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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忽然说与小腰性格不合要求和离,当时这事可是惊傻了整个洛川郡!二老又是一阵哭闹上吊,也没能挽回变心的儿子,所以郡守公公婆婆对这儿媳妇是极度愧疚心疼的。只不过,暮年两年前走后,音讯全无,小腰被伤的很深,整个性子变了许多,虽说表面上对公公婆婆还是恭敬孝顺,但每次见他们心里头难免存在疙瘩难受的紧,二老也是明白人,于是两家也就越走越远。这回小腰如此狼狈地被一陌生男子戏耍至此,怎可让二老见着,不行,绝对不能让郡守公公看见。
至于裴子君,小腰可忘不了他那一指神功和家法家规,这回她可是违背了家法第三条与貌美男子亲密接触,若是被那河东狮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个小混蛋牵扯不清,那可不是一个碎杯子就可了事的,还是先让赫叔将她接回去,换一身干衣再和那河东狮过过招。其实吧,小腰打心底还没有自己已经是人家妻子的自觉,毕竟现在的小腰要再爱上一个男人实在太难……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照实回答小爷我,我就把你交给里长,不然……就郡守伺候!”开心小混蛋若是对一件事物产生了兴趣,那可是百头牛也拉不回地。他现在对眼前女子的好奇心是越来越强,为何不要夫君接?和郡守是什么关系?这个里长大人又是谁?可他很能摸透小女人心思,这事可急不得,急了就吃不了热豆腐了。
小腰警惕地瞄了一眼开心,皱了皱眉,衡量了一下利弊,默默点了点头,“不过,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裘腰!”这问题简单,看这气派的宅子,她不说,这男人也能查到。
“几岁了?”小腰长相显年轻,开心看不出小腰的年龄。
“这个……”
“嗯?”
“十九!”
“这么老?”开心皱了皱眉,难道真成亲了?
“家住哪?具体的!”
“南枝区南溪街八十八号!”
“好吧!童童,将她交给里长大人吧!”
“啊?这样就行了?”
“难道你还想和我深层次讨论啥问题不成?”开心摊了摊手道。
“嘿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就你,小屁孩,快过来将我弄出去,磨磨蹭蹭的干嘛?小心我抽你屁股!”小腰有了后盾,顿时趾高气昂起来。
“你这傻女人!”书童很不爽,直瞅着自个的殿下大人,想要他给自己涨涨威风,可是那开心小混蛋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品茶,唉,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小书童没好气地差人将小腰抬了出来并迅速送走这位瘟神。
赫翔不愧是老洛川人,刚来的世子大人搅翻了洛川郡几条主街,还将一女子撞翻入文川河的事情没过半柱香就传遍了全郡,他更是第一手得了消息,撞了河里的可是怕水怕的要死的小腰宝贝儿。他那个急啊,也没来得及通知子君,就急急忙忙赶到钦差大人府上接人了。而我们的子君呢,也是凑巧,在家没找着小腰,就寻了出来,见着匆匆赶路的里长大人,又听闻有人被撞入河之事,心中不免一紧,极强的预感让他觉得很不安,这不也跟着来到钦差大人府上,一打听,真是他那不争气的妻子被撞了,心里焦急不安又是担心又是心疼,却找不着门路进府,很没面子地因为没有身份被拦在了门外。而郡守那其实也是疼极了这媳妇儿的,对开心的劣迹是早有耳闻,深怕他会为难小腰,也急急忙忙差人来接,不过听说小腰跟着赫翔走了也就罢了,那苦命的娃娃还是放不下啊!
小腰浑身湿透,赫翔见着不妥,带着小腰从钦差府后门寻着暗巷小路回的家,这样,咱们的小腰和子君啊,就这么错过了,这一错过也为小腰日后的夫管严生活埋下了万恶的种子!
“哈……哈啾!”小腰裹着个棉被哆嗦地缩在床脚,真是要命,打了无数个喷嚏,鼻水流个不停,那个难受劲哟。好不容易赶走了啰嗦的赫叔芙蓉婶,小腰在家等着子君回来,可哪知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家,难道路上遇到麻烦了?不该啊,他可是有武功地!
“好饿哦……咋还不回来呢?”小腰揉了揉肚子,子君那傻冒不会等不着她和那丑八怪打起来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小腰忙裹紧被子下了床,一跑到门边忽然想到裹着个被子不像话,忙扔了被子,寻了件厚衣服就要出门寻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内没有火烛,小腰又心急,一出房门竟被一物绊倒……
“哎呦,额滴娘耶!”小腰以为自己要跌个狗□时,却被一双大手接了个正着。
“谁啊谁啊?!哪里来的大胆狂徒!”小腰急了,怎么会有个人坐在她房间外的地板上?贼人?强盗?
“你就不能不闹腾?!”子君没好气地捂住了乱“吠”的某女。
“纸君……唔唔……乃咋么坐在地丧啊?”小腰被捂着嘴巴艰难地出声道。
子君没有回答,将小腰搂进怀里,下巴顶着她的肩,手没有收回,还是捂着她的嘴,呼呼的热气吹在他手上,暖暖湿湿,挠的他手心到心窝都痒痒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她真实地在他身边,不会离开!他不是一个人!
“记住!这是我的气味!以后我搂着你,即使不出声,你都得将我认出来!我要做你这辈子最熟悉最亲密的人!”子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容任何人拒绝的语调竟让我们的呆瓜小腰感觉像吃了糖般甜甜的,直甜到胃里去,看来她真的是饿了……
本还在挣扎的小腰没了动静,子君也没动,两人就这么搂着坐在地上,谁也不出声。
子君松开了捂着小腰嘴的手,轻轻推开小腰,借着月光,为她整理了额前的碎发,柔声道:“以后不许背着我独自去河边,我水性好,你要是想玩水,我陪着你,你就不会有事!”
本是没心没肺的小腰听了此话后,心底某根弦突地崩断,断了后还在不停地颤动,“我水性好,你要是想玩水,我陪着你,你就不会有事!”曾几何时,是谁也在耳边轻轻的,柔柔的对自己这么说来着?小腰鼻子有些堵,眼睛有些涩,真是该死的风寒……
还没等她在回忆的道路上驰骋过两里路,就被一个倒悬抱起,进了屋子。
被重新用棉被裹紧置于床上,小腰忍不住又是一个喷嚏……
子君皱了皱眉,欺身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小腰的额头,鼻息靠近,两片嘴唇的距离那刻只有0。00001毫米,但君子止乎礼,虽然两人皆听见对方如鼓捶的心跳,但终是忍了下来,让暧昧的气息满屋子缠绕,迷香四溢……
“烧了!我给你熬姜汤,你先歇一会。”子君复又用手摸了摸小腰的额头后,起身一瘸一拐的出门熬汤去。
望着男人有些落寞的背影,小腰那有限的脑容量又开始稍稍复杂地运转起来。欠他的一定是欠他的!一个暮年还不够,这回又送来个子君,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小霸王们,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下嘛,尾巴这日子过的真是寂寞如雪啊……
糖果与家法
“怎么还这么烫?”子君又换了一遍帕子,再为小腰掖紧了被子。喝过药,吃了饭,小腰烧的迷糊,扑哧扑哧的呼气,脸颊红扑扑,鼻子堵塞,泪光闪闪,那小模样好不可怜。
“我……我没事,就是热,这被子能不能不盖?好热……”
“不行,忍一忍,乖……还有哪不舒服?”
“不要盖,热……头晕,鼻子难受,眼睛迷糊……热死了……”小腰烧的迷糊,胡乱地蹬着被子,不安地打滚。
“乖,发了汗,病就好了,就难受一会会……”
“热,一会会都受不了了……暮……子君,我好热……还好痒……”小腰试图摆出这辈子最楚楚可怜的表情,刚才差点烧糊涂又喊错人,还好及时改口,子君皱了皱眉,背转过身,没再说什么。
暮年,要是暮年在的话,一定会耐心地哄她,和她打哈哈,绕圈圈地胡诌转移她热的难受的意识。她吃药怕苦,暮年总是一份药两人喝,你一口我一口地陪着,吃完药必定有颗小甜果子候着;她鼻塞难受,暮年不嫌脏地为她擤鼻涕;她怕热爱踢被子,暮年总是不厌其烦地踢了盖还盖再盖;她头晕耳鸣难受睡不着,他就上床搂着她给她说笑话,还有在市井里听到的荤段子,每回都能将她逗的没了力气耍无赖,带着甜甜的笑容睡去;暮年知道她怕痒每次趁挠痒痒时总要欺负她,暮年曾经为了照顾她三天三夜没合眼……暮年……唉,暮年,你到底在哪?你真的不要小腰了吗?烦了吗厌倦了吗累了吗?
“哪痒了?”过了好一会,子君似是缓过了劲,转身询问道。
“背,后背,痒死了,好子君,你先出去,我自个挠挠就好了,鼻子塞的难受,还想擤鼻涕……怪丑的,不想让你看见,你出去啦……”小腰又热又痒,鼻塞耳鸣眼花,难受的不得了,一心想将子君遣出门去,好摆脱这等似在火炉里的烧烤滋味,自由地蹦跶。
但子君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打算,倒是伸手进被窝,半扶起小腰,探进一只手至她的后背处:
“哪痒了?”
“啊?别碰,更痒了,呵呵……我自己来自己来……”小腰脑子很重,本能的想要躲开,她不习惯,还很不习惯被不是那个人的手触摸。
子君伸出的手顿了一下,但随即就又贴了上去。
“别动!我知你从心底不乐意我碰你,是那个暮年吧?你心里藏的最紧最深的人是他吧?你还忘不了他……我不管他是谁,不论是什么原因,既然他扔下你不管,你又将我捡了回来,那我们就不会分开,我保证这辈子不论什么原因都不会扔下你不管!请你……请你接受我吧!至少不要排斥我!”子君说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