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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起身要出去,她觉得现在隐慕青身在其中,有些像执迷不悟!
“璃夏,明知道我的心意,可为何对我如此冷漠?”隐慕青气急的站起来,指责这陌璃夏
陌璃夏停下脚步,转身对他道“就因为我知道你的心意,才会如此想要逃避你,我现在已是她人妇,断不会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沈大哥要还是这样,那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他就是身份在尊贵,也是一个残废,她能给你什么?”隐慕青突兀的话语,让陌璃夏听的很刺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酒楼。
上了马车,陌璃夏心情沉闷的闭上双眼!
隐慕青回过神,知道自己刚刚说话太过分了,出了酒楼,已经不见了陌璃夏的踪影,懊恼的一拳捶在一个石墙上,手背顿时流出了献血。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已是他人妇,如何不让他失控?为何,为何老天如此不公,娘亲离她而去,她心中的那个人儿也开始恨他了!
……
陌璃夏此刻心情很不好,一路上冷冰着脸,不愿和人多说一句话。
习秋红裳两人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劝慰王妃。
快到主院时,习秋小声紧张道“王妃放心,我们两个不会说出今天王妃见了人。”
陌璃夏正走着没太在意,走了两步才明白她两人的意思,转身看着她们两个无奈摇了摇头,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人说话。
陌璃夏进了主院,没有进内室,直接去了药房,吩咐她们不要进来打扰她。
陌璃夏趴在药房的案桌旁,怀里包着一个瓦罐,呆呆的看着一处。
她就是想不通,以前的沈大哥,哪儿去了,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让沈大哥变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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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有审文,有错别字请各位谅解下
☆、第一百零四章:伤心的王妃
她觉得见到这样的沈慕青,不应该是隐慕青,还不如不见的好。
门外的习秋红裳两人,纠结的着要不要告诉王爷!
内室的裔君澜在刚刚陌璃夏回来之前就已经知道陌璃夏见了谁。
璃儿不想告诉他,他也只当装作不知道。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来,原本带走一丝希望的心里,渐渐的垮塌了。
那人在她心里竟如此重要?
陌璃夏不知在药房待了多久,实在想不通,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宿命,她没有必要去纠结这些,一切顺其自然,问心无愧就好。
陌璃夏出了药房,天已经大黑了,习秋和红裳还在门口站着,见陌璃夏出来,连忙问道要不要用晚膳。
“几时了?”
“已是戌时了”
“哦,这么晚了?你们去休息吧,晚膳我不想吃了。”
“……是”
习秋红裳忐忑不安的看着陌璃夏,习秋刚想说王爷晚上也没用膳。却被红裳拉着不让。
陌璃夏进内室,见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半,裔君澜被亮光照的皱眉眉头,睡的不安稳。
陌璃夏这才轻声的梳洗过后,吹了蜡烛上床,帮裔君澜盖盖被子。自己辗转片刻,抱着裔君澜的手臂睡了过去。
许久紧闭着双眼的裔君澜睁眼,看着熟睡中的陌璃夏,长长的叹了口气。
扶上他那柔软的脸颊,许久幽幽低声道“不管璃儿心里怎么想,璃儿永远都是我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染指!” 第二天醒来,陌璃夏就见裔君澜用那幽深的眼神在看着她,见她醒来,眨眼间带着笑意“璃儿醒了?”
“嗯”陌璃夏慵懒的应了一声,跑到裔君澜怀里,落带些情绪
裔君澜顺势搂着她,她在额头轻轻一吻,没有多问一句。
“君澜?隐家你知道么?”陌璃夏闷在裔君澜怀里问道
裔君澜闪了闪眼眸“知道……隐家是京都最大的皇商。隐家大小姐这不才嫁到肃王府当侧妃?”
“哦,原来还有这层关心。”陌璃夏皱眉“君澜知道隐家嫡子的事么?”
裔君澜看着陌璃夏许久,然后笑了笑“……璃儿想知道?”
陌璃夏点点头
“隐家家主少年时,结识了一位外地商人,两家甚有合作,一来我往,隐家家主知道外地商人有一位正直芳华的女儿,两人经常见面,不久就互相许下终身。隐来长辈知道后很是反对,硬生生的拆散两人,后来外地的商人无奈带着女儿离开了,隐家家主娶了京都有名大族家的小姐,隐家家主虽有一妻四妾,没一人为他生下传家人,所以,当隐家知道外商的女儿为隐家生了个儿子后,极力的夺了回来。”
“他们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迂腐,明明两个人相爱,就为了那些权欲,毁了一个女人一辈子。没儿子让他儿子生去么,还非要强回来,他们不知道,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有多不容易,受人非议,招人排挤。一生孤独,好不容易把孩子抚养成人,他们就一个字强。居然还逼死了她,那家主不是喜欢她么?为什么不出来保护她,以前没能力,那现在呢?一家之主,有谁敢忤逆?为什么非让人死,他们才甘心!”陌璃夏心中的愤怒再也呀不下去,一并而发。
“璃儿?”裔君澜一夜的纠结随着陌璃夏的愤怒,化为了乌有,随之而来的只有心疼,起身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璃儿要学会看开些,这样的不公平太多,你哪儿能管的过来,像隐家这样的大商,他们不缺钱,需要的就是权,他们不可能留下外室的孩子,为了让隐家嫡子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和亲生母亲必须划清界限或许母亲被幽禁。想来隐家做的有些过激了。这手段倒想那些个深宅里的老妇们所为。”
“就因为她们,我沈大娘死了,在山里时,她对我最好了,师父一个男人,难免有疏忽,沈大娘就像娘亲一样,我的针线都是很她学的,我小时候的棉子都是她给摸做的,虽然不富裕,可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留些送来。就这样一个温暖的人,被他们害死了,我还想着等以后有空闲回去看看他们呢。现在却人亡两隔了。”陌璃夏的泪水犹如绝堤搬的一涌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裔君澜看着陌璃夏哭的这么伤心,心微微一紧“璃儿哭吧,哭出来就会好些。”说完这些,裔君澜脸上微微的带着笑意“璃儿昨天下午就因为这个不开心?”
陌璃夏哭着点点头,趴在裔君澜怀里,那些手帕,哭红了眼睛。
“我还以为……哎……现在可舒心些了?”
“嗯,好多了”陌璃夏带着鼻音道
“好了,一大早哭的这么凶,出去他们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陌璃夏擦了擦眼泪,离开裔君澜的怀抱,又躺在床上。裔君澜见此也小心躺下。
陌璃夏这才发现自己的泪水把裔君澜胸前染湿了一片“刚刚我有没有碰到伤口?”
“没有”
陌璃夏解开裔君澜的里衣看了看,发现伤口已经看不出来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长好,陌璃夏正准备用手按按,却被裔君澜抓住手“璃儿这样按伤口还会裂开。”
“哦……里面还没想好?”
“嗯,只是外面看不出而已,里面还要一段时间恢复”
“嗯,那你这几天好好养伤,不需出去,我也在家陪着你。”
“好”
“君澜?”
“嗯?”
“你说人是不是都会变?”
“会吧,人都会变”
“君澜也会变么?”
“或许吧,时间流逝,所有人都在变”裔君澜笑了笑,搂着陌璃夏道“我在怎么变,身边的人也不会换,璃儿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
“嗯,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那样我定会很伤心的。怎么办,我好像有些离不开君澜了”
“离不开就不离开,我也离不开璃儿!没了璃儿我的生活又是一片死寂。不会完美。”
“嗯……”
两人昨晚各有心事没吃饭,今天一早互相倾诉了一番,又在床上腻歪的不愿起。中午两人在内室吃的。
一连着几天,陌璃夏都陪着裔君澜做复健。
现在裔君澜能站的时间更久了,抬步还是有些困难。在床上小范围挪动是没问题了。
这天田麦带来了慕容家的消息。
“王妃,洞庭旁的慕容府,可那里的人说,去年慕容家举家迁移的江南老家。”
“哦?那他们家有没有三公子去南疆的?”
“我们大御和南疆吃紧,这些事情他们不愿透露,生怕惹祸上身。”
“好,我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陌璃夏来到药铺,和慕容夫人说了查到的情况
“如果慕容夫人想去江南,我建议还是等年后再去,现在天寒地冻,你又带着孩子,很不便!”
安图欣悦摇摇头,面色带着惆怅“不了,在等几天我们就回去了。等孩子大些我们再来,我出来时间太长,府里没人照应,爹娘也该担心了。”说着看看怀里的孩子,满是慈爱道“我要回去好好经营夫君留下的生意,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不能让他失望。”
陌璃夏还想说些什么,一时间竟无法开口,如果换做是她,君澜不在,她也会振作起来,好好抚养他给她留下的唯一寄托,抚养成和他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儿,也或者这辈子的心就从此闭合了,在也不会为谁敞开心扉。
陌璃夏对慕容夫人的的做法很是赞同,也很敬佩。
“好,如果有一天南疆和大御和平了,我一定回去南疆慕容府上做客。”
“希望有那么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不久将来会的!
年关将至,陌璃夏站在城门目送慕容夫人远去,大寒的冬天,估计要在路上过年了,慕容夫人思乡心切,执意要回。
裔君澜看她们带着孩子不方便,派了五个人送他们到大御边疆。
慕容夫人感激不尽,送了一块令牌给了陌璃夏,说做个念想,等以后有机会,拿此物在南疆相见!
陌璃夏也送了一个玉佩,当做礼物互赠,顺便还带了些幼儿的常用药,生怕她们在路上生病,人生地不熟,孩子生病最让人担忧。香膏,牙刷,陌璃夏把自己店里的特色都给慕容夫人带了些。
看着远去的马车,心里感慨,人生就是如此,匆匆一见又匆匆离去,恍如过客!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