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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沙老板,你看是不是与杨老板合作?”王镇长终于提到正事上来了,“昨天杨老板不在家,那一切只是误会。你们都是我们镇的扶贫企业,理应互相合作嘛。”
“是啊,只要沙老板与我们合作,我肯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一笔难写两个扶贫嘛,你说对不对?”
杨华民也哈哈笑着,掏出了烟,递给乐儿。乐儿接了过来,点了起来。
“当然了,我们都是扶贫企业,理应互相合作。”乐儿吐出一口烟,“你看我昨天不是去找你了吧,生了点误会,才没有合作成,只是……不瞒王镇长与杨厂长,我已经与大富砖厂签了合同,因此只能下次合作了。”
“呃……你怎么这么快呢?”王朝伟地脸色刹时就不好看了,“我不是与你说了吗,你就不能等等?”
“对不起,王镇长。”乐儿笑呵呵的,给他们续了茶水,“请喝茶,你也看到了,我们地养殖场今天就正式动工,杨厂长不在,大富砖厂的厂长却一直在我这里等着,他地价格合理,我当然就签合同了。做生意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我们这个养殖场必须赶在明年春忙前完工,那里等得起?再说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很嘛。”
王朝伟脸色越来越黑。
“大富砖厂,算么子东西,狗卵子地那合同不就是一张废纸吗?怕卵子啊,撕了不就得了?”
杨华民本来就常作强买强卖的生意,一张合同在他的眼里比一张白纸都不如。
“杨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没有信义的生意人,谁还愿意与他做生意?如果我一次撕毁合同,那么下次也会有人撕毁我的合同。实在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
乐儿摇着头。
“狗卵子的诚信,诚信有卵子的用啊?”杨华民大怒,“沙乐儿,我看你狗卵子的在故意耍我们呢!”
听了杨华民的话,乐儿也大怒。
“杨老板,你们昨天为了强迫我,已经关过我一次了,今天是不是要从
我绑去?”
王朝伟一看要坏事,昨天的事还没有摆平呢,要是今天再出事,那就不好办了。他没有想到沙乐儿敢当着他的面脾气,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但还是得当和事佬。
“杨老板,沙老板,生么子气呢?生意是谈出来的嘛,还可以谈嘛。沙老板,大富那边可以做,能不能分给双桥厂一些呢?”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车子的马达声,也不知道是谁的车子。
“王镇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乐儿怒气末消,没有管外面是谁来了,脸色阴沉地再不给王朝文面子,“以杨厂长这个地性子与作为,我这一辈子不会与他作一分钱的生意。”
“你个杂种……”
杨华民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骂狗卵子那不算骂,但“杂种”两个字是真的骂人话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骂了起来。
“杨华民,你再骂一声……”乐儿气得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狗卵子的你再敢骂一声,如果我不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就喊你爹!”
乐儿在这里自然不怕杨华民。他也是打架地狠手,单对单还从来没有怕过人。
“沙乐儿……你?”
王朝伟也站了起来。
“王镇长,你是不是也要帮他打我?”乐儿生起气来,也不顾那么多了,“狗卵子的你到底是么子意思?”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显然很多人进来了。
“沙乐儿,狗卵子的我要捏死你,只如捏死只蚂蚁……”
“谁这么大的口气啊?”
王镇长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坏了事。他正要说话,黄书记已经跨进屋来。后面还跟着谢大炮与陈秘书,另外几个警员抬着鞭炮与几捆横标。黄书记看到是王镇长与杨华民,脸色阴沉下来。
“乐儿,怎么回事?”
“王镇长带杨厂长来要我买他的砖呢,我不买,杨厂长要捏死我呢。”
“他敢!”谢大炮站了出来,“狗卵子的,把他铐了!”
几个警员要上前,黄书书挡住了他们。
“沙乐儿,你怎么说的话呢?”
王镇长大急。
“王镇长,我说了吗?”沙乐儿生气地说,“你没有听见他说吗?我是普通老百姓,他哥哥是副县长呢,不过我就不信这天下是他们杨家的了,想捏死我就捏死我么?”
此时的王镇长就是有八张嘴也辨不白了。
“王镇长,我想问问你是么子意思呢?”黄书记轻轻地说,“还有杨华民,我看你是嚣张惯了吧?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天,不是你杨家的?”
“黄书记,我也是一腔好心啊!”王镇长本来就被黄书记压着,现在又被黄书记抓住了口实,也只能强辨了,“我只是来拉拉线,都是我们镇的扶贫企业嘛,能够合作,也是好事嘛。”
“是啊,你是好心,就怕好心办了坏事。”黄书记阴阴地说,“你难道不知道双桥砖厂根本就没有能力生产了吗?你想把丰书记辛苦拉来的扶贫企业搞垮是吧?”
这个帽子太大了。一旦这个帽子被压实,只怕就把王朝伟就压死了。在县里,丰书记绝对是权威,县长虽然也在争权,但是,真正地权利还是在丰书记手里。
王朝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这大冬天的,额头上冒出汗来,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真真想骂娘了,先骂杨副县长地娘,压了这么个任务给他,然后骂杨华民的娘,这个饭桶成事不足,坏事有余,最后骂黄书记黄银海的娘,骂他太毒辣。至于沙乐儿,他恨不得掐死这个敢与他做对的小崽仔。
黄书记大威风,那样诋毁他的双桥砖厂,却惹怒了杨华民。这个家伙有亲堂哥的撑腰,在双桥镇天不怕地不怕,急了骂王镇长那是经常地事,虽然对黄书记有些忌惮,但急了同样敢咬上两口。
他大概是觉得他堂哥比天还大。
“黄银海,你狗卵子的不要觉得自己是双桥镇地土皇帝就不得了了,我杨华民怕你个狗卵子!谁说我双桥砖厂没有生产能力了?”
黄书记一时怒火冲天,却把怒火完全压住。谢大炮已经跃跃欲试,只要黄书记说一声话,他就上去给杨华民一顿好的。
“我不是土皇帝,你却是土皇帝,我今天不让谢所长铐你,是看在你哥地面子上。”黄书记轻轻地说,“明天我会找杨华荣讨个说法的。”
“你找我哥有狗卵子地用,有胆子的铐我啊!”杨华民又叫又跳,“谢大炮,我给你三个胆子,来铐你爷爷啊!”
谢大炮看了黄书记一眼,黄书记什么都没说,阴沉地走出门去,王镇长也只得跟着出去。谢大炮阴笑一声,向警员使了个眼色,挡住了杨华民的去路。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丰书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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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挡住了杨华民的去路,杨华民大怒。(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些警员放在眼中,以前这些警员也确实不敢惹他。
“杂种,让开路!”
王镇长一惊,转头向后望去,杨华民一脚正好踢在一个警员的身上,一下把这个警员踢倒在地。警员大声地惨叫起来,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打着滚。
“你敢袭警,兄弟们,抓住他,铐起来!”
谢大炮要的正是这个结果。他掏出了手枪,第一个冲了上去,杨华民愣了愣,他的脚上并没有用多大力,怎么一下就把人踢倒了,还踢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没有让他愣过神来,谢大炮一枪柄击打在他的背上。
“嗷——”
他痛叫一声,还想还手,另一个警员一脚踢在他的腿弯上,他轰然跪倒在地。谢大炮的手铐“当”的一声铐在他的手上,再一拧,他又嚎叫一声,两只手被铐在了一起。
乐儿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下,他把杨副县长得罪透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前次碰到的是龙副县长家的人,这回是杨副县长家的人,而且碰到一次,对方就倒霉。自己是他们的克星呢?还是自己运气不好,命中就要与这些人成为冤家对头呢?
生意人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俗话说得好,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到处得罪人是生意人地大忌。
他又何偿想得罪人啊?
王镇长作梦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地局面。杨华民还在骂。恶毒地骂。谢大炮冷笑着。任他骂。见谢大炮不接腔。他又把骂地对象转到了沙乐儿身上。
“狗卵子地。今天有人护着你。这些人护不了你一世地。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乐儿不想与这只疯狗纠缠。快步走了出去。脸色也是非常不好看。甚至不想与任何人打招呼。他心中如何能高兴起来?这头疯狗随都可能扑来咬他一口。而且他确实说得对。不管是黄书记还是谢大炮。不可能护他一世。
就算丰书记也不可能永远呆在隆山县。不过。他也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人地庇护。现在就寸步难行了。
“黄书记。你也看到了听到了。想为家乡做点事情还真是难啊!”
他只有火上浇油,与杨副县长他们彻底对立。既然得罪了人,那就不要怕得罪他们了。算命术中有“财官相生”的术语。也就是说,人地命中如果有财星有官星,那么财能生官,官也能生财。因此生意场上需要官场上的人庇护。现在得罪了官场的人,那就必须有比被得罪的官更大的官来庇护,能够克制杨副县长地,只有丰书记了。
坚定地靠住丰书记这棵大树,他就不怕杨华民这样的疯狗。
黄书记他们在利用他,他就不能利用黄书记他们么?他的这句话,看似火上浇油,实际上同样是把黄书记架到了火上去烤。乐儿没有读过书,但他却有本能的保护自己的方向感,能够确定自己该怎么做而受到最小的伤害。
为什么很多没有太多文化知识的人,能够在很多方面比有知识的人能成就更辉煌的事业,那就是因为这些人有天生的本能,这种本能几乎是潜意识地,但却比那些只读死书的人更有效的不出错,保护自己,展自己。
黄书记听了他的话,不能不有所反应。
“乐儿,你怕么子?”黄书记看了王镇长一眼,“只要你好好地干好扶贫大业,为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