜,子晞浑浑噩噩地抱住赫连文相的腰。
赫连文相搂住子晞,借助唇齿的交缠让子晞忘却痛苦。
契合那一刻,子晞还是疼得咬了赫连一下。
宫灯已近燃尽,昏暗中只剩下□和喘息,两轮过后,赫连文相放开疲软的子晞,起身下床。然而锦被上那一抹殷红,让赫连文相呆住。
侧首看向子晞,目光中是怜惜的笑意。
浴池中水温正合适,赫连文相把子晞抱到浴池边,用水为她轻轻擦拭。
梦是如此真实。
子晞幽幽醒来。
“醒了?”赫连文相坐在床边。四目相对,子晞像是被雷劈中,呆呆地看着赫连文相。
赫连文相满眼笑意:“还要赖床吗?”
“你……你……”子晞震惊得话也说不清楚了。
赫连文相走过去,趴在锦被上,双目灼灼地看着子晞:“皇上昨夜恩宠,今早就忘了?”说着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子晞的手在被子里摸摸索索,然后,脸上渐渐爬上红晕,羞愤交加。
赫连文相见她就要哭得样子,伸手隔着被子抱住她:“辰儿,你心心念念的赫连文相回来了。”
怀里的人浑身一震。
“真的是我,你昨晚已经验证过了。”赫连文相轻声道。
怀里人嚎啕大哭,一把推开赫连文相:“你混蛋!没死还要装死,你知不知道我多难过?赫连文相你个混蛋加三级!”
赫连文相苦笑不得,子晞哭得不可开交,锦被已经滑到腰际。
“衣服。”赫连文相道。
子晞低头一看,急忙双手抓住锦被挡住外泄的春光,咬牙憋得脸通红:“你……你……禽……禽兽!”
赫连文相坐到一边:“好了,哭也哭了,骂也骂了,起来敷药吧。”
“敷药?敷什么药?”子晞疑惑。
赫连文相附耳低声道:“昨天夫君是有些粗鲁了,不知道娘子是第一次,所以不小心伤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