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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瑾欢点了点头,由着自己被小蝶带离叶浣音跟前。叶浣音冷眼看着杨瑾欢离开,然后进了大堂。大堂里,叶沧海坐在上首正和叶琦商量着什么,见叶浣音进来,就停止了交谈。
叶琦瞅了叶浣音一眼,伫立一旁,没有说话。他知道让杨瑾欢嫁给他这个主意就是叶浣音提出的。叶沧海示意叶浣音坐下,难得笑言:“你大哥都已经成家立业了。此事结束后,你也该恢复女装,寻一处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谈婚论嫁。莫要再说什么回师父那儿去了。”
做长辈的其实想法很简单,就是想着儿子能娶一房贤惠的妻子,女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这种想法不关喜欢与否,重视与否。如果想的卑劣一点,那就是充当门面的事情。如今,叶沧海见叶琦娶了当朝公主,想着叶浣音也已经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如果一味女扮男装那也不是个长远之计。
“我的事无须你管。”叶浣音心里冷笑,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
叶沧海的笑挂不住了,永远都只有冰冷温度的叶浣音实在让他难以亲近起来。叶琦却懒得再多看叶浣音一眼,径自出了大堂去。可叶浣音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叶琦的怨恨,她的大哥翩翩公子一个,原来也会有这般刻薄的时候啊,嗬。
见周围并无下人,叶浣音便出口询问:“城东是不是有你正在暗地里训练的一支军队?”
叶沧海愕然,早就将什么嫁娶之事忘却,感叹道:“皇上竟如此信你,连这事都告诉了你。看来,他的确是十分相信你的能力。”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皇上秘密吩咐的,我怎敢告诉他人!”叶沧海很不满叶浣音这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可真要说什么斥责的话,又像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阡途舍不得虐自家女儿,就将小欢欢虐的如此,哎罪过啊
欢,阿拉承认你是我包养的拉
昨天又一人看楚留香到2点,山东卫视你能不能再坑爹一点,把我们楚香帅放到哪里去啦!
☆、第三十三章。孽种
“包括叶琦吗?”叶浣音紧接着问了一句。
“琦儿?我是不会冒险让他牵涉其中的。”叶沧海表明了叶琦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存在,却不慎又伤了叶浣音。是啊,人家是被重视的嫡子,自然舍不得推出来涉险,而她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庶女,牺牲了都是应当的吧。
叶浣音不在这个问题上周旋,转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凉凉地问:“公主当儿媳,这般殊荣,可还满意?”
“皇恩浩荡,圣上肯将公主委身与我叶家。是叶家高攀了。”叶沧海实在讨厌叶浣音话中的讽刺,只一脸严肃地向杨子洧道起恩来。
叶浣音终究还是皱眉嘱咐了一句:“好好待她。”又不忘推到杨子洧身上,“皇上的意思是,从今尔后,叶琦不得再纳小妾,也不得踏入青楼半步。如果被皇上听去了一点儿风声,就休怪他不念及叶家多年功劳了。”
叶沧海当场愣住,如果公主能生个一男半女那倒无所谓,如果不能生养,岂不是要他叶家断后?皇上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看着叶沧海一副纠结的模样,叶浣音心情大好地不再多言,自个儿回屋去了。
她在叶家只不过略住几日,等喜事过了风头,她仍旧回宫中的岫云轩去住。虽然这是极不符合规矩的行为,难免会被人所非议,但依杨子洧一贯随性的作风,朝堂早已习以为常。只要无伤大雅,也就听之任之了。最多是在好女色后头再加一条恋男宠罢了。
刚来紫琅那会子儿,还是菡萏盛放的季节。如今已经是树叶泛黄,秋风习习,不免在人世添染一丝耐人寻味的悲伤。不过,这一年的秋天却不是感伤怀吟的时候。有些人在背后快要按捺不住,有所行动了。
叶浣音独自一人走在悠长寂寥的宫道上。对于寻常百姓来说高高的朱红宫墙,她一个纵身就能翻越,不过无需如此。这个皇宫对叶浣音来说不是那样残忍晦暗,因为她不是勾心斗角的嫔妃,她只是一个可以来可以走的过路人。驻足停望,只是因为这所华美的孤城里有他。
秋雨来得有那么一丝突然,不像夏天雷阵雨那样凶猛,落在皮肤上凉凉的。经过的宫女太监,有认得叶浣音的,都会恭敬地行一下礼,尔后再匆匆赶路。
叶浣音淋着雨,有点无意识地跨过了几道门坎,宫道还是那么长,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忽然间,头顶撑起一把红棕色的油纸伞,叶浣音诧异地望向身侧。
“王爷。”叶浣音呢喃出口。是啊,自己是痴想了,他是皇上,此刻不是在御书房处理朝事,就是在莲华殿陪华妃。
“知己是用来直呼其名,而不是用尊称来疏远。”杨致歆笑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傻傻淋雨?”
“一个人走走也不失为一件惬意的事。”叶浣音很好地将自己的失落掩盖过去。
“那有人相陪也不是一件坏事吧。”杨致歆豁然道。
叶浣音不可置否地笑了一声,相陪的又何止你一人?她默然向前走,杨致歆依随。行色匆匆,雨势猛然间大了起来,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之前柔和的秋雨,砸在伞面上声声入耳。途径的宫人加快脚步,这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赶雨,却由于他们脸上的紧张与不安而显得不寻常。
杨致歆顺手拦住一位宫女,出口询问:“何事如此慌张?”
小宫女显然是入宫不久,没有老道的经验,吓得跌落在地被雨水浸湿了衣裙,唯唯诺诺地哭着说:“回王爷,叶公子,华妃娘娘的孩子,没了!”
“皇上呢?”叶浣音骇然,那可是他第一个孩子!
“皇上在太后寝殿里照看得知华妃流产而受惊晕厥的太后,莲华殿、莲华殿现在是一片混乱,皇上下令彻查此事,期间照顾华妃起居的一干人等都脱不了干系。”
好好的,孩子怎么突然就没了?杨致歆将伞塞到叶浣音手里,立即奔去去了太后寝宫。叶浣音握着伞柄,怔愣一下,说了句:“我们回岫云轩吧。”转身往岫云轩的方向走去。
神情恍惚的华珊虚弱地躺在华帐内,两眼空洞无神,像是被抽干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底下是一片被染红的床单,像盛开的彼岸花。太医怕此刻身子虚弱的华妃经不起挪移,所以先搁置着。待她气色好转,再一起换掉这些床单被褥。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华珊就已经感觉到了身下有什么在流失,流失。连痛都激不起她清楚的意识。他为何要如此残忍,连唯一的希望都不肯留给她。孩子,她未出生的孩子就这么被他的亲生父亲给杀害了。
伍月跪坐在床边,攥着华珊的手儿,低声抽泣道:“娘娘莫要再伤心了,皇上这么宠您,您又还年轻,孩子一定还会有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华珊只是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哪怕嘴唇因此干裂都不停止。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素发,也沾湿了满怀希望的心。这一刻,华珊真的别无所求了,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权力地位,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要了又有何用?
岫云轩。
晚间,杨子洧来了,似有倦容,却并无异色。叶浣音将原本准备好宽慰的一肚子话咽回去,习惯性地递上一杯敬亭绿雪,怪道:“子洧,那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吗?”
“嗬,第一个孩子?”杨子洧冷笑着将茶杯重重地磕在桌面上,“都不知是何时给朕添的孽种!”
“你不是常宠幸她,怎么确定那不是你的孩子?”叶浣音别扭道,但听到华妃的孩子不是杨子洧的时候,她还是有小开心一下。
杨子洧一把扯过叶浣音,刚想霸道地将她抱在了结实的大腿上,圈在自己的双臂中,就被“程咬金”给截住了。
鱼易得意地将叶浣音护在自己身后,还假惺惺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影响不好。”
杨子洧不悦地盯向鱼易扯着叶浣音胳膊的那只手:“你影响就好了?”
“我这叫师姐师弟联络正当感情。”鱼易炫耀似的举起叶浣音的胳膊,生怕杨子洧不动怒似的。
叶浣音在鱼易后头不厚道地笑出声,还是极给杨子洧面子地捅捅鱼易的腰,让他收敛点。
还得亏杨子洧沉得住气,狠狠瞪了鱼易一眼,到没真生气。对,不就是一小屁孩缺少母爱嘛,朕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快告诉我原因,我好奇得很。”叶浣音有些着急地向杨子洧寻求答案。
杨子洧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解释道:“自从娶了各路嫔妃后,朕就暗中令人在她们的寝殿中安放了一种无色无味可使女子不受孕的熏香。只要在寝殿内行周公之礼,那她们是绝不会怀上孩子的。这件事除了朕知道,还有皇后和那些被差遣做这件事的暗卫。”
“啧啧,一定是某人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这辈子才会以九五之尊的身份被人公然戴绿帽。”鱼易毫不忌讳地在旁边幸灾乐祸。
“原来如此,你恐怕是察觉到登基为帝后,肯定会引起各路反对你的党羽的骚动,所以才不想留下致命的弱点。”叶浣音接过话头。
“聪明。”杨子洧赞了一句,自动忽略那些气人的话儿。他是缺少母爱的孩子,朕忍。
“那,那个男子是谁?”叶浣音不得不问出口,她实在好奇又有谁觊觎杨子洧的妃子了。只能说,三国之中他怕是当得最憋屈的一个皇帝了,又被说贪恋美色,又被说迷恋男宠,到头来到被戴了绿帽。
“有实力洞察宫中情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