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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抹不开面子,还是给他联系了一个小报的记,这个小报记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个记。
相反,小报记没有大媒体的记的纪律严明。他们工资不高,收入不多,有时,就靠搞一些大媒体不愿意搞的新闻,借此增加收入。他们就像苍蝇一样,在鸡蛋上寻找裂缝,看是否有利可图。
他们最喜欢的是突性的灾难采访,比如矿难之类的采访,而且最喜欢的是私人性质的业主。一旦哪里生矿难,绝对会以最快
赶去。这是最好的捞钱机会,业主为了堵他们的嘴大把地塞钱给他们。
生活所迫,就像鸡婆一样,贞操就是圈卫生纸,只要有钱就能张开大腿,而他们只要有钱就能闭住嘴巴,那矿难场面再惨不忍睹也不关他们的事,同时有钱也能让他们张着大嘴巴夸大事实乱说一通,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也会提到一个令人指的高度。
看着记们出了,况伟江微笑着,折富海却皱起了眉头。
“况叔,他们几个小记有用吗?”
“折总,你以为用这一招就能打败沙乐儿吗?”况伟江笑了笑“这是不可能的,地方经济,地方上都是要竭力保护的,哪有这么容易打败沙乐儿?我这样做只是投石问路,看看这地方的形势。”
“投石问路?”
折富海有些不所以地望着况伟江。
“是啊,我们是外来人,对这:方的情形两眼一抹黑,不明白情况,贸然行事,很容易出事的。”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光闪耀着,“他们几个成功也好,失败也好,对沙乐儿水泥厂的打击都不会大,他们只是我们用来试水深水浅的人。”
“那我们要怎做?”
折富海心态曲,急于报复。
“折总吃不得热豆。”况伟江淡然地说,“我们先在这里好好呆着,不管干什么事,都要寻找机会,要谋定而动。”
折富海不话,眼光阴沉。
话说三个记公共汽车到了双桥镇,他们的打扮与外地口音很快惹起了人的注意,而且第一时间传到了谢大炮的耳朵里。接着,谢大炮打电话告诉了乐儿。
“他们是外地口音,背着相机该是记不会错。”谢大炮笑了笑,“我派人跟着呢,你再跟马长打个招呼,要他那边注意。”
乐儿挂了电话后,马上给马长打了电话。
“乐儿,放心吧,我早知道了。”马长哈哈大笑,“我早派了人在镇里了,而且,我已经张好了网只等鱼儿进网呢。狗卵子的,看我不玩死他们!”
“呃……你可不能乱来。”
乐儿有些担心马长来狠的。那个家伙现在尝到了甜头,水泥厂那是他与整个峡山村的财路,哪个敢动水泥厂,那是敢拼命的。
“嘿嘿些兔崽仔都要搞你的名堂了,你怕么子?”马长嘿嘿笑着“狗卵子的,我不搞死他们要他们知道厉害!”
马长给他说他整人的计划,乐儿只能苦笑嘱咐了几句,要他注意分寸,才挂了电话。
他正在镇上,挂了电话后,信步走出了办公大楼。镇上的人流越来越多,运输业也繁忙起来了。以前到各村去,那只有用两条腿走路,而现在,镇上有了许多有篷的三轮摩托车。人们叫这种车为摩的,在镇里与各村穿梭,他们挣了钱,进出镇里的人们也方便了。
三轮车分两个站点,一个在镇西,一个在镇东,去峡山的山轮车都集中在镇东。乐儿信步向镇东走去。双桥镇就是一条大直街,大蛇王公司的办公大楼离镇东不远。
很快就看到了摩的集结点。也看到了三个外地人,还看见了三个外地人上了一辆摩的,开摩托车的正是马长的弟弟马长日。
马长日按哥哥的吩咐在镇上几天了,租了辆摩的,一直在集结点守着,也接客,他要接的就是记。
这也是他与其他摩的司机说好的,这几个人没人与他争。
看着马长日带着三个记扬长而去,乐儿只是笑了笑,又掏出手机与马长通了电话,要他掌握分寸,不能乱来,这才回公司。
“三位大哥要去水泥厂啊?”
车上,马长满脸笑颜。他的话真是多,问这问那的,三个记以为碰上热心人了,也与他义谈甚欢。
“正是。”一个戴眼镜的记笑呵呵的,“这里离水泥厂不远吧?”
“不远,也就二三十里路,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有这么远?”三个记吓了一跳,“我们听说只有十七八里路吗?”
“嘿,你听那些狗卵子的说呢。”马长日咧开大嘴巴,“我们这里说的里可不比城里的里,比如说翻过一座山,说的只是里把路,但走起来那就两三里也不止了,当然,要是走近路,也就十七八里,但那是要走山路的。”
四人一边走一边说,突然,车子叫了一声停下来了。
“狗卵子的噢,没油了!”
马长日跳下车,在车上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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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可怜的记者】
长日大骂狗卵子的,在路上又叫又跳。
“兄弟,怎么了?”
戴眼镜的记从车篷里伸出头来问他。
“狗卵子的没有油了。”
马长日也在广州混过几天,说起普通话来,几个记还听得懂,当他用本地话骂起人来的时候,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没有油了!”
马长日用“彩色”通话重复了一遍,这回三个记听懂了。
“怎么会没有油呢?”个长脸记脸色变了,“这半路上没油了,我们是不会给车费的。”
“不给车费?”马日一听他们的话,哈哈笑了起来,“狗卵子的噢,还从来没有人敢不给我车费人,好啊,你们试试,不给老子车费,老子打不断你们的腿!”
顿时,马长日换了一脸凶相。
“你……你怎么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呢。你要搞么子?”马长起牛鼓眼。龇着黄板牙。继续用他那要生不熟地普通话与他们叫板。“我们本土本乡地人。都没有哪个敢黄我地车费钱。你几个外乡人。卵子硬嘛!”
说着。他从车箱里抽出根粗棍。在手心中吐了泡口水。抡了抡。木棍呼呼地带着风声在空中划了个弧圈。
看到马长日一脸横肉地起木棍。三个记害怕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而且他们是外乡人。底气先就泄了几分。
“弟。有话好说。”还戴眼镜地记经验丰富。“我们哪会赖你地车费钱。只不过我们对这个地方不熟。你在这半路上丢下我们。我们怎么去水泥厂呢?”
听了眼镜记地话。马长日把棍子往下顿了顿。还是一脸地戾气。
“这还差不多。”马长目看了看天阳已经西斜了,“敢赖我的车费我,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这样好了,我把车停在这里,带你们去水泥厂把钱给了,每人再加五块的带路费,一共三十五块。”
三个记哪里还敢节外生枝?眼镜记立即掏出钱包来,付了三十五元。
“走马路呢,还有十七八里路只怕天黑前是走不到的了,走小路的话,只有五六里的样子了。”马长日指着前方的山坳“看到没有?穿过那个山坳,再走两个山冲冲就到了。”
三个记互相看了看,商量了一下。决定走山路。听到他们决定走山路,马长日阴阴地笑了笑。
“狗卵子的那先要说明了比较难走一些噢。”
“没事……只要能快点赶到水泥厂,我们也不怕的。”
“狗卵子的那就说好了,等会走不动别怪我,跟我走吧。”
马长日将车停在马路边,迈开大步向山里走去。三个小跑着跟着,跟着他进了一片茂密竹林中的小路。
走过竹林又穿过松林。翻过册坳,又走过一个小山谷。
“呃……兄弟不是说只有五门里地吗?怎么还没有到?”
三个记累得气喘吁吁,有些惑了。望着这没有人烟的荒野黑森森的山林,几个人心中生出惧意。
“对我们乡下人来说只有五六里地,但对你们城里人来说,那我就不知道了。”马长口咧开大嘴,露出黄板牙,“翻过那座山,就到了,只要到了山梁上就可以看到水泥厂了。”
听了马长日这么一说,三个记腿上又有了劲气,跟着马长日爬起山来。爬到半坡上,马长日突然说:
“你们先等等,我内急。”
说完就钻进了树林里,眼镜想喊住他,但刚回头,密林就将马长日的身影吞吃了。
“我们也坐坐吧,累死我了。”一个记在羊肠小路上坐了下来,“妈的,这哪里是人过的地方?人影都没有一个。”
三个人都坐了下来休息,可这一休息,就再也没有看见马长日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记慌了起来。眼镜脸色有些苍白,猜想今天只怕被人卖在这里了。不过还是不甘心地大喊起来,只有大山在回应他们。马长日溜到一个小树窝里躲了起来,听见了他们的感声,只是偷笑着。
“完了,那人……那人是什么人,肯定是故意这么干的……”另一个记也着慌了,“太阳快下山了,天要黑了,这山里有没有野兽啊?”
“我们还爬不爬上去啊?”
“爬上去看看,山那边到底是什么地方。”
三个人爬呼哧呼哧爬上了山顶,绝望地看着山那边,那是一片比这边还大的山脉,延绵远去,哪里有什么水泥厂。
眼镜苦笑着。其余二人大骂马长日。
“走吧,下山吧,不然天就黑了。”
可等他们下了山,忽然现,不知道走哪条路了。山里本来就没有路,只是一些牛羊踩踏或砍柴人走出
,痕迹本来就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真走。
“往哪走?”一个记语气中带有了哭的味道,“天越来越暗了。”
“今天晚上只怕走不出去了。”眼镜是个聪明人,知道着了人的道,虽然晚了些,“看来,那人是水泥厂的,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记身份。”
“我们来得这么隐密,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如果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为什么这样对付我们?”眼镜打量着周围的情况,“他一不劫财,二不是神经病,