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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洪书记千万别误会。”谭进文依旧笑着,道:“说你不作为?我怎么敢呐。只是作为政府秘书长,例行公事而已。”说完,站了起来,继续道:“洪书记,告辞了,如果有冒昧的地方,还请谅解。”
“走好。”洪广良很有情绪,“不送。”
谭进文离开办公室,立刻就把情况向潘宝山汇报,说洪广良的态度很强硬。
潘宝山听后不由得一笑,说洪广良怎么不多想一想,谁会打无准备之仗?如果没有点攥头,难道主动上门纯粹是为了自寻其辱?看来,只有撕破脸皮,让殷益彤出面。
电话打给了王天量。
王天量一刻都没耽搁,立马让殷益彤到跟前听训。
“殷书记,你现在是身负重任啊。”王天量先卖了个关子,“你可能也听说了,瑞东的省会要迁到松阳。”
“省会迁到松阳?”殷益彤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正在酝酿。”王天量道,“现在是关键时期。”
“那不是太好了嘛,如果松阳能成为省会,干部可是要高配半级的!”殷益彤美滋滋地说道,“假如年后我能顺利成为副市长,那不就是正厅级了么?”
“没错。”王天量笑了笑,“不过,这还需要你出把力。”
“王书记请指示!”殷益彤情绪高涨。
“在迁省会的问题上,省高层有不同看法,其中政法洪广良书记就有点不同意。”王天量道,“你跟他的关系不是比较好嘛,可以去做做工作,记住,只是做做工作啊。”
殷益彤一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毫不犹豫地笑道:“哦,这事啊,绝对好办!”
“那还等什么?今天就去请他吃个饭,聊一聊。”王天量带着点调侃,“你要知道,于公于私,你是责无旁贷的。”
殷益彤哪能不明白,满面春风地告辞离去,稍作准备便飞赴双临。
仍旧没有打电话,当天下午,殷益彤直接到洪广良的办公室。
洪广良有些情迷意乱,对殷益彤的到来近乎血脉喷张,还沉浸在上一次的**快感中。只是,当殷益彤提到省会北迁松阳的时候,他才一下子如坠冰窟,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会这样?”洪广良合不上惊愕的下巴。
“洪书记,你这是怎么了?”殷益彤看上去好像也很吃惊,“近来瑞东要迁省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只是问问而已。”
“哦,是,是嘛。”洪广良突然间觉得自己太过敏感,敏感得有些好笑。
“是啊,我就觉得,洪书记应该高调支持这件好事嘛。”殷益彤翘起嘴角笑着,“你要是不支持,我可是要生气的哦。”
“你生气?”洪广良又瞪大了眼。
“那是当然的了,毕竟事关自身利益嘛。”殷益彤眉头一拉,“省会城市级别高配,马上我的副市就要落实了,刚好借机升个正厅!”
“嗐,你说这个啊。”洪广良慨叹道,“省会说迁就迁?哪有那么容易。”
“还能有多难?起码洪书记你应该是支持的吧。”殷益彤一笑,“你说,你不支持我么?”
殷益彤笑得让人捉摸不透,洪广良抖着嘴角,半开玩笑地说道,“怎么,我不支持的话,难道你还能吃了我?”
“没人逼的话,我当然不会,就怕有上面有令,领导施压啊。”
“上级领导?”洪广良惊问,“谁?”
“松阳市的市级领导呗,他们都知道我跟你的交情好,所以就拜托我为迁省会的事拉拉票。”殷益彤笑道,“你说,我哪能拒绝得了?”
“唉。”洪广良脑袋一耷拉,算是缴械,“你放心吧,省会北迁至松阳,利国利省又利民,我当然是会支持的。”
洪广良不等不靠,主动打电话给谭进文,说经过考虑,他觉得省会北迁是件顺应发展潮流的事情,应该也必须支持。
第一千零五章 全面的背景
洪广良的转变在意料之中,潘宝山得知后也没有过多的兴奋,此刻,正有件伤脑筋的事刺挠着心头:邓如美那边出事了,住处于夜间被砸了窗户,并扔进数块石头。随后,就有人打来匿名电话警告,说新城原来是块连鸡肋都不如的东西,早知道省会要搬迁,怎么会接手那么个夹生的摊子?最后,还说如果多年的心血真的被套在了新城,下次扔进窗户的,恐怕就是炸弹了。
不用说,从电话的内容分析,幕后人是谁指向很明显,无非是刚盘下新城的久大地产。
这由不得不重视,潘宝山要邓如美直面胡贯成,找他把事情谈开,以便及早确定事情是否真是他所为。那关系到下一步如何行事,如果胡贯成能收手,从全局考虑就忍一点,就此了结不做追究;如果他装糊涂,则要采取先下手为强的做法,让他彻底失去行动的自由。
邓如美也很焦灼,现在她的心思大多转移到了孩子身上,砸窗事件让她精神高度紧张。在得到潘宝山的指示后,她立刻就动身前往久大地产。
久大地产的办公楼不高,只有四层,但无论是从建筑还是装潢,都极为考究。办公楼内,从门卫都接待人,也都训练有素,特别上规矩。从这,可以看出胡贯成在经营企业上的能力,应该说,是个干实事的人。
对邓如美第一次登门,胡贯成显得很高兴,亲自出门迎接,并倒水泡茶。
邓如美仔细观察着胡贯成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看出点心里有鬼的破绽来,当然,她也不抱什么希望,因为胡贯成混到今天,岂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对他来说应该是必备的能力。
“邓总,新城转手的钱,请你放心,余款肯定会按期限到账的。”胡贯成知道邓如美无事不来,而和她之间的事情,无非就是接手新城方面的经济账目。
“哦,我来并不是为了钱的事。”邓如美的神态并不友好,面对威胁到自己和孩子生命危险的最大嫌疑人,怎能心平气和?
“邓总,发生什么事了?”胡贯成看着一脸冷霜的邓如美,实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有人给我发出了警告,夜里搞偷袭,先砸玻璃后扔石块,还说下一次就会把石块变成炸弹。随后又给打电话,说原因是接手新城就跟被骗了一样,因为省会要北迁到松阳,会给新城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哦,还有那事?!”胡贯成颇为受惊,他皱着眉头吸了口冷气,道:“邓总,难道你怀疑我?”
邓如美直盯着胡贯成,“从对方的言语看,你不觉得久大地产最有嫌疑?”
“怎么可能?!”胡贯成很是着急,“虽然我们交往不深,但你多少应该知道点我的为人,谈不上光明磊落,可也绝对不是泼皮无赖。既然我接手了新城,无论怎样都是愿打愿挨的事。而且,我在地产界混了也不少年了,任何一次出手之前都会做综合评估的,包括最坏的打算,也都是有预计的,哪能因为省会的搬迁风声而乱了阵脚?再说,就算省会真的搬迁了,新城的发展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我接手时价格那么低,怎么也不至于亏本吧?另外,我一直关注的双临、迅光和绵之三市的城际轻轨,还是要经过新城的。话句话说,在未来,不管省会是否移到北部,处在南部经济发达城市圈的新城,仍旧会成为一片热土。”
“你说的很实诚,我能听得出来。”邓如美确实能感觉到胡贯成说的不是假话。
“邓总,请你相信我,对你威胁恐吓之类的事,绝对跟我无关。”胡贯成道,“这么说吧,本来以超低价从你手中拿到新城项目,我一直是比较不安的。说俗一点,我对江山集团的后台很敬畏,怎么会去摸老虎的屁股。”
“那些就不要说了,我也听不懂。”邓如美的戒备心很强。
“好的。”胡贯成点点头,“邓总,你看这样行不行,就你受到威胁恐吓一事,我胡贯成尽我所能,了解一下,看是否有人在制造你我之间甚至是更大范围的矛盾。”
胡贯成的观点,邓如美也想到了,她也隐约觉得,可能有人想嫁祸给久大地产。
这个猜测,也得到了潘宝山的认可,他觉得事情的重点似乎是在省会的搬迁上,如此一来就不难推测出,幕后的推手肯定是段高航与韩元捷之流。
潘宝山让邓如美再找胡贯成,跟他把话挑明,点出他只是个商人,是求财的,千万不要沦为别人谋取政治诉求的工具,否则只能害了自己。
次日,邓如美再次来到久大地产,胡贯成不在。邓如美不想拖延时间,就打电话给他,问什么时候回来。胡贯成也想和邓如美再进一步接触交流,便说很快。
此刻,胡贯成正与贺庆唐谈话,作为经商之人,对政治也不会不关心。省会北迁一事,他知道对立的双方是谁,所以,他怀疑是贺庆唐那一系的猫腻。不过,事情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以商讨的方式去窥探一二。
“在邓如美住所遭到袭击、本人又受到恐吓一事上,你恐怕要中招。”贺庆唐装出一脸的深沉,他绝对按照韩元捷的指示行事,尽一切可能挑起胡贯成与邓如美之间的矛盾,让他们死掐,然后把潘宝山拖进去,“也许啊,是邓如美在贼喊捉贼!”
“哦!邓如美自编自演了一出闹剧?”胡贯成摇了摇头,道:“有点不可思议吧?”
“你觉得没有可能?”贺庆唐一声冷笑,“那是你对新城转让的背景,还没有全面了解清楚。”
“还别说,贺局长,我了解的还真不太多,之前就知道是江山集团的资金链问题导致转手,现在,就是省会北迁方面,也许是江山集团提前甩了包袱。”
“就算省会迁离双临,你觉得新城会成为包袱?”贺庆唐笑问。
“那肯定是要受很大影响的。”胡贯成当然要把事情说严重,那关系到最终的利益分成,他不想多出血。
“错了,你错了!”贺庆唐在这一点上似乎早有防备,知道胡贯成会趁机做文章,所以就把他的话给堵死,“新城已经成了气候,省会放不放在双临,根本就没什么影响,反而,因为省会的远离,没准还能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呵呵,那当然是我们乐见的,我是个生意人,最看重利润。”胡贯成笑了笑,道:“贺局长,你刚才说新城转让的背景我并不完全知晓,到底还有哪些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