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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文相就这样把她摔在了地上,说不清是因为手滑了还是怎样,他转身就走,径直出了院门。
简儿正在那里站着。赫连文相道:“进去照顾她。”然后脚步不停地往外走去。
赫连文相找到夏侯明庄,夏侯明庄正在吩咐那个倒霉摊主一些事情,见到赫连文相喊了一声:“大人。”
赫连文相道:“明天上朝我要听到康都府衙上报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不能让人查出这件事跟二皇女有丝毫关系。”
赫连文相说完面无表情地离去。
赫连文相回到自己府中,关上房门才觉得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他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从头上淋了下去。
冯钧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赫连文相道:“帮我找一套干净衣服。”
冯钧立刻去找。在他的记忆中,赫连文相只有遇见完全不能解决的事儿,才会用冷水冲醒自己。
冯钧跟了他十八年,他的所有事他几乎都知道,小时候赫连文相喜欢赫连锦心就是一种极大的困扰,即使知道不是亲姐弟,还是介怀。如今会是什么事呢?
赫连文相正靠着一棵树望天。冯钧走过去:“公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赫连文相接过衣服笑笑:“没事。”谁会把醉话当真,况且他的心已经死了,随着赫连锦心永远地死了。
☆、朝堂上的审讯
第二天,子晞头疼欲裂地穿衣准备进宫。
简儿道:“二皇女以后可千万别再那样喝酒了。”
子晞顿了顿,转过脑袋:“昨天我喝醉干了很荒唐的事儿吗?”
简儿捂嘴偷笑。子晞挑眉。
简儿道:“昨天您可是形象尽毁。”
子晞的眼皮跳了跳。简儿继续道:“昨天您喝醉以后又弹琴又唱歌呢!”
哦?这么有内涵?子晞心道。唱的什么,不会是“妹妹你坐船头吧”?
简儿继续道:“那把琴还是公冶小公子送给您的,是把好琴,现在只有三根弦了。”
子晞瞪大眼睛:“不会吧?”书蓝宝贝这琴得很,当初是想送她一件他最珍爱的东西,书蓝才把那把琴送给了她。这下坏了……
简儿继续道:“听说昨天大皇女也喝醉了,还在大街上闹事儿呢!”
子晞愕然:“什么?”胧玉小时候是调皮,那是因为有自己带头嘛,现在胧玉为人踏实,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简儿见子晞不信,道:“真的,夏侯公子亲眼所见呢!”
子晞一看时间:“哎呀要迟到了!”子晞慌道:“简儿,待会儿你把琴拿去修一修。我先上朝去了,啊。”子晞说完匆忙而去。
朝堂之上,允昌王听闻胧玉醉酒闹事的事,气得扔下奏折,冲着跪在殿下的胧玉斥道:“胧玉,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奏折上说你仗着自己是皇女,欺压普通百姓!酗酒?闹事?你就是这副德行吗?”
胧玉不吭声,允昌王更是生气:“好啊,你不说话就是认了!来人,把二皇女关进监牢,依法处置!”
子晞慌忙上前跪下:“父皇,请您开恩啊。皇姐的为人您是清楚的,她怎么会欺压百姓呢?况且皇姐只是醉酒不清醒而已,父皇您就饶了皇姐吧。”
子晞低声着急地向胧玉道:“皇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胧玉抬起头:“醉酒生事的的确是儿臣,丢了皇家颜面的也是儿臣,还请父皇责罚。”
子晞愣住了,见允昌王又要责骂,忙道:“父皇,请您原谅皇姐。和妃娘娘昨日离开,皇姐心里一定是难过极了才会去喝酒。父皇您就念在皇姐是初犯,而且情有可原上原谅皇姐吧!”
允昌王想起和妃,怒气稍减。赫连文相站在一边看着子晞,默不吭声。郭永义站出来跪在地上:“皇上,大皇女醉酒情有可原,酒后虽然荒唐,但并没有酿成大错,还请皇上开恩啊!”
有人站出来:“皇上,大皇女醉酒虽然情有可原,但法不容情,如若不处罚,恐怕百姓不服啊!”子晞听得出这是赫连文相的人,她见过。
允昌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胧玉一眼,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胧玉,朕罚到大街上亲自道歉赔罪,并且回家面壁思过一月,这一月你不必再来上朝了。”
胧玉依旧垂着头:“胧玉领旨,多谢父皇开恩。”
子晞扶起胧玉,胧玉错开一步,自己回到位置上站好。子晞错愕半晌,微微失落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允昌王似累了,问道:“众卿家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吧。”
公孙渥站出来:“臣有事起奏。”
☆、公孙请婚
允昌王似累了,问道:“众卿家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吧。”
公孙渥站出来:“臣有事起奏。”
允昌王道:“公孙卿家上奏何事?”
公孙渥道:“老臣想为女儿请婚。”
众臣议论纷纷。
公孙渥豁出老脸:“小女公孙怡君,一直仰慕右相赫连大人,希望能喜结连理。”
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到赫连文相身上。赫连文相微微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公孙渥是个直肠子,知道女儿喜欢赫连文相才一直不肯出阁,于是干脆到大殿上来求亲,可他忘记了赫连文相的身份,他是子晞的幕僚,一旦娶了公孙怡君,就意味着公孙派归顺子晞。也正因为如此,赫连文相在犹豫。
子晞看向身边的赫连文相,他会答应吗?这样利大于弊的事他会答应不是吗?这才是赫连文相啊。
子晞失落地收回目光。
允昌王问道:“赫连卿家以为如何?”
赫连文相抬头,目光平静:“回禀皇上,臣恐怕配不上公孙小姐,还请公孙大人另择佳婿。”
朝堂上又是议论纷纷,这样的好事赫连文相居然会不答应!
子晞看向赫连文相,心中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喜悦。
郭永义几乎是立刻站了出来:“公孙大人,我有一侄儿与令千金年岁相同,而且也是思慕令千金许久了,不知公孙大人……”
“两位大人要为儿女们操办婚事还请私下慢叙。”赫连文相面无表情地说。
郭永义气得就要骂他黄毛小儿,允昌王圣口一开:“既然赫连卿家不愿,公孙大人就为令爱另择佳偶吧。众卿家如果没有其他事,就退朝吧。”
允昌王说完起身就走。
众臣跪身行礼:“吾皇万岁。”
☆、子晞发火
退朝之后,子晞四处寻找胧玉的身影。见胧玉走在前面,子晞追上去:“皇姐!”胧玉顿住。子晞关切道:“皇姐昨天心情不好吗?”胧玉冷冷道:“是也好不是也好,有什么关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胧玉说完就要走。子晞拦住她:“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什么目的?”“你有什么目的你自己不清楚吗?不是你告发我昨天醉酒闹事吗?”胧玉讥讽的笑道,“还惺惺作态为我求情。自己在这里求情,却叫人暗地里求罚。”子晞生气道:“我没有!”“你没有?昨天我闹事的时候公孙怡君已经出面解决了,那你说今天为什么又会在朝堂上被提起?还是昨天那个摊主告到衙门的!”胧玉大声指责,说完冷哼一声,“你这么想扳倒我,我就偏不让你如意。以后,你就不要怪皇姐心狠了。”胧玉说完大步离开,留子晞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子晞回到府邸,闷声闷气找到赫连文相:“是你做的对不对?”赫连文相正在看折子,头都不抬:“什么是我做的?”子晞一把抢过折子:“是不是你指使人告发胧玉?”赫连文相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是又怎么样?”子晞被他若无其事的可恨表情气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以前没有告诉你,现在我跟你说明白,赫连文相,我是我,宁舒子晞是宁舒子晞!我不想当皇帝,我不需要你不择手段伤害胧玉!”子晞用奏折指着他:“如果你再这样做,我不会原谅你的。”赫连文相仰起头:“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答应过姐姐保护你,就一定会做到。你觉得我这样做伤害了他,我残忍,”赫连文相贴近子晞,“慕容君晓,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最后一定会尸骨不存。”赫连文相说完拂袖而去,子晞跌坐在椅子上,捏着奏折的手微微发抖。有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美好,而现实残酷,尤其在一个别人无法理解你的地方,可是你能做什么呢?子晞坐在台阶上发呆。突然想念书蓝,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能理解自己。子晞站起身,换了一身男装,偷偷跑到公冶家。可是她忘了,她根本就进不去。
☆、夜醉
子晞站起身,换了一身男装,偷偷跑到公冶家。可是她忘了,她根本就进不去。唉!子晞沮丧地坐在公冶家的围墙外,越想越悲伤,很想哭。书蓝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有人坐在他家围墙外,仔细一看,原来是子晞。书蓝吩咐随从在一旁等候,一个人走过去。子晞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抬起头,喃喃道:“书蓝。”立刻红了眼睛。书蓝愣了愣:“你这是怎么了?”子晞站起身抱住他,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看到你高兴。”书蓝僵了僵,却缓缓笑了,抬起手回抱住。一旁的随从瞪大了眼睛,原来…原来、自家公子是短袖!!!子晞抬起头,离开书蓝的怀抱,书蓝有一丝眷恋,但还是缓缓放开手。“我来找你,可是我进不去……”子晞羞赧地说,“还好你回来了!”书蓝失笑,牵着她往里走:“真是傻,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子晞摸摸头笑了:“看来我今天是太傻了。”书蓝将子晞带回自己的院子,子晞问道:“书蓝,你有酒吗?”书蓝疑惑:“你要喝?”子晞点点头:“你陪我喝嘛!”子晞期盼地望着书蓝。书蓝想了想:“好吧,不过不准多喝。”子晞欢呼雀跃:“好啊好啊,一定不喝醉。”书蓝出门去找来酒:“我们家老厨子珍藏十几年的好酒,他要是知道,非得骂死我。”子晞吐吐舌头:“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