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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乐儿拍了拍大木桶,“放满水,再撒些花,是不是与公主们洗澡的地方差不多?只可惜没有花。”
“美的你……”丰老师也笑出了声来,“再说我也不是公主,要那样的排场干嘛呢?”
“丰姐比公主还漂亮呢。”
乐儿憨憨地笑着,每逢拍马屁的时候,他的笑容总是显得憨憨的。
“就你会说话。”
听了乐儿的话,丰殊雅也不由得脸色微红,但心中却是乐滋滋的。哪个美女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特别是年轻女孩子,不管有多端庄稳重,也总是希望别人夸她漂亮的,年轻男性的夸奖就更能讨她们的欢心了。
“你广州的姐姐漂亮不漂亮?”
丰殊雅似笑非笑地望着乐儿。
“漂亮。”乐儿点点头,神色有些黯然,“与你差不多漂亮哩。”
“是我这个丰姐姐漂亮呢,还是那个李姐姐漂亮?”
丰殊雅盯着乐儿。
“这个……差不多,不好比呢。”
沙乐儿的心里,还是李莹漂亮。
“那一定是你那个李姐姐漂亮。”丰殊雅虽然笑着,但心中还是有些失落的感觉,“我倒是真想见见你那个漂亮姐姐了,与她比比漂亮呢。”
女人与孔雀似乎有一样的心理,喜欢比美。
“嘿嘿……”乐儿傻笑着,避重就轻,“我去给你打水烧水了。”
丰殊雅望着乐儿的背景,以她女人的敏感,谈起广州的姐姐时,觉得乐儿神色有些不正常,其中一定有故事。
“这个鬼家伙,喜欢他的少女还不少呢。”
她指的是屋里的那般小女生,陶小青就公开表示喜欢他,想嫁给他了,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意思明了。其余女生的神色,她们的心思虽然没有像陶小青那样表现出来,但看得出,也有那种心思了。就是陶海英,原来似乎与沙乐儿不对付,现在也有些想入非非了。
乡下的女孩子比较实际。能嫁个好老公,那就表示一辈子衣食无忧,荣耀、势力跟随而来。她们不需要用虚伪掩饰自己的神色,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方面,比起读书的城里女孩子来直接得多。
沙乐儿提着桶到菜园的水井中,打起了水,正要提到厨房里去,却听见罗银香在与世陶春花说话。
“银香嫂子,乐儿有对象没有?”
“没有啊。”罗银香看着春花的神色,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嫁给乐儿啊?”
“哪有?”陶春花脸红红的,“只是随便问问了。”
“还瞒着我呢,看你的脸都羞红了。”罗银香笑着,“不过,这有么子好羞的?女人总要嫁的,嫁人当然要选好的嫁,你也十六岁了吧,可以谈对象了呢。”
“乐儿哪里会看上我?”春花神色有些黯淡地说,“陶海英还差不多,比我漂亮。”
死了这条心吧,你比她好一百倍呢。”
乐儿故意把脚步放重,两个女人的对话立即停止了。乐儿推门进去,陶春花有些扭捏,脸也有些红。乐儿当做什么话都没有听见,向两个女人笑了笑。然后把水倒进大烧水的锅里。他一连提了五桶,才停下来。
罗银香见他倒水,早把火烧燃了。不久,水烧热了,乐儿又将热水提进浴室,倒时大木桶里,再加了凉水。
几个女孩子也来看浴室了。
“乐儿,我们也在你这里洗个澡嘛,**噢。”
女孩子们一脸的羡慕。乡下没有浴室,洗澡都是用不大的木盆,洗起来哪里人舒服?乐儿家不但房子漂亮,浴室也这么好,还有厨房也与乡下的不同。有沼气炉具,也有柴火灶,柴火灶也不会满屋乱冒烟,从高高的烟囱抽走了,有点烟冒进厨房,也有抽烟机抽着。
这里人家的柴火灶从来不用烟囱,烧起火来满屋是烟。
“要洗澡自己烧水去。”
“你的木桶那么大,两人洗还宽敞呢,我们两个两个洗,一会儿就洗好了。”
几个女人争着去烧水。
【第六十七章 偷狗(一)二更】
(啥都不说了;刚下班就第二更。)
女人出浴,都说是最美的。丰殊雅那是没有说了,本来就人比花美,出浴之后,湿湿的长发披在脑后,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配上红润的脸蛋儿,满身香气,高贵的气质,小男生们虽然想好好地欣赏美色,也只敢偶尔偷望一眼。几个小女生,没有丰殊雅漂亮,但也比平时更娇艳了几分。
小色狼们肆无忌惮地望着小女生们,从脸上看到胸上再看到臀部。小女生们也不示弱,故意挺着胸翘着**,从他们面前走过。有人还故意把**扭啊扭的。
色狼们吞着口水,心里骂着**,嘴巴却紧闭着。
热热闹闹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丰殊雅带着众女生要回去,几个男生却不愿意走。
“我们要在这时打阵子天炸再走。”
陶有能说。
“呃……你们伢崽家不走,我们妹子家哪敢走啊?”
“是勒,路上有鬼呢,有迷路鬼、吊死鬼、砍头鬼……哈哈……”
陶欢故意吓着他们。
“还有欢崽鬼……”乐儿瞪了陶欢一眼,“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乐儿,你不要去了,让欢崽与华松崽去好了,他们回去有事呢。”
看几个小色钣挤眉弄眼的,乐儿还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里离上陶也就里把路,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把他们送出竹林就回来了。
陶有能带着三个人还在打“天炸”。
“你们几个搞么子鬼嘛?装神弄鬼的样子。”
“乐儿,我们今天晚上搞条狗来吃好不好?”陶有能一边打牌,一边笑着,“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做坏事了,嘿嘿,今天夜里有机会噢。”
“呃……”
乐儿望着他们。这些家伙是干坏事的精怪了。大的坏事不做,小的坏事不断,偶尔偷个鸡,摸个狗,摘个西瓜打个枣……乐儿以前也是其中的一个,很久没有干过这个活儿了。当然,在乡下这只是些小毛病,并没有人真正当他们是贼,也知道他们只是图个好玩,又不是偷去卖,或者回家当菜当饭。
偷鸡的话,性质要严重些,而且不能上别人家里偷,只能在野外想办法搞只把。如果上别人家里偷,那性质就更不同了,是真正的贼了。偷狗,这里人一般不说是“偷”,一个“搞”字说明了问题,问题看你搞不搞得到。搞这名堂当然不能当个主人家的面,而且也不能去别人村子里搞,那样会酿成大麻烦,这是个技术活儿,一般人搞不成的。搞这种事情,不但有这些顽童级的人,很多成年人也干这事儿。
狗不同于鸡,这里人不把它们当成家畜类,因为狗是吃屎长大的,大部分不用喂食物,所以偷狗,在人们眼中就更不是偷了,只是好玩而已。
只不过,他如今不比以前。现在是村助理了,不再是那个顽童了,要是别人知道他又与这些小“鬼崽”聚在了一起干这个活儿,脸皮子上就不好看了。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吸引人的,一个词,刺激好玩儿。
“喂,乐儿,为么子不吱声?”陶有能看着沉思着的乐儿,“当上村助理了,胆子也少了?卵子小了没有?”
“你个卵子才小呢,要不要比一比?”乐儿勃然大怒,但马上笑得如狼咧嘴巴,“以前又不是没有比过,你这辈子是比不我了,下辈子吧。”
“比就比,这两年卵子大多了。”
陶有能别的敢吹牛,在这方面还真是吹不了牛。小时候不说,前两年还在一起比过呢,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几个家伙一言不合,走进厕所比起卵子来。最后陶有能与另外四个都如斗败了的公鸡,再也说不出话来。然而不服输的陶有能,提出比谁尿尿高。
没想到,他的水龙头虽然小些,但尿尿还真是有水平,得了第一。这下终于有吹牛的本钱了,笑呵呵的。
“乐儿,你肯定搞个妹子了,不然怎么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着乐儿直笑,“老实交待,大家都说搞个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关你卵子事啊?”乐儿大笑着,“你有本事搞去。”
“娘的脚趾,要不是读这傻子书,我早上广州去了。”陶有能骂骂咧咧,“到了广州,还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个家伙系好裤子走出厕所。陶家三人继续打牌,乐儿捧着本书看头,陶家三个小子看他读书,又好奇了。乐儿小时候出了名的不喜欢读书,不是说他读不好书,而是出名的淘气,打架、吓女生、迟到、逃课是家常便饭。
陶海英、沙兰这些女生能够在他的魔掌下读完小学,真是有些顽强的。
“乐儿,你看的是不是黄色小说?”
“卵子,你个色狼变的,就会想女人。”
既然不是黄色书,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继续他们的打牌大业。过了一会儿,陶有能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娘的欢崽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欢崽家母狗走草了?”
乐儿放下书,打算去泡茶喝。
“你还没有忘记怎么搞狗嘛。”陶有能笑着,“我让他们牵着狗到对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种多样,十八般招式他们都会,不过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牵条走草的母狗,到别人的村子里转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母狗牵回来,拴在树桩上,只等着公狗来了。
不久之后,陶欢与陶华松果然牵着狗回来了。
“欢崽,怎么样?有戏没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问陶欢。
“有我欢崽出面,还怕引不来公狗?”陶欢笑着指了指后面,“跟来了呢。”
“看来你引公狗还有两手嘛,下回不用牵母狗了,只要你发情就可以引公狗来了。”
乐儿笑西西的。
“我又不是母狗……呃……”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陶欢差点暴走,在园子里拴好母狗就追打乐儿,乐儿像征性地躲了下,就看见一头黑公狗走过来了。
“走了,不要把公狗吓跑了。”
六个家伙跑回屋里继续打牌,不一会儿,就听见公狗与母狗的叫声,被拴在院子里的黄狗也狂叫着。
“乐儿,你家黄狗吃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