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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连城直直的看着小脸微红,还在微微喘息的安意如,目光是那样的热烈而毫不隐藏。
安意如被他炯炯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幸亏她的脸本来就有些红,才不至于太泄露了她的心事,只是脸上热热的,烧的她心乱如麻。
“我从来不知道,你舞的这样美!”像是研究一件宝贝一般的看了安意如半天,战连城终于开口赞美道。
听到战连城的赞美,安意如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欢喜,不是因为有人赞美了她,而是因为赞美她的人是他,这样简单而直接的赞美和认同,让她的心满满的都充斥着幸福。
“我也从来不知道,你会吹箫,而且吹得这样好!”安意如贪恋的靠在战连城的怀里,轻柔的语气,响在潺潺的流水间,梦幻而朦胧,像是踏着薄雾而来的精灵。
“是我娘教我的,她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箫也是一绝,娘亲说,箫是最好的诉说者,我的心事,它全都懂!”战连城望着篝火的目光有些痴迷,似乎想起了人生中最美的回忆。
“你这么优秀,一定都是你娘的功劳。”安意如笃定的道。
“八岁之前的生活,虽然偶尔伴随着娘亲的叹息,但是那是我人生中最美的日子。”战连城的语气是那样的留恋和怀念。
安意如不禁从他怀中起身,直直的望着战连城那如同星辰一般的眸子,坚定道:“连城,我要让你幸福,让你快乐,比你八岁之前,更加的幸福,更加的快乐!”
战连城的神色终于正常,却不由得露出震惊来,他被这样的安意如震撼,她那小小的身体,仿佛蕴藏着巨大的能量,那样笃定的对自己说,要给自己更多的幸福和快乐,这样的安意如,让他动容,让他痴迷。
他解下腰间那袖珍的玉箫,递给安意如,低声道:“意如,你知道吗?这玉箫是我娘亲手为我做的,我视若珍宝,从不离身,只是八岁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吹奏过了,若不是你,我以为我此生再也不会奏响它。”
安意如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会是这样,却听战连城继续道:“现在,我把这玉箫交给你,也把我的幸福和快乐交给你,从今以后,这玉箫只会为你一人响起,我的幸福和快乐,也只有你一人能给得起。”
“连城……”安意如讷讷的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眶中似乎有水汽在氤氲,心房也被胀的满满,这样的战连城让她心疼,让她怜惜。
他这样不留余地的把他满满的爱和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怎能让她不动容,不沉醉,她多么怕自己会辜负了他,可是拒绝的话,此时此刻,她说不出,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祈求上苍,不要带她走,让她永远留在连城的身边吧。
安意如收起玉箫,放在最贴身的位置,微笑着扑入战连城的怀里,承诺似的道:“连城,如果可以,我愿永远赖着你!”
第75章 婚礼
因为萨日家族的人以为安意如和战连城时小两口,就应该住在一起,所以为两人准备了单独的毡房,但是经历了昨晚的种种之后,安意如与战连城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起来,两个人的内心都激荡不已,所以虽然毡房很舒服,两人却几乎都一夜未眠。
而且安意如发现,虽然一夜都没怎么睡着,可是自己竟然十分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的关系,总之一大早起来,她非但没有觉得困倦,反而十分清爽。
只是安意如不知道,中间她是睡着了的,只是战连城偷偷点了她的睡穴,她不知道而已。
“连城,意如?你们起来了吗?”毡房外响起了乌阔托豪放的声音。
“乌阔托大哥,进来吧,我们起了。”安意如连忙回答道。
毡帘被挑起,乌阔托穿着一身大红的牧袍走了进来,见安意如与战连城已经穿戴整齐,爽朗笑道:“你们竟也起的这样早,我还怕打扰你们休息,不敢早来呢!”
“乌阔托大哥,我们可不是懒惰的人哦!”安意如笑着道:“看你穿的真么喜庆,今天是要正式举行阿木扎和米契尔的婚礼了吗?”
乌阔托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欢喜,点点头道:“正是,正是,我过来就是特意来告诉你们两个,快随我去现场,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了乌阔托的话,安意如也不由得兴奋起来,她伸手挽住战连城的胳膊,开心道:“连城,我们快点过去吧,我都迫不及待了呢!”
战连城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到开怀的安意如,也不由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乌阔托意会,连忙在前面引路,战连城和安意如跟在他身后,往婚礼现场走去。
路上,安意如有些纳闷的问战连城:“连城,昨天你们都聊了什么?我发现乌阔托看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战连城眉头微挑,反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安意如语塞,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犹豫道:“嗯,我也说不大上来,但是,就是不一样了,好像……不再像以前那么戒备,神色充满了恭敬,还有一些……崇拜,对,就是崇拜,那种仰望的眼神。”
战连城被她的形容都笑,不禁一点她的小鼻子,道:“别瞎想了,一会好好看婚礼,你不是一直吵着要看。”
安意如有些不服气的撅了撅嘴,不再追问,她想,大概连城是怕自己担心吧,既然他那么胸有成竹,自己就应该相信他就好了。
不远处传来淳朴的歌声,将安意如的注意力吸引,她不由得向那边望去,那里好像正是昨天晚上他们篝火晚会的地方,只是昨天夜里他们没注意,原来这里有一处奇怪的高土堆。
土堆的底下用石头一层层垒砌,大概能到人腰的部位,然后上面覆着土层,种着一棵安意如叫不上名字的树,那树长得不算高,却极为茂盛,向四面八方铺陈开来,茂密的枝叶层层叠叠,好不苍翠,枝杈上系着花花绿绿五彩斑斓的彩带,在风中飘扬飞舞,许多男男女女围着大树旋转跳舞。
安意如不禁好奇的问乌阔托:“乌阔托大哥,这是什么树,长得好茂盛,这些彩带,好漂亮。”
乌阔托先是对着大树,双手合十,既恭敬又神圣的鞠了一躬,这才回头对安意如道:“这不仅仅是一棵树,还是我们萨日族人的信仰,是我们的神灵,我们的长生天。”
安意如一愣,只听过信仰动物的,比如狼、羊、牛,甚至猪,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把树当成图腾来信仰的,不由得问道:“什么是长生天?”
乌阔托听到安意如的问话,神色变得既自豪又崇敬,解释道:“我们萨日族信仰自然,崇敬生命,而在草原上,树是极为稀少的,向这样茂盛而又勃勃生机的大树,就会被族人认为是生命的化身,给我们带来希望和憧憬。”
安意如了解的点点头,这才对长生天有了大概的了解,同时也不禁感慨这个家族的大智慧,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正真的敬畏生命,崇拜生命呢?萨日族人看似质朴无华,却能懂得这时间最初的本源,这么多么伟大的智慧呀。
想到这里她不禁问道:“乌阔托大哥,那是不是对着你们的长生天许愿,就能够梦想成真?”
乌阔托自豪道:“那当然,长生天是最通人性的,也是最保护人类的,只要诚心对它祷告,它一定会帮助你的。”
听了乌阔托的话,安意如突然走到树下,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祷告起来:长生天啊,长生天,你若是真的有灵,就帮我永远留在连城的身边,让我永远陪着他,一直到老,我安意如愿意用任何的代价交换。
安意如是不敬鬼神的,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但是对于生命,她是敬畏的,人和万物都是渺小的,但是生命的奥明却是伟大而神秘的,若是这个长生天真的向乌阔托说的那样神,那她愿意从此深信,只为能永远留在连城的身边。
“快看!是草原白鹭!”
突然,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向空中望去,见不远处的天际,一群白色的鸟儿展翅翱翔,时而排成一排,时而变作一张笑脸。
安意如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鸟,却也觉得那鸟美丽异常,个头比杜鹃略大,洁白的身躯,五彩的翅膀,翠绿色的尾巴,头部似乎还有如同孔雀翎一般的翎毛,它们飞行的姿态惬意而优雅,像是天际踏云而来的仙鹤。
只是它们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便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意如,你刚才许的愿一定会实现的!”乌阔托突然对着安意如兴奋道。
安意如有些茫然的望着众人一脸的兴奋和喜悦,不知道这是不是与刚才的鸟儿有关,不禁问道:“乌阔托大哥,为何这么说?”
“你刚才也看到了,那是我们草原的神鸟,草原白鹭,当长生天接受了你的请求,就会让使者来带走你的愿望,而草原白鹭就是承接你愿望的使者啊!”乌阔托的神情既激动又兴奋,好像是他自己的愿望被长生天接受了一样。
可是萨日族的人似乎对此深信不疑,有人甚至已经跪在地上,对着长生天祈祷了。
这时萨日族族长,乌阔托的父亲也走了过来,声音里也有难以掩饰的兴奋,对着安意如和战连城恭敬的道:“草原白鹭,十分罕见,有的人终其一生也不能见到一回,可是你们的出现,却把长生天的使者带来了,你们真是我们萨日族的贵人啊!”
说着族长竟然双膝一弯,对着安意如和战连城跪了下来。
安意如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族长扶起:“族长,你快起来,是你们真诚而淳朴的诚意感动了长生天,才会派来使者保护你们,萨日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萨日族长站起身子,却依旧以感激的目光望着安意如和战连城,就差老泪纵横了,安意如实在受不了一个长着对自己露出这般崇敬的目光,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