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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潘宝山一点都没掺乎,打电话联系、买菜、做饭,都由刘江燕和刘海燕张罗,他只是陪孩子毛毛玩,平常一年到头地忙,没有多少时间在家,需要和他培养培养感情。
吃饭的时候,坐到桌前的蒋春雨似乎很不安,脸上的表情有所体现,这出乎潘宝山的意料,他以为蒋春雨会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还是有点沉不住。
刘江燕是不在意这些的,她只是顾着和蒋春雨说话,很有兴致地讲以前的种种过往,适合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就这样,她们对眼前的把握和对未来的展望是单一的,除了家庭还是家庭,并且乐在其中,唯一能让她们觉得有不同色彩的,就是结婚以前的那些事,找个共同的人回味起来,倒也是乐趣横生。
刘海燕在一旁虽然带着安澜的微笑,但实际是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蒋春雨的神情,像是要揭开某种谜底。
潘宝山不知道刘海燕将会如何进行接下来的步骤,正疑乎间,她就笑着说话了,问蒋春雨什么时候回双临,蒋春雨略一犹豫,说好不容易逢到个长假,在家根本就过不够,要临到上班前一天再过去。
刘海燕听后微微点着头说,家总是让人眷恋的,接着就问蒋春雨的个人问题,蒋春雨也不避讳,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而婚姻大事又不能将就,所以一直还单着身,说到这一点刘海燕深有体会,她说对一般女人来讲,幸福完整的婚姻就是最大的梦想,所以在选择另一半时当然要有近乎苛刻的要求。
蒋春雨微笑着说是,然后看着刘江燕,说很羡慕江燕姐,能遇到潘局长这样的好男人,刘海燕一听,说这又不是正规场合,在家里不用喊局长,称呼姐夫或者潘哥就行,蒋春雨的脸稍稍一红,说在单位喊习惯了局长,一时还改不了口。
刘海燕夹了一块鱼放到蒋春雨碗里,和蔼地看着她,说慢慢习惯就行,即使在单位,如果不是公开场合也没必要那么严肃。
说到这,刘海燕转脸对着潘宝山,问他什么时候回双临,潘宝山说年初五六的样子,刘海燕点点头,问这两天能不能抽个空参加个酒场,高厚松昨天一早就打招呼,要请他吃饭。
潘宝山没加思索就答应下来,说高厚松帮了不少忙,其实应该请他坐一坐表示下感谢,刘海燕说在富祥就不勉强了,还是让高厚松请,时间就定在明天,省得临时有事调不开时间。
吃吃聊聊,到下午一点半多才结束,然后又喝了会茶,大概两点半的时候,蒋春雨准备离开,刘江燕送她下楼,刘海燕寻思了一下,也跟了下去。
在蒋春雨上车前,刘海燕似是颇有用意地嘱咐了几句,说潘宝山一个人在双临,身边缺少人照顾,有些生活上的事情能照料就照料着点,蒋春雨愣了一下,马上笑着点头,说那肯定没问题,只不过一般用不到,因为局办公室都把一切安排得很好。
刘海燕笑着说那就行,还挺让人放心,蒋春雨没再说什么,坐进车里摇下车窗,说了声谢谢,摆摆手再见。
车子走出去老远,刘海燕还张望着,有点茫然,她有点支吾地问刘江燕,说万一蒋春雨和潘宝山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该怎么办。
刘江燕听了这话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好像早已考虑过这个问题,她略带宽慰地笑了笑,说有就有吧,也无所谓对错,只要不出乱子就行。
听了刘江燕的话,刘海燕抿了抿嘴唇,在这事上其实她很看得开,从满足男人偷腥猎奇的**来看,既然有些事容易发生,那就要尽量避开高危性,来点能安全掌控的,之前有意撮合潘宝山和江楠,就是出于这个目的,然而阴差阳错,两人竟然没有对上号,后来,刘海燕又曾想到蒋春雨,她人很好,而且还具有天时地利之便,不过同时也存在很大的弊端,在同一单位容易走漏风声,影响太坏。
还有更关键的一点让刘海燕放心不下,就是蒋春雨对潘宝山有一定的爱慕之心,最起码曾经有,说白了就是有动真格的可能,万一两人一来二去,日久生情搅合到一起分不开,那问题就大了,况且,蒋春雨还是独身的,粘合性极高。
刘海燕沉思的样子让刘江燕觉得事情不一般,便问她是不是了解到了什么,刘海燕回过神来,笑笑说没有,她只是不想让蒋春雨和潘宝山有说不清的关系。
刘江燕一嘟嘴,说那种事不是别人想不想就能左右发生的,该有的总归会有,不去费脑筋多想。
说不费脑筋多想,此刻潘宝山最心神不定,他对刘海燕邀请蒋春雨到家里吃饭一事,觉得很蹊跷,也许是做贼心虚,他甚至觉得是不是和蒋春雨之间的事情有所败露。
千思万想没有那可能,和蒋春雨有那种事才多长时间,短得很,而且又很小心,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再者,刘海燕又身在富祥,怎会那么灵敏。
巧合,也许仅仅是刘海燕一时兴起,给他打个预防针而已。
“晚喽,已经晚喽。”潘宝山闭目摇头,自言自语感叹唏嘘,不过这同时,他也突然有了种悔不该当初的想法,这次回省里后,是不是该和蒋春雨划清一下界限,
第四百四十五章 鏖战
潘宝山觉得,和蒋春雨划清界限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方面他的决心不一定够,蒋春雨的身体带给他别样感受一尝难忘,有句话说得对,一个女人就是一种水果,味道是不一样的;另一方面,如果很突然地一刀两断,蒋春雨会有什么想法,对她会不会造成一定的打击。
还是顺其自然,有开始就有结束,既然已经发生就由着势头走下去,至于什么时候划上句号,也许得看缘分,而且精力是不能瞎消耗的,眼下离回双临还有几天时间,除了和高厚松坐坐,到松阳去找鱿鱼他们聊聊也是必须的,还有邓如美和王韬,逢年过节讲究的就是个感情联络,总得见上一面。
和高厚松吃饭比较放松,没什么交集的大事,纯粹是闲聊,轻轻松松喝点酒,很舒服。
不过第二天去市里召集鱿鱼、王三奎、李大炮、彭自来还有曹建兴的时候,心情就有点沉重了,因为何大龙的事没有妥善解决。
“一时半会还没事。”鱿鱼道,“我跟何大龙说了,死活都要顶住,软硬不吃,坚决不能乱招!”
“嗯,能拖就拖,拖着就有机会,年前我曾经考虑过,咱们不能太被动,要争取到主动权。”潘宝山道,“要想彻底解救何大龙,必须得想尽办法搜集丁方才的罪证,让他伏法,当然,这事难度太大,不过不能放弃!”
“我曾经摸探了一番,确实有一定难度。”鱿鱼道,“因为有管康在,关键的几个节口没法下手!”
“带着看吧,只要持续关注,机会多少能抓住点。”潘宝山道,“即使收不到效果,起码良心上要好过些,对自己人,我们不是见死不救!”
“老板,何大龙的事不用太担心,他会没事的。”王三奎道,“说点高兴的吧,鱼龙数码电影城总归是拿下了!”
“代价也比较高啊。”鱿鱼及时补充道,“一共四千六百万!”
“没高过五千万,还可以,毕竟也那么大个地方了,还有各种设施、设备。”潘宝山笑道,“唱标时还顺利吧!”
“挺顺利,焦华出的头,他挺能撑场面。”鱿鱼道,“那家伙一副十足的做派,翘着二郎腿仰着下巴,单等丁方才公司喊价才开口,每次都多一百万,结果从三百一十万一直加到四百万,最后丁方才一方急了,一口叫到了四千五百万,再看焦华,仍旧风平浪静,随口就报出四千六百万,那个时候,丁方才个蠢货才知道有人跟他卯上了,便选择放弃!”
“有没有对焦华采取点防备措施。”潘宝山有点不放心。
“采取了。”焦华道,“有借款合同,写的很详细,借款用于购买鱼龙数码电影城,如到期没有偿还能力,则以影城抵押!”
“被借款人是谁。”潘宝山问。
“实事求是,你介绍的王总和邓总。”鱿鱼道,“这方面不用担心信息外泄,都是内部掌握的!”
“嗯。”潘宝山点点头,“必须得小心,有些关系目前还不能外露!”
“有保证,可以放心。”鱿鱼道,“而且根据目前的形势看,影城上座率挺高的,再加上影城电影上下游吃喝玩乐项目的开发,利润绝对可观,如果刨除固定资产部分,一两年内就能把刚性浮动支出找平!”
“那很好。”潘宝山道,“不过也要提防着丁方才会搞什么手脚,这次拿下影城就已经算是跟他闹僵了,也许他不一定会看着鱼龙影城顺利经营,弄不好会像以前对待其他同行竞争者一样,暗中使绊子!”
“这些跟焦华都有交待。”鱿鱼道,“首先在业务上不出格,其次在安保上加强力量!”
“这方面你在行,我放心。”潘宝山点点头,又对彭自来道:“自来,局里还没给你分派工作!”
“没。”彭自来呵呵一笑,“刚好也落得个清闲,级别和待遇不降嘛,而且接下来不正好有事嘛,我就专门关注陆皓死亡案,找出断案、判案中间不严谨的地方,然后跟尤裕一起商量,看能不能找到撬口!”
“做那些事一定要在暗处,千万不能让管康得到什么风声,否则就难上加难了。”潘宝山提醒道。
“这段时间还行,如今管康没别的心思,就是想怎么能转到市委秘书长的位子上。”彭自来道,“冯德锦出事后,那位子到现在还一直空着!”
“管康这一招真够损,直接就把冯德锦给弄进去了。”潘宝山道,“他想借此通过丁方芳给严景标吹个枕边风,把自己提一提!”
“按理说应该是,可奇怪的是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彭自来道,“无非就是严景标一句话的事!”
“是不是他们一伙有窝里斗。”潘宝山皱起眉头,道:“有最好,他们斗得越凶,内耗就越大,反而利于我们行动!”
说到内耗,潘宝山突然想起了石白海,他对市委秘书长一职肯定是垂涎欲滴,如果鼓动他发起攻势,势必和管康有得一拼。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石白海和管康两人的局势大体相仿,都和严景标有直接关联,一个是主城区区委书记,一个是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