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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辛?”
“对啊,就是上回在阁里头裸。奔的那个!你不会忘了吧?记得以前还一起出来喝过酒呢!”秋香喝了口茶道。
“哦,他啊,记得,这好的机会,直接调回京里?不错啊!”
“嘿嘿,我也记起来了,那小子每回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葵花这憨瓜摸摸头傻笑道。
“哼!死妖精!”萝卜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沾花惹草,即使是被动的也讨厌。
“还有那混蛋世子也回京啦,起初我还怕他打击报复呢,这回滚回京城,我倒放心了不少!”秋香捡了粒花生米潇洒地扔进嘴里道。
“哼!回京就万事大吉啦?裴哥说了,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就算天高皇帝远也不得不防!”
作者有话要说:跋山涉水地来传一章,大家撒花鼓掌……继续潜水……
一切向钱看
转眼就到了七月的天,天气闷热,蝉儿呱噪的吵个不停,趁着子君去学堂授课之际,小腰偷偷溜出来散心。
“桑爷,生意不错哦!瞧您这货空的,这个夏季又了赚不少吧?我告诉你,最近我新研制了一个玩意儿,绝对比你这小纸扇走俏!我和你说我那个手动吹风机……”小腰神秘兮兮地凑近扇子店的老板耳语。
“得了吧你,上回你给介绍的啥“油烟盒子”,可把我整惨了,开始大伙还觉得新奇,给我面子,销出去十几个,可没过多久,人家都来退货,抱怨说,一些葱啊蒜的还没下锅呢,就吹的满屋子都是,更有甚者,那灶里的火势被吹的直往一边倒,炒出来的菜,那叫一个热闹,半生半熟,一边是还在跳的虾儿,一边是冒着焦味儿的黑虾,还有上上次你介绍的那个……”
小腰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赔笑道:
“嘿嘿,桑爷桑爷,这回这个保准能火,绝对没有安全隐患,今年这鬼天气热的死人,你这扇子卖的好,说明大伙都快扛不住了,这几日一到傍晚,我就瞅着小外滩上人挨着人,那些纳凉的洗浴的可都盯直了那清凉的河水,现下大老爷们下河光着膀子舒坦了,可是那些个姑娘媳妇姐姐妹妹们咋整啊?每回看着她们那渴望清凉河水楚楚可怜的眼神,我的小心肝哟就跟着心疼,我的那个造福乡亲的责任感使命感啊就乱窜……”
“行行行!打住!我祖上啊没啥家产给我败,三代都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做不来啥责任感啊使命感!你还是找别家吧!我说小腰,你就别出来瞎晃荡了,你们家子君那一个能干劲还怕养不活你?还是回家做你的清闲少奶奶吧,他上回可和我说了,就担心你身体吃不消,想让你辞了打更那活,安心在家养着,他啥苦都吃的了,只为你高兴,这么好的人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你就知足吧你!”桑爷说完,回屋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扫尘,还不死心地继续夸子君的好教训小腰要惜福。
好个裴子君!真真是讲究战略战术啊,先从敌人内部开始下手,各个击破,端了老窝,除了根据地,连个苟延残喘的地都没!
小腰愤愤地嘀咕着裴精分的坏话,匆匆和桑爷道别,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到了小外滩,这会正是未时末,太阳最毒辣的时刻,文川河里只有些皮的跟猴精似的小鬼顶着烈日在水里嬉戏。到傍晚,那可就热闹多了,一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搬个小板凳或找块旧布往这草地一铺,纳凉唠嗑东家长西家短地八卦开,老少爷们往那水里一钻,那场面叫一个壮观了得!
这是商机!绝对是商机!暮年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银子可赚!人这一生,决不能视金钱为粪土,毕竟除了生命,能伴你终老的,这一生中除了至爱就只剩钱了!所以,人活着,就得一切向钱看!
小腰那鬼精的脑子显然不是水做的,虽然偶尔,好吧,经常抽风,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脑子有时还挺灵光。话说某日,闲的胸疼的某腰出门晃荡,路遇一家布庄,因为进了批时下不流行的布匹卖不出去被迫低价脱手,那可是白菜价!老板原来觉得雨季要到了,出海去了晋国进了这么一大批防水布,这不,大周的鬼天,旱的厉害,整大批布滞销了。
路过抽风的小腰瞅着这也忒便宜了,说不定可以收集进小黑屋做些斗篷啥的用的着,那时的小腰正在败家的兴头上,哪顾得了那么多,心肠又软,见老板拖家带口品挂着一张皱巴的霉脸,一咬牙,全买了!这不,那批布至今还堆在小黑屋里头装“布老爷”呢。
那布其实做车斗篷可惜了,花色鲜艳又能防水,关键是弹性不错,只不过质地较粗糙;再者,在这还较保守的大周,太过鲜艳反而没人光顾,且不透气,没事穿身上不舒服,下雨了做做雨衣还是不错的,可偏偏大周这几年的夏季都热的要命,雨水也不多,所以任哪个布庄进了它都是死货,扔的扔送的送。
小腰在烈日下晒了半个时辰,发呆臆想了良久,终于耐不住热浪,扇着袖子回家去。
一回到家,拿着皮尺和剪子针线就躲小黑屋去了。
子君下了学堂回家,四下寻了寻,见屋内空无一人,有些恼,这丫头中午给留的补汤又没记得喝,这会子又溜哪去了?
正准备进厨房做晚饭,忽听那小黑屋里头一声“嘶啦”的布匹撕裂声和桌椅倒地声传来,心中一惊,忙冲过去查看。
小腰对子君平日里管东管西凶巴巴的拽样很是有意见,但,唯独还令她称心如意的就是子君对她的小发明小创造很是支持,不论做出啥怪异的玩意出来,他都极为捧场,由着她瞎闹。当然,也是有前提的,不得伤及自己的小命,一些磕磕碰碰也是不允许的,小腰当然接受,这点暗里头的关心爱护,哪个女人不受用?
“小腰,你可在里头?”子君推了推小黑屋的门,竟然反锁了?他焦急地拍打着房门:“伤着了?快开开门,我瞧瞧哪弄伤了?”
“没啥没啥,你……你别进来,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去就成了,我一会就出来!”
“乖,开门,今日不骂你了,快把门开开!”子君见她不肯开门,皱了皱眉头,放柔声音哄道。
“真没事,我在做衣裳呢,你快去做饭,今儿个可轮到你做饭我洗碗了,不许抵赖!我饿死了!”
不听话不开门,这小子乖顺了没几天,又开始不安分了!
“你不开是不是?!”声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裴爷开始有些不爽了!
小腰沉浸在一屋子乱七八糟的布料剪子针线里无法自拔,根本没注意到门外的低气压,依旧不怕死地嚷嚷道:“别打扰我,正忙着呢!我……”
还不待她把话说完,下一秒,门被“嘭”地一声踢开,子君小爷日行一怒正式登场。
“呀呀呀,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快出去啊!”小腰见脆弱的不堪一击倒地的门,一切皆无法挽回了,慌忙扯些碎布挡身子,可哪里挡得住哦。
子君见了屋内的情景,一时也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出去出去啊!”小腰脸颊红的要滴血。
瞧瞧,瞧瞧,我们的宝贝儿小腰哦,她都穿了些啥?身上的那些衣裳也能叫衣裳?聊胜于无啊!我们从肩膀说起:
肩膀一片雪白,那是啥?不就是肩膀么,啥也没穿,露着;
往下走,哟,有布了,可那是咋回事?绝不是肚兜,是一抹超低胸破布勒紧了胸,你要是走近了瞧,还能看见沟儿呢;
再往下,白肉,还露着肚脐眼儿呢,明晃晃的好不刺眼;
再再往下,瞧瞧,瞧瞧,哪还有女孩儿家的样子哦,一小块破布正能遮住臀,还是那一个调调,超紧!
修长匀称的雪白大腿儿不自在地交叠着,扭扭捏捏,子君看到这一幕,呼吸不免一紧,浑然忘了今夕是何夕……
“你……你先出去,我……我换了衣服就来给你打下手做饭。”
“咕哝……”没说话,伴随着一声口水吞咽声,裴小爷上前了几步,本欲发火的狗尾巴脸越开越像朵桃花脸,微微泛着红,眼睛也泛起了水汽,朦胧炽烈。
小腰望着步步逼近的某裴,哆嗦着往后退,细想了一下,今儿个没犯啥严重的错啊,难道又哪惹着他了不成?
“我……我错了!”不管了,子君特容易心软,不管今儿个有没做错事,先认错,再撒撒娇,说不定他就能消气!
子君本是迷糊着不由自主地走向这勾人魂夺人心还一副纯良无害没心肝的妖精的,被小腰一个认错,拉回了现实,发现自己的异常,忙稳了稳心绪道:
“哦?错在哪?”
完了完了,难道今儿个偷溜出门被他发现了不成?还有前次放风偷偷溜到醉风阁听琉璃弹奏也被发现了不成?还有那莫辛调往京城竟派人送了封书信,信上注明了他在京城的地址,还欢迎她去玩,那封信被她埋在了后院第三颗槐花树下,想着日后说不定上京城玩儿兴许用得着,难道也被他发现了?许晓晓那个鬼见她揩了开心的玉扇,以为她喜欢玉来着,竟从京城托人带了几块上好的和田玉过来任她选,那些玉被她藏在床底下,本想扔掉的,可是看着还能值几个钱,想着自己的科研经费满紧的,留着指不定能卖个好价钱,贴补贴补经费,难道这也让裴大爷发现了?还有那作死的甄开心小世子爷竟画了幅那日在醉风阁里头她露后背惊恐万分羞涩异常的画像给她捎了过来,还猜到她会烧掉般警告她若是烧了,他还有几百幅会做成小册子免费送给整个洛川郡的人看,他改天要取回那副画像的,这次只是给她看看!
她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外头招惹了一屁股的烂桃花,家里这头河东狮又是贼小气贼小心眼,脾气还很火爆,她呀是日防夜防屋外防完防屋内,每天日子过的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