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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焉再次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身边那抹颀长的身影:“我和凌俊彦没什么,我已经向你解释过!”
那抹身影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女人抿抿唇瓣,没有说话。
男人低头看着她,朦胧的月光下,女人的容颜如梦如幻,男人的心动了动,伸手勾过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女人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但是身体却僵硬地像块石头。女人的疏离让男人的脸色暗了暗,他咬着唇瓣终于开口:“昨晚是我不对……”
“算了,不要说了。”女人打断了他的话,似乎有点烦躁,“今天太晚了,我很累,要休息了,你回去吧!”她轻轻拉下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向着他勉强一笑,转身离去……
男人不再说话,皱着眉头,看着女人进屋关上门,眼底的阴翳依稀可见,然后他颀长挺拔的身躯跟着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第二天萧衍的病房里,萧语焉手上拿着书,眼睛去不知道飘在何处,楞楞地走神,萧衍加重语气叫第二遍“语焉”时,她才回过神来,看向萧衍:“爸爸,你叫我?”
萧衍叹了一口气,看着女儿,眼底满是担忧,他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告诉语焉真相。一直到午后,病房里只剩下父女俩,萧衍思虑着,终于开口:“语焉,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定反对你和滕锐吗?”
语焉一楞,眼波微微地转动着,半晌才从椅子上坐直身子,转身看向萧衍,摇摇头。
萧衍温和地看着女儿,缓缓地开口,似乎在努力地避免伤害她:“语焉,滕锐的父母反对你们在一起,他妈妈给我打过电话……如果你不离开滕锐,萧氏公司就很危险,你明白吗?……当然这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就算你真嫁进他们家,你也不会幸福的……我听说滕锐从前交过一个女朋友,也是让他的父母给赶走,被迫远走他乡……”
语焉的脸色开始发白,她想起李澜曾经和她说过“你现在不缺钱……如果你缺钱呢?”她唇瓣微微抖动,嚅嚅地:“爸爸,你是说,萧氏公司的危机和滕氏有关吗?”
“是的!”萧衍叹息一声,平静地说道,“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其实如果只是丢了公司爸爸也就认了,但爸爸更担心的是你……”
语焉的心一阵抖,垂下眼睑,好久都没有说话,真的要和滕锐分手吗?她似乎没有这个勇气!
但是,事情就这么凑巧,使得萧语焉终于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这天晚上,心情郁闷的萧语焉提早回家,楼下的大门虚掩着,她轻轻一推就开了,客厅里两个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语焉的耳朵,是林子君和凌俊彦!
“……我不希望再看见你跟踪我!请你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底线!”凌俊彦压低的嗓声传来,冷冷如冰,还站在门口玄关后换鞋子的语焉一惊,动作慢慢停顿,悄悄地闪在一边的阴影里,她是发现凌俊彦对母亲的态度似乎不太对劲,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跟踪你?俊彦,你是不是看错人了?我……”林子君的声音响起,她面带优雅的微笑,却掩饰不住一抹僵硬……
“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说吧!”但凌俊彦打断了她的话,他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保养极好、风韵犹存的女人,眼底的阴翳清晰可见。
“俊彦,我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对我有什么误会?”林子君微微皱皱眉,看着他,眼神有点深,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误会?”凌俊彦凌厉的眼光直射向她,他压低声音,那声音里有一种彻骨的痛和恨:“是你和凌霄云逼死了我妈妈!”
“俊彦!”如一道惊雷响起,林子君豁得站起身来,她脸色苍白,眼里的惊讶和恐慌显而易见,她按住胸口,呼吸开始急促,她急忙打开身边的包包,拿出一颗药吞下。
好久好久,她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她空洞带点悲伤的声音才响起:“……所以,你报复在语焉身上……”
“我没有报复语焉,我和语焉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提到语焉,凌俊彦的口气就变成悲凉沧桑,他不想再和林子君多说什么,转身往大门走去,只留下林子君呆立着……
语焉脸色苍白,黑眸里满是震惊和迷惑,呆呆地立着没动,直到听到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才如梦中惊醒,忙跟着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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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如果来得及就二更,来不及就明天更,亲们,后面小**就要来到……
07 想说分手却很难(二更)
萧语焉坐在凌俊彦的车子里,幽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那张英俊得如石雕般完美的侧脸,好久好久才低低地开口:“……俊彦,你和我妈妈之间……是不是误会?”
凌俊彦扭头看着眼前清新纯净的女人,此时的眼底都是疑惑和害怕,他思考了一会儿,才用沉重的声音说道:“不是误会,语焉,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会相信了别人的话,在婚礼上放弃你!”
女人的脸色渐渐发白,低声呢喃着:“我不相信,俊彦!我妈妈不是那种人!你……只是在为你当初放弃我找理由!”她眼里的悲伤清晰可见,黑眸如潭,一团雾气正在上升……
凌俊彦眸底漆黑,看不清边际,眉头微皱,薄唇紧抿,落寞如花飘落,沉默了好久,像是下好很大的决心,然后他站起身来:“……语焉,你跟我来……”
在凌俊彦的书房里,语焉拿着血缘鉴定证明和一摞凌霄云和林子君的亲密照片,她的手微微地擅抖着,脸色瞬间惨白,幽黑眸底惊恐如飞絮四处飘荡,她只是呆呆地站立着,好久好久,才发出一丝擅抖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抽了骨头一般地虚弱:
“我们是兄妹?”
“不,语焉,那是一个假的鉴定证书……是天大的误会,就是它毁了我们的婚礼……”俊彦眼神黯淡,带着点血色。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语焉眼泪汪汪地看向凌俊彦。
“我不能说,语焉,我……不想伤害你!”凌俊彦闭了闭眼,心头有撕裂般的疼痛。
语焉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她一直以为那场婚变中,她是最深的受害者;现在她知道了,其实最痛苦的人是凌俊彦!为了不伤害她,为了让她的家完整,他一个人独自扛着……
她泪如雨下……
夜,静得可怕!
第二天晚上,语焉才到酒店找滕锐,可是滕锐不在,她没有打电话给他,独自站在窗口,幽黑的眼神透过窗外,看向遥远的星际,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忧伤,好久,她才慢慢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滕锐回来,今天她要和他说分手!
滕锐回到酒店时,已近十点,他一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语焉,他的眉峰一抖,阴沉黑暗的眼底有一点星光闪动,就如黑暗天幕里的一颗星星:“语焉!”对于语焉的到来,显然有点意外,前晚她对他的冷淡还如在眼前,这两天,两个人正在冷战中。
语焉看看门口的滕锐,表情有点僵硬,仍然坐着没有动。滕锐的唇角勾起,慢慢走到沙发边,在她的对面坐下,身体前倾,近距离地盯着她的脸:“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想我了?”眼里的戏谑清晰可见。
语焉幽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他,眼眶一点一点地泛红,亮晶晶的泪珠很快地盈满双眶。滕锐收起戏谑的笑容,凝视着她,女人的眼泪战胜了他,冷战也的确让他痛苦不堪!他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语焉吸了吸鼻子,想把眼泪收回去,但是“叭嗒”两颗珍珠还是滚落下来。滕锐楞了两秒钟,才站起身来,坐到语焉身边,伸手把她整个人抱起坐在怀里,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脸颊看着她,轻声哄着:“前两天是我不好,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语焉却哭得更伤心了,她抽泣着,肩膀也跟着一耸一耸的,说分手?她实说不出口,她怎么离得开他?滕锐稍稍有点慌神,女人凶了还好办,直接按倒就行,哭了怎么办?
他只能手足无措地紧紧地搂着她,“啵”,他的唇瓣亲了一口她脸上的泪珠,再亲一口,惊奇道:“语焉,你的眼泪是甜的!”
“怎么可能!”语焉这才抬头看向男人,吸了吸鼻子,“你胡说吧!”
滕锐勾唇笑出声来,终于让她开口说话了,他很放松很舒适地侧过身子往沙发上躺下,脑袋搁在旁边的扶手上,也顺势把手上的女人一起放倒在他的胸口。
语焉趴在他的胸口上,还不停得吸着鼻子。滕锐修长的手指充满爱意地抚着她的黑发,再到她的脊背,低头看着她,脸上是笑意,语气里充满宠溺:“乖,不哭了,我保证前天晚上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那你写下保证书……”女人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吸着鼻子说道——她已经忘了,她这次是来和滕锐分手的!
“保证书?”滕锐愕然,“这……我不会……”
语焉从滕锐的胸口上抬起头:“不会?那就是没有诚意!”
滕锐看着她哭得稍稍有点红肿的眼睛,暗自好笑,只得息事宁人:“好好,我写……不过得你得先教教我……这样吧,你念我写,行吧?……写好了就不能再生气了!”
不能生气?语焉这才想起来,她今天是来和滕锐分手的,她答应萧衍的。她一下子楞住了,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身下满含笑意的男人……
滕锐看着身上的女人傻傻地看他,幽黑眼底的一抹忧愁清清楚楚地涌现,那种失神,让滕锐的心隐隐地痛起来,他伸手把女人的头轻轻压下,唇瓣温柔地点过她的樱唇,还带着点咸咸的味道,“好好,你不用念,我自已写……”
语焉却不再说话,仍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