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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伯爵老头此时也站在船头看夜幕海景,离着我七八步的距离,挺有文艺气息的说一句:“好一个宽广的大海,在夜幕中,依旧是看不到尽头,这就是大海啊,全是水啊!”
他最后的语调拖得挺长,他的那几个跟班的人分别竖起了大拇指,拍着马屁般的赞叹道:“老板说的好啊,真有意境,这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现代诗啊。”
“好诗啊老板,寥寥几句就表现出了宽广的大海全是水的意境。”
伯爵老头被这么一拍屁股,还挺高兴,在那乐呵呵的笑,我看得嗤一声:“什么狗屁句子,你这个伯爵老头那不是说了句屁话嘛。”
他们几个一听,挺不乐意的看着我,但是一瞅见我这半条胳膊掐着腰,又一缩脖子不敢搭腔,伯爵老头挺不高兴,哼出一口气,扭头去了一边,他的那几个伙计也赶紧跟了过去,又在那一个劲的称赞。
小道士盯着海面看了一会,见到几条鱼跃出水面,嘴角微微一扬,沉吟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周围的人听闻,看一眼小道士,都齐声称赞道:“说得好啊。”
我看一眼小道士,嘿,这个赵凌安也挺有意境啊,看不出来,还有这韵味呢,比那个伯爵老头强多了,这文辞的水平,仅次于我了。
扶苏听小道士这么说一句,看看天,也轻声说一句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周围那些人又点着头:“这话说的也很有意境啊。”
我看他俩这对着大海吟诗赋词的模样,卖弄自己有文化呢,我也忍不住一挺胸脯,把仅存的这条胳膊背在身后,也抬高了嗓门挺有意境的说一句:“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吟完这一句,我微笑着转过身,得意的看着周围的人,听听我这句诗词,那比扶苏和小道士有意境多了,我这还有大白鹅呢。
周围看海的人一哄而散。
嘿,怎么都走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不懂韵味呢!
我这“红掌拨清波”说的一点不比小道士和狐狸差啊,一看你们就没文化,我这也好歹是句古诗词啊,你们看看你们那什么态度。
我把脸一拉,扭头就转过身去,小道士问一声道:“算命的,你要去哪?”
我也不搭理他,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依靠在杂物上,四下扭头看着人群,眼神才扫了半圈,我就瞅见缇娜和栾齐明也站在船头离着我们不算近的地方,靠在船舷护栏上,眼神时不时的还在往这里看,我就知道,她们现在肯定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好好打量着我呢,毕竟我这一开始就带给了她们很大的震撼力和威慑力,尤其是那个栾齐明的妹妹,这自始至终都在用一种近乎仇恨的眼光看我,这个少女还真记仇,看她那眼光,简直是要刺穿我的脊梁骨啊。
我见他们一直瞅着我这伟岸的身影,我一翻身,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也一直笑眯眯地瞅着她们,她们被我这么一个有才华的阴阳先生一直盯着看,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转身离开了船头,走回自己房间去了。
扶苏也注意到她们,靠到我身前,低声嘀咕一句道:“看来她们现在已经将你划为头号对手了呢,刚才他们的眼神,可是很不友善呢。”
我摆摆手,毫不在意道:“怕什么,天塌下来有小道士扛着,怕他们干什么,我可是豁出去了,谁要拦着我财路,我真敢把他推下海喂鱼。”
扶苏看着我,说道:“是么,看来你这次还真是下定了决心呢。”
我说:“那是,谁不喜欢钱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还养家糊口呢,不多准备点,那怎么行。”
扶苏点点头,说道:“你这理由虽然低俗,但是确实符合你的品行呢,不过缇娜那一伙人,连赵凌安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明天开始,我们要小心了。”
我抬手一指前面一直围靠在齐胖子身边陪着笑脸的金老头,哼一声道:“我倒觉得她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天开始,还是得先多防着点金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保准得触碰我的霉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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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海上的水龙跃符
游轮驰聘在一望无际的汪洋中,经过一夜的航行,我已经辨不清东南西北,此时在船头站着眺望,盯着四周无尽的蔚蓝,这已经是不知道在这海上漂行了多远的距离。
除了脚下的游轮,除了船上的人,偶尔能见到几只鱼从海面跃出,除此之外,只剩下海天一色。
阳光挺柔和,海风徐徐,游轮的甲板上船舷边,船头船尾都站满了看风景的人,对着海水沉思不语,看似安静祥和,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在这种安然的气氛中,空气里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息。
我好几次觉得脖颈后像是针扎一般的冰凉,这肯定是栾齐明他们对我敌意般的嫉妒目光紧紧盯视着我的时候所带来的感应。
我回过头看看,却并未发现栾齐明、缇娜他们的身影,他们这是又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瞄我呢!
我四下打量着看半天,他们的身影已经找寻不到,我自个忍不住在这嘀咕,嘿,藏啥啊,我又不是不知道是你们,这么一艘游**的地方,你们还能藏哪去啊,这肯定是不知道这想着玩什么花招呢,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压力,见招拆招呗,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想到这我不再去理会这些,瞅了瞅旁边看海的小道士和扶苏,往他们身后一站,说一声道:“在这游轮上够无聊的啊,除了看海就是看天。”
小道士也不说话,只是眼眉一挑。表现的镇定自若,然后又斜着个眼睛瞅我一下,一声不吭。
扶苏应一句:“是呢,还有那么远的航程,每天都如此,那确实是很枯燥呢。”
在船头一旁有个正在抽烟的船员,听到这话,搭腔说道:“你们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宴厅后面看看,我们这可是艘豪华游轮。你们都待不住。他们那些有钱人更待不住了,所以我们游轮上有各种娱乐措施,酒吧舞厅都有,你们可以去那看看。”
我一听。这么高级呢。我说这怎么一大早就不见齐胖子。也没看到他们那些打头的人,原来这里还有这好去处呢,原来是都跑那里玩去了。
我扯一下狐狸。乐道:“别再这站着吹风了,咱们也去玩玩啊。”
狐狸应一声跟着我去看,小道士身形未动,哼一声道:“你们去吧。”
我拉着狐狸往宴厅里走,宴厅里也有不少人,都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要么打牌,要么在那里天南地北的一阵胡扯,说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看到我进来,往这边一瞅,又都闭上了嘴巴不出声了,瞧瞧,我这就叫气势啊,一般人哪有这魄力。
我挺得意的和扶苏往宴厅后面走过去。
那面有个小门,后面是条宽敞的走廊,不管是头顶的艺术灯还是墙面上带点艺术气息的装饰,都透露着这艘游轮豪华庄重的风格,特别是红蓝交替的淡雅光线,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愉悦感。
最前面还有个门,半掩着的门后时不时地传出一阵喧哗声,这里面挺热闹。
我和扶苏俩进去,里面还不是一般的热闹,简直就和街面上的酒吧、娱乐厅啥的没什么两样,喧闹着呢。
挺大的个房间,就连灯光也是如出一辙的昏暗,七彩的灯光在上面交替亮着,这气氛也营造的也像那么码事,可以让人很快忘却,仿佛这不是在有限的船上空间。
正对面有个吧台,装饰的也是很有气质,台面上摆满了各种酒,花钱的,船长这么会做生意呢!
除了几张小方桌,那边还有台球厅,另一边则是一张长而宽的大桌子,齐胖子他们就围绕坐在那张桌面旁边,干啥呢这是?玩牌呢!
我看得一乐,扶苏也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他们。
齐胖子穿着那身神仙的破衣服,嘴里叼着雪茄,一只脚踩地,另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一看就是气势非凡,手里抓着一把牌,在那里喊得脸红脖子粗的。
其余的人也是一脸毫不服输的模样,干巴伯爵老头吹胡子瞪眼,贾五仁也是频频拿起台面上摆着的酒杯喝着镇定神情,周围的看客那更是激动,比他们还紧张,金老头这也进了牌局了,手里捏着一把牌,激动地手都在抖!
我看的好奇,玩什么呢这是,一个个这么激动。
凑到眼前一看,我吃了一惊,桌子上摆了那么多钱呢,我说这怎么这么激动呢,原来是有彩头啊。
我看得一乐,凑到齐胖子面前,笑一声问道:“哎呦,局势怎么样啊?”
齐胖子扭头冲我一乐:“我穿着仙衣呢,运气好着呢,每局都赢啊,陈先生也来玩玩?”
我摆摆手道:“我不玩,你们玩吧,我对这个碰运气的东西不感兴趣,万一沾染上,十赌九输,这我可玩不起。”
齐胖子没听我把话说完,嘬一口雪茄,把牌面往桌子上一扔,高声喊道:“看看,是不是我又赢了啊!”
这些人一看齐胖子的牌面,好几个人都把牌面扔了下去,连连摇声叹气,金老头把牌扔下,冲齐胖子竖着大拇指拍马屁般夸赞道:“齐先生果然好运气啊,这又赢了啊。”
齐胖子挺高兴,又冲我问一句:“陈先生真不玩啊,输的算我的,赢了算你的,凑个热闹。”
我瞅瞅他们这玩的牌,一人手里捏着五张牌,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打法,我叹口气道:“看着挺复杂,我不会玩。”
齐胖子说:“复杂啥啊,五张牌猜大小啊,太复杂的我也不会玩。”
我摇摇头,“那也不玩,玩不起。”
齐胖子听我这态度坚决,也不再言语什么,一抖身上的破袍子,又开始投身到激烈地战场中,我看着没什么意思,和狐狸去了那边吧台,要了两杯酒,和吧台里的那个船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