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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历的过程,就在三十年前,自名为小青的我的母亲遇到了我的父亲,卡洛斯·维埃里,当时他是一个小公国夏巴克公国的王子。无可否认,年轻时我的父亲很风流,很会讨女孩子欢心,于是,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他遇到了我的母亲,一见之下,登时惊人天人,便百般缠着我的母亲。
可怜我的母亲虽然具有五千年的修行,却独独不具备一双看破世事的慧眼。于是,在卡洛斯的花言巧语中被他骗倒,坠入了所谓的爱河。而我那傻透的母亲啊,竟然还在浓情蜜意中向卡洛斯坦白了自己是一头人形顶阶魔兽的事实。
卡洛斯心机极深,虽然内心深处震惊于这件事情,并极其鄙视我的母亲,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可是,背地里,他却打起我我母亲的歪主意,竟然丧心病狂地想要夺取我母亲的魔晶。
要知道,一块顶阶魔兽的魔晶,那将喻示着怎样的价值。这个可恨的人,他竟然处心积虑地想要对一个深爱着自己痴心女子下手。不过,苦于我母亲的修为实在太高,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只能等。
后来,他终于打探到了做为顶阶魔兽,我母亲的弱点所在,那就是,如果我母亲一旦生养孩子,在生下孩子的那一瞬间,她的力量就会大幅衰退,比一个普通的女子没有多大区别。产后三个月之内才能缓缓地恢复过来。
于是,他竟然千方百计地想让我的母亲怀胎,并信誓旦旦地跟我母亲说,无论生下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无论这种未进化的噩运是否出现在我的身上,他都会一如既往对我们好,好一辈子。
可笑,我那傻透的母亲,虽然为了后代着想,不愿生养,但最后竟然鬼使神差听信了他的鬼话,于是,就在二十三年前,她便生下了我。就在生下我的一瞬间,卡洛斯突然间就变了脸,找来了一群魔法师趁着我母亲虚弱的时候要置她于死地。我母亲悲痛欲绝,抱着我拼命逃生,最终靠着终极秘术将半边身子化做血雾将一干高手全部杀死。可我那个丧尽天良的父亲却侥幸逃走。
最后,我母亲靠着剩下的半边残躯抱着我逃走,临终前将前世的记忆用种化大法植入我的记忆中,还将自己的魔晶交给了我。老天有眼,让我能够忍辱负重地活下来,还在十五年之内偷学到了人类的斗气与魔法,我发誓,我要为母亲报仇!用那个畜牲的血来洗净我母亲的耻辱。
我用我父亲的姓做为名字,也是一生一世记住我的耻辱,记住,我只不过是一个男人最卑鄙的念头的副产品,是一个世人眼中的笑柄,是一个无法融于这个世界的异类,更要像母亲说的,要让我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值得相信,没有,永远没有!男人,就是背叛与花心的代言词,是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一种生物!可怜我的母亲,就是这样死在了一个无良的男人手中。”
维埃里说到这时,猛然间激动起来,几乎是尖嘶着双手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来回抓挠,如果,那个男人还能活着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会将那个男人撕成碎片,片片踩在脚下。
“唉!”
荆风惘然一叹,望着情绪激动的维埃里,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她。
“仇恨,怨毒,天天缠绕着我,噬咬着我的心,我发誓,血债要用血来还,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那个畜牲,用他的血来祭奠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凭着天赋体质,我在成为一个大魔法师和银月战士的时候,趁着一个夜晚那个畜牲父亲到烟花酒巷寻柳问之时将他击杀,为我的母亲报了仇。母亲,你可曾看到,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终于罪有应得,死在了他亲生女儿的手里,哈哈,真是报应,真是报应啊!”
维埃里双手向天空伸去,嘴里疯狂地大笑着,可是笑着笑着,眼中却再次有泪水滚滚而下。
“这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这些年来,她究竟活在怎样的一场灾难的阴影中而无法脱困而出呢?不过,他爹也真他够变态的,为了获得一块顶级魔晶,竟然让人家青玉蟒受孕生孩子趁虚而入,真是史上最变态、最卑鄙的男人。”
荆风长叹说道,他甚至能想像得到,当时杀死父亲的维埃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如果不是意志够坚定,恐怕,她现在已经受了强烈的刺激而精神分裂,成为一个疯子了。
就算再是怎样疯狂的人,在亲手杀了自己父亲的时候,内心深处恐怕也会疯狂痛苦。
第397章 这玩意,我有啊
“唉,平静一下吧,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事儿了,一切都过去了。”
荆风尽力安慰着维埃里说道,可是维埃里仿佛没听见一样,依旧在那里疯狂地笑着,继续喃喃自语。
这些事情,已经在她心里憋闷了好多年,从来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从小到大,她都是生活中仇恨、怨毒与孤寂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倾心相吐说说心事的朋友。受伤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独舔伤口,难过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静静地承受,做一个风华正盛的女孩子,没错,她是名震天下的一代高手,可她同样也是一个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尽管,她的脸让她变成了一个不能容于世俗的另类,可她毕竟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人同样内心中充满了向往的女孩子,只不过,她的痛苦没人倾听,她的快乐没人分享,她只能孤苦零丁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寒风吹打,冷暖自知,悲凉、苦郁、流离失所、无可奈何……
“可是,杀了我那畜牲父亲之后,我又能怎样?难道杀了我的父亲我就能变成一个正常人吗?不,永远不能了,除非,我能拿到天钟地灵的进化之水,用进化之水洗却我脸上的天残缺憾,这样我才能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呵呵,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没错,我十年前曾经偶遇过现在楼云黑帮教父,克莱德,他跟我说,他能弄到世间这种最珍贵的进化之水,能够让我脱胎换骨真正做一回能见阳光的人,于是,我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他的王牌杀手。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在骗我,只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他的杀手罢了。对此,我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世间的人,尤其是男人,最该杀,多杀一个男人,就有一个好女人免遭不幸,算起来,我已经杀过无数人了,自己都记不清了,哈哈哈哈,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吧?无论克莱德能不能弄到进化之水让我变成真正的正常人,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哈哈哈哈……”
维埃里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笑中带泪,辛酸无比。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克莱德只不过是在骗她,这个世间,哪里有那种真正的进化之水呢?就算是有,克莱德能拿出来给她吗?要是她用完了进化之水跑掉了,克莱德岂不是损失了一个可以依赖的王牌杀手了?他如果真心实意地给维埃里去找进化之水才是蠢猪。这个道理维埃里岂能不懂?可是,她流浪了这么多年,飘泊了这么多年,也实在是累了,只是找个地方暂时的歇脚罢了,要不然,她又却哪里呢?说到底,这也就是打个一个希望的幌子慢慢地堕落、自暴自弃罢了。不过就是在自暴自弃的过程中,给自己加上一个有关于希望的谎言光环,说到底,她是心甘情愿被克莱德利用的。
自己欺骗自己而已,可怜又可叹。
“我太阳,照你这么说,世间的男人都该杀,可他他妈全都杀了之后,这个世界光剩女人的话,就算这些女人一个个好得跟花儿似的又有屁用啊?还不是连个蛋都生不出来,最后大家一起玩儿完?”
荆风咧了咧嘴,不过这话却没敢说出来。维埃里正在疯狂的巅峰状态,他这么说纯粹是刺激人家,反过来维埃里真要跟他拼命可就犯不上了。
“嗯,她刚才说什么来着?进化之水?我靠,这玩意,我好像有啊,精灵一族的古镜月井里盛装的不就是进化之水吗?记得海琳跟我说过这事儿来着。否则,我的寨子不会那么快就建成一座绿色战堡了,那可都是进化之水催发的嘛。”
荆风正琢磨着,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登时一颗心儿就扑嗵扑嗵地跳了起来,有些兴奋了。
“唉,维埃里,其实你不必这样,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样灰暗,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尤其是男人,也不都是个个像你父亲那样薄情寡义,大方向是好的,大多数人也是好的,不是还有很多爱情故事传诵人间吗?比如说某女神和一个普通人相爱白头携老的故事啊什么的,有的是,如果不是男主角忠贞不渝,又何来的这样美丽的爱情故事呢?
别把自己封闭得那样严密,跳出自己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或许,你会看到许多让你开心的事情。”
荆风劝维埃里道。因为刚才突然间惊喜地想到了进化之水,现在他已经琢磨着怎样将这条其实没主儿的大鱼钓上钩儿了。要知道,像维埃里这样的高手世界上可不多见啊,况且,凭着过人的天赋与特殊的体质,她还能晋级,前途无限。如果跟了自己(别误会,人家荆老板只是想多收一个高手小弟来着),自己无异于平添了一大有力臂助啊!
同时,他也不忍看见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高手就这样活在阴暗的痛苦中消沉下去,这也不是一件很人道的事情。
“没有,没有,永远都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开心起来。”
维埃里固执地摇头,用力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让一头黑发迎空飘了起来,散碎的黑发被湿湿的泪痕粘在了脸上,那样一张精致的脸庞现在却是如此的零乱憔悴而让人心痛。
“难道,真的没有吗?就算进化之水也不能让你高兴起来?”
荆风微笑地望着维埃里说道。
“进化之水?哈哈哈哈,那只不过是一个镜花水月的传说罢了,这种传说中是月神哈里斯的泪水变成的神水又岂能真的在这个凡间出现?况且,就算出现,又岂能会被我这个老天的弃儿所得到?我只不过是上神玩坏了的一个布娃娃,厌烦地扔到这个世界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