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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这都有了纹路,显得思虑过重,阴气的很……”指尖轻抚,终是落到了眼睛,她先触到了翟琛的睫毛,微笑,“睫毛很浓很长,你第一次吻我时,我便感觉到它和我的不断扫在一起,痒痒的……眼睛,你的眼睛……很漂亮,可是没多少人敢去欣赏,因为太冷了,还凌厉非常……更可怕的是,当你真正鼓足勇气去看,却发现这眼里除了淡漠,再找不着其他东西,让人由心底绝望……”
翟羽认真地说完,就忽地得意地笑了,“你看,我全都知道,对吧?”
又歪了歪头,“所以我才奇怪,你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是怕被我看见什么?”
“我也会好奇……”她的手指还抚在他的眼帘,而她的声音又渐渐低下去如情人呢喃,“这里,在刚刚,会是什么样子……”
见翟琛没有出声回答,她唇角自嘲地微弯,收回手,再度乖顺地趴回他肩头,轻声说,“那四叔你又知不知道,我其实最怕的……是你?”
又是不知多久的沉默后,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压上她唇时还是温柔细流,可待唇舌交织,便已是狂风暴雨,她此刻,不再是被池水,而完完全全是被他卷走与霸占了全部的呼吸。待他终于松开她放她呼吸,却抵着她脖子低语,“刚刚你说的话,应该还一些给你……”
不待她细想该会是哪些话,他便又死死锁住她腰,自下而上的,用这个如抱婴孩的姿势顶了进来……
“唔……”翟羽的呼声被他用吻封住……
之后的翟羽,如风浪中的一叶孤舟,忽上忽下,起起伏伏,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
她仅存的意识被用来觉得诧异与惊奇——是否因为温泉的缘故,为何一向清冷的他,会变得这般烫……几乎灼伤了她,再将她完完全全地融化……
由身……到心……?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h真难写,尤其是河蟹期间!!有木有!!!有木有!!!!???
如果河蟹期间每个h的满分都是60分,那我绝对可以得满分有木有!!!有木有!!!???
好吧……其实还是及格而已…………
喂,吃了肉,是不是该有力气留言了啊~~小心以后没肉吃啊~~╭(╯^╰)╮
35、爱恨
后来,翟琛又抱着她去了露天的温泉池,在刺骨寒冷的夜风和比内室更烫一些的温泉水的双重折磨下,翟羽终于还是在一个高|潮后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在床上,浑身如被车轮碾过般,软软的使不上一分力气。她不自觉轻轻哼了一声,努力翻了个身,更觉得腰、背、腿酸疼至极。
“醒了?”身后突然传来的低哑嗓音惊了她一跳。
她迅速睁开原本眯缝着的眼,眨了眨,随后就又闭上,回转身子,再翻了一转,靠进那个已经渐渐变得熟悉的怀抱,唇角微微上扬,模模糊糊地呢喃:“你居然在……”
翟琛没有说话,只是调整姿势仰躺下来,再任翟羽趴在了他的胸口。原本侧压在床上的左手抬起,似是要抚上翟羽乌黑的长发,最后却只是轻轻落在了她背上。
“难受……”翟羽似没有注意到发生在她身后的这个细节,呢哝声中掺进了一丝撒娇,“从今天起,我怕水的原因又多了一个……尤其是温泉……”
一声闷笑响起,引得翟羽撑在他胸口抬起身,用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睛又惊又怪地看向唇角染笑的他。或许是她瘪着嘴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翟琛唇角又多上扬了半分,抬起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了一下她的鼻梁。
翟羽如被惹怒的小狗般冲翟琛龇了龇牙,随后就又趴回他胸口,回手碰上自己的背,隔着里衣挠了挠,又去戳翟琛还放在那儿的手:“好像有点疼又有点痒……是不是破了?”
“有些擦伤,”翟琛看着她头顶,徐徐地答,“我昨晚帮你擦过药了。”
“都怪你!我说了不要那样……”翟羽拍了他胸口一掌,声音却渐渐低如蚊蚋。
翟琛唇角微扬,却没追问她是不要怎样,只声音慵懒地缓缓道:“我背上也伤了。”
“嗯?”翟羽有些迷茫地再度抬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双瞳。
“不知被谁挠的。”翟琛眼睛漆黑如幽静深潭,此时悠悠荡着轻轻浅浅的波澜。
“……”翟羽回想了下昨晚,找到些罪魁祸首的自觉,默默地脸红了。
可想了想,却又觉得不能这样被他“嘲笑”,便伸手去拉翟琛里衣衣襟,咬着唇角霸气地说:“给我看看!我看看挠的多严重!虽然是你自作自受,我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帮你擦药啊!”
手刚刚探进衣内,胡乱扒拉了两把就被翟琛的手按住,他微哑的声音也沉沉响起:“别闹。”
此时的翟羽,也因为视线里收进的某块伤疤而呆愕,不知下步该如何动作。
其实昨晚浴池里帮翟琛擦背时,翟羽就发现他身上有很多老旧的伤痕,几乎全是刀伤或剑伤,因为时间过去的较久远,颜色比他的皮肤更浅了一些。而眼前这块伤疤呈浅褐色,瘢痕微微凸出,是新伤……
翟羽凝着那处,眸光渐深,手挣脱他握的并不紧的掌心,试探着触上去,良久,她方轻叹:“如果当时,这刀扎的再深些……或者……”手指按上他胸口左侧,感受着下面沉着有力的跃动,痴了般呢喃,“扎在这里……我是不是就不会如现在这般为难?”
翟琛再度握住她手,将她因为练武而有着薄茧的手指拉离自己胸口。他看着唇角笑意苦且讽的翟羽,视线最后缓缓落在她浓密的睫毛上,许久,才问:“如果当天你真如愿以偿地杀了我,你待如何?“
“如愿以偿?”翟羽终是抬起莹莹眸光,与他的相撞,刹那如被吸入那方潭影,动弹不得。如不由自主般,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如果杀了你,我怕也活不成了。”
眼前那双瞳影渐深,竟黑的没了点滴光芒,像是冬天没有一颗星子的子夜天幕。他眼睛里仿佛包含了很多东西,又像依旧如平常那般什么都没有,无惊无喜,无波无澜……而在这漫无边际的幽邃里,翟羽如迷失了一般,就这样脉然无语地和他怔怔对视。
不知时间滑过几许,直到他如慨叹般轻轻唤了她一声:“翟羽……”
然后她像是被打碎了什么般,弯起眉眼,完完全全地换了副表情:“嗯?你想说什么?是想找我算账呢?还是教育我?
不要嘛……
我刚刚的意思只是说,如果我杀了你,你身边那么多身怀绝技的暗士,指不准谁就立马跳出来为你报仇了,就连小满,怕也是不会放过我吧……我可不就是没命了么?何况以你的武功,匕首插过来于你不会有大碍,你也不会完全没反应地任我扎对不对?再说,我即使侥幸重伤你,你咽气前也能轻而易举地取我小命。唔……总而言之,每当我回想起这件事,就庆幸当初没多少力气,不然神志不清醒中就险些铸下大错了!
再说到这个伤口嘛……反正四叔你身上疤痕不少,多这一个也不多呀……何况,我身上那么多伤疤也多多少少与你有关,大腿上的伤跟你这个也差不多对不?不要找我算账嘛。”
长长的一番话,她弯着眉眼笑眯眯地说完。笑意纯美天真,仿佛就真的在和你撒娇、求饶,与讨价还价一般。和以前……有太多不一样……
翟琛稍稍眯上眸子,却打横拉起她的手臂,将袖子推到肘间,露出下面有些斑驳的皮肤。那些被匕首划开的皮肉早已经愈合,却留下深浅不一的伤疤。他视线带往此处,面无表情的说:“这些也与我有关?”
翟羽看着自己的小臂,也渐渐收了笑容,只留了一个很浅淡的微笑,“照顾母妃的那段时间太过压抑……我也已经许久没这样做了……”
说完,她笑意又扩大了些,甚至用手指去戳了戳那块皮肤,“你看,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痛了!”
翟琛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只是平寂无波地看着她。翟羽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头,终于又安分地趴回翟琛胸口。但她很清醒地感知到,在她刚醒来时的亲密缠绵,已经不复存在了,就连心跳,也透着生疏和隔膜。
她闭了闭眼,睁开时,开始环视目前所处的小屋。竟然是处竹屋,布置得十分有乡野情趣。简简单单的家具,椅子上摆着折叠好的衣物,小几上摆着一方棋桌,她知他,其实最喜下棋。竹林深处,一杯茶,一局棋,大概会是他最喜欢的生活?
呼,翟羽在心底笑自己这想法。他是想要这江山,想当皇帝的人呢。这样的喜好,或许也只是为了掩藏他的野心?怎么能期待他会真心愿意过这般平实寂静又清淡无奇的生活?
过了许久,翟羽突然淡淡出声问他:“四叔,你希望我不恨你么?”
她撑着床坐起来,俯视着他清冷的容颜。
她还知他,从来等她说话时,不会像翟珏或者夏风那样挑高眉毛,而只是这样没有任何表情地静静看着她……
此时,他便是这样和她对视。在这样无风无云的目光下,翟羽牵了牵唇:“或许,你可以放我自由……如此的话,你对我父母所做的事,就当我不孝;而你对我做的,也一笔勾销……”
“翟羽,”他稍稍垂眸,伸手捞起翟羽垂到他胸口的一缕乌黑发丝,“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翟羽无奈地耸了耸肩,将颊边垂散的头发拨往耳后,也就将翟琛手中那缕夺了回来。她一边起身,越过翟琛下床,一边语带笑意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不然我倒是原谅你了,又怎么原谅自己?”
从椅子上拿起那套月色的袄子,忽然又意识到什么般拍了拍胸,从崭新的衣物里翻出一条一掌宽的绫带后又微笑,嘟囔:“我知道你会备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