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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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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叔夜“嘿”的一声,昂头再不理这小人。
    高俅笑道:“来人呐!”
    党世英党世雄早已巴不得这一声儿,兄弟两个一掀帘子,引人闯进帐中,将帐篷里挤得满满当当。
    高俅悠然道:“张太守虽是文官,武艺高强,若只是散禁了,只怕多有不便——这里有木笼囚车,精钢镣铐,先请太守大人受用!”众狗腿子听了,齐声吆喝,替主子助威。
    张叔夜一声冷笑,长声道:“精钢镣铐为所愿,木笼囚车是故乡——头前带路!”说着大踏步出帐,竟不屑回顾,一帮子走卒慌了,急忙撵在他身后跟了上去。
    党世雄咬牙向高俅躬身道:“太尉大人,只把这老匹夫打囚车装木笼,却不是便宜了他?其人勾结梁山,必有详细图谋,何不严刑拷打,办成铁案?如此一来,方见太尉大人之功!”
    高俅懒洋洋地道:“岂有此理!张叔夜再不济,也是一州的太守,本大人再有理,也不能轻慢于他,否则朝中文官的面子上不好看,若兔死狐悲跟老子作起梗来,这梁山也不用讨了!”
    闻焕章赞叹道:“太尉大人思虑周详,真将帅之才也!”
    高俅自得地一笑,心道:“再说这张叔夜是蔡太师的仇家,我将完好的他送上东京,交蔡太师泡制,那是多大的人情?京师的天牢里面,甚么家伙什儿没有?这军中条件简陋,整不出花样来不说,万一打坏了,反而不美。”
    不过想到自己早已定好的算计,高俅又阴阴地笑了,当下道:“张叔夜勾结梁山,收受贼人钱粮贿赂,他自己也承认了,却不是本大人冤他——从明天起,推着木笼囚车满济州游街,给张太守长长脸面,也让那些不长眼睛不长记心的刁民都看看,都认清楚了,这些忠臣扒了皮,都是些甚么东西!”
    闻焕章党世雄听了大喜,齐声恭维道:“太尉大人这一招釜底抽薪,毁了张叔夜的名望,实在是妙到了极处!”
    党世英却道:“太尉大人,方才探马来报,济州城还是不开城,咱们进不了济州,却让大人您往哪里去屯下行营?”
    高俅一挥手:“无所谓啦!张叔夜治下的济州,必是穷城一座,能有多少油水?老子还懒得打他的主意呢!对了,给牛邦喜传下令去,不许再随便抢了啊!小兵们都抢足了身家,打起仗来谁肯卖命?闻先生,你再费心写一份文告,给十位节度使带回本部人马,广为宣谕——就说平了梁山,老子十倍给赏,如果梁山的钱多,百倍又何妨?让那些兔崽子亮亮眼,别只盯着地方上的几个小钱不放,那样活不出人来!”闻焕章笑着答应了。
    十节度也纷纷谢赏。高俅道:“先在这里歇兵两天,收收小的们的心,然后大兵围了梁山,切不可放贼人们跑了一个,倒害咱们少一分儿功劳。不过说到这些调兵打仗,老子全是外行,就都耍你们这些大将了——各位节度使大人却当努力呀!”
    众人齐称不敢,出去后安营整兵,做进剿梁山的准备。党世雄精神抖擞,第二天亲自押了张叔夜去济州南边的金乡城去游街,轰动了一县的人。
    济州治下有四座城池,北有郓城,中为州治巨野城,东有任城,南有金乡城,而且八百里梁山水泊就有一半儿划在济州治下。随着高俅兵锋向前推进,张叔夜也从金乡游到了任城,又游回了济州城下。
    这些天张叔夜虽然身戴镣铐,身处樊笼,但他心志不屈,只等着东京圣旨下来明断,因此该吃吃,该睡睡,几天下来,人反倒将息的胖了。游街之时,虽然党世雄安排的铜锣敲得震天响,把张叔夜的“罪状”吆喝得声遏行云,但除了那些刻意安排的游手泼皮们嚷骂几句外,百姓皆是沉默,用静静的目光看着他们尊敬的太守。
    他们虽然无知识,甚至愚昧,但并不是任人撮弄的傻子——张叔夜张太守如果是贪官,他早成了奸贼高俅的座上宾,哪里还用坐囚车呢?
    百姓的这一片静默里,好象平静的海面下正有暗流在澎湃汹涌。
    当囚车到达济州城下时,城中顿时沸反盈天,民众哭喊声惊天动地,又不知是哪一个胆上生毛的吆喝了一嗓子:“这样忠奸不分的朝廷,养它何用?不如反了,抢太守回来!”——万众一声应和,张家三兄弟眼看就是个弹压不住——一来不想弹压,二来真的弹压不住。
    党世雄等一干押解官兵齐齐色变——如果一城的老百姓都奔出来了,踩也把他们踩成肉泥!但就在党世雄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坐着的张叔夜从囚笼中站起来了。
    他只用一声断喝就堵住了济州城门——“我张叔夜是否有罪,自有官家明断!尔等欲犯上作乱,是要逼吾早死么?”
    众百姓听着,再不能稍动,皆拜于尘中,痛哭失声,街道尽湿。党世雄趁着这个空儿,赶紧推了囚车,如丧家之犬一样跑了。
    心有余悸的党世雄跑到了郓城县后,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儿。郓城县是个小县分,在这里,那些刁民们能翻起多大的lang花来?
    党世雄错了——这里的人民虽比不上济州城那么稠密,但他们却有一个好县令时文彬。
    时文彬在郓城县令这个位子上,已经开了两任了。第一任交接时,正好赶上晁盖黄泥冈上劫了蔡京的生辰纲,从上到下那些官儿们都倒霉,偏巧他调任走了,算是好人有好报,逃过了一劫。
    但是,时文彬是清官,没钱,平日过年节寿庆,他虽然也去拜见上官,却送不起礼,只跑不送,原地使用,后来梁山周围的官们实在卖不出去了,上司们一商量,把时文彬这人再打发回老地方,继续当他的郓城县令去!
    回到郓城的时文彬,受到了郓城人民的热烈欢迎,毕竟碰上一个清官不容易啊!说实话,在梁山脚下当清官比较容易,因为地面上没人敢横行不法,出头的椽子都让梁山横在前头砍了,时文彬只要一门心思给老百姓办实事儿就行,所以他的积极性很高——当了一辈子官儿,还是在贼寇脚下干最痛快啊!
    没想到,今天碰上了一根出头的椽子——党世雄。
    党世雄推来了关押着张叔夜的囚车,命令时文彬,安排地保去敲锣,安排人手往囚车上投垃圾,安排人控诉张叔夜的罪状——在他看来,这些小县令就是走狗,他这个高太尉的心腹人只要哼一声,小县令们就只有奔走趋奉的份儿。
    但时文彬不是那些小县令——当他看清楚囚车里坐着的人是谁后,他怒不可遏,以手指点着党世雄的鼻尖儿骂道:“尔何人哉?敢如此欺凌一州父母?!”
    可惜他这书呆子气发作得不是时候——在济州城下吃了瘪、自我感觉丢了面子的党世雄一鞭子抽了过去,大骂道:“反了你啦!老爷这回不但要欺凌一州父母,连你这一县的父母也一块儿欺了!”
    济州城下失了面子,就在郓城县里找回来!这是党世雄一生中所作出的最错误的决定。
    他下令把时文彬也关进囚车木笼——反正笼子够大,只关张叔夜一个纯属lang费——然后摇摇摆摆游街去了。谁知就惹恼了郓城县里的一筹好汉。此人非别,正是当衙的都头插翅虎雷横。时文彬是雷横的老上司,二人相处愉快,党世雄将时文彬如此作践,雷横如何容得?
    愤懑之下,雷横跑回家里,二话不说,先跪倒在老娘面前,叩头不起。
    这一下却把雷妈妈吓了一跳:“横儿,你又惹下甚么祸事了?”
    雷横沉声道:“娘啊!孩儿并未惹祸,而是准备惹祸——娘你不知道,咱们县里来了个高俅手下的狗官,叫甚么党世雄的,用一辆囚车盛了咱们济州张太守不说,还把咱们时县令也捉了去,关车游街,如此折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孩儿虽鲁莽,也知道张太守是好官,时县令是好官,如今的好官,都被关进笼子里去了,是汉子的,谁能忍得?娘啊!孩儿大胆,要让党世雄那狗官吃上一闪,只是怕老娘受了惊吓,因此才有这一跪——娘啊!儿说完了,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准孩儿放手一搏!”
    听了此言,雷妈妈伸手将雷横扯起,斩钉截铁地道:“孩儿啊!你做的是正事!张太守、时县令那样的好官,岂能受狗贼的侮辱?你自去行事,休以我为念,你娘年纪虽老,但筋骨还健旺,拄个拐杖,紧走几步,也上梁山去了!”
    雷横又惊又喜,想不到老娘不但允了自己去,连抽身退步的道路都想好了,当下问道:“娘!您怎么突然想下要上梁山了?”
    “嗐”了一声,雷妈妈叹息道:“我总是放不下当年西门大官人和地厨星的功德炊饼啊!索性这回上了梁山,仗着你的脸子,再向他们求些儿来佛前上供也好!”
    雷横又问道:“娘啊!这屋子咱们走了,你真舍得?”
    “糊涂!”雷妈妈训斥儿子道,“梁山和郓城县就这么一捻子近,等梁山打跑了这些官匪,你老娘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有甚舍不得的?”
    说起,雷妈妈收拾个小包袱,拄了拐棍撮风一样去了。雷横呆在那里,想像着老娘对水泊边梁山掌船的小喽罗叫道:“我是上梁山大寨入伙的!”——那时船上的人肯定要象下饺子一样往水里掉哇!
    雷横摇摇头,把胡思乱想都摇走了,起身去找老搭档美髯公朱仝。朱仝武艺在自己之上,有他帮手,救张太守、时县令又多了五分把握。
    寻到朱仝屋子里时,就见朱仝正在收拾东西,一见雷横,面色郑重地道:“兄弟来得正好,我有话对你说!”
    雷横见朱仝把大攮子正往腰里别,心下蓦然起了奇异的共鸣,便笑道:“哥哥请讲!”
    朱仝便开门见山道:“党世雄那恶贼欺吾郓州县人太甚,我欲前去对付了他,救张太守、时大人出来,我知道兄弟你家有老母,不同我这无牵无挂之人,因此也不去拉你一同动手——但若有个响亮,还望兄弟看在昔日情份上,莫要出手拦我!”
    雷横听了,嘿嘿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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