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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铭赫开了瓶珍藏的红酒,“这个时候就要喝点儿宝贝儿来鼓舞士气!”
席景晴不好意思拒绝,可她从来没喝过红酒,跟夏之章出去干杯也是啤酒,而且酒量一般,基本三四小杯就要醉了,而每每这个时候都会遭到夏之章的严重吐槽,然后对瓶吹地向她示威。
颜俊皓看出了席景晴的顾虑,于是从她手里拿过来杯子,然后柔声细语道,“不能喝就别喝了。”
席景晴只是还以微笑。可房禇辰耳朵听着,眼睛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虽说自己巴不得他俩早点儿在一起,可是看到他们这么和谐的画面,还是替夏之章来气。
“唉唉唉,喝点儿没事儿的!”楚铭赫从颜俊皓手里抢回了杯子,重新递到了席景晴面前,“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不认我做朋友是不是!”楚铭赫的话令席景晴无法接下去,可是又不想喝。
“行了!”房禇辰终于开口了,“人家只是不喝酒而已,说那么严重的话干嘛,以后她的酒,恐怕都要Peter颜来喝了。”说着,走了过去,将一只手臂搭在了颜俊皓的肩上,然后眨了下右眼。
蓝爵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过去,根本无心去管他们几个在那瞎扯什么。
……
夏之章从疼痛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一癫一癫的,这是……她立马爬到了眼前的那一道光亮,门是从外面反锁了上的,尽管她很用力地推,也没能推开那看似不太坚固的小木门。
马车还在前行,夏之章不知道这次又要被带到那里,只能蜷在原地,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感觉车子停了下来,夏之章一个激灵,紧张地盯着车门处,车门被打开了,是个小孩子,看上去也就10来岁,个子也不太高,手里还拿着马鞭子,“姐姐,到了。”
“啊?”夏之章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下了车,跟在那小孩子的后面,一片林子后便是一个茅草屋映入眼帘,夏之章觉得疑惑,这冰天雪地的,居然还有人住茅草屋,还是这么偏僻的树林里。
走进去,是个老者端坐在屋子的正中央,瘦骨嶙峋,留着花白的长胡须,夏之章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您是……”
“就叫我老头儿就行了,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老者突然睁开闪亮亮的眸子并开口讲话,吓得夏之章一个激灵,半天才在脸上堆出笑来。
“您叫我来是想干嘛啊?”
“不是我叫你来的,”老者起身在夏之章周围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是缘分,缘分安排你来这儿的。”老者缕着胡须,若有所思道。
夏之章心想,这老头儿不是有病就是有病!没事儿闲的啊,非亲非故地把我运到这么个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儿,不会是……贩卖人口的吧!想到这,夏之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这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那老头儿按到了桌子前坐下,一手平摊在桌子上,老头儿正在为她把着脉。
“还好,没什么大事儿……”老头儿说着起身走到屋内一角,在一片枯枝干草里来回扒了着,然后将几片叶子放到了旁边灶台上的小锅里,生了柴火,便叫来那个领路的小孩儿过来帮着煎药。
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也不像是坏人,但夏之章还是保持着警惕,人不可貌相,可不能被表面给蒙蔽了。“内个……老人家……”
“错,叫我‘老头儿’!”
“额,老头儿……您认识我么?”夏之章偏着头问着。
老头儿的回答倒是干脆,“不认识。”
“那您干嘛给我看病还抓药的啊?”
“你是说所有的大夫都是认识患者才给他们看病的吗?”老头儿有些理直气壮的,反问的倒是铿锵有力。
“可是看病是要钱的吧,您也应该能观察出来,我身上毛儿都没有。”
“我给人看病收的不是钱,”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三个字“是缘分。”
缘分,不是被誉为命运纠缠的丝线嘛,这个在夏之章看来跟自己一点儿也搭不上边儿的东西,居然还能帮自己看病!不过此时还真就觉得浑身疼痛。老者立即吩咐她躺下,然后丢了个小红瓶子过来,“喏,自己哪疼擦哪儿,我给你把帘子遮上。”
夏之章半信半疑地拿过小红瓶,上面连个字都没有,打开一闻,嚯,这刺鼻的味儿啊!
帘子那头传来老头儿的声音,“味道难闻了些,但效果可不错,这是我最得意的一个发明了。”说着还呵呵地笑了起来,满是骄傲。
心想着擦点儿东西也不会中毒身亡的吧,万一好使那不更好了么,赌一把吧。于是夏之章将药水倒在了手上,擦在了那些疼痛的部位……
Chapter53 找到了 小平房
更新时间2014…3…5 22:30:18 字数:2067
老家伙的药水还真是灵,夏之章睡了一觉,便浑身自在,没了痛感,有力了气,感觉那些没有痊愈的骨折部位都好了许多,整个人顿时焕发了精神。
夏之章伸了个懒腰,便下了床,老头儿蹲在门口叼着长烟杆,喷着烟雾,听到屋里有动静传来,头都没回便知道是夏之章,“醒啦?”
“嗯嗯。”夏之章笑嘻嘻的,可是满脑袋的疑问还是没有解开,“内个……能问您几个问题么?”
“我给你的那瓶药是我自己根据多年经验研制的,都是纯天然的中草药,放心用吧!”没等夏之章问出问题,老头如是说。
被噎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夏之章翻了翻白眼儿,“我还没问呢……”
“你不就是想问这个么!”
被说中了,夏之章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你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啊?为什么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能猜到?”
老头儿伸出了指头,“靠这个!”说着还像模像样的用拇指点着无名指、中指,“它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有缘人会来,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
“这么邪乎啊……”夏之章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老头儿确确实实是救了她一命,逃离了那些绑匪的追赶,确切的说,是救了两命,那个小红瓶也帮助了她的康复。
……
又是个没有风雪的天气,阳光温暖着积雪,开始化出一滩滩雪水,夏之章已经失踪一个多礼拜了,音信全无,为了不把事情扩大化,房禇辰主张暂时不要告诉学校和夏之章家里,这似乎代表着他有信心找回她,但又不是那么有说服力。
独自开着车回了家,他要回去拿些必需品到楚铭赫的私人公寓,本来这种小事完全可以吩咐给其他人做的,但是心烦意乱的他想自己出去转转,所以没有人拦着他。车子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了下来,一路畅通无阻,偏偏这时有了红灯,房禇辰怒不可遏地拍打着方向盘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车子开进了别墅大门,便有佣人帮他开车门,开房门,使他顺心了不少,可是当他踏进家门之后,脸便沉到了地下。“回来了?”哥哥的声音传到他耳廓,一遍一遍地回荡着“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房禇辰一改平常,嘴角扯出了个浅浅的微笑,“放心,我马上就走。”
这话任凭谁听了都会不好受的吧,房英培也不例外,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很是尴尬,可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说也不至于如此的吧。“非要这样么?”
“反正有你的地方,我不会多呆一刻的,你自便!”说完,房禇辰头也不回地上了楼,随便收拾了点儿东西便出了家门,大门砰地一声关了上,也关上了这对儿兄弟之间的那仅有的一点点的理解和希望。
房英培叹了口气,本来是想趁着房禇辰不在家的时候来看看房夫人的,毕竟自己出生之后没了母亲,是秦婉清将自己一手带大的,这份养育之恩房英培还是铭记在心的,所以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来房家别墅看望她,可是房禇辰的敌意他是看在眼里的,为了避免不愉快,他已经做的很周到了,可是事情总不是按照规则进行的,谁能想到好多天不回家的房禇辰又突然“杀”了回来。
因为自己年纪教长,所以虽然不能被叫做“长子”,但房禇辰还是应当叫他一声哥哥的,当然了,那小子恨不得看到他就捅他一刀,怎么可能叫出“哥哥”二字呢。
从家里出来后,房禇辰那本就灌满了气的肚子都要炸开了一样,“真是有脸来啊!”然后启动了车子驶出了房家别墅。
路上房禇辰一直在回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难道那个熟悉的感觉……不会吧?!
没等继续想下去,手机便响了起来,楚铭赫言简意赅,“赶紧回来!”
一脚油门踩到了底儿,房禇辰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当时就被警车“尾随”了,一度飙到了200迈,最后只能打电话叫来了黑衣人与警方周旋。
“什么事这么急?”到达公寓后,房禇辰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慵懒的只剩喘气了。
楚铭赫笑了笑,“有关夏之章的。”
听了这话,房禇辰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立马跳了起来,“快说!”
“我们的人查到了郊外的一座平房,夏之章很有可能被绑架到了那里……”楚铭赫话没说完便被房禇辰打断了,“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这不等你回来呢么!”耸了耸肩,楚铭赫便拿上之前准备的“家伙”出了门儿,之所以抄上了家伙,是为了以防万一,也是出于保护夏之章的目的。
“等等,颜俊皓和席景晴呢?”
“哦哦,他们去了警察局,找他爸爸去了,说是那边有什么情况立即跟我们联系。”
于是哥仨儿便率领一竿子人上了路,总觉得有种义无反顾地去赴死的悲怆。
这一次他们没有扑空,楚铭赫一脚大力踹开小平房的铁门的时候,里面两个留下看门儿的绑匪吓得都快尿了。“说!人带哪儿去了!”楚铭赫那厚重的马蹄靴直接踩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脖颈上。
“大哥饶命啊!我俩就负责看门儿,啥也不知道啊!”只见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