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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话虽然这么说,但心中那个高兴,溢于言表。从这些小事里面,充分看到了乐儿对女儿的真情,这不是花言巧语的那种真情,而是实打实的情义。
“好呢,岳母放心,我会及时打扫的。”
他弄了个大纸。箱,将鸡养在里面,放在花园的角落里,一天打扫三次,将鸡粪埋在地里,等发好了酵,再做为花肥养花。
此时,他正在宰杀母鸡,因此,余梦蓝没有见着他。
“李莹,你都做妈妈了。”
“我还不做妈妈,都老了呢。”李莹快乐地笑着,“我二十七岁了,还不能做妈妈啊?倒是你,也该与小松结婚了吧?”
“不急,三十岁再结婚不迟。”余梦蓝看着小婴儿,“来,给小侄女我抱抱。”
她抱起小孩,小孩子睡得正香。红红的小脸蛋儿,已经不再是刚出生那会儿那样皱巴巴的了,脸上有一层晶莹的光芒。
“像你呢,将来一定是个小美人胚子。”余梦蓝轻轻地在小孩子的脸上亲了一下,“叫什么名字啊?”
“沙里金子。”
“好土气的名字噢。”余梦蓝笑呵呵的,“一定是乐儿那个小土农给取的名字吧?也只有他会给女儿取这么个名字。”
“不准你这么说乐儿,我觉得这名字很好呢,哪里土气了?”
“我才说他一句你就也就疼了?”余梦蓝咯咯笑了,“这名字猛一听有些土气,但想想却有些特别,沙里金子,从沙里淘出的金子啊,还真是呢,小金子。”
她正细声细气地喊小金子,小金子蓦地一声哭起来,那么大的声音把余梦蓝吓了一跳。
“喂,小鬼,你哭这么大的声音干什么?姑姑又没有掐你?”
余梦莉哭笑不得。
“给我吧,宝宝饿了呢。”
李莹接着小宝宝,搂起自己的衣服就喂奶。
“喂,李莹,你自己喂奶啊?”
“我不自己喂奶,还请你喂奶啊?”李莹看着宝宝将**含在嘴里就不哭了,这才抬起头来望着余梦蓝笑,“我当然要自己喂奶了。”
“你不怕自己的身型变了啊?”余梦蓝皱起眉头,“到时候,你的腰变成了水桶腰,看乐儿还要不要你。”
现在的女人,很多不自己喂奶了,特别是有钱的女人,更是这样。喂奶不但**有下坠的危险,身材就更会受到摧残。
“乐儿才不会不要我。”
李莹自信满满。
“你坠落了哎。”余梦蓝瞪着李莹,“漂亮才是女人的最大本钱,一旦没有了漂亮,男人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了。我看啊,乐儿给你下了**药了。”
“他下了**药,我也愿意吃。”
“没救了,你没救了啊!”
“什么没救了啊?”恰在这时,乐儿进来了,“咦,余姐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正在说呢,你是不是给李莹下**药了,她这样迷着你?”
“下**药,没有啊?”
乐儿不知道所以然,睁大眼睛望着余梦蓝。两个女人见他这样子,都咯咯地笑起来。余梦蓝笑得花枝乱坠,捧着自己的肚子怕笑痛了。
女人天生是爱笑的动物,针鼻儿大的小事也能笑得肚子痛的。
“吃了笑药了呢,余姐?”乐儿看着余梦蓝,“姐,鸡汤马上就好了。”
“乐儿,叫小妹去煮汤就好了,她会煮好的。”
李莹不笑了。
“她煮的没有我煮的香嘛,是不是?”
“哦……”余梦蓝也不笑了,望着乐儿,“乐儿是去给李莹煮汤去了啊?”
“他每顿都要亲自动手,不但找老中医开了药膳方子,还专门去下沙买了乡下的母鸡来,你说乐儿好不好?”李莹满脸的得意,“有这样的好老公,我还怕什么?”
“你就得意吧。”
“好了,乐儿,等会儿你与梦蓝去外面吃饭吧。”
“我才不去呢。”余梦蓝笑了笑,“在广州还要他带我去吃饭啊?你怕饿着我?”
“哪里是怕饿着你呢?”李莹笑笑,“乐儿天天呆在家里,家里的菜太清淡,不合他的口味,他与你一起出去改善改善生活嘛。”
“哦,原来你的心安在这里啊?”
“姐,这个你不用担心。”乐儿望着李莹,“这半岛就有不错的馆子,半亩田那里的饭菜很好的,余姐,等会儿我带你去吃,你不要把舌头吞下去了。”
乐儿又出去了。
“李莹,你知道严东风前次到峡山去了吗?”
“他去峡山?去干什么?”
李莹听到严东风名字,并没有什么激动,眼中有些淡漠。这事儿乐儿没有跟她说过,因此不知道。
“哼,他真不是东西。”余梦蓝愤愤地说,“他跟着隆山县的那个高龙腾高书记,去封我们水泥厂呢。他打的好算盘,想趁这个机会,将水泥厂吃下去,也不怕撑死了他。”
“什么?”李莹的眼中有了怒火,“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让乐儿把他整惨了,让公安厅的人把他抓起来了。”
“那个该死的东西。”李莹有些咬牙切齿的,“好,他还敢对我们下手,我不会放过他的。”
“就是,我们整死他!”余梦蓝拍了拍李莹的手背,“你也不急着去整他,以后慢慢地整他,有的是机会,不过,我不会让他好过的,这回回去后,先小小的整下他去。”
“嗯……我现在不能出门,等我恢复好了之后,再想办法。”李莹望着余梦蓝,“你有什么好办法?”
“想整他还不简单么?他一个吃软饭的,家里有个醋娘子,只要小小地动个脑筋,就让他日子凄惨,惨不忍睹。”
她们正在商量着怎么整严东风的时候,乐儿给李莹端鸡汤进来了。
第二天,余梦蓝就回隆山去了。她现在很少来广州,来了后也只是与朋友同学聚聚就回去。
余梦蓝走了,丰殊雅却来了。
她是坐飞机来的,乐儿专门去白云机场接她。
“殊雅,你不忙吗,这么快又来了?”
“李莹生了孩子,我能不来看看吗?”丰殊雅坐在乐儿的旁边,妩媚地笑着,“生个丫头,你高兴不?”
“当然高兴,女儿才乖呢。”
“你希望我生个什么?是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我希望生个儿子?”丰殊雅笑了笑说。
“为什么?难道你也重男轻女?”乐儿瞟了她一眼,“你的思想不会这么落后吧?”
“不是我的思想落后,而是我爸妈的思想落后。他们还是有些老思想的,更喜欢男孩子。”丰殊雅看着前面的车流,“生个男孩子,爸妈那一关就更好过了。他们也会更高兴些。”
老一辈的人,不管是不是当官,这思想还是有些老一套,几千年的旧思想早在他们的大脑里打上了烙印。
“他们只生了我这个女儿,就有些遗罕了,而且我还不争气,让他们伤心。如果生的是男孩子,也算是给他们补偿吧。”
“殊雅,让你受苦了。”
“我才没有受苦,就算受苦,也是我自愿的。”丰殊雅转过头来,看着开车的乐儿,“只要你对我好点就行了。”
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半岛,丰殊雅直奔李莹的房间。
“殊雅,快坐。”
“你别管我,先看看我们的女儿。”丰殊雅抱起了沉睡的小金子,很有兴致地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小金子,快叫妈妈。”
“呵呵,应该叫三妈,咯咯……”李莹笑起来。
“你就打击我,三妈就三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丰殊雅翘起嘴巴,“你不就是个大妈吗?看把你得意的。”
两个女人互相取笑着。
“宝宝不吵吧?”
“嗯……才不吵呢,天天睡得香香的,饿了就哭,吃饭了就睡。”
“金子,沙里金子,真是我们的小金子呢。”丰殊雅轻轻地摇着,小孩的嘴动了动,似乎很舒服的样子,“小金子,三妈好喜欢你呢。”
“你还真的当三妈啊?”
“当三妈就当三妈,有什么大不了的?”丰殊雅轻轻地摇着小孩子,“事实如此,我能改变吗?”
“咯咯……以后我们的家就热闹了,妈妈有三个,孩子一大堆,想着就兴奋。”
“我兴奋不起来,我愁呢。”
“你跟你爸爸妈妈说过你与乐儿的事了?”
“悄悄地跟我妈妈说了。”丰殊雅苦着脸,“把妈妈气死了,要不是我把经过给她说了,她肯定会来找乐儿拼命的。”
“那你妈妈那里已经说通了吧?”
李莹关注地望着丰殊雅,丰殊雅点了点头。
“她那里暂时没有问题了,但妈妈也不敢跟爸爸说,主要问题就在爸爸那里。”丰殊雅皱着眉头,“我不敢回家,也不敢接家里的电话。”
“可怜的殊雅。”
“这还不是最烦恼的,妈妈说了找机会与爸爸说,最烦恼的是我怎么办,这肚子里的小家伙在一天天长大,再过两个月,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人了,到时候我怎么见人啊?”
丰殊雅把宝宝递给李莹,愁肠百结地坐在床边上。
“鸡汤来了。”
她在愁肠百结的时候,乐儿端着碗鸡汤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丰殊雅只好展颜笑了笑,李莹端着鸡汤,却放在床头边的柜上。
“快喝吧,凉了就不能喝了。”
“等会儿……不会凉得这么快的。”
就在这时,乐儿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江厅长的电话。
“乐儿,恭喜你当爸爸了。”江厅长爽朗地笑着,“当爸爸了,很高兴吧?”
“呵呵,江大哥啊,嗯,我高兴呢。”
乐儿边听电话边走到了门边。
“告诉你个好消息,林省长从北京开会回来了,我给你提了一下你想见他的事,他答应了,下个星期六见你,你有时间吧?”
“有,当然有。”乐儿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多谢大哥了。”
“不用谢。”江厅长呵呵笑着,“你要做好准备,林省长是不轻易见人的。李莹恢复得怎么样?小宝宝好带吧?”
“好,一切都很好。”乐儿连声说着,“大哥放心,这机会我会把握好的。”
又与江厅长说了一会儿话,乐儿才收了电话。
“乐儿,你要去见林省长?”丰殊雅问乐儿。
“嗯,已经筹划好久了。”
“你还真是有两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