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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陌璃夏交待完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灯火通明,只见原先凉亭里的水姑娘有些拘谨的站在院子的一旁,而凉亭里裔君澜坐在圆桌旁,下着棋。
“水姑娘,你那姐妹已经醒了,今天没事了,回去后,和已经你的一样,主意下就行,其他没什么大事”
“多谢陌大夫了”
“哦,天已经黑了,要不要派人送你们回去”
“不用不用,小女子来的时候是坐的轿子,现在还在外面停着呢”
“那就好”这边说着,那边红裳已经扶着月玫出来了
“红裳,你去送送两位姑娘吧”
“是”
“陌大夫,这银钱?”月玫出来,还不忘问道
“哦,银钱给外面的小哥就行”
“那就多谢了”
“无碍的,回去好好休养,过几天在来检查检查”
陌璃夏看着二人出了后院,才大大的吐了口气,低头走到凉亭里
“嗯…我今天,忘让她们回去通知一声了,对不起!”
裔君澜放心手中的棋子,笑了笑“傻瓜,我又没怪你,不过,以后别让自己太累,我心疼。”说着看见陌璃夏手上那黑乎乎的东西“手怎么了?”
“没什么,这是消毒的。哦,我刚刚治的那病人的病会传染,所以我得消消毒”
裔君澜一听,黑了脸“以后这种病别治了,万一传给你该如何?”
“…哦,我会注意的”
裔君澜知道她只是敷衍自己,不过也没怪罪
“这么晚了,你还跑过来,还没吃饭吧”
“嗯,府里已经做好了,就等你”
“那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洗手”说着,陌璃夏跑着进了诊室,院子里的属下从来没有见过在自己夫君面前这么随意的妻子,一点形象也没有,不多倒是有几分可爱,多少有些眯了眼。小心的看了看自家王爷,居然见王爷在笑,心里就更是一震。
药铺的胡大夫和墨砚两人关了铺子,见陌大夫要走,又赶紧打开了
“王妃?饭菜做好了,王爷和王妃要在这里吃饭吗?”慧瑶从厨房出来赶紧问道
“不用了,你们先吃吧,我和王爷先回去了”
“是”
这药铺多了裔君澜在,陌璃夏看到他们几人都不自在,心里好笑的感叹道,哎,这皇权就是压人。看着就是见个面,就拘谨成这样了。
上了马车,陌璃夏抱着阿木离裔君澜远远的,裔君澜有些不满“璃儿为何离我如此远?”
陌璃夏笑了笑“我看了一天的病人,身上很脏的,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传给你该如何?”
裔君澜勾了勾唇,一把把陌璃夏拉到了怀里“阿木都不怕,我不也怕?”
陌璃夏翻了个白眼,对裔君澜偶尔的霸道,还是…挺喜欢的。
回到家,裔君澜让人把饭菜重新热了一下,
陌璃夏沐浴出来,还特地让习秋给阿木准备给盘子,给它弄了些肉食
“君澜,阿木这样,你会不会不喜欢”陌璃夏指着阿木的盘子道
“不会,我把阿木当作知己看待”
陌璃夏皱眉,这他们才见几次,就成知己了?陌璃夏狐疑的看了看阿木,只见阿木点了点头
陌璃夏这会儿彻底无语了,见裔君澜只吃青菜,特地夹了一块肉放到他碗里“知己同食”
裔君澜笑了笑,没说什么,夹起那块肉吃了
晚饭后,裔君澜抱着阿木上了床,陌璃夏帮裔君澜按摩施针后,又从药房拿来了前天从娘家拿回的那颗炎花。陌璃夏不知用什么东西泡的,那炎花昨天还是一个花骨朵,今天就开了花
“璃儿这是?”
“这是炎花,专治寒毒的,这颗还是阿木弄来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所以说这治病,也是靠机遇的,如果阿木没有没有寻来这炎花,那裔君澜这病,估计还要花一番功夫。
裔君澜低头抚了抚阿木的毛“看来还要多谢谢阿木了”
陌璃夏笑了笑,低头小心的把那花朵摘了下来,只见瞬间那花就开始枯萎了,陌璃夏赶紧走到裔君澜身边“张嘴”
裔君澜倒是听话的张开嘴,陌璃夏赶紧捏着那花径,只见从花径出滴出几滴如奶色的液汁来。
液汁滴出,那花瓣都立马腐烂了,陌璃夏赶紧把那腐烂的花瓣放到一个装了药粉的小碗里面,小碗里的药粉瞬间有白色变成了紫红色,见此陌璃夏一喜。把小碗放在一边,帮裔君澜倒了杯水
“喝吧,一会估计你会感觉到热,不过忍一忍就好了”
“璃儿这几滴花汁就能治我的病?”
“嗯,别看就几滴,那药效可厉害了,就连这几年你腿上的湿寒也能帮你去除,看到那腐烂的花瓣了吗?等以后你腿好了以后,吃个两颗,能去后遗症。”
“璃儿”裔君澜放开阿木,搂着陌璃夏,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喜悦
陌璃夏拍了拍裔君澜的背“我们是夫妻,你好了,我也就好了。还好你这寒毒不是很深,不过,一会儿你可要忍住,估计浑身会很热”
“那璃儿让人帮我准备些冷水,我在里面泡泡”
“不行,这寒气刚被逼出来,又侵冷水,不好。不过…我在一旁帮你打着扇子,其实很快不就不热了”
“好”
陌璃夏在裔君澜怀里说着,一旁的阿木,见此也想到裔君澜怀里来,吱吱的叫了两声
陌璃夏无奈的转身弹了阿木一下“小电灯泡”
“璃儿,这小电灯泡是何意?”
“哦,就是小光头的意思,小光头不是很亮吗?一般情人在一起打情骂俏时,小光头都会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扰人家的好事,所以阿木就属于小光头”
裔君澜挑眉,看了看阿木,确实是“不然还把阿木给陌辰带吧”
“?…刚刚还不是说知己吗?”
“知己也不能打扰我和璃儿打情骂俏”
“…”
陌璃夏帮裔君澜拔了针,稍有半个时辰,裔君澜就渐渐的开始热了起来。
“要不把里衣也脱下吧”看着裔君澜那满头大汗,里衣都湿了大半
“不用了,里衣一脱,弄的被子上都是汗味”
“汗味就汗味吧,换洗一下不就行了?难道府里没被子了不成”陌璃夏气结,瞪了裔君澜一眼,说着放下手中的扇子帮裔君澜解这里衣
裔君澜笑了笑“璃儿,我自己来”
陌璃夏松开手,低头笑了笑“还害羞了?”
“璃儿,莫要打趣我,我现在不是单纯的外热,我体内热的厉害。”陌璃夏懂得这些,也不敢在说什么,让阿木躺到最里面,自己躺在里侧帮他打着扇子
“璃儿我来吧,你要是累了,就睡吧,不用陪着”
“没事,我睡不着”说着就打起了哈欠
裔君澜笑了笑“睡吧,我没事的”
“真不用,我陪着你,我得观察你的状态”陌璃夏说着坐了起来,起床拿了个布巾,帮裔君澜擦拭着汗水。见到他背部的伤,轻轻的扶上摸了摸“这里都是打仗时留下的?”
“是,不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早不疼了”
“我给你拿涂脸的药膏,也可以涂涂这些,都能消下去的”
“算了吧,璃儿的药都很珍贵,用在我身上,浪费了些”
“怎么会,这药本来就是为你制的,我倒是想让你脸上不用涂了,身上涂涂,这样就没人和我抢裔君澜了”
裔君澜笑了笑“呵呵,我不管是好是坏,都只属于璃儿一个人”
“真的?”
裔君澜也不顾身上的汗水,搂着陌璃夏堵住了她的小嘴“真的”
裔君澜现在正火热着,陌璃夏可不敢在给他引火,连忙推开他。
裔君澜无奈的笑了笑,扭头大大的吐了口气,陌璃夏赶忙帮他打着扇子。
直到大半夜,裔君澜才好些了。陌璃夏帮他弄了些温水,擦拭下身子
“今天晚了,就先这样,等明天我在给你药浴几天,才不多就没事了”
“璃儿,有你真好”
陌璃夏笑了笑,放下布巾,在衣柜里帮他找了件干净的里衣亵裤“那个,你自己可以么,要不,我帮你……”陌璃夏帮裔君澜穿好里衣道
“不用,我可以的”
“……哦,我……去把水倒掉”说着陌璃夏就赶紧出去了。
裔君澜低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无奈和自责,自己现在穿个衣服都这么费劲,以后该如何保护好璃儿?
陌璃夏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进来,裔君澜抬头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
“是不是感觉好些了”陌璃夏上了床,扶着裔君澜躺下
“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
“那就对了,好了睡吧”陌璃夏枕着裔君澜的胳膊笑了笑“君澜?”
“恩?”
“我没有嫌你,以后不要在自责自己了,其实不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好”
“我知道,可这样的自己,我……”裔君澜还没说完,陌璃夏的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一个男人的好处,不是要看他多强壮,多孝顺,有多少女人,男人强壮不是整天打家劫舍,而是照顾家人,那他这强壮宁可不要,男人女人多,那是因为他滥情,男人孝顺,那要看看是愚孝,还是个孝而不顺的人,对长辈是好吃好喝好照顾,但是绝不拿长辈的话当圣旨,聪明的男人一般说得很明白:她糊涂你不能跟着糊涂。
有时候夫君对妻子的立场太重要了,把妻子当成重要的人,别人才能尊重她,我以为君澜就是这样的人。”
“我发现璃儿有时会说些很让人心宽的话,璃儿放心,我永远都会把璃儿当成那个最重要的人。”
“这不就是了,君澜虽然不方便,可在我心里,你比街市上那些痞子健全的人要强壮百倍。没有人愿意让别人目睹自己的狼狈。男人们总希望在外人眼里刀枪不入,唯有对深爱的人,才敢小心翼翼地袒露伤口。”
裔君澜欣慰的搂着陌璃夏“也就璃儿会怎么说”
“本来就是”
“璃儿说的是,可我其实最不想的,就是让璃儿看到这样的我”
“君澜?”陌璃夏扶上裔君澜的脸,曾经在网上看到一句这样的话,陌璃夏想想也很实际,说道“我愿意接纳你的一切缺点,我珍惜你的所有脆弱,我愿意见证你最狼狈的时刻,与你共渡难关。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尴尬,你做个普通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