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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玄熙再说,她走回到百里云和凤无双之间,看到百里云瞪着她的眼神透着隐忍的怒火,又看到凤无双侧对着百里云的脸庞上有着欲让人蹂躏的魅惑。
若不是知道他俩都深爱着自己,安若不禁要想入非非了,他俩若凑成对,云便是不折不扣强横霸王攻,而凌峥就是诱受的不二人选了。她又看了看玄熙,不禁啧啧了两声,怎么看熙都是个美受啊。如今他们三人以这样撩人的姿态一同躺在床上,真真是一幅‘一攻二受’的美丽画卷。
他们三人看着安若此刻的神情不禁都打个了寒颤,安若的眼神太邪恶了,一定在心里算计着什么阴谋。
只见安若出了卧室,旁边的书房里就传来了翻动纸张的哗啦声和笔砚碰撞的嗵嗵声。不一会儿,安若便拿着画纸和笔墨回来了。她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放在了床前的圆桌上,又将桌上的包袱通通丢在了地上,将纸笔全都规整的放置好,才又来到他们身旁。
安若走到凤无双的身边,抬脚上了床,便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凤无双大声的抗议道:“安若,你想干嘛?……为何脱我的衣服?……又脱裤子?……你不会是想要把我扒光吧?不……”凤无双被扒的精光。
安若站了起来,抬脚跨过他来到了百里云的身边。见安若也动手脱起了他的衣服,百里云却有些兴奋的欢呼道:“若儿,你不会是趁着我们不能动弹,想体会一次主动吧?还拿了纸笔过来,莫非是想绘一幅‘春|宫图’?”
安若脱下百里云的上衣扔到了床边,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一掌,才说道:“你说对了一半,我是要画春|宫,不过主角里可没有我啊。”
百里云疑惑的看着安若,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若没有你还叫什么春|宫?”
一旁的凤无双毕竟在畅春阁呆了那么多年,自然明白了过来,不禁悲哀的大叫了一声。百里云在不明所以的思索间便也被安若脱了个干净。
安若本欲去脱玄熙的衣服,想了想却放弃了,心想着只要先把云和凌峥这两个难缠的家伙搞定,以熙的性格以后是不可能像他们一样为难自己的。
安若转到百里云身后,从他的腋下环手搂住他的上身将他扶坐起来,又扯过被子将他的身体撑住。然后同样扶坐起凤无双,让他俩面对面的搂抱在一起。
百里云和凤无双胸口贴着胸口,脸颊贴着脸颊,两人尴尬的满脸通红,胸腔里酝酿着涛涛的怒火。
百里云大声吼着:“程安若,你若真敢画下来,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谁知因着他的大声喊叫,被子承受不住,他俩一同歪倒了下来,百里云压在凤无双的身上,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他们俩紧闭着嘴,蹙紧了眉头,挣扎着想挪动身体,可身子也只是轻微的蠕动着,这幅景象看起来真是能让人狂喷鼻血。
安若看的噗嗤一笑,躺在一旁的玄熙似乎也快憋出内伤。
安若由着他俩闷声挣扎了一小会儿,心里终是于心不忍,走到床边将他俩分了开来。
他俩重新仰躺回床上拼命的大口呼吸着,脸也因为憋气更加红艳。刚才因为怕张开嘴便真的湿吻了,他们一直都紧闭双唇不敢呼吸,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安若盘腿坐到了他们中间,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回知道被人强迫的滋味有多不好受了吧?你们以后还强不强迫我了?”
谁知百里云听后把眼转向了另一侧不搭理她,而凤无双则垂下眼眸默默啜泣了起来。
安若听见了凤无双的哭声,顿时紧张了起来,她趴向凤无双的胸口,小声的问道:“凌峥,我刚才是与你们开玩笑的,你怎么哭了?”
凤无双轻抬眼眸,眼中盈着的水雾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凉,安若心中一窒,就听他说道:“安若,在你心中是不是还介意着我以前在畅春阁里做的那些事?”
听着他满腔的悲怨,安若的心里犹如被针尖刺中,泛着锥心的痛惜,她抬手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柔声说着:“对不起,我不该开这样的玩笑的。凌峥,我真的从未这样想过,你不要多心。刚才我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才想到了这个整人的玩笑,你千万不要多想啊。”
凤无双仍是哀怨的神情,问道:“那你告诉我,刚才你脑子里想着我和云的时候,是不是他在上而我在下?”
安若的神情一愕,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任谁都会认为是受吧?
还没等安若答话,一旁的百里云见安若犹豫,他倒是怒了,“程安若,莫不是刚才你脑子里想的是我在下他在上吧?”
安若窘了,他们居然在意这个事情?
只听凤无双对着百里云愤然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在上面了?”
百里云听后,‘哈’了一声,“我们两人任谁来猜,都应该会认为我在上而你在下吧?”
凤无双回了一声,“呵~你想在上面,可是有那本事么?”
百里云怒瞪凤无双一眼,“我怎么就没本事了?若儿,你评评理,说说我和凌峥谁的‘本事’最大?”
安若左右看着他俩的争执,不禁流出冷汗,事情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想找玄熙求救,偷偷朝他看去,却发现玄熙惬意的躺在床头的一角,竟然闭着眼睡着了。
百里云没等到安若的答话,催促道:“若儿,我和凌峥谁的本事最好,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你快说啊!”
安若颇为无奈的说道:“你们俩争执这个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们还真想比试比试看谁能在上么?”
百里云严肃的说道:“这关乎男人的尊严,怎会没有意义?”
凤无双也同样一本正经的说着:“就是,我们可以互相包容着共同爱着你,可是却不能容忍在床第之事上被嘲笑无能。”
安若只觉他俩此刻倒像是争抢着第一名的孩子,难道分出了上下就有棒棒糖吃么?不禁觉得他俩真是幼稚的可爱。安若只能劝解道:“谁嘲笑你们无能了?这件事情可是你们自己挑起来争吵的,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百里云却说道:“既然事情说开了,那必须分个优劣。你快说,我和凌峥谁更强?”
安若此刻怎么可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吱唔着说道:“我没比较过,分不出来。”
他俩却是不信,争吵着让安若非得说出个结果。
安若被吵的没有办法,偏过头用手挡住了双耳,却见玄熙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竟然还能睡的安稳,不禁佩服起他的本事来,顺口就说了句:“还是熙强悍啊。”
百里云和凤无双呆呆的住了口,同时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玄熙。
安若发现他俩都突然没有了声响,便下了床把他们的衣服都捡了起来,胡乱的替他们套上之后,又将他们三人的身体挪动的整齐些,才去吹灭了房里的灯。
安若睡到了凤无双和百里云的中间,将被子在四人的身上盖好,对他们说了句:“快睡觉。”便倒头就睡。
可此时的百里云和凤无双怎可能睡得着,心中都忿忿想着——居然是熙?!
正文 第249章 绝不会放弃
第249章 绝不会放弃
安若坐在去往皇宫的马车上不停的打着哈欠。昨晚跟他们闹到很晚才睡,可是天还不亮她就因为担心莫彻辰的病自然的醒了。
莫彻辰昨晚饮下解药之后心疾还是发作了几次,安若早上去桑梓院里看望他的时候他仍在昏睡着。好在桑梓跟她说莫彻辰已度过危险,以后不会再受心疾之苦了,要不然安若是真不放心丢下莫彻辰赶去皇宫。
现在还没到辰时,安若的困意却又袭来。玄熙看安若又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沁出泪来,不由摇了摇头。将她揽入怀中,对她说道:“从明日起我们又该上早朝了,你可适应的了?”
安若睡眼朦胧的说道:“适应不了也得适应啊,总不能又请假不去吧。”
玄熙笑了笑,对她说道:“看你困的难受,要不然在我怀里将就着眯一小会儿?”
安若揉了揉眼睛,看向了车窗外,还有一刻钟就该到皇宫了。她坐正了身体,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提起精神说道:“这还是自我和你们成亲之后第一次进宫,得好好表现。”
玄熙笑着说道:“陈大人和马大人前几天就已经向太子禀述过和谈的细节,三国签定的和约也已经上交到太子手中。我们今天进宫只不过走个形式,不用这么紧张的。”
安若在心里松了口气,这样就好,若真是要跟言子非以工作的口吻谈上几个时辰,只怕自己还真坚持不了。
玄熙想到了百里云和凤无双今早醒来之后瞧他的眼神充满了怪异和莫明其妙的敌视,不由向安若问道:“昨晚我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何云和凌峥今早起床对我充满了敌意?”
安若也不明所以,不由说道:“莫不是昨晚我脱光了他们的衣服却没脱你的,他们生气了?”
玄熙点了点头,觉得很有可能,又听安若笑着说道:“你也真是够强悍的,他们昨晚那么吵,你怎么能睡的着呢?”
玄熙一窘,比起睡觉,安若似乎比他更强悍吧?
马车驶到了宫门前,玄熙便带着安若下了车,由侍官带领着他们朝言子非所在的御书房而去。
皇宫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庄严肃穆中透着几分让人心寒的高贵冷漠。安若不禁想着,言子非真的就要做这华丽‘牢笼’之中的囚鸟了么?他那像矫兔般的跳脱个性,怎忍受的了这让人畏惧而冰冷的宫殿?将来他可会效仿他的父皇招赘几个皇妃,或是再娶三千佳丽同他一起囚置于这奢华的金宫之中?她们的陪伴能抚慰他渴望自由的心么?
惆怅之间,侍官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二位大人留步,容奴才进去通报一声。”安若抬头看到御书房的牌匾,和玄熙一同站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