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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这报告真烦人,鼬君的字那么好看,不如鼬君替我写吧”
“不要,帮你写了多少次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呀,我饿了,写不出来了”
“不行,上头等着要,交不上报告我们又得和你一起挨骂”
“诶,不如我们去买味噌茄子来吃”
“不吃,每次都吃那个,烦死了”
“哦,我们去买秋刀鱼回家烧来吃”
“不买,鱼腥味太大了”
“哎,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大户人家的少爷好难相处啊。。。”
“你少来,每次买鱼回来,到最后下厨的人不是我就是止水,你什么时候动过手?”
“呀,果然是这样,大户人家的少爷脾气好大呀。。。”
鼬终于忍无可忍冲着卡卡西的脸一拳挥出去。。。哪里还有卡卡西的影子,早闪人了。
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纸片,脑海里浮现出三代火影那张愤怒的老脸,鼬叹了口气,一手抓起笔,一手扯着自己头发纠结无比,“哎,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11
其实,鼬宁愿坐被卡卡西抓包替他写报告,也不想回家被父亲逼着去参加族人的集会。他觉得父亲对权力的欲望越发膨胀,越发疯狂,每次父亲见到他都会一遍一遍的灌输宇智波家族的所谓荣耀和责任,压得他很想逃开。
有天卡卡西和鼬聊天,看似很无意的提起南贺神社,说是那一带的林子长得很好,春天的时候樱花开的很艳。鼬明白,是宇智波的动作太大了,甚至引起了木叶暗部的注意。
所以,当火影大人的单独把他叫去谈话,鼬也没有太惊讶。他在这个火影直属的暗部呆了一年多,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强大,也许比他想象得更强大,宇智波那么大规模的集会,就算做得再秘密,暗部也会察觉到些什么。
可是当火影大人一针见血的问他是不是宇智波富岳安插进暗部的眼线,鼬还是吃了一惊。
鼬直视着火影大人和身后的三个和火影差不多年龄的老人,回答得很平静,“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暗部的事情。”
其实这是事实,当初父亲将他安插在暗部主要是想让他观察木叶的部队选择最好的时机发动政变,也可以对火影的直属部队进行牵制,所以他在暗部根本没有什么动作,鼬认定自己没有破绽。
“itachi哟,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宇智波一族在谋划什么吧,暗部注意南贺堂很长时间了。”
连南贺堂都知道了,鼬明白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而火影把他叫来,还带着三个木叶的元老,显然也不是单纯想要把他抓起来了事,“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想办法阻止你父亲的计划。”
三代的烟越抽越多,呛得他有点心烦意乱。鼬不是没有提醒过他的父亲,劝他适可而止,可是父亲哪里会听他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的话。他还是不停地煽动着周围的族人对木叶的仇恨和不满,鼓动着他们蠢蠢欲动的贪念和野心。
“很难。”
“凭你一己之力很难挽回,所以,你要随时向我汇报你的族人的行动。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强人所难,但是,为了木叶,我相信你会答应的。”
三代的最后一句话让鼬想起了三代曾经去到忍者学校,让还是小孩子的他们念的无聊诗句,“树叶飞舞之处,烈火必燃,火光将会照亮村子,树叶又会再次萌生。”
“我答应”凌厉果断的鼬从来没有觉得像今天这样难以抉择,“为了村子。”
三代身后响起了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些极端的手段。”
说话的那人坐在阴影里,可鼬明明白白的看清了他脸上的杀意,还有三代在他说话的时候紧紧拧起的眉头,“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会尽量争取用平和的方法平息这件事。”鼬听得出三代苍老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满。
鼬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自己知道,背叛族人,转而投向木叶这个决定并不是迫于火影大人的压力,在这之前他也不止一次的考虑过要不要向三代报告这件事情。对于族人的野心,除了满足一些人的私欲,他看不出有任何好处。
他明白,木叶这么多年的根基不是说能推翻就能推翻的。尤其是在他加入暗部以后,木叶完备的组织和制度严丝合缝,尤其是暗部,光是他已经知道的暗部成员的能力,无不让他惊讶感叹,何况暗部向来神秘,谁也不知道木叶高层还暗藏着什么秘密武器。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木叶的忍者有数量有多大,能力有多强,而是他们人人都抱着誓死捍卫木叶的心,他进入暗部的第一次任务,卡卡西就用自己的血让他牢牢记住了这一点。真的发动政变,他看不出宇智波到底会有多少胜算。
而对木叶来说,宇智波一族的战斗力强大,如果自己的族人联合起来发动政变,不管成功与否,都足以令木叶地动山摇,木叶目前的稳定必然无以为继,周围的国家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火之国的觊觎,五大国之间的制衡从上次忍界大战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微妙的脆弱的平衡,木叶一乱,他们会趁机发动战争也不是不可能。
鼬不明白,顶着灭族和挑起战乱的双重危险,仅仅为了宇智波一族那可怜的所谓名誉和权力铤而走险,真的有意义吗?
这些想法扰得他寝食难安,他心里的那杆天平一直在族人和木叶之间摇摇摆摆,鼬知道,不论自己选择哪一端,他面临的都是他无法想象的沉重。而三代对他的彻底摊牌,就像是天平上盛着木叶的那一端又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鼬想,与其让整个木叶和自己的族人一同走向毁灭,不如让自己背负所有的罪。
12
从南贺堂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安静的挂在树稍,可是鼬心里很乱。父亲他们已经制定出详细的计划,集会结束以后还留在那里和几个首领商量,看来他们的蠢蠢欲动的野心已经按捺不住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是一定要和火影汇报的,可是,他觉得好累,一个人走到南贺川边,滚滚的江水好像他心里的愁苦一样似乎没有流到尽头的时候。
一只鸦雀飞过,鼬心里一沉,无声的,手里剑加在之间,嗖的飞出去钉在一棵大树上,一个黑影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他面前,一只手背在身后。
“止水niqiang,你怎么在这里?”鼬敛下杀气,却没有放松警惕。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嘛。”止水脸上还是挂着那令人安心的温柔微笑。
“诶?今天有什么特别?”
“真是的,这个都忘记啊,你是不是被宇智波的责任压得傻了呀,喏”止水伸出一只背在身后的手, “生日快乐,我的弟弟”
鼬展颜,是一方巧克力慕斯蛋糕,包在一个小纸盒里。真是的,这几天心烦意乱,生日都不记得了啊,呵,自己真是太紧张了,居然连亲哥哥一样的止水也防着。两个人席地而坐,吃着蛋糕看月亮,“呣,好甜。”鼬有好些日子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月光很美,蛋糕很甜。
“你有心事吧。”
“。。。”
“你对族人的做法有不满吧。”
“!!!”止水的看似在问他,却句句都是肯定的语气,止水有觉察到什么么。
“我们一起长大,你瞒不过我的。”
“。。。”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其实,我也觉得你父亲和我们的族人。。。有点激进了。。。这样做,最后的后果有可能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我也有这样的担心。”鼬一直没有说话,只敢小心的回应。
不过知道止水的这样的态度,知道族人中也有人和自己抱着同样的想法,虽然止水不能做什么,但是鼬的心还是轻松了很多,仿佛那么重的负担终于有人帮他一起扛了。
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父亲一直忙于筹划,母亲似乎也被蛊惑了,对家里的事情越来越淡漠,鼬记不得上一次一家人一起好好的吃晚饭是什么时候了。
睡之前,鼬照例到佐助的房间看看他。小心的轻轻的拉开门,鼬觉得自己的眼角有点湿。
桌子的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水果蛋糕,不圆也不方,看不出什么形状,奶油铺得也不平整,草莓樱桃散乱地在奶油围成一个圈,没什么章法,中间大概是用巧克力写了个生日快乐,黑乎乎的一片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字。
佐助坐在旁边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睡得很香口水都流了出来,看来是累着了,一只手还涂着药膏可能是烤蛋糕的时候烫伤了。用指头挖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鼬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
鼬轻手轻脚的把佐助抱上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轻轻的理了理佐助的刘海,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才起身离开。在关上门的那一刻,鼬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避免战乱,保全自己的弟弟。
13
鼬对着三代和三个火影顾问把自己知道的情报都说完之后,三代说“我希望这件事能消弭于无形,如果可能,我想和你的父亲谈谈,只要条件具备,把木叶警务部队重新纳入木叶的政权核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行!宇智波对我们的仇视不是一天两天了,贸然行事很肯能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
行动。我们需要更多的消息来制定对策”团藏的声音不高,但是很坚定,不容置疑。
看来他们也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鼬转身离开,手刚刚搭到门把手的时候,躲在影子里的团藏那冷冷的声音又响起,“你小心点,你们的族人已经有人开始监视你了。”
鼬暗自冷笑,心想这个老东西还是对自己不放心,肯定还有暗部的人在跟踪自己,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被人监视,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谁?”鼬头也没回的问。
“宇智波止水”
鼬猛然转身一脸讶异,“!?怎么可能?”
鼬一愣,突然觉得自己问得真可笑,自己都成了宇智波家的叛徒了,止水监视自己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他觉得有点恍惚,难道那天晚上止水陪着自己在河边吃蛋糕看月亮的场景只是梦境吗?难道那天晚上止水对自己说不满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