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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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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只觉得一股冷气直从四肢百骸直钻进来,刚才喝进去的酒全都化成了冷汗。耳中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问道:“你想死吗?”
    “武松!”张胜已经认出了眼前人是谁,只唬得他魂飞天外。想要开口求饶,舌头却被口中的尖刀压住了,再出不了声。
    急中生智之下,张胜慢慢地跪了下来,惟恐跪得快了,会让武松以为他心存抗意,一怒之下一刀豁了他的脑袋。
    揪着张胜的发髻,武松对着他的眼睛,一字字地问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应伯爵全家人都在这里吗?”
    张胜感觉到那血腥的尖刀一分一分地从自己嘴巴里退了出去,顾不上反胃,先媚笑着悄声道:“武松爷爷,那应伯爵一家大小,一个不少,都在这里了!小人不敢撒谎!爷爷便饶了小人!”
    武松眼中寒芒一闪,揪着他发髻的手用力上挽:“恁的却饶你不得!”手起刀落,一刀将张胜人头割了个伶仃。武松斜身避开血泉,然后用刀刃在脖颈处最后的藕断丝连上若有若无地一触,“铮”的一声刀刃轻鸣,连络已断,张胜的人头已经高高地提在手中。
    避开地上血腥,武松斜走几步,来到竹林另一处,这里一竿被斜斜削断的竹子上,正插着鲁华的人头。武松挥刀再削断一根竹子,把张胜的人头也插了上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向草屋后灯火明亮处潜了过去。
    这里却是厨房,只见一个黄脸妇人,正在灶上安排菜蔬饭食,忙得不可开交。武松一闪身进来,一拳砸在后脑上击晕了,把脑袋按在案板上,抻开脖颈骨,“咔嚓”一刀,将人头剁下,顺手搁在厨柜上面,再把妇人尸身一提,倒浸入了水缸里。
    却才摆布妥当,就听前面李外传用筷子敲着空碗碟子大呼小叫:“应嫂子,添酒来,添菜来,添饭来!”武松冷冷一笑,拿起笼布将刀上鲜血都揩净了,这才大步直入到厅堂里来。
    应伯爵、李外传、水秀才醉眼朦胧中,也不注意来者是谁。武松一手扫飞李外传的帽子,揪住他的发髻,将这厮拽了个后仰,脖颈镫在椅子背上,将刀垫在椅背和脖子之间,轻轻巧巧一刀挥过,将人头旋下,就手往桌子上一放。
    鲜血喷溅,好似最好的醒酒药,惊得应伯爵直跳了起来,那水秀才却“呵呀”一声,早已软倒在椅子里,做一堆儿打颤。
    武松向应伯爵逼上一步,冷笑道:“应花子,只是两年多不见,没想到你更加长进了啊!”
    应伯爵待看清楚眼前人是武松时,只吓得大睁着两只眼睛,全身发抖,舌头发直,只是哆哆嗦嗦地道:“武二哥,不不不!是武二爷……”
    武松挥手道:“无须客气,一声憨货足矣!”这正是:
    腔中热血惊魑魅,刀上寒光she斗牛。却不知应伯爵xin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91 血漫草堂
    应伯爵虽然平ri里牙尖嘴利,但真到了这等生死关头,却哪儿有那种视死如归的勇气?在武松冷厉如电的目光扫she下,一时间只唬得魂不附体。只听得草堂中格格有声,原来却是应伯爵上牙关打下牙关,xing命交关之下,连话都堵得说不出来了。
    武松突然展颜一笑,便如冬ri里萧瑟的孤崖上招展开一面红旗那么俊朗:“应花子,今天我来,是要从你这里拿一样东西,你交了出来,我便留你一命。”
    应伯爵大喜。只要自己有命,哪怕是老婆孩子,他也舍得送出去。当场跪下道:“武二爷若看上了什么东西,应二无不双手奉上!”此时有如神助,连话都说得利索了。
    武松把脸一变,森然道:“我要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应伯爵脸se惨变,嘶声叫道:“武二爷饶命!”话音未落,早被武松脑揪着,一手提了起来,两脚离地抓举在半空里。
    武松将尖刀在应伯爵脸上一搁,冷然道:“应花子,早些年你混在西门大官人身边,还结拜了甚么‘十兄弟’;谁知道义兄一死,你就领了人去谋算他的家产;所谋不成,你又设下诸般yin谋诡计,拿旁人哥嫂兄弟间的情义做幌子,来借刀杀人——若留你这种人在世上,岂不点污了‘义气’二字?我武二说话算话,今天借你人头一使,待割了下来后,是死是活,全凭你的运气!”
    应伯爵再想求饶时,哪里还来得及?只见武松左手将应伯爵高举,右手刀锋一转,背朝里,刃朝外,以近刀靶处斜托在应伯爵颈畔,借着应伯爵自身下坠的重量,因势利导的展刀一抹,从刀尾抹到刀头时,早将应伯爵人头割下。
    尸体栽倒,鲜血迸she,武松将应伯爵人头搁在桌上,便马不停蹄地来揪水秀才。但入手却发现不对,原来这水秀才早已吓得心胆俱裂,在前一刻就死得透了。
    武松哈哈一笑:“无胆鼠辈,这下却便宜了你!”挥手一刀,又割下水秀才的头来。三颗人头摆在酒桌子上,血肉模糊的,倒象是礼祭天地时上供的三牲一样。
    突然身后“啊”的一声惊呼,武松冷笑着回头斜睨,却是应伯爵家的使唤小厮应宝。应宝在内房里哄着两岁的小娃儿玩得正开心,突然听到外面动静不对,好奇心发作之下往外间一探头,恰好和武松打了个照面。被那股凶煞之气劈脸一逼,应宝小厮全身都麻了。
    这时的武松,人头正割得手顺,虽见应宝年幼,但心中恶念一生,便想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一百个,也只是这一死。”当下提了刀便迫了上去。
    应宝早吓得呆了,想跑,迈不动腿;想叫,发不出声,待反应过来时,头皮一紧,早已经被武松揪了个正着,顺着脖颈上骨缝儿下刀,干净利落的又将一颗头颅割了下来。
    却听“哇”的一声,却是内屋里那小娃娃被武松杀气一冲,心惊胆骇之下,放声啼哭起来。这一哭反倒提醒了武松:“斩草要除根,杀人要绝后。若留下这小畜生,待十八年后,又是我哥哥的一个硬对头!”
    当下大踏步进房,那小娃娃只知坐在炕上啼哭,哪里还有别的意识?武松抢上一把抓起,却见小娃娃生得粉嫩,心中先是一软,但随即又是一硬,一声猛喝,抡圆了将那小娃娃掼到地下,神力到处,直摔成了一坨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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