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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如见战连城突然大怒,又见他的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腰部,大概是知道他在计较什么了,见任劳任怨的李管家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她实在不忍,连忙跑上前,拉住连城的手道:“连城,你发什么火呀!我们好不容易出去玩一下,你可不要坏了兴致。”
战连城指着她那裸露的腰部,语气不佳道:“这……这算什么衣服,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战连城正要特批大批这身衣服,安意如却打断她道:“我觉得这衣服很漂亮啊,比岚墒那啰哩啰嗦的衣服实在好穿多了。”
“可是……”战连城的脸已经黑了,但是又不忍对安意如发火,语气已经近乎气急败坏了。
“好啦,知道你介意什么,但是没关系,看我的。”安意如一边安慰战连城,一边自信满满的将战连城腰间的腰封解开,然后系在了自己腰上,正好把上衣和裙子给包起来,不但将裸露的部分包裹住,还将安意如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展露无遗,实在是个妙法。
战连城的眼眸里也是露出了惊喜,没想到意如平时大大咧咧,却又这样灵巧的心思。
见战连城已经面色缓和,安意如连忙一边给李管家使眼色,一边吩咐道:“李管家,还不快去给堡主换条腰封。”
李管家先是一愣,随即便领会了安意如的意思,一脸感激的看了看她,连忙答道:“是,是!老奴这就去。”
见李管家仓皇逃离时,腿还直发软,安意如忍不住对战连城道:“连城,你以后不要这么凶嘛,看把李管家给吓得。”
战连城却不以为意,道:“谁让他不怀好意,竟让别人垂涎我娘子的美色。”
安意如噗嗤笑出声来,战连城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样子,好可爱,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你在我身边,估计人家垂涎的都是你的美色啊!”安意如不禁取笑他。
战连城面上一滞,怒道:“胡说!”眼光忍不住又瞟向她那两条裸露的美腿,恨声道:“真是该死!”
安意如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双腿,嗯,还好,裙子不算短,只露出两条小腿而已!
可是战连城却明显不这么想,怒道:“不行,去换身衣服。”
安意如不禁小脸一苦,她才不要,岚墒的衣服实在繁琐,她总是穿不明白,难得这衣服简单又好穿,她蛮喜欢,而且这个颜色跟连城平日里穿的紫衣,颜色很像,她喜欢!
正在两人为衣服的事情,不能达成一致时,李管家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除了战连城的腰封飘带意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他一边将腰封递给战连城,一边道:“堡主,是老奴的不是,光想着衣服好看了,却没想过你们是去骑马,要是穿着这衣服在草原上,恐怕要被虫蚊叮死了,所以老奴又给夫人添了几件。”
说着李管家将另外一只手里的衣服递给了安意如,对她道:“夫人,烦请去偏间换上吧。”
安意如有些不大情愿,但是想到李管家说的确实事情,便也妥协了,拿了衣服去了偏间。
那李管家是人老成精,经过刚才那一闹,他怎么会猜不中战连城的心思,所以他才自作主张去拿腰封的时候,多拿了几件。
李管家一边帮战连城系好腰封,一边得意的露出一个笑容,他几乎可以想象,一会堡主看了换好衣服的夫人时,会露出怎样的事情。
不一会儿,安意如换好了衣服,从偏间走出,战连城果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李管家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原来,李管家并没有换掉原来的衣服,只是加了一条白缎绸裤和一件长袖开衫,正好遮住了安意如的美腿和玉臂,这两样都是极轻薄的材质,穿着舒服又不显累赘,既没有破坏原来衣服的美感,又保证了安意如不露一寸肌肤,真是恰到好处。
安意如知道李管家为了调和她和战连城双方的意见,很费了一番功夫,忍不住夸赞他道:“李管家,你真是费心了,衣服很好,我很喜欢,谢谢你哦,改天让连城好好奖赏你一下。”
李管家一愣,他与夫人接触不多,只知道堡主十分宠她,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亲切,这么聪慧,忙道:“夫人谬赞,老奴不敢当。”
既然连安意如都夸赞他了,战连城也不好再难为李管家。
又想到昨天意如说的话,虽然按照堡里的规矩,李管家还要在郓城呆上几年,但是想到这郓城的煤矿既然要还给清灵,西北分堡就不会像以前那么重要了,李管家年事已高,家人都在岚墒,实在不应该让他再呆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战连城一边拉着安意如的手向外走,一边道:“等大漠女王的人过来接手了煤矿以后,李管家也跟我们一起回岚墒吧。”
李管家一愣,不由得停住了步子,痴痴的望着战连城与安意如上车的背影,直到安意如在走近车向前回首对他微微一眨眼睛,他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驰骋而去的马车,痴痴的念道:“谢堡主,谢……夫人!”
第71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马车颠簸了一整个下午,知道快傍晚的时候,才总算到了暮城,暮城的景色与郓城完全不同,这里天很蓝,地很绿,云很白,风很温柔,人很热情。
但是安意如还是坐不惯马车,跟她第一次坐车出嫁来天漠一样,被颠的七荤八素,神情恹恹。
战连城见她兴致低落,便也没再安排什么节目,让随从们安排妥了车马,订好了客栈,两人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睡了一个好觉的安意如,神清气爽,整个人神采奕奕,又变得兴奋无比,活蹦乱跳了。
见安意如的状态奇好,战连城也心情好的很,而且几天他还特意除掉了面具,甚至没有带随从,只有他和安意如两个人,牵着马,向人烟稀少的草场而去。
直到渐渐的离开了城市,到了郊区,草原才真正呈现出它本来的美貌。
安意如一手牵着马,一手抬起遮住明媚的阳光,举目四望,这里一马平川,万里无垠,草色碧青,毡房隐隐,就连散落的羊群似乎也格外的洁白,远远望去,好像儿时常常惦记的棉花糖。
她忍不住回头去看战连城,却见他也正在四处眺望,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安意如似乎突然明白了卞之琳的那句诗:你在窗前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此时此刻,她就是那看风景的人,而战连城就是她的风景,她的梦。
她甚至都不忍出声,怕破坏了眼前的美景,直到战连城回头想他望来,对他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轻轻问:“意如,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安意如望着他,有些出神,毫无意识的喃喃道:“是……很美很美!”
战连城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当她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忍不住道:“意如,你的马术如何?”
安意如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呃,只能算初级……”
战连城笑笑,道:“无妨,来,我们两个先同骑一匹。”说着他身形矫健的跃上马背,然后对安意如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
安意如一愣,疑惑的问道:“那我的马儿怎么办?”
战连城笑着道:“没事,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你放它在这里吃草就好,它不会乱跑的。”
安意如这才了解的点点头,松了马缰,欢快的向战连城跑去,伸手去抓他的手。
战连城抓住她的手臂,微一用力,安意如已经轻松的跃上了马背,坐在了战连城前面,战连城伸手将她圈在怀里,脚下微夹马腹,催促马儿前进。
那马儿似乎也受到了眼前这空旷美景的吸引,快速的在草原上驰骋起来,身后的战连城的臂弯结实而有力,让她在马背上既安全又舒服。
安意如的心也随着马儿的步子飞了起来,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从她耳边吹过,空气里都是青草和泥土的芳香,身后战连城的气息也若隐若现,她甚至能从风力听到不远处的毡房里传出孩子的欢笑,大人的交谈声。
她觉得好欢快,好幸福,若是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美好!
“连城,我好想大叫,喊出我心里的痛快。”安意如忍不住对身后的战连城道。
战连城也不禁低笑,道:“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想叫你叫出来吧。”
难得战连城都不反对自己这种看似幼稚的行为,安意如好兴奋、好激动,忍不住对着远处大声喊道:“连城,我好欢喜!连城,我好快乐!连城,我好幸福!连城,我好爱你!”
前面几句战连城听了,只是微微的笑,笑安意如的孩子气,可是当他听到最后一句时,握住缰绳的手,却不由得一紧,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一怔,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把他彻底击穿,让他不能反映。
“连城,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永不分离!”然而忘乎所以的安意如并没有发现战连城的异常,孩子啊兴奋的大叫。
不知道是受了安意如的影响,还是这美丽的大自然让人松了心防,战连城竟然也像安意如一般大声喊道:“安意如,我也爱你,也要永永远远跟你在一起!”
这下安意如愣住了,被战连城的行为惊住了,也被战连城的话震住了。
在她的心里,连城是那种什么都放在心里,不会轻易吐露的人,即便是爱,也是深埋在心底,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这样毫无顾忌的大声喊出来,安意如觉得自己简直要感动的哭了。
她忍不住扭身去抱战连城,却忘记了自己此刻正在马背上刺马奔腾,幸亏战连城一把揽住了她,否则她非从马背上摔下去不可。
战连城吓了一跳,连忙勒住马缰,心惊胆战的问着她:“意如,你怎么样?有没有吓到?”
望着战连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