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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我本将与诺伊泛舟湖上,半路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
我望着容华满面春风的过来,只觉得他这个太子当的着实是太闲了,有太子如此,国怎会不灭?
这话我也不是没有对他说过,他却是满不在意的道一句:我才是凌国的太子,我都不怕,你一个室国的小丫头怕什么。我不由的摇摇头,当初真是看错他了,本以为容华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弃国家于不顾。现在只是觉得是我眼光有问题。
船上风光甚是美,两年都不曾踏出过山门了,外间一切事物我都是好奇的很。
想着光看风景也实属无聊,突然想着一个有趣的事儿。我慢慢往船边移动,因我本就站在船头,要移到船边就变得简单的多了。
趁着诺伊和容华不注意,手拂过水面,一挑,滴滴水珠成一跳弧度向他们而去,阳光下反射而出五颜六色的光是很好看。
我望着水珠一点点朝他们而去,本以为要不了多久反应便会出来了,只是事与愿违。似是一毫米都不到,偏偏一排水竟一滴都未沾湿他们的衣服,我诚然郁闷了半天,应是出名前没看黄历的关系,早知如此我就不出门了,运气着实是太差了。
我看着容华憋着笑得脸,感叹为何如此喜爱憋笑的人竟憋不出面瘫来,上天也着实是不公平的很,倒霉的事全让我一人占尽了。
我三两步走上去,瞪他,“还笑!”
他毫无丝毫悔改之意,笑的倒是越发大声起来,“都说你技不如人就算了,运气委实差了些,若是当初加那么一点力气,那水不就到我们身上来了?哈哈。。。。。。”
看他如此开心,我倒是不爽的很,想着既然运气差,那就干脆不干有关运气的事儿,踢人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我却是忽略了一点,这世上没有无关运气的事,所以我真的是一衰到底。
我踢他一脚,他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的更开心了点,其余皆无,倒是把我的脚弄疼了老半天。我诚然是郁闷至极,就算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是为何我痛他却不痛?
容华做出一副成熟之姿,对我说了句:我可比你多吃了六年的饭呢,这点小伎俩若我还接挡不了的话,可不白吃了不成?
算一算我比容华不知大出了几岁,当年的十八岁加上现有的十六岁等于三十四岁,都是奔三的年纪了,岂能跟容华二十二岁相提并论?不过那十六岁却实是我瞎掰来的,为的不过是安慰安慰自己而已,不至于为他太生气罢了。若真算,我可是比容华小一岁,至我穿越到现在不过三年而已。
我不屑的望向旁边,给人感觉是欣赏风景,其实不然,我是一点柳树纸条江上美景都没看下去,运气都如此之差了,何有心情来欣赏?若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好,怕是都会被气吐血。
每次我与容华吵架,三分钟不到,诺伊定会来暖场。只是不知最近是否是天气变暖的原因还是诺伊跟着我学坏来着,每逢诺伊劝架都会被容华说成是她故意帮我,然后两人就开始水火不容的吵起来。看得我是直在旁边感叹,有个姐妹就是好,你吵我来帮你吵。
他们正吵着热闹,我正听着起兴时,却听见一阵歌声。嗓音似黄鹂,清脆。闻声便知其人一定是出自哪家的大家闺秀,出尘的很。
一只装饰很是华丽的小船行来。
我听着船上的歌声入神,顺便就对诺伊道了句:“诺诺啊,这声音美的很,要不然等有时间了你也给我唱一段呗,我还没听过呢。”
“……”良久,无人说话。
我看到她皱眉,疑惑的很,诺伊声音本就好听,想必也不会唱多难听的歌,为何甚是不情愿?
“你可知这女子是做何的?”容华缓缓道。
我想了想说:“额……莫不是哪家闺阁中的小姐?”
容华道:“自然是不是的。”
我本以为容华是在骗我,故意数落我知识尚浅想看我出丑,瞪了他两眼。
诺伊叹了两声,“容华这次说的自是无措的,那女子所干之事是卖笑。”
卖笑指的是青楼女子所干之事,诺伊想是有容华这个大男人在所以不便说的太明,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这段话过后场面却尴尬起来,沉默之中我却突然想起句诗,一不注意就脱出了口,“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诺伊说:“此诗可是姐姐做的,着实是好的很。”
站着累了,伸了个懒腰,“不是,以前听别人说起过的。”
诺伊笑道:“原是如此。”
“我本是觉得清月作得这首诗很有见地,只可惜却不是你作的。”容华摇了摇头。
我委实无奈的很,早知容华如此说,我刚才何不干脆昧着良心直接说自己作得不就成了?
对于这些女子,又有几个是自己愿意的呢?无家可归被人卖者,家中人犯法受牵连者……一切应有尽有,自尊二字被人践踏在脚底。这种生活我委实害怕的很,想一想都会打抖擞。
此后我为了扳回面子,把我对这些青楼女子的感慨见解一通全说了出来。话毕,容华眼神却是直溜溜的看着我,说是不相信我竟然会有如此对世道见地,我只当他是太笨。诺伊的表情倒很是自然,对我笑了笑,感觉一切都在她想象的范围之内似的。我与她同住两年之久,有些事在她想象之中也属情理之中。
之后,容华说带了一壶自己酿的桃花酒,我本是怕我会喝醉,就不敢喝多少,只是阳光太明媚,天气太好,忍不住到最后却是越喝越多,直到我不醒人事的呼呼大睡过去。
第14章 第十三章
再次醒来是在客栈之中,揉了揉眼睛,酒倒是挺好喝,跟果汁似得,桃花香香浓四溢,只是后劲委实大了些,现在眼前还转悠悠的。
等了许久,估摸着都是午时了,见诺伊还没有来找我,觉得她诚然太懒了些,今天竟起的如此之晚,就自己梳洗了下,准备去叫她起床。
刚想开门,却听见门口好像是诺伊跟容华在说话,我本来是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只是若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事的时候,那就另当别论了。就像我本来想光明正大的出门去听他们说话,却听到他们提到了朦叶,出于好奇,我只站在门后而没有开门。
“我们暂且在这侯着,清月醒来也好及时发现。”入耳的是容华的声音,这种严肃倒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诺伊也是少有的毕恭毕敬,:“是,上仙。”
我奇怪的很,无论是从他们的语气亦或是所想表达的意思,都是我不曾听到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守着我,也不清楚诺伊不喊容华而喊上仙。想了会儿,若容华的字为上仙也实是说得过去。
诺伊道:“朦叶他可知我们在此?”
容华答:“定是知道的。”顿了一会儿,“望她是他的女儿,本想留丝情面,却如此不知好歹,若不是我有把握治好,她现在的日子定不会有这么好过。”
我皱眉,朦叶究竟是谁的女儿,竟可让容华退步。这些日子来,容华虽表面很是好说话,时不时开个玩笑,经常与我打闹,但个性却执着的很。从他语气来看,想必对朦叶忍让到了极点。我也试想过朦叶是容华妹妹亦或是表妹之类的,转头一想却觉得又不是,若是亲戚,语气应该不会如此。
站在门口,想的太过投入,全然没有注意我已经靠到了门上面。
“吱……”
听到这一声,我是万分后悔自己想的太过投入。
“是姐姐醒了么?”诺伊温和的问道。
我打开门,怕他们看出我其实早就醒了,假装伸了个懒腰,故意把眼睛给闭上,伸完以后,又揉揉眼睛,“你们起的好早啊,刚想开门看看诺诺人呢,诺诺声音就出来了,嘿嘿”。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装的很像,若是颁个奥斯卡奖给我,我或许都会心安理得的收下。
容华走到我面前,“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昨晚才喝了那么一点就倒下了,或许是我太看得起你了,哈哈……”我眯眼看他,一样的惹人讨厌,我现在着实怀疑刚刚那段话,那些语气是不是我听错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酒里下毒?”出于好奇心,我一边说一边把头向楼下望去,或许是恨她,想着快点找到她;亦或是我心里的那个结,我始终不曾明白的,她是怎么取我而代之的。
但是,真正让我看到以后,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饭桌上的女子一颦一笑皆显贵族之气,一样的相貌,截然不同的气质,或许早就连相貌都不一样了罢。我想过这种可能,却又总希望不是。我是很自私,自私到我希望朦叶是称自己的脸有一些不宜见人的病,因而似我用面纱遮脸,这样或许更好拆穿。
其实到现在,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或许是因为想报仇,亦或是因为人的本性。电视上多多少少看过这样的新闻,因为一些纠葛,甲杀了乙,乙家人因为不甘心所以又去报复甲。人之所以为人,必定有七情六欲,心里有不平衡,从而导致了悲剧的发送。就像我其实并不迷恋那个位子,甚至讨厌,可是我依旧希望朦叶被拆穿。
第15章 第十四章
事实倒是与我们想象的所不同,朦叶并没有怎么样,就像平常的吃饭一样,吃完后便离开了,或许容华说的对,她其实早就知道我们在这儿。我从来不觉得一切事都是偶然,就譬如这次朦叶的到访,我自是不相信贵为公主的人会没事到客栈溜达一圈,人家的智商也不是负的。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硬央求着诺伊带我出去玩,他们被我逼得无奈,也就只好乖乖的跟着了。记得容华常常对我说一句话:只要一出门,你就是撒了缰的野马。我通常都会斜他一眼,道一句,对,你才是乖马。容华听到这话都会被气的不清,毕竟人家是王子,九五至尊,却被我活生生的说成了畜生,以至于到最后他都不轻易说出这句话,但是也有少数情况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